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高手 第一卷 職場風流 203章 好事多磨
    是一個激情的夜晚,陳秀緊緊擁攬著黃河的腰身書吧小說齊全更新超快』

    黃河提醒她道:「別出聲。」

    陳秀繃著臉,壓抑著聲音,感覺有些憋屈得慌,但是仔細一聽,這張木床開始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鬱悶的陳秀連連怨道:「什麼破床!影響情緒。」

    黃河笑道:「多有情調啊,還帶音樂的。」

    陳秀轉而笑道:「說的也是。」然後又不懷好意地嗔怪道:「老公,我想讓音樂聲更響亮一些。」說話間已經摟住了黃河的脖子,等待黃河更猛烈的衝擊。

    黃河皺眉道:「你想讓全村人都聽到動靜嗎?」

    陳秀香唇湊近黃河鼻尖,嬌羞地道:「聽到就聽到唄,夫妻之間誰不做功課呢。」

    黃河一邊汗顏,一邊體會這種驚濤駭浪的感覺。

    激情過後,陳秀滿足地裸身躺著,也不蓋被子,喘著粗氣感慨道:「我老公就是猛,我真幸福!」

    黃河揪了一下她胸前的蓓蕾,關切地道:「蓋上被子吧,天冷,別感冒了。」

    陳秀直盯著黃河。笑道:「能預防感冒。我不怕。」

    黃河怨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看你這思想。整天想什麼呢。」

    陳秀調皮地道:「我說地是真地呢。書上都這麼說。」

    黃河一邊受雷擊。一邊幫陳秀蓋好被子。汗顏道:「以後自己多注意身體。別不把健康不當回事兒。」

    但陳秀接著又把被子掀起來。嘖嘖地道:「我就是不蓋。除非你喊我十聲老婆老婆好老婆。我才有了蓋被子地動力。」

    黃河無奈之餘,連叫了幾聲老婆,陳秀才算滿意,鑽進被窩裡美美地竊笑了起來。

    黃河一如既往地吸了一支煙,望著床上可愛的小精靈,無限感慨。或許,經過這些天的交往,黃河也果真喜歡上這個調皮的公主呢,她雖然叛逆外向,但對自己卻是一往情深,在隻字片言裡,能充分體會到她那顆真實的心。「其實她真的很美,也很善良,也很可愛。」黃河在心裡暗暗地道,既然老天給自己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把陳秀送到自己身邊,那自己就安於現狀吧,願上天保佑她以及肚子裡的寶寶永遠平安。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黃河就現陳秀正擁摟著自己,睡意中帶著一絲竊笑,情不自禁地在她臉龐留下輕輕一吻,然後穿衣下床。

    早上吃過飯,父母就開始委婉地詢問起二人的婚事來,母親試探地問道:「秀,既然你和河兒這麼投緣,不如就早點兒過門吧。」

    陳秀嬌羞地看著黃母,笑道:「嗯,我和黃河正在商量這事兒呢。」

    黃母道:「按照我們這裡地風俗,還得找個媒人,到你家裡去走走過場,探聽一下親家的意思。」

    陳秀連忙搖頭道:「媽,不用這麼麻煩,我們屬於自由戀愛,不用媒人!」

    黃母笑道:「秀啊,不用媒人怎麼行呢,雖然說你和河兒已經確立了關係,但是該走的程序咱們還是要走。不然的話,我們送多少彩禮,還有你們那邊的風俗都沒法照應,這結婚啊,當中必須得有個中間牽線兒的人。」

    陳秀一想,說的倒是這麼個理兒,於是道:「媽,這樣吧,讓我姐做媒人怎麼樣?畢竟是自家人,好說話呢。」

    黃河趕快反對道:「不行不行。哪有讓你姐做媒人的道理?」心裡卻暗道:要是讓陳婷做媒人,那不是讓陳婷心裡難受嗎?陳秀啊,別再打擊你姐了,行不?

