「一切按再矩來，公司任何賬目和年續都必須嚴格執行照絕小小許先辦事事後補手續的行為，這樣就不會有把柄讓人抓到。」
林耀的語氣很嚴肅，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小理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回來後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掛斷電話，林耀抬腳將面前的一塊小石頭踢向遠方。
「耀耀，要不咱們回北京一趟吧。像上次那樣把找麻煩的人弄到醫院去，多幾次他們自然就不敢找麻煩了。」
小草的聲音響起，很是忿忿不平。
「算了，總是那樣干也不行，會嚇著人家的，到時候咱們民紅成了魔鬼公司，對今後的發展也不利。」
林耀歎了口氣，「估計是岳不凡在攪事，如今他還只是玩手段，沒動粗，咱們也就陪他玩手段，讓巴南多派些人手，芶小溝配合一下，誰來差咱們的公司，咱們就查誰。然後把舉報材料寄給幾全部門就好，乾脆像上次太原的事情一樣，光王公司也送交一份給反貪局或是紀委，也算是表態。」
「哦，這樣啊。小草悻悻的回答，「那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這樣的話不能發揮我的作用。好無聊喲！」
林耀撲哧一笑，舒展了皺起的眉頭。「你有什麼無聊的，我看你生活比誰都豐富，讓人羨慕呢。」
「真的？」
小草驚喜的叫道，「原來你一直羨慕我呀，其實我也羨慕你呢，耀耀，你不知道，現在治病越來越用到你煉的丹藥了，讓我總覺得自己能力不夠，只能幫你打下手，感覺跟個注射器一樣，太憋屈了。」
林耀哈哈大笑小草用注射器自比的話讓人忍俊不住，心想這些界上哪裡還有你這麼精密的注射器呀，直接透過一切阻礙將藥氣和丹氣注射到最細的組織細胞裡，這比喻未免誇張得過頭了點。
「才不是」草是最厲害的人，世界上誰都沒扛草厲害呢！」
「哈哈，你這麼說我心裡就舒服了。嗯，我確實是最厲害的人！」
小草立即接受了林耀的評價，「耀耀也厲害，還會煉丹呢，咱們兩人聯合起來天下無敵。」
「好了，快挖吧，你現在找「太歲。和挖「太歲。的速度要比我煉丹的速度慢了喲。」
林耀轉換了話題，覺得小草說的太狂妄了，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當天下第一了，這不臉都有些紅了。
「那不管我的事！」
小草立即提高的音調，「是上海這個破地方，怎麼找個「太歲，竟然那麼困難，我都累死了，竟然只找到五個，而且一個個小得可憐！」
「好了好了，不是小草的責任，是因為上海太繁華了，這地方變化快。周邊地區也富裕，所以「太歲。都生存不下去了。」
林耀趕緊支持小草的觀點，這次來上海主要是因為招攬醫生的事情，否則挖「太歲」的話根本不適合在這種變遷太厲害的地區進行，今天也是順帶看到上海周邊地區挖「太歲」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找人。
民紅上海醫院關門了，附帶著很多家住上海的醫生有了意見他們既想加入民紅重操舊業，又不願意離開上海，林耀此次過來就是特意說服幾個有實力的醫生，其中包括自己網出道時遇到的郭義襄。
這個剛剛滿六十歲辦理了退休手續的原上海華山醫院腦神經科的教授是林耀的主要目標，郭義襄在腦神經內科外科方面前算得上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專家級醫生，正是民紅所欠缺的人才。
「好了，咱們回上海，這皂沒什麼收穫，回去後正好趕上跟郭教授見面。」
林耀說完，也不管小草說什麼，直接縱身往土丘下奔跑，趕往停在郊區公路上的，由民紅在上海的保安隊隊長紅鷹給他弄來的吉普車。
※※
「郭教授，您看這些條件是否滿意，我們民紅真的很希望能夠獲得您的幫助。」
林耀態度誠懇的望著郭義襄教授，將三份協議和單獨的一份打印了許諾條件的紙張再次推到對方面前，這些資料郭教授已經看過了，只是一直沒給答覆。
郭教授有些心神不寧，盯著林耀的目光有些游離，緊緊閉著嘴一言
發。
猛然，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郭義襄教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過茶几，走到林耀身邊。
「你您您是天使老師？」
林耀一愣，身子往後仰了仰。奇怪的盯著郭義襄教授，「這個」您怎麼這麼說？」
「因為您有一個習慣動作，右手觸碰協議的時候會先按一下，然後再抬起，接著才繼續按下去拿起來，這個動作跟我上次見到的一模一樣。」
郭義襄教授滿臉殷切的望著林耀。彎下腰來，整張臉湊近到距離林耀的鼻子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彼此的鼻息都很清晰。
