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醫 第一卷 【命運的開端】 我要報復
    「耀耀,丁霞的丈夫正在跟那個紀容。兩人真搭燎淵了。」

    小草的聲音突然響起。

    「哦?」

    林耀心想事情還真是越來越複雜了。該不會是丁霞的丈夫邱永夥同紀容故意謀害自己的妻子吧?

    這種橋段在影視劇和裡都有。很多孽情方面的信息很難被外人查探出來,戈勇領導的保安隊也很難短時間裡探明真相。

    戈勇派駐在太原的保安隊員由鷹部退役的老兵主持,信息絕對不會有大的偏差。

    邱永和紀容的相片也給自己看過小草自然不會弄錯,被二十四時監控的幾個重點人物的行蹤也隨時匯報到自己這裡,因此小草才能第一時間找到當事人,卻沒想到邱永跟紀容攪到一起了,顯然小草說得比較含蓄,那兩人一定有了肉體關係。

    望著重新變得呆滯的丁霞,林耀乾嚥了一下,「丁女士,我想問您幾個私人的問題,我們的調查人員並不能把所有的事情查清楚,所以需要您這個當事人配合。」

    「您說,民紅的先生。」

    丁霞依然是一副對任何事情提不起興趣的模樣,目光有些渙散。

    「哦,對了,我叫林耀,民紅是我家開的,忘了跟您說了。」

    林耀首先自我介紹,引得丁霞詫異的盯著他看,丁霞實在沒想到民紅的重要人物會親自來太原,原本還以為只是一個律師之類的說客,卻沒想攤子如此大的民紅十分重視自己的事情,心裡不由的重新升起希望。

    「丁女士,我想知道您丈夫跟您的感情如何?我的意思是你們之間有沒有衝突和矛盾,那種能造成決裂甚至是敵對的矛盾?」

    「我跟永哥的關係很好。就算最近他不理我了,也是因為幾件引起他誤會的事情,他以為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讓他戴了綠帽子,可那幾件事情我很難解釋清楚。」

    「我是人大的文科生,學的不是經商和一些對永哥有幫助的專業,那一年,在北京偶遇打工的永哥

    隨著丁霞的描述,林耀進入了一個愛情故事。

    天之嬌女對誠實本份的打工仔動了心。畢業後到了戀人的家鄉,並動用女方父母所有的積蓄,獲得了一個小煤窯的承包開採權。

    隨後,國家經濟的快速發展。火電對蝶炭的需求急驟上升,黑黃金價格一路飆升,在此期間,勤勞的邱永和賢內助丁霞將小型煤礦搭理的井井有條,也通過貸款和私人借貸等方式迅速擴大了產業規模,短短幾年時間就成了國內首先富起來的那一撮人。

    口年底開始,有大局觀的丁霞勸說丈夫邱永。將所有的煤礦都轉手他人,在采煤業最紅火的時候賣了個好價錢,因此規避了必年開始的山西省蝶炭開採大整頓和大調整,瞬間擁有了近兩個億的身家。

    不能生育,卻被敦厚的丈夫反過來安慰還戲稱正好休養幾年好好生娃,丁霞幸福的生活眼看就要進入更加光華的大道,卻因為太過在意丈夫對自己的看法,陷入了一個陰謀。

    聰明的丁霞已經知道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噩夢都來自於新結交的「好姐妹」紀容,民紅的會員是對方拉著自己去申請的,經常服用的所謂內部搞出來的「白嫩」藥劑也是紀容「熱心」提供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於交友不慎,太過輕信他人了。

    對於自己跟丈夫的幾次誤會。丁霞沒有明說,但提到了一直困擾在心頭的疑惑找到了合理的答案。

    有段時間經常跟「好姐妹」紀容泡在一起,兩人的東西根本就不避諱著用,從自己出的那些黃色曖昧短信,想來一定是紀容的陰謀。甚至跟那個從來不認識的男人「開房」獨處一室,也是因為紀容逛街時宣稱累了,帶著自己到「平原大酒店」休息時莫名其妙的「偶遇」又莫名其妙的被丈夫逮了現場。

