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飄香 第一卷 天堂風韻 第20章 平行世界--初識點蒼弟子5
    五人告別老者,星夜急馳,走的是官道,在燦爛星光下,五匹馬在官道上飛馳而過,揚起的灰塵轉眼間消失在夜的深處,上官清山一馬當先,龍飛羽緊隨其後,蹄聲急促,人卻悠閒,龍飛羽沒有趕時間的打算,一入江湖,就有了與江湖豪傑一起策馬狂奔的機會,他很是興奮。二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了一個繁華集鎮,這個集鎮較他初下山見過的那個集鎮大得多,馬路寬闊,房屋整齊而氣派,顯示出一種古樸和莊重。

    上官清山並不稍停,策馬從大街上穿過,一行人轉眼間穿出了集鎮的包圍,前面是一個大湖,湖的對面隱約有燈光,只是燈光微弱,刺不破夜的黑幕,倒像是夏夜湖面的熒火蟲.五匹馬全部停下,上官清山指著對面的燈光處說:「龍公子,那就是霞鳳山莊!」

    龍飛羽微笑著說:「依山傍水,好一個清靜雅致之地!不愧霞鳳之名!」

    森木名微笑道:「霞鳳山莊不但是一個風雅之地,也是一個古老的山莊,數十年前曾是武林四大名莊之一,莊主葉一劍一手霞鳳劍法享譽武林20多年,只是後世子孫卻沒有他當年的天賦,無法承傳傳他的衣缽,武功日漸衰微,才至於被後起之秀的天鳴山莊所取代。」

    龍飛羽笑了:「森兄武林典故如數家珍,佩服!佩服!」

    森木名微笑:「我也是興趣所在,對武林典故稍有涉獵,所以武功遠不如幾位同門師弟,可謂有得有失。」

    風浩插嘴說:「大師兄何必過謙?你起碼比我厲害得多!只比二師兄略遜一籌!」

    森木名笑了:「二師弟是本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師父都有定論,我如何能比?」

    上官清山微笑:「武功只是輔助,大師兄將來接任掌門之位,要謀劃的是大事,用智不用力,有什麼出力地事情交給兄弟就行!」

    龍飛羽側目而視,他臉上只有真誠,並沒有譏笑和不滿,不由得對他更增好感,同門師兄弟。為奪掌門之位明爭暗門的不在少數,特別是師弟比師兄武功好的幫派。師弟更會有取代師兄而一步登天的想法,這樣的例子太多,但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並沒有什麼野心,武功好,心術正,為人謙和,思路精密,這樣的人值得結交!

    森木名對師弟微微點了點頭,四人齊下馬,面對龍飛羽。

    森木名說:「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龍公子,你的目的地已到,我們也該告辭了!」

    龍飛羽微微吃驚:「現在夜已深。你們難道要星夜趕路?」

    上官清山點頭:「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與李公子相識相知,真乃人生之幸。他日江湖上再見之時,必要與公子一醉方休!」

    風浩一躬到地:「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師門事一了之後,龍公子但有所言,風浩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森木名感慨地說:「大恩不言謝!點蒼派全派上下對龍公子都是感恩戴德。」

    李龍連忙擺手:「我這人受不了恩仇的牽掛,仇恨可能轉眼就忘,恩情更是從不掛懷,恩情之類地事情,我們從今天起,一概不提!幾位都是江湖俊傑,能與各位相識也是緣份,真正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上官清山大笑:「恩仇兩不執著,龍兄灑脫之人,好,就此告別!後會有期!」