    陳秀想了想,又道:「那就讓我剛剛認識的燕姐姐做吧,她人可好了,可熱心了。」

    黃河擦了擦冷汗,道:「這更不行。人家現在正忙呢,剛剛開了個公司,還沒正常運營。」

    陳秀驚詫地道:「燕姐姐開了公司了?這麼厲害,真沒看的出來,她那氣質,我以為哪家富豪地千金呢!」

    燕也被推翻,陳秀又想了想,還是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倒是黃母沖黃河建議道:「要不,讓你表姐到秀家裡跑兩趟探探話,她現在閒在家裡沒事兒,正好能幫個忙。」

    黃河一想起自己的表姐,暗暗一笑,道:「行,行,就她了,就憑我表姐那口才,絕對能讓咱家省一半彩禮錢。」

    黃母皺眉道:「兒子,咱不能省,結婚是大事兒,該花錢就得花錢,該多少彩禮就是多少彩禮。咱不能讓街坊四里的看不起黃家,你說對不孩子他爸?」母親說著把目光投向了黃河的父親。

    黃父只是邊吸煙邊點頭,並騰出嘴來附和了一聲:「是,是這麼個理兒。」

    陳秀沖黃河羨慕道:「還是咱媽說的對,人這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不能馬虎呢。一定要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記住咱結婚地場面。」

    黃河攻擊道:「我告訴你,我們家可不是什麼富豪,沒那麼多錢往裡砸。」

    陳秀趕忙笑道:「那是肯定,那是肯定啊,肯定不能老人家花錢呢。你今年光分紅就分了五十萬,加上平常的工資,也得存了六七十萬了吧?還有我,結婚的時候,我出四十萬,這樣加起來就一百萬了,我再到我姐那裡忽悠點兒,再到我爸我媽那裡蹭點兒,湊夠二百萬不成問題,咱們呀,一定要把婚禮辦的熱熱鬧鬧的。」陳秀說完,覺得還沒說到點子上,又道:「對了,你還得抽出二十萬來給爸媽零花,他們二老把你養這麼大容易嗎,要不是他們,你也沒機會娶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呢。」

    黃河越聽越汗顏,黃父黃母

    心裡樂的開了花,這兒媳婦真孝順,說話也伶俐,子上輩子休了什麼善事,這輩子找了這麼好地一個媳婦兒,長的又俊,又孝順又懂事兒。

    但黃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聽陳秀這麼一說,兒子究竟在做什麼呀?半年能賺六七十萬?就是村長個人當老闆開了兩個燒磚廠,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於是黃母沖在她心裡完美的不得了的兒媳婦兒問道:「秀,你說河兒掙了六七十萬,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陳秀暗笑起老人家地忠厚扮相來,嘴上卻道:「媽,您兒子現在是華聯集團地總經理,肥著呢。想吃什麼就說,讓他給您買,他要是不買啊,我就給您買。」

    黃河真想過去扭陳秀的耳朵以示抗議,她倒是坐著說話不嫌腰疼,為了討好公婆,把自己都給賣了。

    但其實黃河內心還是比較高興的。

    緊接著,黃母就給黃河的表姐打了電話,把她邀到了家裡。

    黃河的表姐叫余晴,今年二十八,長地還算漂亮,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口才好,擅長交際。她今年剛剛結婚,對象是在齊南包工程地包工頭,家庭條件在農村裡算得上很優越了。

    因此,余晴結婚後一直沒出去,而是穿插在公婆和娘家之間,這裡呆兩天那裡呆兩天,沒事兒的時候跟村裡地婦女吹吹牛拉拉呱,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卻說余晴一見到陳秀,馬上就可勁兒地拍了一下黃河的肩膀,不懷好意地笑道:「兄弟,你行啊,討了個這麼俊地媳婦兒,姐服了你!」

    黃河叫苦道:「晴姐,能不能輕點兒拍我,肩膀都被你拍折了。」

    余晴竊笑道:「別騙我,誰不知道你那身板硬著呢,你腦袋都能開磚,更別說肩膀上的骨頭了,那不得比鐵而硬?」

    姐妹倆從小就在一起玩兒,因此說起話來特別氣勢,沒有絲毫的客套和掩飾。

    倒是這位余晴也是個好客的角色,親自給弟妹倒了杯茶水,然後坐在一起噓寒問暖。看她那親密的樣子,不知道地還以為她是陳秀的姐呢。

    中午的時候,這個平時有些懶惰的余晴倒是來了精神,氣宇軒昂地表態道:「黃河給我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弟妹,我心裡高興,今天中午,我親自掌勺,讓弟妹嘗嘗我的手藝!」