    「我該死!交友不慎,活該有此報應!」

    丁霞軟軟的趴在被子上,沒有哭泣,她的淚早已流乾了。

    「真的不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罪魁禍首得到報應?」

    林耀做最後的嘗試,他也想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態度,算是對人性多一份瞭解。

    緩緩搖頭,丁霞撐起身子面如死灰,「賈貌德吃人不吐骨頭,他手裡的人命有很多,我們都聽說過,可不能讓永哥活不了。」

    「林先生,真的不能救救我?」

    望著對生命充滿渴望的目光。林耀緩緩搖頭,「資源有限,您給我個理由,值得救您的理由。」

    丁霞聽到林耀無情的答案,瞬間又恢復了死寂。

    「對了,有件事情您一定不知道,您丈夫邱永此刻正跟紀容在一起。單獨在酒店的一個房間,嗯,。這個」兩人之間有關係了。」

    林耀拋出的重磅炸彈讓丁霞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蹭的從床上蹦下來,猛的衝到林耀面前才剎住腳步,瞪著驚駭的目光望著林耀。「真的?!」

    「這種事情,這個時候,我當然沒必要說假話騙您,您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前提是,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林耀突然很可憐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了對丈夫的愛她可以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但自己跟丈夫辛苦打拼下來的巨大家產,卻眼見就要落入這輩子最大的仇人,直接謀害了她性命的仇人手中,實在是讓人覺得諷刺和悲哀。

    「我,,我」丁霞突然變得躊躇起來,緩緩後退到床邊,猛的坐下,「算了,只要永哥能夠開心就好。他雖然老實,但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家產不會那麼容易被那個女人奪去的。」

    林耀心裡歎息,恨鐵不成鋼的望著丁霞,「你忘了還有一個賈貌德賈副省長,就算紀容僅僅只是他的情人。以他的個性,會容忍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嗎?」

    「你以為,紙能夠包住火?」

    一句話將丁霞徹底擊得瓚潰,慌亂和恐懼的神色第一次出現在她的臉上,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姑娘,死死的拽著被子一角,手指都因為用力過度變得蒼白。吏討高等教育的丁霞穩定了心神,端坐存床沿,聲音很木餾,秀著一股戾氣,「林先生,您之前說過要打擊刁難民紅的罪魁禍首,還說要讓他們受到懲治,對這件事情您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一百。」林耀笑了。語氣裡很是堅定。

    「包括賈貌德在內也是百分之一百?」

    丁霞依然不敢相信,賈貌德在山西如何有勢力連小孩子都知道,哪怕是山西省廳的廳長。如果手頭的證據不足以雷霆般打倒賈貌德,也絕不敢說出百分之一百的話來!

    很多時候,游離於法律之外的暴力手段才是老百姓最擔憂害怕的,因為這些手段來無蹤去無影,就算你明知道是對方干的,法律上講究的證據你也獲取不了,就算你獲得了一定的證據,對方隨便可以推出一個主動認罪,並扛下所有罪行的替罪羔羊,而真正的主謀依然逍遙法外。

    「當然,賈貌德在你們眼裡是頭猛虎,在我眼裡並不是如此,對付他有很多種手段,哪怕不採取暴力,也能夠將他打入地獄,永不翻身。」

    林耀的語氣很淡,但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油然而生,讓丁霞一瞬間就相信了他的話。

    也許是溺水之人撈著救命稻草的心態,也許是因為丈夫邱永跟紀容有了關係,再也沒有迴旋餘地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總之丁霞就相信了林耀。

    丁霞突然離開床沿,直直的站在林耀面前,猛的跪下,磕頭。

    林耀平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既沒伸手扶,也沒出言婉拒。就這麼看著對方磕頭。

    騰、騰、騰。

    三個響叉磕完,丁霞依然跪在的上。直起身子,「林先生,請幫我報仇,我要讓紀容和她背後的人不得好死!」

    「這次是為了什麼?」

    林耀的聲音依然很淡,很輕。彷彿報仇也好,整人也罷,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他關心的反而是理由,丁霞做此決定的理由。

    「為了愛!同樣是為了愛!哪怕我命不長久,也要讓我丈夫能夠平安的活著!」

    林耀歎息,略一揮手,「走吧。我們去「平原大酒店

    平原大酒店,對面的街道,一輛計程車裡。

    「邱永,達達和娘來了,急著要見你。你趕緊回來。」

    丁霞的語氣很平穩,拿著手機的胳膊卻在一直發抖。眼睛盯著對面街道「平原大酒店」的金色大門。心裡十分矛盾,既想看到丈夫的身影。又寧可林耀說的是假話,她實在不願意丈夫跟紀容攪在了一起,因為太危險了。

    「你先讓他們休息一下,我忙完了就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邱永的聲音,語氣有些不耐煩,還有一種故意的狠冷。

