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飄香 卷二 生死特訓 第24章 生死特訓--挑戰體能極限7
    卷二第24章生死特訓--挑戰極限7

    海天市。布家山莊。

    海天市,在沿海可是出了名的城市,且是處於改革前沿的海濱城市,全市的GP值在國內處於第四的位置。當年在改革開放之始,這個海濱城市在改革之際,這裡還是一個小小的封閉的小漁村,但這裡有著優勢天時地利人和都占齊了,隨著開放的提出,優惠的政策吸引了不少的投資者,當然這裡還有一些投機商等很多人在這裡挖到第一桶金。

    布運祥就是七十年代末來到這裡,當時這裡還沒有真正開始改革開放,那些優惠政策還有出台,所以也沒有什麼可賺錢的地方。但是,他在老家的時候,就知道在這裡可以偷渡到香港,他來到海天市,也就是為了准備偷渡到香港去淘金,沒想到偷渡沒有成功,手裡的錢卻被那些當地的小混混全部拿走了,而且還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布運祥從這次教訓中他知道沒有強大勢力是很難在這裡立足的。於是他再一次找到那幫人,他沒有莽撞行事,而是采取各個擊破。他知道擒賊先擒王,於是他約了那幫人的頭頭在一個廢棄的碼頭進行解決,他采取的是先發制人,他仗著身體強壯,且自小在農村長大,田間地頭所有的農活,他都做過,有的是力氣,沒想到那家伙沒有幾下就被布運祥打的頭破血流。

    布運祥並沒有就此罷手,將那小子衣領提著,且在那伙人面前,又將那個小子暴打了一頓,且下手之狠,那些人平時都是仗著人多,現在他們終於見到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嚇得個個叩著求饒,稱他為老大。

    於是他開始初期的黑道生涯亮,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先收保護費,沒有兩三年的時間中,他就成了這裡的老大了,手下的弟兄足足有一百多號,而且手下有不少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八十年代中期,海天市的改革進入快車道,雖說優惠政策特別好,但其中也有危害,那就是當地治安方面特別的亂。那些大興土木建築工程大多都是國外和國內一些知名企業在這裡建廠,布運祥也正是利用這種時機,與那些著名企業掛下鉤的,且收有大量的保護費。這也為他以後由黑漂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九十年代未,海天市初步完成了基礎建設,且城市的規模增大了,城市的各種管理也跟了上來,治安也開始好了起來。

    其實布運祥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在那年嚴打之前,他便將名下各種帶有黑社會的娛樂場所全部進行大的洗牌,同時成立了祥順公司,同時也嚴厲約束那些兄弟,禁止所有的兄弟進行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活動,決不能參與販賣毒品。其實自打布運祥開始這種道路,就管束手下的兄弟,如有販賣毒品的一律斬去雙手,並按幫規嚴懲,這也是他在海天市的黑道很有口碑,就連當時的海天市的公安局長都對他敬佩,而且布運祥還配合公安局進行掃毒的活動,將盤踞多年在海天的大毒梟繩之以法,布運祥因此也得到了政府嘉獎,從而也贏得政治上的高度好評,被選為政協委員和人大代表,這也使他將幫會漂白奠定了扎實的基礎。

    這天可是布家山莊的大事情呀,布運祥為慶祝順祥公司成立二十周年,擺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道上的和政府官員前來捧場。外界只知道布運祥脫離黑社會,經營著自己的順祥公司,其實整個海天的黑道還不是布運祥說了算,及至整個國內的黑社會聽到布運祥的名都會發抖,哪有不買帳的。其實布運祥還有其他的用意:就是讓自己的兒子布蘭德見識一下場面的大人物。

    “老爹,你幫我事,怎樣了呀。”

    “小子,你的事情,我能不辦嗎?”

    “真的嗎?那快告訴我,現在我的好哥們龍飛羽怎麼樣了?”

    “回來報信的人說,那個叫……叫……龍飛羽同學,現在在西部大沙漠呢?”布運祥和藹地看著布蘭德道,“他們出發之前,被人做了手腳,水裡下瀉藥,且所發的指南針也是壞的,他們現在很危險……”

    “老爹,你說什麼?”布蘭德沖到布運祥面前緊緊抓住老爹的手。

    “輕點,兒子,老頭子的手快要斷了。”布運祥只覺得雙臂像要斷了似的,以前兒子並沒有這樣的力道,他覺得十分納悶,幾十年的黑道打拼,他見識過太多的能人,雖說自己沒有練習過武功,但是他手下卻有一些練過武功的高手,且個個都能以一擋十。

    布蘭德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雙手不停地搓動著,“老爹,你說現在怎麼辦?”