林耀再次往後面靠了靠，抬手摸了摸額頭。「郭教授，您不應該是醫生，應該去當一名偵探。太厲害了！這個習慣動作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知道，只是我不說。小草立即湊熱鬧的叫了一句，天知道她是真知道還是想顯擺。
「天使老師！」
郭義襄教授激動的一把抓住林耀的雙手緊緊握著，那迅如疾電的動作再次證明林耀的建議很有依據。這身手完全適合當一名偵探了，甚至特工都能勝任。
「我要進民紅！只要您能夠指點我的醫術，什麼條件我都不需要！」
此時郭義襄教授完全忽視了林耀的年齡，早在去年年初的時候在成都他就見過林耀，也被對方的年輕所震撼。此次林耀為了避免麻煩特意偽裝了相貌後，卻依然讓郭教授認出來了，依據僅僅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可見不僅是年齡不被郭教授看在眼裡。連相貌他也完全無視。只看重林耀的醫術。
這種左，才是做學問的專家，才能夠在專業上攀登到至高點。
「謝謝郭教接！您先坐下。」
林耀趕緊起身扶著郭教授坐在身邊的椅子上，然後赧然的說道，「真對不起，我今天化了裝，其實是不想引起一些誤會，請您原諒。」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成為您的學生，化裝不化裝都不重要，您化成灰我也能認得出來。」
郭義襄教授突然有些胡言亂語起來，激動得渾身微微顫抖。去年的時候林耀在成都當著他的面治療疾病就讓他震撼莫名了，隨著民紅的崛起。隨著那些神奇的藥物一一面世，再加上網絡上瘋傳的南昌神奇醫術事件，郭義襄越來越覺得自己對林耀的認識和瞭解太狹隘了，也越發堅定了要跟林耀學習醫術的決心，哪…舊三經六十歲了。藍種決心也沒有一絲削弱，反到越來越蟲贊。
「您可別這麼說。」林耀立即搖手，「您才是全國最著名的腦神經專家，我那一套東西不具備延續性和傳授性，只有您這種專家所擁有的知識和經驗才是最寶貴的，今後我們一起研究，我想一定可以在腦神經方面有所建樹。」
「對了，郭教授。」林耀頓了頓，接著說道，「您加入民紅後，可以申請專業課題繼續您的研究，對這些事情民紅會盡量支持的，在課題方面和研究方面，您如果不介意，我也想在適當的時候參與其中，希望能夠盡快取得突破。」
「真的？！那太好了！」
郭義襄教授一蹦三尺高，如同一個小孩突然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激動了好一會後才勉強控制好情緒，點頭如小雞啄米般迅速，「不介意，我熱烈歡迎！不對！是在您的主持下開展研究，我幫您打下手。」
「您請坐。」林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研究組還是需要您來主持，一些成員也需要您自己去找人。民紅在這方面能力有限，不能提供幫助，要靠您的面值繼續招人。」
「至於我參加研究小組的事情，只會在您的小組取愕一些設想，或者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會過來提供自己的意見，平常的時候我不會跟您和您的小組在一起，因為我事情很多。而且這類研究小組也會至少有幾十個甚至上百個，請您諒解。」
「哦，這樣啊。」郭義襄教授略微有些失望，但轉瞬又開心起來，「我理解，您的醫術當然不能被局限在我這一個小組當中，全國那麼多老夥計都要加入民紅呢，估計他們也跟我一樣想跟您學醫術，這些條件才是我們這種人最熱切的，他們一定抵禦不了這種誘惑，一定會有很多人辭職跳槽。」
「這個還沒呢。」林耀有些不好意思了，「研究小組的事情是剛剛才確定下來的，雖然會向全國鋪開。但尚未公佈，您是第一個知道這個計發的人，所以我也想請教您這方面的經驗，我們應該怎麼公佈出去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啊，那我可很榮幸！」
郭義襄教授首先哈哈大笑兩聲，然後才回林耀的話，「不需要考慮這些，直接把條件帖到網絡上，我再告訴全國的一些同行朋友，他們一定抵禦不了這些條件，到民紅是一定的，我們這種老頭子了，現在除了治病救人還圖個啥呀，不就是想讓自己取得更進一步的技術，留給後人更有價值的經驗嗎？如果能在國際上提高中國的醫學界影響，就更加讓我們這些老頭子高興了，估計連睡覺都會笑醒來。」
林耀望著笑得像嬰兒的郭義襄教授，心裡頗感內疚。
一直以來林耀的事務太忙，就算是在北京打工也忙著觀察普通人的生活和思想，很多事情都沒有計劃和調理，連這個課題研究小組的計劃都是剛剛見到郭義襄教授後才突然冒出來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攏絡對方，卻沒從大層面上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價值和意義。
