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藥典錄 第六卷--第九卷 第六十章 建組
    會議中,他提出,風、雨、雷、電、螞蟻軍團五個組不動,另外又成立一新組——執行部,專門負責監督社團人員行為是否規範,是否存在有違反社團規章的地方。

    至於執行部的負責人,由於大鵬來擔任,而其所負責的電組則交給沈三情來管理。

    眾人聽完他的決定,驚訝不已。

    第一,執行部這個新部門表面看是個監督的小組,只規劃二十人,但權利卻極大,雖然由於大鵬來責任,大家也都覺得公平合理,但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感覺頭似乎突然之間多了個「緊箍咒」,讓人彆扭、難受。

    第二,關於杜小鳳對電組負責人的人選問題。風、雨、雷、電四組人員眾多,且皆為幫中主幹,是構成無憂社的主體,也就是說無論社團中哪個小組被人消滅都不要緊,只要這四組還在,無憂社就還存在,而若這四組被人消滅,那也代表著無憂社的滅亡。四組中任何一組在社團中都至關重要,杜小鳳卻將電組負責人交給一位新人沈三情,不僅出人意料,也讓人難以接受。

    張少成等人表面沒說什麼,心裡可不大痛快,認為杜小鳳的決定太草率。

    杜小鳳哪能看不出眾人心中的想法,呵呵一笑,說道:「成立執行部,是為了讓社團規章可順利執行!規章制定出來,若不去執行,或者執行不徹底,那我們還制定它有什麼用?我知道成立執行部這個部門大家都覺得難受,那是由於我們社團一直以來都不正規,自由懶散慣了,現在身邊突然多出一個框框,多出一個監督自己的部門,不太習慣,如果你們都心生排斥,那麼下面的兄弟會怎麼想?

    如果大家都拿這個規章當兒戲,依舊我行我素,依舊過著沒有紀律的生活,那麼,我們無憂社永遠都不會成為一流的社團,只適合在學校中打混,各位,我想那也不是你們想要的?「

    張松林肩膀垮下來,轉頭看趙耀,後者則瞧向張少成。

    張少成拍拍額頭,笑道:「雖然有種被人束縛住的感覺,但為了社團的長遠考慮,我認為小鳳的做法是正確的。」

    張松林聽完,肩膀繼續垮下去。

    杜小鳳笑道:「少成能夠理解,我很高興,那麼,其他人的看法呢?誰贊同,誰反對?」

    眾人相互看看,除了於大鵬不好表態之外,其他人齊聲說道:「我們贊同!」

    杜小鳳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頓了片刻,說道:「至於讓三情負責電組的事情,我認為沒有什麼不妥,很合適啊。」

    眾人看了一眼沈三情,再偷眼瞄瞄杜小鳳,一各個低下頭,沉默無語。

    只有龐偉表情輕鬆,臉寫滿興奮。他和沈三情雖然年歲比在座諸人都大,但在無憂社裡可算是地地道道的新人,他本來還在為自己比其他人後加入無憂社,會不會受到杜小鳳的排擠或冷遇而擔心,現在看到他能夠重用沈三情,心也放回到肚子裡,所以,他笑得很開心。

    好嘛,開始無聲的抗議了!杜小鳳環視眾人,心中暗笑,他振聲道:「我要把電組建成一張網,一把刀。網,是情報網,而刀,是無堅不摧的尖刀。我認為,在坐的各位當中,有這個能力的,只有三情。」

    眾人聞言,不以為然,或多或少皆露出輕視的表情。

    沈三情對杜小鳳的話大為感動,同時心生佩服,他能看到自己的能力,而且能重用自己,並未因他是新人而故意放棄他。

    沈三情生活在單親家庭,他的父親是個多情的種子,在娶他媽媽之前已有過兩段姻緣,也許正因為此,所以才給他取名叫三情。

    在他三歲的時候,他父親又愛另外一個女人,拋棄了他和他的母親,而後,他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他七歲的時候,他母親積勞成疾加心情長年憂鬱,一病不起,不久後過逝,他成了孤兒,無依無靠,流浪街頭,後來,他恰巧被市南郊「水雲山寺」的老方丈遇到,見他可憐,便把他收留,容他在寺院中生活,閒暇時教他一些防身健體的武技。從這時起,他才開始對武術產生興趣。

    又過一年,老方丈送他到學校讀,一次放學回寺院的時候,他碰到一位老人。

    老人說他根骨不錯,想收他做徒弟,並在他面前單手劈斷三塊羅在一起的方磚。沈三情把老者驚為天人,想也未想,就地磕三個響頭,拜了師傅。老人一身絕技甚是了得,尤其一手快刀,在江湖贏得「閃電刀」的稱號。沈三情學藝十年,後來老人病逝,加他業已成年,若不剃度無法再住在寺院中,於是他開始在社會遊蕩的生活。