    “放心吧,那個暗中做手腳的不長眼的東西,我已經讓人給抓了回來……”

    “老爹,你太好了,太陽最親的老爹。”布蘭德跳了起來。

    布運祥見孩子興奮過來,這才問:“蘭德,你老實告訴老爹,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布蘭德想了想,道:“老爹,你可要保證不對任何人說。”

    “難道,你這個臭小子,還不相信老爹嗎?”

    “相信,相信!”布蘭德這才將自己和龍飛羽交往的所有情況都說了。

    布運祥聽布蘭德說完,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姓軒轅,會不會是軒轅世家呢,如果真的是,那以後自己的兒子可真是交對朋友了……

    布蘭德采用非常手段弄出了真實情況,這下氣得布蘭德運用了龍飛羽將的特殊手法,將那小子弄成白癡,就連最先進的醫學設備都無法檢查出來。與此同時,布運祥也開始行動了,給公司和道上的人都下了死命令:必須對開元電子集團進行全面制裁,讓道上的弟兄對和開元集團有關聯的黑幫進行全面清理,但是對於開元集團的軍方勢力布運祥卻沒有這個力量。只能采取保守的態度進行全面的跟蹤和監控。

    當然軒轅世家就不一樣了,采取的卻是全面進功手段。

    軒轅世家的死衛青龍神不知鬼不覺的地將一張警告信,放在聶軍委別墅的書房辦公桌上了……

    再說龍飛羽三人,他們現在還是在沙漠裡拼命呢?三人收拾好帳篷,又開始背對著升起的太陽向西邊趕路。餓了就吃一塊餅干,然後呡一口水,腳不停歇地趕路,這一天他們沒再遇到什麼大麻煩,最多不過是一些可以避過的小旋風,三人一直到太陽西下,夜幕降臨,沒法辨別方向後他們才扎下帳篷。

    沙漠夜晚的天氣出奇的冷,龍飛羽三人就是睡在帳篷裡的睡袋裡也會感到全身冰涼。沙漠裡的夜晚,沒有雲層保溫,加上這冬天裡的低溫,帳篷裡的溫度至少在零下二十度。

    早上醒來的時候,三人這才發現兩個睡袋緊緊地擠在了一起,兩個女孩睡的那個睡袋都擠在龍飛羽睡袋的旁邊,幾乎是將他壓在了下面,原來人在睡著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向著暖和的地方滾,龍飛羽睡著後體內的真氣能量開始自然吸收沙漠中較為純淨的能量,同時還能自然地運行了起來,保護體溫,這反而讓他身邊的溫度比周圍都要高出不少,兩個女孩自然都下意識地向他身上擠,於是就在醒來時出現了這樣的尷尬場面。

    上官如煙和歐陽飛雪兩人臉紅得無地自容,反觀龍飛羽臉上還是那麼平淡,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這兩天來發生的尷尬事情讓她倆恨不得就在沙土上挖個洞鑽進去,兩個女孩飛快地爬起來一溜煙從睡袋裡竄出來,逃出帳篷,心裡卻怦怦直跳,收起帳篷的龍飛羽沒去理會兩個女孩通紅著臉和要擠出水來的眼睛,而是平淡地道:“出發!”

    兩個女孩見龍飛羽古井無波的表情及已經走開了的背景,相顧一眼,眼中盡是茫然。不過這樣反而讓兩個女孩心裡少了許多的難堪,緊跟著龍飛羽身後趕路,沙漠裡的大風再一次掀起龍飛羽腰上的衣服,不知為什麼,這一次兩個女孩看到龍飛羽那又已經不再是潔白而是沾滿了黃色沙粒的大腿時,不但沒有害羞,反而心裡酸酸的痛,那雙腿本來應該有一條褲子的,可是卻讓給了自己兩人,雖然是上官如煙穿著,但兩人都知道,如果沒有那條褲子,只怕自己兩個人還不知道要輪到哪一個光著下身趕路呢。