    龍飛羽微笑:「各位是去哪裡?」

    森木名說:「原路返回!」

    龍飛羽愣住:「你們不是也到平州辦事嗎?」

    上官清山微微一笑:「這次我們來平州,只為送公子一程!現在公子已送到,自然是星夜回程!」

    四人齊拱手,翻身上馬,轉眼間消失在路的盡頭!龍飛羽感慨萬端,這四個人明明是身有要事,偏說是要來平州,事實上只是找個理由送他一程,此份朋友真情,委實讓他感動,他可以恩、仇全不掛懷,卻做不到友情也不掛懷,沒想到到這個世界才十天,他就收穫了第一份情:友情!但是不知他自己那個世界有多長時間了,其實他哪知道,他所在的那個世界最多只有一個小時。

    夜已深,幸好客棧還沒有打洋,在這個世界住客棧遠比在原來那個世界住宿方便得多,不需要登記身份證,也不需要多費口舌,銀子一出,店伴跑得飛快,一進門,一哈腰,「爺,您請。」就叫上來了!有銀子就叫「爺」,後世的「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爹」也許就是從這些點滴的言語中逐漸傳下來、並引申的吧,龍飛羽微微苦笑了笑。

    雖然住進來方便、店伴叫得親熱,但客棧的住宿條件卻委實對他沒什麼吸引力,床倒是寬大,卻遠遠談不上乾淨,地板是木的,沒經過任何裝飾,窗子上沒有窗簾,屋頂沒有吊頂,一盞油燈發出昏黃的光,怎麼看都是一個破廟,這也許是他對這個世界又一個無法接受的東西!怎麼著也得給自己弄一間漂亮的房子,雖然以他的本事將未來的住處建設得像海邊別墅那麼漂亮他還做不到,但建造得比眼前這間「上房」勉強漂亮上百倍,對他而言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還別說,這樣的地方絕對有一個好處,就是睡覺安靜,沒有刺耳的汽笛聲,也沒有汽車的喇叭聲,只在天明地時候,外面偶爾傳來幾聲叫賣聲,但也大多聲音柔和,並不刺耳。所以,龍飛羽一直睡到日上三桿才爬起來,用青鹽嗽口,簡單洗把臉,下摟吃飯。這地方沒有牙膏、牙刷,普通人家根本不存在嗽口一說,身份高貴之人也只是用青鹽嗽口,開始,龍飛羽極不習慣,但也逐漸接受!因為他還沒打算去改變,不改變只有接受!況且青鹽嗽口雖然操作起來麻煩點,但效果並不差,嘴裡的鹽味沒有除盡,會感覺不舒服,等到真正除盡的時候,嘴巴也早已沖洗了若干遍,比用牙膏還徹底!

    陽光下,霞鳳湖顯得明艷而大方,北邊是一座高山,高山的懷抱中是個山莊:山莊掩映在綠樹之中,偶爾露出點點的飛簷,輕輕翹起,宛如飛燕凌空。湖水青碧,四周綠柳成蔭,湖岸全是用上好的石塊精心砌就。上面點點的綠色青苔暗示著這些石塊所經過的風雨滄桑。青綠之處,幾座紅亭點綴其間,賞心悅目之際,平添幾許風情!

    好一個霞鳳山莊、好一個霞鳳湖!霞鳳為名,以柳葉為姓,這個霞鳳山莊不簡單,起碼他的葉姓老祖宗絕對是一個風雅之人!

    沿著湖岸向北而去,龍飛羽就像是一個異世的遊客,在湖光山色之間,盡情領略大自然的美妙,在這個落後幾百年的世界自然景致並不落後,也許比後世更美麗,因為它少了太多人為的破壞,而更接近一種原生態,也許兩千年來時間在大自然地記憶中只是一瞬間吧,還不足以讓它產生時代的代溝。

    人們在大自然地懷抱中盡情地建造、修改,在某一個時代按照當時人們所能想像的標準去改善自然,在當時或許會為人稱道,但若干年後又會被後世的審美觀所替代,這些對大自然的善意改變對大自然而言是不是一個笑話?人的觀念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但大自然不會改變,它是永恆的!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合理,重武輕文、重地位而輕百姓、生活條件極端落後,幾乎中國封建社會的一切蔽端在這裡都可以找到原型,但這裡的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就是觀念的問題。通過意識裡那神秘聲音讓他從時空通道,來到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想叫他將那個世界的文明帶入這個世界?

