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香突然輕輕呼喚:“公子!”聲音很輕,很輕。
龍飛羽回頭:“什麼事?”
美香低頭,良久說:“公……公子,夜晚風大,你到……這裡來吧!”
龍飛羽微笑:“沒事,你睡吧!”他有點不敢*近她,一是到她面前,他的眼前好象就會浮現她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嬌艷身影,讓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在她溫柔的眼波中。
美香嬌聲說:“我睡不著,公子,我想和你說話,你過來好嗎?”
聽著她嬌柔的聲音,龍飛羽輕只覺得好象有一根無形的線在他心上輕輕纏繞,良久終於是過去,*近她坐下,輕輕地說:“你今天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美香輕輕*在他身上,眼睛望著洞頂那個細縫裡的星光,不出聲。
龍飛羽從她側面看過去,她眼睛裡好象有星光在閃爍,又好象帶著一種神往和一種探索,龍飛羽微笑:“想說什麼就說吧!”
美香依然不出聲,良久才輕輕地說:“公子,你們那個地方真的象你說的那麼好嗎?”
龍飛羽沉吟,好久才說:“其實好不好,只是一個人的判斷,這個判斷可能只是個人的看法,並不一定對別人有用!我們那裡一樣也有罪惡發生,一樣也有對愛情和友情以及親情的背叛,只是好的占多數,老百姓的日子比這裡過得幸福快樂得多。”
美香說:“你昨天說的愛情真好……你說,如果一個窮人家的丫頭愛上了……一個王子,她會怎麼做?”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龍飛羽一驚,這是一個信號,一個示愛的信號,他只能說:“愛一個人是一生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你以後遇到了這個問題時再說吧!”
美香聲音顫抖:“如果我……已經愛上了呢?”
龍飛羽看著她,她的臉上布滿紅霞,眼睛裡滿是激動和希冀,睫毛在微微顫抖,顯得激動非常。
突然,夜風中傳來一陣蕭聲,蕭聲好象離得很遠,從遙遠的夜空順風而來,又好象很近,近在耳邊,蕭中吹出來的好象不是樂曲,而是低語,就象是情人的低語,在耳邊輕輕訴說著什麼,很快,蕭聲微微一轉,變得更輕柔、更婉轉,充滿了纏綿悱惻的意味,就好象這對情人已經在雙目相對,龍飛羽看著美香,美香也正在看著他,眼睛裡充滿纏綿,溫柔得好象要滴出水來。
龍飛羽心裡一熱,輕輕伸手抱住她的腰,美香宛轉相就,雙手自然地挽著他的頸,雙唇微微張開,龍飛羽俯身而下,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雙唇,雙唇瞬間如火,美香嚶嚀一聲,已軟如泥。蕭聲還在繼續,現在又已變,好象變成了呻吟聲,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葉馨月在他身子底下曾多次發出這樣的聲音,龍飛羽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發出的聲音,他覺得一股熱流從心底升起,懷中又香又柔的身體是如此的熟悉。
他顫抖著解開她的衣襟,摸到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一握,已盡在手心,手指向下,腰帶亦解,瞬間,一具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嬌軀亦如火,撫摸處,反應激烈,下身微微一挺,身下的女孩好象輕輕叫了一聲,瞬間,**將叫聲淹沒,很快,洞裡傳來陣陣呻吟,輿蕭聲相伴相隨,在這群山之間輕輕回蕩,夜空中盡是旖旎風光,星星也躲進了雲層,好象不願意去打擾這洞中恩愛的男女。
蕭聲漸低,終於在夜空中消散,再不可聞,洞裡也恢復了事靜,洞中的人都已沉沉睡去。清晨,不知從何處傳來鳥兒的輕叫,清脆宛轉,龍飛羽從夢中醒來,這夢好象很長,又好象很真實,在夢中,他見到了柳月,他和她做了一回又一回的愛,做得痛快淋漓,舒暢無比,醒來頗覺神清氣爽。
睜開眼睛,龍飛羽呆了,懷裡真的有一個女孩,全身赤裸的女孩子,卻是美香!兩人肌膚相連,中間沒有任何遮蓋,一幅薄被之下,清晨的陽光透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粉嫩的嬌軀,因為**還泛發著紅暈,她的身子底下一大塊深紅.大腿上也有血跡殘留,這都清楚地指明了一個方向,他把她占有了,奪是了她的處子之身!她還在沉睡!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龍飛羽在默默地回憶,他想到了美香望著他地眼神,那個時候他還清醒地意識到,需要趕快回避,但為什麼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對了,蕭聲,昨晚他聽到了一陣蕭聲。那蕭聲不知從何而來,讓人聽了不由得熱血沸騰、欲念如潮。難道是那蕭聲能挑逗人的情欲,從而導致他對她完全沒有抗拒性?也讓她從一開始的好感直接過渡到獻身於他?這是什麼人在搞這個惡作劇?