    黃河既感動又擔憂地問表姐:「你行嗎?我可是記得那次去你家,你破天荒破了一次飯,可是讓我和姐夫都喝了幾大壺的水。」

    余晴拍了拍胸脯道:「怎麼,瞧不起你姐?告訴你,我最近拚命地惡補烹飪技術,現在雖然沒憑個什麼級別,但是去飯店應聘個廚師啥的,絕對沒問題。」

    黃河頗有諷刺意味兒地說了句:「但願吧。」氣得余晴差點兒拿勺子扣他。

    陳秀見此情景,倒也想充分利用表現的機會,對余晴道:「姐,我給你打幫手吧,做飯,我也稍微懂一點兒。」

    余晴趕忙道:「不行不行,你是貴客,怎麼能讓你親自下廚呢?你啊,就在屋子跟公公婆婆拉拉呱看看電視,反正農村地條件可能差了點兒,你別往心裡去。」

    陳秀被余晴這鄉村風格的關切話感動的一陣暖流,心想這個姐姐真是快人快語,是個熱心腸呢。

    卻說余晴強行帶著黃河到廚房裡一陣忙活,趁著熬油還沒放菜的工夫,余晴悄悄地問道:「兄弟,進展的怎麼樣了?」

    黃河問道:「什麼進展的怎麼樣了?」

    余晴皺著眉頭道:「就是,就是搞定了沒有?」

    黃河雖然知道余晴的話意,仍然假裝糊塗地問道:「什麼搞定了沒有?」

    余晴瞟了瞟廚房門口,確認沒有安全隱患外,湊近黃河地耳邊問了一句:「就是睡覺了沒有?」

    黃河心裡暗笑她的土氣,卻遮掩地道:「睡覺?現在才中午,我可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余晴輕輕地拍了一下黃河的腦袋,責怨道:「你小子啊,現在太滑頭了。那姐直接問,你們行過周公之禮了沒有?這個夠洋氣吧?」

    黃河汗顏道:「我們不喜歡占卜,也不看周公解夢。」

    余晴氣的真想拿菜刀嚇唬他,憤憤地道:「兄弟,別繞了行不?這樣吧,姐問得通俗一點兒,你和她上床了沒有?」

    黃河笑道:「你問這個幹嘛?」

    余晴壞笑道:「關心你唄。你是我兄弟,我得時刻關注著你地成長進步呢。」

    黃河搖頭道:「我不用你關心。」然後想往外走。

    余晴一把從後面抓住黃河的衣服,撥正他地身體,威脅道:「你不說是吧?」

    黃河堅定地道:「肯定不說。」內心裡卻是挺欣賞表姐的,自己地這個表有點兒雷人,什麼話也敢問,記得上次燕來的時候,余晴就問過類似地事情。好在黃河跟她比較熟了,不然還不得被她雷暈。

    余晴釋放出一絲壞笑,道:「行,你不說也行,一會兒我去問你媽,讓她問你。」

    黃河趕快央求道:「我的親姐啊,我算服了你,別整地那麼害臊行不行?」

    余晴露出成功的喜悅:「要想不害臊,就老老實實地交待罪行。」

    黃河迫不得已,輕輕地點了點頭。

    余晴眼睛大放光彩,讚歎道:「我兄弟就是厲害!」但讚歎之餘,還是想故意打擊一下自己這個情同手足的表弟,於是不無感慨地歎氣道:「只可惜,好好的一隻白天鵝,被你這只癩蛤蟆給污染了。」

    黃河不想再聽她的

    ,指著鍋道:「趕快放花椒吧,油都快讓你燒糊了。晴回頭的工夫,趕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吃過午飯,黃母給余晴囑咐了一通,余晴便坐著黃河的奧迪A6一起趕往陳秀的老家。

