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風微笑:「孫前輩事務繁忙,哪能記得那麼清?在下此次不請自至,還望各位海涵!」
孫天柱微微一笑:「給陸家兄妹準備座位!」
台下立刻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左邊最下方。
陸天風瞧都不瞧,盯著孫天柱說:「在下想問孫前輩兩個問題!」
孫天柱淡淡地說:「請講!怎」
陸天風緩緩地說:「第一,龍海空之事到底真相如何,最清楚的人應該是他自己,為何不讓他自己來說?」
孫天柱點頭:「此言有理,將龍海空帶上來!」
很快,人群散開,三個友衣人跟在一個年輕人後面進入,龍飛羽目光落在他臉上,正是龍海空,他刮了鬍子,顯得年輕了許多,但腳步漂浮,眼神呆板,已沒有了昔日地半點影子,龍飛羽暗暗搖頭,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孫妍!她終於來了,多時不見,她已憔悴,雖然依然是那麼美麗,但神情間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意,臉上頗有病態。她站在一棵樹下,不與任何人為伍,也不到山莊眾人之中,只是靜靜地站在樹下,若有所思。
龍飛羽連忙回頭,心裡隱隱有些發酸,她為什麼不高興?她在想什麼?
龍海空一行四人已穿過人群,在台下站立,陸天霞撲上,叫道:「海空!」
兩名灰衣人雙劍齊出,擋住陸天霞。
陸天霞停下,大叫:「海空,你怎麼了?」她已看出他的異樣。
龍海空目光呆呆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陸天霞淚水流下,她知道他是受了人家的折磨,他們分手地時候,他還不是這樣,肯定是那些人忌憚他的武功,將他打成這樣!
朱天明說:「此賊有不量力,與天一雙尊正面交手,受了點傷!這幾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龍飛羽微微驚訝,看他的樣子,決不像受傷,倒像是中毒,完全迷失了神智!天一山莊看來是不想讓他說話!
陸天風平靜地說:「天一山莊拿不住龍海空,卻拿舍妹如霞要脅於他,是否有些過分?也有些卑鄙無恥?」
此言一出,登時人群大亂,這已經表明了陸天風問罪天一山莊的來意,只是這事情真的是如此嗎?
孫天柱指著右邊說:「暮春、暮秋,此事你們來說!」
兩名老者躬身道:「是!」兩人同時移步,腰不彎,腿不屈,身子在空中輕輕掠過,剛好站在高台邊沿,僅僅露出腳尖,這一手輕功一出,眾人喝彩聲如雷。
暮春說:「以我二人聯手,怎麼可能敵不過龍海空?用得著做脅迫人之事?倒是這個陸家小姐與龍海空不清不白……」
陸天霞一聲怒喝:「無恥之徒!你們二人明明是他手下敗將,不得已才抓住我,威逼於他!現在將他打成這般模樣,我殺了你們!」
長劍一層,就要撲出。
陸天風拉住她,眼睛看著天一雙尊,冷冷地說:「陸某武功遠不及龍海空,兩位既然可以勝過他,自然也可以勝過在下,現在陸某就以手中長劍向兩位討教!」
此言一出,眾人興捨異常,終於可以看到高手對陣了,天一雙尊武功高絕,老一葷中向有耳聞,陸天風則是年輕一代的傳奇,兩方對陣,自然是精彩之極。
孫天柱微微皺眉:「也好,早就聽說陸少俠武功進境驚人,你們就和他試幾招!」
雙尊一齊躬身:「是!」飛身而下,面對陸天風!
陸天風目光凝重,長劍當胸。站立不動,暮春身影一閃,突然出現在他前方五尺處,手起,直拍陸天風面門,陸天風劍起。劍出如急風,直指暮春咽喉,暮春突覺咽喉生寒,急退,陸天風長劍微微一晃,穿空而至,唰地一聲,指向暮秋的咽喉,暮秋正在考慮如何與兄長夾擊。沒想到此人這麼快就迫退了兄長。長劍到了自己咽喉,大驚之下,身子急閃,但已稍遲。右肩微微一痛,鮮血飛流,已被他刻了一道長口。
場中人目瞪口呆,大多數人根本看不清長劍的走向,一閃一劃間。這個人高手就已受傷!
出手兩劍,場中所有用劍的人都已變色,特別是一些年輕人,個個又驚又愧,鳳天南臉色發白,神色黯然,他總算明白了自己與他的差距有多大。
倒有一個滿臉興奮,梅水平!他發現陸天風和他自己的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果然不愧是一個師傅帶出來的徒弟,他自己從來沒有機會試劍,看到他出手,就可以看出自己劍法的威力,比預想中還要大得多,他的信心已經極度膨脹起來。翠兒眼睛裡閃著光,卻是驕傲。
雙尊已分開,突然暮春高高飛起,暮秋貼地而來,這是他們兩人聯手對付強敞的招式,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但他們已經極度忌憚,很快,暮春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陸天風不是龍海空,龍海空是用掌,他可以與他一掌掌地對下去,通過手掌的相碰讓自己重新飛起,再進行下一輪的進攻。
陸天風手中是快如閃電的利劍,不可能與他對掌,人在空中也無法閃避,他的手掌剛剛擊出,下面一道閃電穿空而至,直刺他的胸膛,暮秋大急,一掌擊至,陸天風劍一伸就縮,突然指向他的手掌,劍尖還隱隱有血跡,暮秋大驚之下,手掌略偏,陸天風長劍一側,暮秋一聲痛叫,退出三步,左手鮮血長流,再添新傷!
空中一條人影落下,暮春手按肩頭,指間鮮血流出,落地也是連退五步。他們失敗的原因只因為他們選擇錯了攻擊方式,他們功力深厚,如果只論功力,十個陸天風也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但以肉掌對對方利劍,與功力高低完全無關,只以速度論英雄,他們出手的速度不及陸天風,再加上暮春飛到空中更是一個人錯,所以瞬間就敗,敗得極慘,也極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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