    但他那個世界的文明是否真的適合這個世界?如果在以前,龍飛羽會肯定地說:當然!起碼那個世界地人民比這個世界的人民生活幸福得多,但剛才他對大自然的一番探討讓他沒什麼底氣,每個時代人地觀念都只合子那個時代,觀念會改變,大自然不會改變!

    這個世界到底需要什麼樣的文明,兩個世界的文明是否互有優劣?如果要強行融合,文明與文明之間是否會產生一些不利於社會發展的一些極端問題?這個問題沒有想清楚之前,一些極端的歪理邪說還是少說為妙,最好的辦法是先融入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的真面目再說,前面一座紅亭,極為寬闊,一陣鶯聲燕語傳來,清脆柔婉。

    龍飛羽抬頭,一個女孩子坐在亭邊,輕妙蒙面,眼睛看著湖水,溫柔婉靜,另一個女子青衣短袖,清秀美麗,看來是她的丫環,在她身邊直轉悠,一會兒在亭子邊敲敲,一會兒向湖中丟一塊小石子,顯得活潑非常,臉上也是巧笑嫣然,笑語不斷,剛才的笑聲全部出自她之口。

    龍飛羽微笑,這兩個女孩子很有點江南女孩子的特點,一個靜、一個動,靜的溫柔;動的可愛,將女孩子的所有特性都表達得淋漓盡致。他不願意打攏這一份美麗,悄悄地躲在柳樹後面。

    一個聲音終於傳來:「玉兒,你別老在我面前晃悠,我眼都花了!」天籟之音,絕對是天籟之音,龍飛羽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個形容詞!她的聲音柔婉無比,卻又清脆至極,女孩子說話這麼好聽?這裡此外面的世界還有這種差別?女孩子的聲音都是原生態的,沒有半點雜質?

    玉兒嘟著嘴:「小姐,我可坐不住,山莊裡太悶了,好不容易偷偷跑出來,你還是像在山莊裡一樣的坐著,要坐出來幹嘛呀?山莊裡坐不夠呀?」

    小姐輕輕一笑:「我說你一句,你倒數落了好幾句。沒點規矩!好了,你愛玩到岸上玩去!」

    玉兒笑了:「那是小姐慣的,我知道小姐脾氣好,從來不罵玉兒,所以才……有有,小姐,我們到那邊看看,好不好?你看那邊好多人!」

    小姐微微搖頭:「我就愛看湖,你看這湖水多麼靜,多麼藍,好像和藍天都連在一起了!」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一株柳樹旁,那裡有一段紫色長袍的袍角。不由得一聲輕叫:「那裡有人!是誰?」

    龍飛羽緩步而出,微微歎道:「實在對不起。我也是偶然到此,並不是有意打擾小姐的雅致!」

    玉兒睜大眼睛:「你是誰?到山莊來做什麼?」

    山莊?這裡已經是山莊的地盤了嗎?龍飛羽微笑:「我倒還真有點事,但被眼前的美景所迷,一時忘了該做什麼!」

    小姐輕輕一笑:「原來公子也是為美景所迷,霞鳳湖的確是美麗,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還沒看夠!」

    龍飛羽點頭:「湖光山色之美在其次。最美的是這裡的幽靜與意境,霞鳳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好地方,幽靜中不失豪情、秀麗中自有風情!」這時一隻大鳥剛剛掠過天際,融入遠山深處,恰好是他的這段話的印證,小姐喃喃地說:「霞鳳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霞鳳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好詩句,太妙了。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貼切地詩句,公子好才情!」身子微微顫抖,顯得激動非常。