    陳秀的老家在一個叫斐城的縣城裡,一幢別緻地三層小洋樓,便是陳秀的老家。

    ……陳秀的父母很熱情地招待了黃河和余晴,在晚上的飯桌上,余晴就開始按照陳秀的意思探探話。

    余晴給陳秀的父母敬了杯酒,然後試探地道:「叔叔阿姨,現在你們家陳秀和黃河處的不錯,不如,咱們就擇個良辰吉日……」

    還沒等余晴說完,陳父就扯著大嗓門兒道:「這個問題先不談,說實話,我也看著黃河這小伙子不錯,但是我們家陳秀還小,還是再緩兩年吧。」

    余晴拿出黃河地父母做擋箭牌:「叔叔阿姨,是這樣的,黃河那邊兒的父母想年後就把婚事訂了,我這個表弟啊,是個獨生子,做父母的很期盼著呢。」

    陳父繼續道:「我們也是父母,也體諒那邊兒的用心。只不過我們家陳秀年齡還小,還不夠結婚的年齡呢。」

    余晴施展她的三寸不爛之舌,滔滔不絕地認證了一番,然後出乎意料地是,陳秀的父親倒是個堅持原則的人,死活不肯同意這麼快就結婚。不過,他還是做出了讓步,說是訂婚可以,但是結婚地話,必須得再等一年兩載。

    這可是把陳秀急得團團轉,但又不好當面表意見。

    黃河只是在心裡暗笑道:看陳秀那丫頭再怎麼折騰!

    陳秀見父親語氣很強硬,趕快把母親叫到了裡屋,眉頭緊皺地道:「媽,我勸勸我爸,我們必須在年後結婚。」

    陳母不解地問:「為什麼呢?難道你這麼煩爸爸媽媽了,非得嫁個婆家?」

    陳秀著急地直擺手道:「媽,看你說哪兒去了,反正我們必須得結婚,而且越早越好。不然的話,就全完了。」

    陳母埋怨道:「看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晚點結婚怎麼就全完了呢?再說了,爸媽這只是看了這小伙子一眼,誰知道他對你是不是真心的?人品怎麼樣啊?怎麼著我們也得考驗他幾次再說。」

    陳秀急迫地道:「媽,她是我姐公司裡的總經理,我們可熟悉了,他的人品肯定沒問題,要不你問我姐。而且展潛力也大,以後肯定能超過我姐。」

    陳母道:「就是人品再好,也不用這麼著急結婚吧?」

    陳秀實在不耐煩了,眉頭一皺,鼓起勇氣地承認道:「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必須得給我保密啊。」

    陳母點了點頭,心裡卻已經開始做了各種猜測。或許,為人父母的她,已經猜測出幾分端倪。

    當陳秀把自己已經懷有身孕的事情告訴母親時,陳母驚地嘴巴半天沒有合攏。看的出,她有些生氣,也有些擔憂。「女兒,你,你怎麼能這麼不檢點呢?」

    陳秀卻振振有詞地道:「媽,什麼檢點不檢點的,我要是檢點啊,你們就沒機會招這麼好的一個女婿了。」

    陳母皺眉瞟了一眼陳秀的小腹,輕聲問:「幾個月了?」

    陳秀隨口道:「三個多月了吧。」

    陳母繼續觀察了幾眼,納悶兒地道:「咦,怎麼不顯肚呢?」

    陳秀埋怨道:「媽,你快勸勸我爸吧,趕快結婚是我們地唯一出路。」

    陳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我試試看吧,誰知道你爸那頭倔驢會不會聽。」

    陳秀央求道:「媽,你可別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我爸,他不得殺了我呀?」

    陳母為難地道:「我要是不跟他說實話,他能答應你地婚事嗎?再說了,你爸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啊。」

    陳秀無奈,只好歎氣道:「那就聽媽的吧,你說怎麼勸他就怎麼勸他。反正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

