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鳳再度皺眉,這個人,他卻還是不認識,見到杜小鳳皺眉頭,徐若思將手抄本又翻了幾頁,陳光田,這個人是一個過去社團的老大,過去曾經一度風光,但是因為自己的拜把子兄弟背叛了自己,結果被條子抓進去坐了快十年才出來。十年時間,物是人非,當年的大哥已經沒有幾個人認識,而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卻已經做了快十年的大哥。不過這個陳光田也算是有本事的人,出獄後,幾乎是沉寂到無聲無息。不過,在前些日子裡,他不知道從哪裡集結到了一組可怕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很快的抓住了當年背叛自己的那個人,還同時將他的所有家人都幾乎控制住。
從那以後,這個社團的實際權利,在一次回到了他的手中,但是社團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後,已經元氣大傷了,從此這個社團就一蹶不振,而陳光田的勢力也遠遠不如十年前那麼強大,他的勢力和金莉的黑龍堂交界,兩個人自然是認識,金莉上一次挑撥兩個社團打生打死,自己從中漁利,最後接管下的地盤,有不少都讓了出去,陳光田也拿到了其中一份。所以,兩人也算是普通朋友。陳光田這個人,徐若思的觀察結果只有兩條,一是能忍,一個被自己兄弟背叛,坐牢十年的人,居然在十年後還能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衝著這份執著,這個人就已經有了足夠耐心。
二是夠狠,之所以說這個人夠狠,是因為當他抓住當年背叛他的那個人後,還迅速的控制了那個背叛者的家人。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人看到那個背叛者和他的家人的蹤跡。想當然,軟禁這種事情絕對不是陳光田這個人喜歡做的事情。現在估計那家予人,不知道在哪個河段餵魚。
陳光田來得很快,走的也很快,上完香,詢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匆匆離開,並沒有多說什麼,對他來說,恐怕此刻這些黑龍堂的地盤還不是他能動得了的。畢竟經過這些風浪後,他的社團已經大大不知如從前了。今天他來到這裡,估計也就是因為金莉曾經送了他一點地盤而已。
司儀在陳光田離開沒有多久,又一次唱諾,這一次來訪的是陽爻——廣文軍。陽爻是廣文軍的綽號,他暈個市內最大的律師事務所的負責人,一張很是能搬弄是非的嘴巴,曾經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只為社團服務,從來不接普通業務。
這樣一個兩面三刀的傢伙,到這裡來祭告拜金莉,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本人一直都是為這些黑道上的大佬服務,所以在這一行裡聲譽非常敗壞,但是由於有勢力給他撐腰,他的律師事務所,倒一直生意不錯。
沒有人知道廣文軍為什麼會來,這個可以說是黑道裡的大佬服務,所以在這一行裡聲譽非常敗壞,由於有勢力給他撐腰,他的他的律師事務所,倒一直生意不錯。
沒有人知道廣文軍為什麼會來,這個可以說是黑道裡的金牌狀師和金莉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甚至,連請帖都沒有發出去。他知道消息不奇怪,但是不請自來這樣討人厭的事情,卻還是有些人厭惡。
廣文軍在這裡上過香後一直沒有離開,而是隨意找了個地方坐方坐下几旁邊的黑龍堂的人有意無意的聊起關於金莉的情況來。杜小鳳看到廣文軍的樣子,但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已經知道,這個傢伙就像一頭嗅到了腐肉的野狗,哪裡有錢賺,哪裡就有他的影子,別以為金莉死了黑龍堂面臨解散的危機。地盤,人員這些實際卻是為了利益。
會是他嗎?以他經經濟實力,出一百五十萬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一個經營律師事務所的人,怎麼也會插手這樣的事情呢?杜小鳳並不會這麼快就下定論,因為覬覬黑龍堂這份底子的人,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以廣文軍這個貪生怕死的個性,從中間撈一點漁利還是可以,但是如果他想一個人全部吞下去,恐怕胃口就沒有這麼大了。
陸續來了不少人,都是一些小勢力的老大們,他們饸金莉都有過接觸,知道新興的黑龍堂有這麼一個大姐頭。當然,其中自然也有赤虎的軍刺派了個二把手過來看望。這些人,大多對黑龍堂在靈堂裡的成員非常的關心,虛偽的喊著節哀順變。然後很不小心的問上一句,有沒有興趣過去幫他們的忙。這就讓杜小鳳感到非常的頭疼。這麼多人對黑龍堂有興趣,是他這麼也沒有想到的。所以他不得不將一個個記下來,然後再考慮慢慢排查。
而這些人看到其他人挖角,都互相較勁,結果好好一個靈堂裡,家屬席上本來沒有一個家屬,這些老大反而在家屬席上坐下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比賽誰眼大。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來個一個人,這……說實話有些不正常了,金莉是什麼人?一個新興社團的大姐頭,可是她生前可沒有這麼高的威望。現在估計這裡已經坐下的老大,總和的勢力已經達到了三分之一市的程度。就算是這裡的黑道教父,要真犧牲了,恐怕還未必有金莉的待遇。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杜小鳳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出面的話,恐怕這條魚,是不願意上鉤了。
杜小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微微歎了口氣:「看來,還要我登場了!人算,果然不如天算!」「從後門出去,然後走到前門,將一張臨時做好的拜貼送到了司儀處,不過還好,司儀並不知道杜小鳳就在後堂,直接唱道:「d市無憂社杜小鳳拜貼敬上……」
眾人皆驚。
杜小鳳這個人,他們即使沒有見過,也是聽過這個名字,d市老大,現在據說在sd大學求學,所有人心裡其實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來這裡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