    龍飛羽不由得暗暗慚愧,這詩可不是他寫的,是出自唐朝王勃的《騰王閣序》,當年,此兩句詩一出,也是滿座皆驚,流傳千年,風韻不減,但這詩看來還沒有被人皇帶入這個世界,可以看得出人皇定是唐朝以前的人士,否則的話,以這位小姐的才氣不至於不知道這兩句詩的出處,借別人的詩句成名可不是他的風格,龍飛羽連連擺手:「這詩可不是我寫的,我只是將這詩句帶到霞鳳湖。小姐是霞鳳山莊的嗎?」

    小姐透過輕紗悄悄打量眼前這個人,高大的身材,挺拔修長,清澈見底的眼睛中帶有一種難以讀懂的睿智,高高的鼻樑,俊逸的面孔,悠閒自在的神態,怎麼看怎麼順眼,她的一顆芳心怦怦亂跳,粉臉也早已羞紅,自己這是怎麼了,那麼多的貴族公子向自己示意,自己向來都是不屑一顧,可為什麼見到這個人,卻不可抑制地面紅心跳?幸好隔著一層輕紗,他看不到自己的臉紅,否則,可真的羞死人了。她在一番心事之下,對龍飛羽地問話是充耳不聞,根本想不起來怎麼說話。

    玉兒瞅著小姐,暗暗奇怪,小姐是怎麼了,為什麼連脖子都紅了,在別人面前失態,她可是頭一回。連忙輕輕一咳,小姐驚醒過來,微微慌亂地說:「公子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

    龍飛羽微笑:「受人所托,給山莊送一封信!」

    小姐終於恢復常態:「既是如此,請隨我來吧!爹爹在山莊接待貴客!」

    龍飛羽一伸手:「請!」

    兩女在前面是,龍飛羽在後面大飽眼福,這兩個女孩子是路的姿勢真美,腰肢輕擺,蓮步輕移,不張揚、不風騷,只有雅致!也許只有這樣的步態才適合這樣的女孩子吧。她居然還蒙著臉,為什麼要蒙臉?是不是這裡的習慣?可為什麼水仙和香都不蒙臉?玉兒也不蒙臉?難道那些行走江湖的俠客倒是清一色的蒙臉,但那是為了隱藏行蹤,這個女孩子有什麼好隱藏的,在自己家裡隱藏個什麼勁?他實在是有些好奇,終於忍不住問:「小姐,你為什麼蒙著臉?今天的太陽不太烈呀!」

    小丫頭玉兒回頭看著他,眼睛裡有奇怪。小姐白玉般的頸微微泛紅,輕聲說:「我長得……丑,怕見人!」

    龍飛羽搖頭:「你雖然蒙著輕紗,但我還能隱約看見你的臉。你長得很漂亮!非常漂亮!」

    小姐身子微微一震:「真的嗎?」

    龍飛羽點頭:「當然,我還沒有假惺惺地恭維別人地習慣,你長得這麼美,與這湖光山色正好相映生輝,為什麼要隱藏這一份美麗?」

    小姐還沒有答話,玉兒倒是先發火了:「你這個登徒子,敢調戲我家小姐!小姐可是大家閨秀!再說這種不三不四的言語,提防老爺打斷你的腿!」

    龍飛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是觀念問題,大家閨秀!大戶人家的女兒當然與丫頭身份不一樣。與普通百姓的女兒也不一樣,與江湖俠女也不一樣。她們講究的就是出不露面、笑不露齒,封建社會都這樣。說不定還有一雙三寸金蓮,細細打量她的腳,雖然比一般人小一點,倒也沒有裹腳,這讓李龍鬆了口氣,他可受不了裹腳女人,幸好人皇是一個武林人士。如果他是一個士大失,估計這裡的女人全都是是路要人扶的角色,那可太可怕了。

    看到他默不作聲,小姐心中發軟:「公子豪爽之人,不以世俗眼光看事,葉馨月並不介意!」

    葉馨月?這是小姐的芳名?

