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在遊戲裡?許越愣了片刻是啊為什麼自己還在遊戲裡呢?自打從沙漠回來以後許越也茫然過好多回但是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用心去想過。或許從開始就在順著直覺去行動吧那麼直覺又在提醒著什麼呢?
現了許越茫然的表情司徒宏嘿嘿一笑拍著前者的肩膀道:「你相信東方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嗎?或者這樣說你認為那個東西真的僅僅就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嗎?」
許越一呆目光迷茫的望著司徒宏「伯父你的意思是?」
「我相信你心裡也有同樣的想法所以還在玩那個遊戲。比起你來我更瞭解東方的為人你的父親絕對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儘管他不是那種一板一眼的古板為人可是卻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司徒宏長長的一歎回憶起往昔的時光來「如果說開玩笑的話我和李光或許會做的出來但是東方卻絕對不可能。他是那種非常孤傲的人就像高山上的雪松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將他壓垮也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他退卻!」
「如果他是被殺的說不定我會相信那件事情是子虛烏有的但是偏偏他是自殺的那麼我就有一百個理由相信能儀是必然存在的東西!」司徒宏突然神情滿滿的望著許越正色道:「不要以為我在利用你說實話我現在已經老了就算得到了能儀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如果那個東西能夠讓長生不老的話說不定我還會再拼一回。」
「現在你應該知道東方留下的東西並不多。一個是你和莫妍另一個就是現在軒轅公司開的遊戲鷹翔。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假如能儀存在的話百分之百就在那個遊戲裡而獲得它的關鍵就是你和你的妹妹!」
許越甚至沒有進行思考就點下了頭望著司徒宏堅定的表情許越這才懷疑起來難道自己的直覺就是要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嗎?什麼時候直覺會有這麼準了?難道能儀的秘密真的就在遊戲中嗎?那又會在什麼地方呢?司徒宏的話猶如一道驚雷一般敲醒了許越其實那件事情遠遠還沒有到結束的時刻。
現許越還有一絲懷疑的神色司徒宏突然嘿嘿一笑「信我吧信我者得永生!」
被司徒宏如救世主一般的表情給逗的哈哈大笑起來許越道:「最近伯父的心情好像滿不錯的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了?」
「沒有什麼喜事我只有兩個女兒只要你做不出選擇那麼就沒有喜事了!只是看著你們在那裡尷尬所以才幫幫你的忙而已!」司徒宏呵呵一笑「也許是老天故意捉弄我吧其實雷家的小子也是個不錯的對象當初如果我選擇把明月嫁過去的話說不定就沒有現在這麼多的事情了!」
許越心中又掙扎起來遲疑了片刻忍不住苦澀的笑道:「伯父對不起我……我沒有辦法說不出口!」
「嗨!隨便你們怎麼辦了!我這個老傢伙也幫不上忙了!」輕輕拍了拍許越的肩膀司徒宏表情沉重的吩咐道:「如果你要安慰明月的話至少表情上不要那麼生硬比起小星明月要聰明的多你繼續這樣下去很快她就會明白了!」
「哎人老嘍說話越來越囉嗦年輕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太多了!華夏公司我也頂不了多久了不管怎麼樣將來都是你的。」
望著司徒宏離開的身影彷彿在這一剎那突然老了幾十歲一般許越心中儘是無奈的感覺畢竟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准的。就算司徒宏這樣的老狐狸也沒有辦法解決或許……如果放在古代的話……說不定……
許越很快就打斷了這樣無聊的想法至少國家的法律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生終究要做出一個選擇的無論怎麼避免最後都不得不傷害其中一個。
至於能儀許越突然心中一陣輕鬆如果能儀真的還存在的話那麼只要自己能夠找出來明月的身體勢必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到了那個時候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吧?
在心中得到了解決的方法許越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哼著叫不出名字的小調走下了樓梯。明月和小丫頭仍然坐在客廳的沙上聊天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話題的內容必然還是圍繞著許越的身上。
看到許越走下來小丫頭立刻站起來「許大哥你下來了啊剛剛和姐姐說到你呢!」
小丫頭顯然極是開心雙眼都笑成了月牙形狀表情可愛至極許越忍不住笑道:「說我什麼呢?怎麼這麼好笑?是不是你們兩個又在說我的壞話了?」說到這里許越甚至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嘻嘻!許大哥別裝啦你只是個紙老虎而已嚇不倒我們的!」小丫頭嬌笑道:「我們在猜爸爸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
許越呵呵一笑眉頭輕輕揚起來司徒宏和自己談話有什麼好笑的為什麼她們這麼開心?