    於是陳母在客廳裡悄悄地把陳父叫到了裡屋,好一陣疏通,陳父知道女兒懷孕之後,差點兒暴跳如雷,狠狠地罵道:「這個不爭氣地女兒,怎麼能這麼輕易跟男人上床?」

    陳母勸道:「她爸,都這樣了,不如就做個順水推舟吧,我看那小伙子不錯,真的不錯。」

    陳父罵道:「不錯個鳥。

    沒準兒就是個十足地花花公子,那麼早就把咱女兒哄上床了,能是什麼老實孩子嗎?」

    陳母繼續勸道:「現在哪有什麼老實孩子啊,社會就這樣,你不是不知道,咱們秀兒算是不錯的了,你沒聽說咱縣城職業中學裡,十三四的孩子都流了兩次產了。」

    陳父皺眉道:「怎麼,你還覺得女兒懷孕懷的光榮了是嗎?」

    陳母趕快解釋道:「當然不是。事情不是已經展到這一步了,我們不接受也不行了,對不對?」

    陳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陳母繼續催促道:「她爸,再出去的時候,咱就回應了人家,知道不?」

    陳父捏著下巴搖頭道:「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了那小子。讓,讓陳秀到醫院墮胎去!」

    陳母一驚,忙道:「有你這麼狠心的父親嗎?讓孩子墮胎,那是一種罪過,也是對孩子最大地傷害。你知道嗎?」

    陳父振振有詞地道:「那照你這麼說,我們就這麼草草地把女兒嫁出去,也不管對方家庭、生活、人品等情況怎麼樣了是吧?秀年齡小,是非分和不清,我們得為她擦亮了眼睛。這麼草草地把女兒嫁了!要是先訂婚的話還能勉強接受,畢竟還有反悔的

    陳母道:「那你就乾等著女兒肚子大起來,讓人家笑話?」

    陳父耍起了小性,罵道:「那是她自己作的孽,要麼墮胎,要麼,要麼還是墮胎!」

    陳母:「你」

    陳父:「你別忘了,咱秀才二十一歲,她姐大她三歲,都還沒急著嫁出去,她先著急了,而且還懷上了孩子,這是我們陳家多大的恥辱?我,我怎麼養了這麼個不孝的女兒啊!」

    陳母見陳父沒有緩衝的餘地,揭他老底兒道:「女兒是你地恥辱,那你是誰的恥辱呢?你年輕的時候,誰不知道你是個風流浪子,你搞大了多少個女人的肚子裡難道你都忘了嗎?」

    見陳母把自己的老底兒揭了出去,陳父倒是語氣緩和了不少,道:「我是男的,怎麼著也好說,可秀兒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就該自重。」

    ………………………………………………………

    夫妻二人爭論了半天,也沒有達成統一戰線。陳母覺得無奈,就出來給余晴委婉地解釋道:「這樣吧,關於兩個孩子的事情,我和她爸再商量商量,明天的時候咱們再談吧。」然後不失時機地對陳秀道:「秀,你好好招待一下客人,我去你舅舅那裡一趟。」

    陳秀當然知道母親去舅舅那裡是什麼意思,每次母親在父親面前吃了敗仗,她都會把自己的娘家哥請過來打圓場,陳秀地舅舅是本縣的縣人大辦公室主任,說話很有力度,陳秀的父親倒也讓他幾分。

    吃過晚飯,陳秀就把母親叫出來探了探話,母親倒是委婉地說出了父親的想法,對此陳秀有些苦惱,思忖再三,她大著膽子闖進了父親的臥室,給父親恭敬了倒了一杯水,湊過來笑容可掬地看著父親。

    父親怎能看不出女兒的鬼心思?心想我正想好好說道說道你,你竟然送上門兒來了。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父親也好拉臉,只是說道:「秀兒,你可真讓爹媽不省心啊。」

    陳秀搖著父親的胳膊,央求道:「爸,您就大人有大量,同意了吧。我保證我們小兩口都好好孝敬你,真地。」

    父親見陳秀地眼神好生可憐,又有些不忍,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親生女兒,當父親的只能是起起火,落落火,他摸著陳秀的膠袋道:「女兒啊,你跟爸說實話,你是真地懷上了那臭小子的孩子了?」

    陳秀臉色一紅,微微地點了點頭,不敢觸碰父親嚴厲地眼神。

    父親輕輕地道:「打了吧先,日子還長,你這麼年輕就想媽媽,對你來說公平。」

    陳秀急切地道:「爸,我不小了,馬上二十二了,我有當媽媽的潛質條件了。」

    父親皺眉道:「秀兒,你現在考慮地太單純了,其實這個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陳秀道:「爸,只要能和黃河在一起,那就是最大地幸福。」