    「達達來太原看病,我這身體不能帶他們去醫院,你回不回隨便,一會我讓他們自己去人民醫院排隊掛號。」

    丁霞說完,主動掛斷了電話,她知道邱永會出來,因為「達達」和「娘」這個稱呼丁霞只用在邱永的父母身上,身為江淅姑娘,對自己的父母她不這麼叫。

    止不住渾身顫抖,丁霞虛弱的扶著前面的座椅靠背,好大一會後才望向林耀,「他們真的在裡面?」

    「旭房。」林耀沒有直接回答。只給出了房間號碼。

    丁霞的表情瞬間變得狠戾」必房是紀容經常帶她一起逛街累了後休息的房間,彷彿被紀容預定下來了一樣,每次前台都開出這個房間。

    一想到自己經常休息的床鋪上。丈夫跟紀容翻滾的場景,丁霞就一陣噁心,眼裡的怒火更甚,心裡做出了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紀容這個女人受到懲罰。

    哪怕林耀不能幫她報仇,她也要用小刀或是什麼別的凶器割斷那個女人的喉嚨,然後讓丈夫帶著父母兄弟到國外避難,就當是臨死之前為丈夫做了最後一件事情。

    十分鐘後,一個男人出現在「平原大酒店」金碧輝煌的大門前,走向前坪的停車場。

    丁霞撥通手機,「邱永,不要開車。到街對面來,達達和娘在計程車裡,你直接過來。

    一個敦實的北方漢子逐漸走近,見到副駕駛位置坐著一今年輕男人有些疑慮,卻也沒有出乒詢問。

    面對為自己打開後座車門的妻子丁霞,邱永皺了皺眉頭,沒有質問為何騙自己,就這麼矮身坐進了後座,餘光注視著左邊的妻子,緊閉著嘴一言不發,眉頭皺得更加厲害。

    「師傅,天原路吧弄。」

    丁霞也沒有解釋,見到丈夫她心情好了起來,但內心深處的恐懼卻更加嚴重了。

    林耀沒有騙自己,丈夫邱永跟紀容那個毒蛇般的女人攪在了一起,只能讓丈夫立即開始轉移資金,將親人遷移到別的省市,然後再想辦法辦理移民手續,自己最後給紀容來一刀,結束那個蛇蠍女人的生命,也算是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責任。

    三人下了計程車,林耀掏錢付車費,然後跟在兩夫妻身後,全都沉默著進入了別墅大廳。

    「這是成都民紅的林耀,民紅是他家開的,來太原幫我對付害我的人。」

    丁霞先為林耀和丈夫邱永泡茶。之後才坐在丈夫側面的小沙發上,語氣平穩的介紹林耀。

    「害你的人?!不是民紅害的你嗎?都跟你說了不要去美容不要去美容,現在弄得人都快死了!」

    邱永如同點燃了的炸藥桶,蹭的一下就大發雷霆,粗大的嗓門配合著他張牙舞爪的動作,看起來甚是駭人。

    丁霞笑了。林耀也笑了,他們都知道這是邱永因為關心,因為恨丁霞之前的莽撞行為才會如此激動和憤怒。

    「永哥,你也是個有腦子的人,民紅在全國有一千多家,接近兩千家醫院,服用他們藥品的人何止一千萬,怎麼可能只有我中毒而別人一點事情都沒有?甚至別的會員連任何中毒的跡象都沒有?難道我就那麼倒霉?」

    丁霞彷彿回到了從前,從前每次勸說丈夫接受自己的經營理念和處理事情的方案時,她都是這種溫和的態度,用道理和事實說服莽撞的丈夫

    州,她突然體味到久違的幸福感邱永奇怪的望了一眼面前的妻子,他也感覺彷彿回到了從前,那種溫馨幸福的生活讓他的靈魂都顫抖,現在則是充滿嚮往。

    老老實實的坐會自己的主沙發,邱永甕聲甕氣的嘟囔,「你說,我聽著。」

    丁霞臉上的笑容更盛,她感受到了丈夫對自己的眷戀和體貼,之前的一切冷落,都是因為紀容設計的圈套造成的。

    林耀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也頗感欣慰,他知道起初猜測的丈夫夥同情人謀害妻子的假設不正確,邱永如此表現,也不枉丁霞對他的一片深情,那種寧可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的深情。

    「民紅從來不讓會員在外面服用他們的特殊藥品,我平常在家吃的藥都是假的,都是毒藥,就是這些毒藥害了我,讓我馬上就要丟了性命

    丁霞的話才一起頭,就讓邱永震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怎麼回事?是誰害你?說!老子去砍了丫的!」