明月掩著小嘴顯然小丫頭說的話並不是重點不然的話明月不可能出現這樣的表情。許越板起臉故意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不許開玩笑快說你們到底在說我什麼壞話了?如果不說的話嘿嘿!」
「姐姐許大哥要欺負我啊!」小丫頭假做驚慌的跑到明月身後探出頭來衝著許越露出得意的鬼臉來顯然許越的脾氣早已被她摸透了。
無奈的苦笑起來許越做到二人身邊寵愛的望著兩張相同的嬌容「拜託兩位大小姐求你們滿足小的這麼一點點的好奇心吧!」許越渾然沒有現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肉麻的話來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妥似乎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儘管明月已經接管了華夏集團的大權但是對於許越這樣調笑的語氣仍然非常的不適應。雪白的玉容上立刻一片通紅「許大哥你……」
看到小丫頭同樣一副羞答答的樣子許越這才現自己的話裡好像太過於肉麻了撓著後腦勺乾笑道:「開個玩笑呵呵今天天氣很好啊!哈哈!」
「是啊!」明月立刻順著許越的話接下去拉著小丫頭站起來「今天許大哥也沒有什麼事情吧我們一起到公司去轉轉好嗎?」
「好啊好啊!」小丫頭蹦蹦跳跳的撲到許越跟前不由分說的拉著許越就向外走去。儘管許越心中充滿了懷疑但是卻坳不過小丫頭的拉扯只好半被迫半隨意的跟著二女走到了外面。
當看到小丫頭興沖沖的坐上了駕駛的位子後許越和明月不約而同的臉色一陣慘白估計只要坐過小丫頭車的人半夜都要做夢了更別說還要坐第二次。
「小星別鬧了!你開車簡直是在開玩笑嘛!」打死許越也不敢再坐一次那樣的經驗只要一次就足夠了「就算你不為別的也要為明月的身體著想啊她的身體可承受不了那麼刺激的度!」
「小星下次再讓你開好不好?」對於小丫頭的技術顯然明月也是不敢恭維敬謝不敏了。
小丫頭苦著一張臉極為不願意的將駕駛的位置讓給明月順便對著許越拋出一記不滿的眼神小嘴也噘的老高「以後許大哥就算想做我開的車也未必能有機會了!」
對於小丫頭的話許越並沒有放在心上估計也只是在賭氣而已卻怎麼都想不到以後生的事情。拉著小丫頭的小手許越笑道:「以後一定有機會的放心吧我答應你下次一定做你開的車好不好?開心點不要生氣了!」
小丫頭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被許越一哄就開心過來而是仍然悶悶不樂的坐在後面俏臉漲的通紅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許越這才感覺到小丫頭的神態似乎有些不對勁急忙溫言安慰起來終於又將小丫頭哄的破涕為笑。寵溺的陪著小丫頭說話中許越完全沒有現明月的異常直到跑車突然出了尖銳的剎車聲。
輪胎與地面出了刺耳的摩擦聲許越立刻反應過來立刻用力將小丫頭固定在自己的臂懷中大叫道:「明月小心啊!」
轟然的碰撞聲中明月整個人都撞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望著被鮮血迅染紅的玻璃許越嗔目欲裂的吼叫起來「不要!」
放開了懷裡的小丫頭許越匆忙的把明月從駕駛位置上抱下來衝著從對面車上下來的男人惡狠狠道:「如果她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死定了!」
顧不得路人驚異的目光許越走到附近一輛旁觀的車子旁凶狠的打開了車門一把將司機拽了下來「把你的電話留給我不管耽誤了你多少事情我賠償給你!」
動了車子以後許越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什麼時候坐上了兩個人。這時候他心中除了緊張和恐懼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感覺如果明月真的出了事情的話許越相信自己一定會瘋的。
許越全神貫注的駕駛著車子小喜美已經達到了最快的度在擁擠的車道上驚險交加的穿梭來去。恐怕小丫頭也從來沒有開過如此凶險的車許越心中已經完全拋卻了生死的念頭整個路面上的情況猶如鏡面一般的反映到腦海中每次都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災難的生。
在車子全的奔馳下醫院很快就出現在視野中。許越停下了車子將明月抱在懷裡嘶聲力竭的大聲招呼起來「醫生救命啊!醫生救命啊!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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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越痛苦的抱著腦袋坐在長廊的椅子上整個人都陷入了悔恨中如果是自己開車的話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明月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一受傷還不知道後面會怎麼樣難道這個花樣年華的少女就真的要……