    武術並不是手藝。他空有一身本事,但沒有文憑,只能在社會地層混跡。由於他打仗厲害,時常有一些地皮流氓找他幫忙打架,在一次爭鬥中,他認識了劉劍冰,後者也是孤兒,兩人又同為學武之人,身世、背景相似,脾氣、秉性又合得來,一見如故,很快成了極為要好的朋。

    他自小無家,出身底層,受盡人們的冷漠與白眼,所以當杜小鳳讓他把無憂社當成自己的家時,他很是震驚,同樣,杜小鳳給予他的信任,也讓他找回自己久違的尊嚴。這時,他開始發現,自己選擇的道路是正確的。

    沈三情心有感觸,看看其他人,暗中一歎,說道:「謝謝老大的好意,我在社團中是新人,責任電組有些不大合適?!」

    杜小鳳搖頭笑道:「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我看重的是能力,而不是個人加入社團的時間長短。」

    張松林隨意說道:「只怕有人會不服啊!」

    杜小鳳臉笑容瞬間收斂,兩眼射出寒光,冷冷問道:「誰會不服?」

    張松林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在杜小鳳冰冷的目光下,他背後生起一絲寒意,呆了半晌,忙搖手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杜小鳳冷道:「如果有誰不服氣,就找三情比試一下,看你能不能勝得過他!」

    他話剛說完,從地揀起一根粉筆,甩手扔向沈三情。

    「啪!」沈三情不躲不擋,直挺挺坐在椅子,任粉筆打在自己的額頭。

    眾人皆為之一愣,不明白杜小鳳在幹什麼。

    杜小鳳無力地敲敲腦袋,目視著沈三情良久,苦笑問道:「你怎麼不出刀把粉筆打下來?」

    他扔出粉筆,是有意讓沈三情在眾人面前演示一下自己的刀法。他的刀法,杜小鳳見過,是特意讓他演示給自己看的,看過之後,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快!他相信,他的刀法足可以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封住每個人的嘴巴。

    沈三情摸摸額頭被粉筆打過的白色痕跡,他淡然道:「你並未讓我出刀。」

    杜小鳳垂下頭,不知道該氣他,還是該笑他,怎麼能有這麼死性的人呢?好一會,他抬起頭,無奈而笑道:「好,我現在讓你出刀!」

    「嗯!」沈三情答應一聲,雙手自然下垂,身微微前傾。

    人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

    幾天來,大家都聽說沈三情的刀法如何厲害,但厲害到什麼程度,誰都沒有見識過,現在聽說他要出刀,忍不住仔細觀察起來。

    杜小鳳低身,又揀起一根粉筆,用手指彈了彈,說道:「三情,小心了!」

    說著,他一抖手,將粉筆甩出。

    這次,他用得力道比回大許多,而且,也想看看他的刀有沒有自己扔出的粉筆快。

    「唰!」「噠、噠!」

    人們只見寒光一閃,接著冷風撲面,再看粉筆,在空中一分為二,落在桌面,斷口處光滑無比,好像被機器分割過一般。

    再瞧沈三情,手中多出一把一尺多長,將近三寸寬的鋼刀,刀身明亮,不時閃爍森光。

    人們僅僅看到了他的刀,至於他是怎樣拔刀的,在身體什麼部位拔的刀,除了杜小鳳,誰都沒看清楚。

    好快的刀!好恐怖的刀法!眾人心中一寒,暗打冷戰。

    人人都在心裡琢磨,如果自己和沈三情對戰,恐怕連自己最後是怎麼死的都未必會清楚。

    「啪、啪、啪!」杜小鳳鼓掌叫好:「快!好快的刀法!大家認為怎麼樣?」

    眾人沒有說話,一各個直勾勾看著沈三情發呆。

    杜小鳳笑道:「這樣一個人才,做電組的負責人過分嗎?我覺得屈才了倒是真的!松林,你說還有人會不服氣嗎?」

    「開……開玩笑……」張松林咽口吐沫,結巴道:「如果誰要是不服氣,我第一個跟他急!」

    「哈哈!」杜小鳳仰面大笑,心中讚歎,這就是實力的表現啊!