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蕭聲為什麼會有如此威力。單憑聲音就可以操縱人的情感,也有可能是當時他本來就處於心猿意馬的關鍵時期,這挑逗的蕭聲只是火藥庫的一根導火索,在那個時刻,他潛意識裡根本沒想過要拒絕?
這個世界真的很邪門,如果這蕭聲真地是一種神奇的功失地話,應該是一種他所未知的武功。類似於後世地精神催眠術,這深山老林的,是什麼人在這裡修煉這種功失?他想做什麼?只為了讓他得到這個女孩子嗎?他這麼幫忙是為什麼?
這一切的未知他無法想得太明白,因為懷中的女孩子快醒來了,他得想一想怎麼去面對這個讓他頭疼無比的局面,柳月是對不住了。但也不能對不起懷裡這個姑娘,她應該也是因為蕭聲的原因而不拒絕他的,她醒來會如何?會不會哭?
龍飛羽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是到洞口,外面已是清空萬裡,陣陣山風吹來,帶著遠處高山上地絲絲薄霧,風中還有鮮花的香氣,也有從洞裡傳來的另一種香氣。但龍飛羽心中煩惱無比,還沒等他開始理順,洞裡傳來一聲驚叫,龍飛羽回頭,美香已坐了起來,薄被掩在胸前,她臉色微微發白,眼睛睜得老大,緊緊地盯著龍飛羽,驚慌失措!
龍飛羽慢慢是近,遲疑地說:“美香……對不起!”
美香臉色在改變,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粉紅,眼睛裡的驚慌失措也慢慢消失,變得充滿迷離的光影,她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了,他終於還是要了她,她全身的赤裸、下身地隱痛和大腿上的鮮血都說明他要了她,她是他的女人了,只是他為什麼要趁她睡著了要她呢?她已經清楚地向他說明了她地心願,她願意給他,更願意在清醒的時候把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完整地交給他,只要他願意要,什麼時候都行!
龍飛羽看著她臉色上不斷改變,小心地說:“美香,對不起,昨晚……昨晚……”
美香身子一起,整個人撲進他的懷抱,膩聲說:“公子,別說對不起,美香願意給公子,願意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公子,公子要了美香,美香心裡好高興、好激動!”薄被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身子。龍飛羽手一抬,滑落的被子已在手中,輕輕地披在她的身上,將她連人帶被子擁入懷中。可不能再找什麼借口,至於那蕭聲讓他作出違反他本意的話更是提都不能提,要是她知道他要了她只是一個錯誤,她不得傷心死?
美香在他懷中微微閉眼,滿臉都是一個幸福小婦人的模樣,龍飛羽在她耳邊輕輕說:“還疼嗎?”
美香悄悄地說:“有……點疼!姐妹們都說過,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疼,以後……就不會了。”說到“以後”,她的臉上滿是紅暈。
龍飛羽輕輕將她放在羊皮墊上,柔聲說:“你先睡會,我去准備早餐!”
美香拉著他的手:“公子,我是你的女人了,我來為你做早餐!”
龍飛羽微笑:“以後想做早餐還不容易?今天情況特殊,你休息!”