郭義襄教授則不同，他是一個專業心很強的學者，對於研究小組的價值和意義認識得非常清楚，特別是有了「天使」的參與後，他相信研究小組很快就能取得舉世矚目的成績。甚至在課題的設定上還可以放寬思想目標更大，而不是以前的那種半步半步往高端挪的逐漸性研究，跨一大步，甚至是跨兩大步的研究一定能取得成果，這才是他最最激動的事情，因為中國的醫學界可以快速趕超國外，達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能力強了之後，林耀最忽視的卻恰恰是自己的能力，這就是他需要反省的地方。
無論是醫療真氣的精微探測作用，還是小草的查探能力，疑惑是自己對藥理和病理的瞭解和掌控程度。都是他最寶貴的資源，這些資源曾經一直蒙塵，一直被浪費和耽誤，卻在跟郭義襄教授見面的一個火花下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呈現出巨大的前景。
可以預見，有了林耀和小草的加入。幾乎可以說任何醫學課題研究小組都不會走彎路，這些擁有極其豐富臨床經驗和對某項疾病有極深研們的專家學者，在獲得林耀的幫助後，一定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取得舉世矚目的成果。
跟純粹依靠丹藥和醫療真氣。以及小草個人能力來治病的林耀相比。郭義襄教授他們取得的成果才夾有價值和意義，更適合傳襲給後人。也更適合鋪開到全國，造福全人類。
這一切，在一次見面時的靈機一動中產生了，在林耀個人能力和郭義襄教授的專業素養這兩種最高端的條件下形成了。不得不說這是全人類之福，也不得不讓林耀感覺內疚。他覺得以前自己所思所想都太狹隘了，甚至可以說有些自私的成分。
「郭教授，您覺得這個名單上的人有多少願意離開上海的？幫我先分析分析，接下來我還要去做他們的工作呢。」
林耀想到這裡，趕緊用工作來壓下自己的內疚情緒，覺得自己應該更積極一點。
「這個，這個，這個」
郭義襄教授食指快速在紙張上點擊，「其他的人我不熟，只瞭解這些人，這些人我可以保證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說服他們，交給我吧，其中有一個王成煦教授正是我想拉他到課題小組中的人呢，哪怕到西伯利亞工作，我也可以保證他會同意。」
「那就拜託您了，剩下的我去找他們吧，那上海的工作我明天就可以完成，實在是太好了，明天我就去南京。」
林耀舒心的笑了，心想老專家果然不一樣，他們之間的聯繫也十分緊密，省下了自己很多時間，今後自己只需要說服一些不那麼厲害的醫生就好，甚至這種工作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幹，也算是節省了更多的時間。
「你放心去，上海一切有我，剩下的人你如果忙的話，也可以交給我，他們願意來民紅就來，不來拉到。國內還真不卻這些人。」
郭義襄教授大手一揮，滿是豪氣的說話讓林耀覺得這老人簡直變了個人，感覺像是電影裡的英雄人物那般耀眼。
對於郭義襄教授的話林耀毫不懷疑。沒能讓他知道名字的上海地區醫學工作者，怎麼看也算不上有多大本領，來不來民紅並不非常要緊了。因為民紅計劃走的本來就是尖端路線。
林耀和羅濟民以及林紅梅的想法是。全中國治不好的病人都能夠在民紅的醫院治好，在給絕症病人一個希望的同時，也能讓民紅的最終目標更加容易的實現。
因為這個社會，只有在一些切身」四讓人赤法捨棄的保障的慕礎卜，才能夠真正觸及人仰電。犬崩，讓他們願意接受民紅的一些理念，哪怕不接受理念，也要讓他們自覺遵守一些行為規範，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良好的社會風尚下成長起來的新一代才會具備越來越好的道德品質，這種良性的循環才能夠讓社會道德走向康莊大道。
跟郭義襄教授交談良久，隨口指點了有關腦神經的結構和藥理反應方面的事情，林耀將上海所有的工作一股腦的扔給了郭教授，自己連夜趕往南京。
趕夜路的林耀沒有叫車，他要好好查探一下長三角地區的地理特徵。當然這項工作是由小草來完成，也順便讓小草收集一些這片地區的特有藥氣，豐富儲備量。
上海到南京有三百來公里，以小草和林耀配合的速度，全力趕路的話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就能趕到，只是這種趕路方式已經不被林耀所接受，當初在江西和湖南的山林間他已經吃夠了苦頭。自然不會再次享受如此待遇，況且小草的查探和吸收偶爾出現的山林樹林中的藥氣也需要花費巨大的時間，所以直到第二天凌晨六點，才依稀見到南京城的輪廓。