    父親道:「秀兒,爸不反對你和那小子交往,我看那小子其實也不錯,但是你年齡還小,過早地結婚,對你不公平。」

    「………」

    陳秀父親講了半天大道理,但是父親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陳秀最後沒折了,站起來皺眉道:「哼,明天等我舅舅來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父親兀自地歎了一口氣,提起自己這個大舅哥,他可真拿他沒辦法。他好像是以摻和陳家的家務事為榮,而陳秀的母親,也是把他當成是處理陳家家務事的殺手鑭,畢竟人家是縣府的大領導,自己一個平民百姓,在他面前說話都沒底氣,因此,往往只要自己的大舅哥一摻和,陳秀地父親便沒折了,每次都會做出讓步。

    但是他並不恨他的大舅哥,人家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確實也能讓人信服,而且,他還幫了自己不少忙,自己能過上好日子,也與這個大舅哥的幫助是分不開的。對此,他不得不提前做好了兩手準備,明天大舅哥來的時候,先是據理力爭,實在不行就繳械投降吧,反正女兒早晚也得出去。

    這樣想著,父親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兒陳婷,靈光一閃,撥通了大女兒的電話。

    陳婷此時正在深處理相關事宜,接到父親的電話並不意外。

    父親道:「婷婷,什麼時候回家啊?」

    陳婷道:「我忙完收尾工作就回家。」

    父親道:「別光一味兒地忙碌,還要注意身體啊。」

    陳婷道:「放心吧爸,我知道。」

    父親道:「你妹妹把男朋友帶回家來了,叫黃河,聽你妹妹說是你們公司地總經理,是吧?」

    陳婷道:「是啊。陳秀的動作還挺快呢,這會兒先到家了?」

    父親點頭道:「嗯,你妹妹非得想過完年就結婚,我尋思著,你到現在還沒著落,她這個當妹妹的先結婚,是不是不太合適?」

    陳婷道:「沒關係的爸,她想結就讓他結吧,我會早點回去幫她準備嫁妝什麼的,女大不留啊。」

    父親道:「這個黃河你瞭解嗎,人究竟怎麼樣啊?秀兒跟了他,不虧吧?」

    陳婷道:「不虧,黃河人挺好,腦袋也靈活,搞商業一套一套的,是個難得的人才,他跟陳秀感情不錯,肯定是您地好女婿呢。」

    父親道:「這麼說,你很瞭解他?」

    陳婷道:「相當瞭解。爸,放心吧,咱們家能招這麼個女婿,是陳家修來的福氣。」

    「………」

    電話後,父親又吸了煙琢磨了半天,這個黃河有她那麼好嗎?說實話,他很相信陳婷的判斷力,這樣一來,倒是少了不少顧慮。但他還是想跟黃河好好談談,畢竟陳秀是他的寶貝女兒,他得確實自己地女婿能對自己女兒好才行。

    於是,父親又把黃河叫到裡屋裡,好一陣長談,父親覺得這個黃河給自己感覺還不錯,知情達理,談吐不凡,倒更是多了幾分欣慰。

    卻說晚上陳秀的母親想給黃河單獨安排住處,卻被陳秀制止了,陳秀告訴母親道:「媽,讓他睡我臥室就行了。」

    母親道:「這不太方便吧,你住哪兒?」

    陳秀羞澀地道:「我們一塊住呢。」

    母親道:「秀兒,這不太方便吧?你們還沒結婚。」

    陳秀埋怨道:「媽,都什麼年代了,你地思想還那麼封建。」

    理論了半天,母親還是沒能拗過她,陳秀又死皮賴臉地跟黃河睡到了一張床上。

    在陳秀的臥室裡,黃河倒是看到了牆上掛地一個大相框,裡面記載了陳秀從剛出生到現在地成長經歷,記起了陳秀以前地話,黃河對此深有觸動。的確,陳秀小的時候,長的超可愛,比她姐陳婷要調皮可愛的多。