    「你坐下,有客人在呢,亂跳亂叫成何體統。」

    丁霞責備的話很溫柔,毫無叱責的味道,只有一種母親寵溺孩子的感覺,卻讓暴躁的邱永瞬間平靜下來,吶吶的坐回沙發,瞪圓了眼睛盯著妻子等答案。

    「勸我說女人老了不美了,丈夫容易變心,拉著我去民紅註冊會員。然後時不時的搞來所謂的內部正宗美容藥物,背地裡卻添加劇毒的東西到湯藥裡給我喝,然後還故意用我的手機給一個男人發黃色短信。接著拉我逛街故意宣稱累了耍休息,在平原大酒店開房,然後很巧的出現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而你則更巧的出現在奶房間,捉姦成。」

    丁霞的說得很緩慢,但語氣裡的怨恨和不甘十分明顯,讓聽著故事的邱永激動得捏緊了雙拳,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邱永很生氣,很憤怒,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事情的真相,之前對妻子所有的懷疑私怨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責,自責竟然懷疑相濡以沫的妻子,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經受不住外人的挑撥。

    妻子為了自己想變得美白一些。想討自己的歡心,但自己卻在妻子最困苦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最狠心的在妻子心上捅了一刀,邱永感覺自己太窩囊了,太不是東西了。

    淚水,終於從這個敦厚耿直的山西漢子眼裡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灑在胸前,沙發上,地攤上。終於忍不住壓著聲音哭了起來。

    「我可憐的霞

    丁霞也忍不住衝到丈夫身邊。夫妻倆抱成一團大哭起來。

    良久,邱永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霞,是誰?誰這麼狠毒?跟我說!」

    「是紀容。紀容這個蛇蠍女人,她害了我們全家。我一定要讓她的到報應!」

    丁霞的眼睛裡滿是仇恨,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讓一旁的林耀聽的心裡都發涼。

    一瞬間,卑永全都明白了。

    自從妻子丁霞認識了紀容,這個外表嫵媚妖艷的女人就對自己很熱情。起初也僅僅是熱情,公開場合還宣稱自己是她哥,彷彿一個妹妹一般在自己面前撒嬌,卻從來不做出超過底線的事情來,曖昧也許有,但十分不明顯。

    妻子丁霞跟紀容是好姐妹,兩人甚至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自從丁霞被檢測出身體異常後,紀容就忙前忙後的照料和拉著丁霞去醫院治病。妻子跟邱永的聯繫也很多時候由紀容來負責。

    記得那次在平原大酒店偶遇到姦情。也是紀容宣稱有朋友需要資金周轉,約自己去了平原大酒店,地點就在的鎊間,妻子「偷情」現場的隔壁,不能不說太過巧合。

    之後,邱永相信了妻子的解釋。沒有理會那次「偷情」紀容也時常私下裡寬慰他,說丁霞是個好姐妹,好妻子,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來。

    但是,好幾次由紀容從公司拉著邱永回家去看望生病的妻子時,卻在家裡父親,甚至是在別墅大門口遇到那個跟妻子「偷情」的男人,看模樣是剛剛偷情完離開。於是嫉妒和懷疑再也無法控制,妻子的背叛成了事實,那時候邱永甚至覺得天都塌下來了,感覺生活太他媽混賬,再也沒有樂趣。

    從此,紀容更加關心體貼邱永,終於在一個苦悶的下午,在酒精和報復心理作用下,邱永跟紀容滾到了一張床上,地點就在「平原大酒店」的。必房。

    聽到了妻子丁霞的敘述,邱永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甚至懷疑跟紀容的上床也許還被餵了**,因為當時他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事後也覺得腦袋昏沉和不可理喻。那種感覺跟醉酒不冉,完全不同。

    儘管後來跟紀容的偷情是邱永清醒的狀況下發生的,因為有了第一次。報復的心理作祟,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成了習慣。

    到了後來,紀容也完全摒棄了丁霞這個曾經最好的姐妹,在邱永面前從來都只說丁霞的壞話。

    「這個。女人是蛇蠍!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目的就是為了害死妻子,謀求自己的家產!」

    邱永心裡有了結論,怒火不可遏制的爆發起來,猛的扶起妻子丁霞。站起來衝向廚房,取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老子去砍死那個蛇蠍女人。叫她償命!」

    「永哥!等一下!」

    丁霞哭得梨花帶雨,軟軟的往後傾倒在沙發上,雖然有了林耀的「解毒丹」但乍驚乍喜的折騰已經讓她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

    「霞!你怎麼啦?!去醫院,我們立即去醫院!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該死!我最該死」。

    感謝小草粥大紅老鼠。胖亮。蹦38。的月票支持!

    感謝「習慣了、寂寞」的慷慨打賞!寂賓…的角色收到,安排好後敬請批評。

    比:今夫沒有了,大家別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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