    無憂社逐漸成型,隨著社團規章、執行部以及專司情報部門的出現,開始向真正嚴格意義的組織過度。

    風、雨、雷、電、螞蟻軍團、執行部六組成為無憂社未來發展的根基,沈三情的加入,使無憂社整體實力升一個台階。

    無憂社的名氣越來越大,來找他們幫忙的人也越來越多。

    其中不僅僅包括學生,也包括成年人。

    「零度酒」位於浩陽高中不遠的地方,生意紅火,營業時顧客絡繹不絕,只看酒老闆開得那輛價值不菲的轎車,不難想像他口袋中沒少撈取「票子」。

    老闆名叫呂楊,三十多歲,身材不高,體形肥胖,一顆圓圓的腦袋配一張圓圓的臉,笑容可拘,寫滿無害,讓人看過自然而然產生一種親切感。他相貌雖平平,卻天生做生意的料。

    杜小鳳怎麼也想不到,這位零度酒的大老闆會找自己。

    他沒見過呂楊,卻從趙耀那裡聽過這個人的名字。當張松林找到杜小鳳,告訴他呂楊正在會所裡等他時,他很奇怪,疑惑道:「他找我幹什麼?」

    張松林搖著腦袋,笑道:「誰知道呢?他既然來了,肯定有事。」

    杜小鳳道:「我去看看。」

    杜小鳳滿懷好奇地走進無憂社會所,教室裡人不多,大家各忙各的,呂楊孤零零坐在一旁的椅子,雙只肥手交叉在一起,正打量教室四周懸掛的字副。近來後,張松林向呂楊所坐的方向弩弩嘴,低聲道:「小鳳,他就是呂楊。」

    「嗯!」杜小鳳應了一聲,走到呂楊近前,低下頭,笑瞇瞇打量這個人,後者也看到了他,微微有些愣神。

    左右的學生見到杜小鳳,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恭敬敬點頭示意。

    杜小鳳一笑,擺擺手,暗示眾人先出去。

    等眾人走後,房間中只剩下杜小鳳、張松林、呂楊三人,他這才問道:「你是呂老闆?」

    呂楊聽過關於杜小鳳的傳言,見眼前這位少年和傳言描述得極像,加周圍人對他的尊重,已然猜出他的身份。他忙站起身,圓臉堆滿笑容,說道:「啊,我是呂楊,這位小兄弟就是杜小鳳?」

    杜小鳳笑道:「很高興呂老闆能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杜兄弟太客氣了。」說著話,呂楊熱情地伸出手。

    杜小鳳大大方方的與他握了下手,一擺手,道:「呂老闆請坐!」

    二人先後落座,杜小鳳不解他的來意,但也不著急發問,而是笑呵呵地看著對方,等他先開口。

    好個少年老成的人!呂楊在商場打混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但象杜小鳳這樣年輕又氣質不凡的少年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看來,他能成立無憂社,並壯大到現在這般程度,絕非偶然。呂楊可不敢因杜小鳳年少而表現出絲毫的輕視和傲慢,他笑道:「聽說無憂社最近在浩陽發展得很快,所以我特意來看看。」

    「哦!」這當然不是呂楊的真實來意,即使杜小鳳不用精神力探知他心中所想也能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淡然地應付了一聲。

    呂楊見他態度冷漠,尷尬地呵呵一笑,又道:「要知道我的酒就在附近,平時也有很多浩陽的學生去光照,咱們也算是鄰居,希望杜兄弟以後多照顧。」

    杜小鳳聳肩道:「呂老闆客氣了,無憂社只不過是剛剛成立的小社團,在浩陽這樣混亂的地方,自身都難以保障,哪裡還談得照顧別人啊!以後,還要呂老闆多多照顧才是真的。」

    「呵,呵呵……」呂楊乾笑。他只與杜小鳳談了幾句話,便已感覺到他的不簡單。他笑道:「如果無憂社在浩陽還算小社團的話,那我真想不到大社團會是什麼樣子的,連鬼飄堂都在杜兄弟手吃了虧,你也就不要謙虛了。」

    杜小鳳搖頭道:「那只不過是僥倖而已,沒什麼好誇耀的。」他頓了頓,手指輕敲桌面,說道:「呂老闆今天到我這裡來,應該還有別的事情?!有話請直說,既然你來了,就應該瞭解到無憂社的規矩了,只要我們能辦到,又合情合理的事情,我們一定幫你!當然,那也需要一定的報酬。」

    「哦?杜兄弟真是快人快語啊,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呂楊臉的笑容有些勉強。

    杜小鳳瞥了他一眼,暗中哼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才怪呢!他仰面輕笑,並未答話。

    呂楊搓了搓手,道:「杜兄弟,我想你明白象酒、夜總會這樣的場所每天招待的顧客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杜小鳳點頭道:「沒錯!」呂楊接道:「其中難免會有一些人酒後鬧事或者故意來找茬的。」說著,他頓住,直勾勾盯著杜小鳳。

    杜小鳳一笑,又道一聲:「沒錯!」

    呂楊道:「鬧事的人多了,會嚇跑那些正常消費的顧客,如此一來,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所以,為了能得到一個太平的環境,像酒、夜總會這樣的地方都會有一批人在看場子。」