    又是一天的急行軍似的趕路,三人又是直到天黑了才精疲力竭搭起帳篷住下。兩個女孩睡前極力地小心地不向龍飛羽身上*,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發現自己兩人又到了龍飛羽旁邊去了,更過份的是,上官如煙和歐陽飛雪兩人幾乎是睡在龍飛羽身上的,那裡可是最溫暖的地方,免不了又是兩張大紅臉,但龍飛羽還是和那天一樣的平淡,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水袋就被三人喝空了。雖然三人都每次只是小小呡上一口,一個水袋只有一個人分十天的水,而三個人都用了三天,已經是很節約了。

    “隊長,沒水了,怎麼辦?”歐陽飛雪緊張地看著龍飛羽,這幾天的趕路,三人都臉上都有一層厚厚黃沙似灰塵,兩個女孩那嬌美的容顏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兩個那焦急的表情,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龍飛羽沒有慌,有意識海裡的聲音一路的提醒,三人的路線並沒有走偏。而三人已經走了六百多裡了,再過不了一天,他們就能到達那個綠洲所在地了。

    龍飛羽淡淡道:“繼續趕路吧,綠洲應該不會遠了,最多明天下午,我想我們就能到達綠洲了。”

    兩個女孩在開始一起集訓的時候,就選了龍飛羽作隊長,也是因為兩個女孩人人互相不服,而她們根本就沒有看起龍飛羽能力的意思,自以為四大世家出來的人決不比龍飛羽差,還想著那個隊長算是便宜了他了,但是隨著訓練的進行,兩個女孩發現龍飛羽不但沒有拖她們的後腿,反而還在武裝泅河訓練的時候救了她們,接下來的訓練,兩個女孩漸漸的對龍飛羽產生了一種依賴,這也就出現了那天早上龍飛羽突然消失在帳篷的時候,兩個女孩急得團團轉的哭原因。

    上官如煙和歐陽飛雪兩人都認為龍飛羽會點武功,但可能是一些皮毛,也就是體能比兩個女孩強一些而已,而在管理上來說,兩個女孩卻是完全服從了龍飛羽的安排,而此時龍飛羽這時候,已經成為了這支三個人隊伍的精神支柱了。

    聽到龍飛羽這麼說,兩個女孩都放心了不少,跟著龍飛羽繼續趕路。

    “等等,那是什麼?”突然歐陽飛雪指著遠遠的黃沙堆裡一處綠影。三人好奇的走近時,走在前面的歐陽飛雪歡快地跳了起來:“是我們被吹走的迷彩褲,沒想到吹這麼遠了。隊長有褲子穿了,喂,粉紅色內褲是誰的?”

    歐陽飛雪從沙層裡拖出了迷彩褲,翻出了裡面的一條粉紅色內褲,毫無心機的叫道,她是為找到了一條褲子而高興過頭了,話一出口,上官如煙也跟著跑了過去,嬌嗔起來:“飛雪,你能不能文雅點?”

    “啊……”歐陽飛雪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潮紅由臉上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斜眼瞟向龍飛羽的時候,他卻依舊是那麼平淡,好像沒聽見一樣。

    因為掉了兩個包,兩個女孩中有一個是沒有內褲穿,都掛了三天多空檔了的。歐陽飛雪匆匆忙忙將那條小內褲取下來,揣進口袋裡,才低著頭走到龍飛羽旁邊,嬌紅著臉輕聲道:“隊長,支起帳篷我將褲子換下來給你。”

    龍飛羽其實也很難堪,遇到這樣的事情,只要是個男人,都會難堪的。只是為了不讓兩個女孩尷尬,他才一直保持著那麼平淡與冷漠,點了點頭。

    龍飛羽將帳篷草草支起來,等歐陽飛雪進去換下了自己身上穿的那條龍飛羽的褲子後,龍飛羽這才進到帳篷,將還帶有歐陽飛雪體溫的褲子套在自己已經光著了三天多的腿上。

    龍飛羽終於有了一條褲子,他突然想起一個故事:一個窮人家裡,一家人只有一條褲子,全家人公用,誰出門誰就穿著出去,其它人就在家裡光著身子。那時候他還不時的用那個故事來鼓勵自己,說自己還是比那家人還好過一點,前這幾天他可是慘得還不如那家人,光著下身,而且還在兩個女孩面前就趕了幾百公裡路,而且是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裡,終於穿上褲子的龍飛羽這時感到心裡踏實多了。

    ()

    http://

    http://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