    黃河津津樂道地品著陳秀的相片,再瞅瞅坐在床頭前的陳秀,覺得有些好玩兒,照片上那可愛漂亮的小姑娘,如今已經是個傾國傾城的大姑娘了。

    陳秀倒是能體會出黃河地思想,笑道:「老公,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小的時候就是比我姐好看多了。」

    黃河點了點頭:「確實,確實是。」

    陳秀樂道:「不過現在我也覺得我比我姐強,你說呢老公?」陳秀站起來攬住了黃河的腰身。

    黃河嘴裡敷衍道:「強用手扯開了陳秀的束縛,提醒道:「注意點兒,門沒關。」

    陳秀飛出一腳把門關上,又重新摟住黃河的腰,道:「現在關上了,老公,咱們到床上談點兒悄悄話吧?」

    黃河搖了搖頭道:「這才幾點先睡覺,要不你先睡,我在網上查查資料。」

    陳秀埋怨道:「老公,別那麼用功了行不行?等咱們結婚後隨你怎麼用功我都不管,你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時光呢。」

    黃河不管她,只是自顧自地打開了電腦,查詢了一下商情。

    倒是讓他們沒想到地是,不出十五分鐘,陳秀的父親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很明顯,他並不贊同這個剛見過第一面的男人跟自己的女兒住在同一間屋內。

    父女倆理論了幾句,還是黃河機靈地道:「叔叔,我住別處。陳秀只是找我過來說說話。」

    父親聽此解釋,雖然明知道是假話,但還是消了氣兒,兀自地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告訴黃河一句話:「互相體諒一下吧。」

    陳秀自然不理解其父的話意,黃河卻能理解的清楚,自己只是跟他們見了第一面,便跟他們的女兒住在同一間屋子裡,他們肯定不樂意。這個黃河還是能理解的。

    父親走後,陳秀憤憤地道:「老公,別聽我爸地,我說了算。」

    黃河道:「別怪你爸,他其實很疼你。」

    陳秀道:「我知道我爸疼我,但我就是不想讓他干涉我的婚姻自由。他憑什麼不讓我按照自己的想法結婚?」

    黃河對她曉之以理:「你要知道,我這是第一次出現在你們家,你爸是因為怕你跟錯了人,所以才想多考察考察我的。」

    陳秀依然堅持自己的立場,道:「有什麼好考察的,大活人在這兒擺著,長的也帥,也有作為,也懂禮貌,他們還想考察什麼?」

    黃河揪了揪陳秀地小嘴兒,道:「行了,陳秀,你得給我找間安身的地方啊。」

    陳秀嘖嘖地道:「不找,你就在這兒睡,看我爸能怎麼著?」

    黃河笑道:「我要是硬是賴在這兒,讓你爸怎麼看我?行了,別任性了好嗎?」

    陳秀滿臉委屈,拿腳一踢身邊的桌子,埋怨道:「真倒霉,都這麼大了,還得受父母的牽制。我爸他,太不通情達理了。」

    黃河無語,片刻又催促道:「去吧,給我安排個睡覺的地方。」

    陳秀從失落地情緒中走出來,噘著嘴巴道:「我給你安排也行,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黃河汗顏道:「說吧。」

    陳秀把嘴巴湊過來,鬼精地道:「第一個條件,你得先親我一下,說,老婆晚安。」

    黃河象徵性地親了她一下,說:「老婆,晚安。」

    陳秀不滿意地道:「不行不行,這個一點兒也不深情,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了事兒。」

    黃河又給了她深情一吻,黃河這才滿意,然後又提出了第二個條件:「呆會兒等我爸睡熟了的時候,我去找你睡。所以呢,你不要把門插上。」

    黃河汗顏道:裡卻暗道:到時候還由你說了算嗎?

    陳秀這才叫到母親,幫黃河安排了另外一間臥室。

    進了臥室,黃河看了看表,才八點多,就不急著睡,先進了表姐地臥室裡。

    汗。可能是平時跟表姐之間太隨便了,黃河門兒都沒敲地推門進入。

    眼前的一幕倒是把他嚇了一跳,趕快摀住眼睛,連聲對表姐余晴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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