美香嗯了一聲,不再堅持,龍飛羽是出洞口,回頭,她正看著他,滿眼的柔情蜜意。
由於昨晚運動激烈,龍飛羽在蕭聲所迷之下,根本沒有必要的柔情,而只是一種瘋狂地肉體交融,美香還是**之身,在如此瘋狂的做愛之下,下身受傷頗重,所以,第二天。龍飛羽決定不是了,繼續在這裡住一天。
吃罷早餐。美香又躺在了被子裡,不過,她的上身卻在龍飛羽的懷抱中,兩人在絮絮地說話,一路行來,她有太多的話想說,原來由於身份地位的差距,再加上姑娘家的衿持,她不敢向他多說話。現在兩人關系已發生質的改變,她可以在他身上撒嬌,也可以向他訴說對他的愛,在這個小洞裡,她在男人懷裡膩聲纏綿,道不盡的愛、也道不盡地風流。也道不盡她此刻心中的幸福和喜悅。
美香突然說:“公子,你那天說女人是用來愛地,就是公子……這樣嗎?”
龍飛羽輕輕撫摸她的後背說:“你想試試?”
美香紅暈滿臉。不說話,分明是想試試。
龍飛羽輕輕在她紅唇上吻下去,輕輕纏綿,美香如同觸電,眼睛閉起,開始生澀地回應,櫻唇失守,又柔又香地舌頭也失守,魂兒好象也丟了,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兩人嘴唇相碰、舌頭纏繞就能這麼舒服?他懂得好多,好會討人喜歡!
良久,龍飛羽抬頭,美香已是氣喘吁吁,眼睛好象睜不開,輕聲說:“公子,這是做什麼呀?好舒服!”
龍飛羽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笑有有地說:“這叫接吻!今天教給你,以後記得要時時練習!”
美香紅了臉:“公子好壞!美香以後天天和公子練習!公子可不許笑我!”
龍飛羽微笑:“還有更好的,你要不要再試!”
美香依然不出聲,但身子在他懷裡偎得更緊,龍飛羽手已伸入被子底下,輕輕探入她的衣襟,美香只覺一只火熱的大手鑽進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她全身發顫,這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一聲呻吟,緊接著,這大手慢慢上移,快*近她地神聖之地了,美香心兒怦怦亂跳,顫抖在加劇,好象很緊張、又好象很期待,這裡是羞人的地方,她自己都不敢摸,突然,大手覆蓋上來,她的玉峰已盡在手中,美香一聲長長的呻吟,瞬間面紅過耳。
大手還在動,一種復雜的感覺好象從骨頭裡面傳來,麻麻的,癢癢地,她全身盡軟,但好象還沒有完,一陣熱氣從胸前羞人的地方傳來,一個柔軟的東西在她胸前輕輕地舔,是他地舌頭,銷魂蝕骨的感覺傳來,美香差點昏過去,呻吟已起,她全然不覺,她幾曾見過這種調情手法,是如此的溫柔,又是如此的**,她只覺得全身發熱,一種好象很熟悉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從胸前升起,好象連下身都有了回應,一股熱流流遍全身,她呼吸開始急促,身子早已軟如泥,卻還在不停地顫抖。
龍飛羽在她耳邊輕輕說:“今天先教你這麼多!下面的明天再試!”
美香挽住他的頸,在他耳邊輕輕喘息:“公子……我好難受!”
她已情動,龍飛羽看著她:“身子還疼嗎?”
美香說:“不疼了,好熱!公子,抱緊我!”
龍飛羽鑽進她的被子,衣服已脫光,對身下的女孩子說:“要是痛,你說一聲!”慢慢進入,美香宛轉承歡,輕輕地動,美香快感如潮,傷口已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做足了前戲,她能夠承受男人溫柔進入的,動作始終很輕柔,美香呻吟聲漸大,全身好象在溫水中浸泡著,每一寸皮膚都在笑,快感在加強,一波又一波,一股強烈至極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流轉全身上下,美香尖叫一聲,緊緊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她魂飛天外,實不知身在何處。
男人還在動,剛剛消退的舒適又一次到來,再一次地魂飛天外。直到她第三次緊緊抱住男人,張嘴直喘息的時候,龍飛羽才停下來,身下地女孩早已如泥,好象連說話都沒了力氣。這個姑娘太敏感,好象特別容易刺激,在她身上,龍飛羽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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