許越不敢繼續想像下去努力的將所有的想法都排除在腦海之外手術室的燈光仍然明亮著顯然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小丫頭走到許越跟前低聲道:「許大哥不要傷心了姐姐一定沒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許越嘴角扯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她很堅強的一定不會有事情我相信她明月!」
「大哥振作一點!」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許越茫然的抬起頭來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年輕人。
「你是?」許越皺了皺眉頭立刻明白過來衝著對方點頭道:「原來是你靈魂的終結者對不起現在我心情很不好不好意思!」
靈魂的終結者微微一笑理解的說道:「我明白的換成了任何人現在都不會好過的。大哥你……怎麼說一定要保重啊!」
望著小丫頭平靜的神色許越突然鎮定過來她一個女孩子都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鎮定自己一個大男人又怎麼能夠在這時候再分心呢?長長的吸了口氣許越道:「小星通知了伯父沒有如果……如果沒有的話暫時就不要告訴他了。」
小丫頭一愣馬上就明白了許越的意思俏臉一紅道:「剛剛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告訴爸爸了現在他可能……」
小丫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許越才將目光轉到來人的身上下巴就挨了重重的一記拳頭整個人如滾地葫蘆一般摔到了牆角。
司徒宏老臉漲的通紅顯然極為憤怒衝著許越揮舞著拳頭怒喝道:「混蛋你是怎麼照顧我女兒的?竟然你竟然……」
小丫頭還有靈魂的終結者趕緊攔住獅子一般的司徒宏前者幾乎都要哭出聲來「爸爸不關許大哥的事情是姐姐開的車呀!不要把事情弄大了如果記者都過來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聽到了小丫頭的話之後司徒宏顯然有些觸動坐到了旁邊的長椅上頹然一歎整個人如同垂垂老朽一般沒有絲毫生氣「小星明回不會有事的是不是?」
面對著同樣的兩個沮喪的男人一向被認為天真的小丫頭卻揮了無比的耐心又開始勸慰自己的父親來。原本許越剛剛振作起來結果被司徒宏一拳又打回了原狀蹲坐在角落裡渾渾噩噩的連身邊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才將司徒宏安撫下來許天夫婦和雷蒼又趕到了醫院裡。面對著幾個人的疑問小丫頭沒奈何的再次將事情說了一遍心力上的疲憊讓那原本紅潤的臉蛋都變成了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看起來比平時明月的臉色更嚇人。
所有的人之中許天永遠是那個最冷靜的。獲悉了整個事情之後立刻安排人手攔住外面的記者然後著手下面的事情準備手術後的病房安排甚至安排更好的醫院。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逝去手術仍然在繼續中每個人的心都提的高高的。經過了幾撥人的混亂之後手術室外一片寧靜甚至能夠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許越靜靜的蹲在牆角茫然中突然感覺到一陣興奮彷彿有人在召喚自己。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許越猛的跳起來不顧其他人驚詫的目光大叫道:「好了好了!」
望著許越狀如瘋狂的樣子許天臉色突然蒼白起來抓著前者的肩膀吼道:「哥鎮靜點不會有事情的鎮靜!」
許越停止了動作一本正經的對著許天道:「不我沒有事情我感覺到了手術很成功明月沒有事情了!」
許越突然的鎮定讓許天心中的不安更難以抑制才想繼續說什麼卻聽到了身邊的驚呼聲。原來手術室的燈光熄滅了幾個神色疲憊的醫生從裡面魚貫而出。
許越頭一個衝到了醫生跟前緊緊的抓住老醫生的肩膀驚慌的問道:「告訴我手術是不是成功了?她是不是沒有事情了?告訴我!」
「大哥你在搞什麼?」許天奮力將許越拉到了一邊這才對著被自己解救出來的醫生笑道:「不好意思我大哥是太著急了。請問裡面的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老醫生諒解的一笑「我明白傷者的家屬總是這樣的!至於病人的情況從目前來說手術是比較成功的。但是因為病人有先天的心臟病所以暫時我們還不能保證她是否可以安全的度過危險期。」
「至少還要再觀察一陣子如果七十二小時之後病人仍然沒有醒來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任何辦法了!」老醫生理解的拍了拍許越的肩膀「年輕人鎮靜一點這樣的事情世界上每天都不知道生多少起。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如果病人度過了危險期而你又進了手術室那不是更讓人心痛嗎?」
「我想進去看她!」許越抓著醫生的手哀求道:「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她?」
「不行!」老醫生微笑中帶著堅定「現在病人還沒有醒過來絕對不能受到打擾。當然如果只是在外面看的話我是沒有理由反對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