    龍飛羽微笑道:「多謝葉馨月小姐見涼!」

    玉兒不幹了:「小姐。你還把名字說給他了,你……」

    葉馨月輕輕一拉她:「玉兒,別這樣、我……別和爹爹說,好嗎?」臉上已是嫣紅一片,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一看到他地眼睛,她好像完全迷失了自己,不但和他說了那麼多話,還不自覺地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在這裡,女孩子地名字可不是隨便能告訴別人的。要是爹爹知道這事,會不會罵她?心中不禁忐忑不安。

    進入山莊,很快有幾個人迎出來,不過不是迎接他龍飛羽的,而是圍著小姐噓寒問暖,一個管家模樣的從屋裡出來,是到龍飛羽面前一拱手:「玉兒說公子找老爺有事,公子請!」

    龍飛羽微微一笑:「請!」

    大廳裡寬闊明亮,一長排黃木椅子的盡頭是一張八仙桌,一個老者站在桌邊,盯著龍飛羽:「公子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龍飛羽看著他,五十左右的年紀,不胖不瘦,頭髮整齊,衣著整齊,精神極好,氣度極佳,而且沉穩非常,看來應該是身有武功,微微拱手:「閣下是葉莊主?」

    老者點頭:「正是!公子是受何人所托送信敝莊?信又在何處?」

    李龍從懷裡掏出信件,遞過去說:「托我之人好像叫……逆風劍,還有什麼摧心掌,我也不認識,是聽別人叫他的!」

    葉莊主人大驚道:「逆風劍章五哥?他人在何處?你快告訴我!」

    龍飛羽歎息著說:「他已死,葬於此處向南60里的那座山中!」

    「喀」的一聲,葉莊主扶著地椅背已折,他嘶聲問:「五哥!……五哥他真的已死?」

    龍飛羽點頭:「他的屍體是我親手埋葬,千真萬確!」

    葉莊主仰面向天,良久回頭,目光如炬:「何人所屬?」

    龍飛羽搖頭:「我初入江湖,又適逢巧遇,實在不知道是誰,只是一些黑衣人,但也全部被他所殺,不過,聽他臨終之言,好像與拜月教有些關係。」

    「拜月教?拜月教!」葉莊主臉色凝重:「這個萬惡的教派又復出了嗎?」

    龍飛羽指指他手中的信說:「葉莊主不妨看看章老先生給你的信,說不定信中就有你要的答案!」

    這信用火漆封好,原封未動,葉莊主撕開信封,抽出一張薄薄的淡黃紙,臉色開始改建,由紅轉白、由白轉黃,手也開始微微發抖!

    龍飛羽微微吃驚,這個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有極佳的風度,就算聽到好友地死訊也只是憤怒,無損於他的風度,但此時,他卻像是接到了閻王的催今貼,瞬間萬念俱灰,這是什麼樣的信,居然讓一個武林大豪、一個風雅的莊主瞬間失色?

    但這是人家的秘密,龍飛羽也不好探查,咳嗽一聲說:「葉莊主,信已送到,在下告辭!」

    葉莊主長歎一口氣說:「大變將生,霞鳳山莊朝不保夕,公子速速離開,遠離這是非之地!送信之德,無以為報,唯有送公子幾綻紋銀聊表寸心!葉權!」

    外面高聲答應,管家進門,葉莊主吩咐道:「給這位公子拿200兩紋銀!」

    葉權答應,剛轉身,葉莊主又說:「吩咐下去,所有的女眷和不會武功的家人全部離莊,明天天黑之前必須離開!」

    管家大驚:「老爺,怎麼回事?」

    葉莊主輕輕搖手:「下去辦吧!」

    管家無奈退下,眼中滿是驚惶,霞鳳山莊雖然已無復武林四大家的威風,但莊中實力卻也不弱,等閒人物皆不敢輕視,今天瞧莊主的架勢,只怕是大難將至,會是什麼樣的大難?還沒開始就好像知道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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