    杜小鳳雙目一瞇,道:「沒錯!」

    呂楊沉默好一會,輕聲說道:「我的膽子很小啊!在我酒看場子的是鬼飄堂。」

    張松林一震,老臉頓時沉下來。杜小鳳則笑道:「那不是很好嗎?鬼飄堂在這一帶即有名氣,又有勢力,讓他們看場子很安全。」

    呂楊點頭,苦笑道:「話怎麼說是沒錯,到我酒惹事的人也幾乎沒有,但是問題出在鬼飄堂身。」

    杜小鳳茫然,道:「呂老闆有什麼苦衷儘管說出來。」

    十月的天氣炎熱,教室中沒有空調,溫度有些高。

    呂楊擦擦頭頂的汗,道:「我剛才說了,我的膽子很小,鬼飄堂的膽子卻很大,他們竟然在我的酒賣毒品。」

    杜小鳳一皺眉,若有所思地揉揉額頭。

    呂楊歎了口氣,道:「毒品這種東西我從來不接觸,但是我也知道,若是被警察發現,別說我的酒保不住,連我自己都會被牽連進去。販賣毒品不是小罪,弄不好會判死刑的。我也向鬼飄堂的人提過很多次,希望他們要賣毒品到酒的外面去賣,可是,他們卻拿我的話當放屁,依然在酒裡大張旗鼓地賣搖頭丸、迷幻藥,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警察會找門來,這樣下去,我看我即使不被他們害死也會被他們嚇死,所以,我才來找杜兄弟幫忙。」

    杜小鳳眨眨眼睛,笑問道:「呂老闆希望我怎麼做?」

    呂楊道:「我希望杜兄弟能幫我……把鬼飄堂從我的酒趕出去!當然了,我也不會讓杜兄弟白幫忙的,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只要不過分,多少我都願意接受。」

    張松林面露喜色,低身伏在杜小鳳耳邊,細聲說道:「小鳳,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杜小鳳凝神,思量片刻,道:「呂老闆,零度酒是你開的,要想把鬼飄堂趕出去,只要你一句話就行了,何必還來找我?」

    呂楊哭喪著臉道:「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找鬼飄堂的人幫我看場子簡單,但是想把他們趕走,談何容易!每個月,他們從我這拿走一筆可觀的保護費不說,光是賣出毒品所賺的錢就已不是小數目,這麼一大塊肥肉,他們怎能輕易鬆口。我是外地人,在這裡投資做生意只求能平平安安的,若是把他們惹火了,弄不好會招來殺身之貨啊!」

    「怕什麼?」張松林氣得滿臉通紅,怒道:「鬼飄堂只是一堆屎!」

    杜小鳳撲哧一聲笑了,揮揮手,示意張松林不要插話,他笑道:「在這一帶,幫會有很多,不只我們無憂社這一家啊!」

    呂楊搖頭道:「別的幫會我也找過幾個,但是他們一聽到我要對付的是鬼飄堂,便沒有一個幫會肯出力幫我。」

    杜小鳳道:「是這樣啊!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你答覆,可以嗎?」

    張松林聞言大急,在後面直拉杜小鳳的衣服,小聲說道:「這還有什麼考慮的……」

    杜小鳳沒理他,繼續道:「請呂老闆給我留個電話,我在明天中午之前,給你我的決定。」

    「哦……」呂楊沉吟片刻,點頭道:「好!」

    他站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邊遞給杜小鳳邊誠懇道:「我是誠心誠意來找杜兄弟幫忙,無論如何,希望你能幫我這一次,報酬我一定不會吝嗇……」

    杜小鳳挺身站起,打斷他的話,道:「報酬的多與少是次要的,幫你趕走鬼飄堂不是小事情,我需要考慮清楚,呂老闆先請回!」

    呂楊還想再說什麼,但見杜小鳳臉的堅定,他歎息一聲,道:「希望明天中午前,能聽到杜兄弟的好消息。」

    杜小鳳點頭笑道:「呂老闆慢走。」

    呂楊無奈,人家都已下了逐客令,自己再呆下去只會自找無趣,他又講了幾句客套話,走出教室。

    等他走後,張松林急道:「小鳳啊,你怎麼不答應他?把鬼飄堂趕走,即幫了呂楊的忙,又能打擊鬼飄堂,最主要我們還能收到一筆酬勞,有這麼多好處,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杜小鳳悠悠道:「正如你所說,這是一次好機會啊!」

    「啊?」張松林一愣,沒懂他的意思。

    杜小鳳道:「松林,機會到了眼前,如果不懂得抓住,那就太可惜了。」

    他考慮得要遠比張松林多得多,現在,無憂社內部成員不單單只有學生,還有一批以沈三情為首的社會無業青年。他們不同與學生,既然年紀輕輕就放棄學業,到社會混跡,多數都和家庭的原因有關係,他們要麼是孤兒,要麼是單親家庭,缺少關愛,如果每月沒有收入,大部分人會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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