「耀耀，這裡不對勁！」
小草的語氣很嚴肅，立即停止了拖拽，林耀也瞬間止住了腳步，驚詫的四處的望。
儘管在草的探查和自己的感知能力下，憑借目力的打望幾乎失去了意管，但林耀依然沒有能夠控制這種本能的反應，因為小草很少以如此嚴肅的語氣說話，那一定就是有大事情。
「怎麼？我沒注意到有異常啊。」
沒
良久，林耀才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問。
「就是不對勁，我感覺到了。你沒發現？小草依然堅持自己的判
「沒有，要不我們再往裡走走。是南京城方向麼？」
沒
「嗯，走吧，現在天都亮了，你搭車過去吧，免得別人看妖怪小草突然放鬆下來，「這種感覺很奇怪，不過好像不是針對我們的。還是先去看看吧，我覺得那邊方向有很大的煞氣，還有一股很濃的死氣，嗯，就是你們所說的怨氣。」
林耀沒說話，對於不瞭解的事情他不發言，免得影響了小草的判斷。雖說很相信小草，但平常小草偶爾表現出來的小孩子習氣讓他不敢胡亂嘗試，畢竟小孩都不大容易堅持自己的意見，他擔心小草受了自己的影響錯過了什麼。
給了十塊錢，搭上一輛清晨送菜進南京城的順風車，林耀坐在副駕駛位置，感受著徐徐吹來的涼風。心裡頗感緊張。
「耀耀，越來越嚴重了！」
小草叫了起來，「這股煞氣很烈。死氣倒是跟之前的感覺一樣，若有若無的。」
啊」林耀依然沒感覺到什麼。轉頭看向司機，「師傅，最近南京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沒有？比如說人數很多的事情，還有死人的事情。」
「小兄弟，最近一直很太平。沒什麼事情，我們南京城的治安不錯。一聽你就是個外地人，放心吧。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要你不惹事就好。」
「奇怪了，怎麼那麼大的怨氣。」
林耀不小心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因為小草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而且是持續嚴肅，這讓他很擔心。在擔心前途莫測的同時，更擔心小草會不會有什麼異狀，畢竟董尤的大腿可不是那麼容易消化的，聽草說現在那大腿還在她根部的雲團中。消化起來很困難，很慢很慢。
「怨氣？」
司機大哥哈哈一笑，「我們南京人生活越過越好，哪來的什麼怨氣，除非是幾十年前日本鬼子作孽，才會有怨氣，不過都幾十年了，也不會保留到現在吧。」
判。兄弟，你該不是會看風水的吧？前些年我表哥遇到一個遊歷經過的風水大師，他就說過南京城的怨氣還沒消乾淨，這些事情我們老百姓不懂，只知道生活越來越好了。日子越過越舒坦。」
日本人？作孽？
林耀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趕緊詢問小草，「小草，你感覺的煞氣私怨氣是什麼形態的？怎麼我感覺不到？具體範圍有多大？」
「滿眼都是。」
小草言簡意垓的回答道，「我能探查的範圍都是，煞氣分部得很均勻，仔細查探後感覺好像這是整個城市的人集體發出來的一般，怨氣不怎麼均勻，集中在一些地方比較明顯些。」
啊」
林耀又止不住脫口叫了出來。只是聲音不很大，讓開車的司機詫異的掃了他一眼就作罷。
「這，」這個怨氣」
「我想那個司機說對了，應該是幾十年前南京大屠殺留下來的怨氣。經久不散。已經聚集成形了。」
小草接過了林耀的話，語氣有些陰冷。「耀耀，煞氣估計是南京人心裡針對日本鬼子發出來的，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習慣，所以南京人無時不刻的在散發這種煞氣，籠罩了整個城市。」
林耀默然，心想小草的判斷是正確的。對於這種煞氣私怨氣，如果不是針對自己本人的話，哪怕是天級高手也難得感應到。但小草不同，她融合了「明金」身體裡還有黃尤的大腿。已經具備了一些巫的能力。或者說巫的本能，所以很容易感應到如此龐大的煞氣私怨氣。
「耀耀，我一直沒有表揚你，以前你在擬定救治國外病人的時候。將日本人排除在外的行為我很支持，現在我表揚你，因為這兩種氣息實在是太龐大了，令人心悸。」
我不要表揚！
林耀心裡暗暗想著，沒有動用心念。「我寧可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慘案。寧可南京城不會有煞氣私怨氣。那些無辜的人，多可憐啊」
口劉今天只有兩章。大家別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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