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斜倚在窗戶旁邊,狐疑地猜測著這奇怪的事情,剛見黃河躲進櫃子裡了,他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
陳秀在臥室裡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能找出任何蛛絲馬跡,無奈之餘,她坐到床上,此時的她已經忙活的香汗透衣,臉上微微閃現出幾絲光亮。其實陳秀今天穿的挺時尚的,長髮偏向一邊,用金色的發卡束著,耳朵上也掛了兩顆圓形的耳環,粉紅色休閒襯衣,紮在黑色的迷你裙裡,一圈兒帶有龍鳳呈祥圖案的寬腰帶,將她原本纖細的小腰,秀的更加美妙無比。
此情此景,陳秀總覺得很蹊蹺。
「陳秀,你趕快回公司吧,關於老鼠的事情,我一會兒買點兒老鼠藥放在櫃子裡,就沒事兒了!」她明知道自己家裡不可能有老鼠,但還是這樣對陳秀說。
「姐,我不想回公司了!」陳秀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疲憊。
「為什麼?」陳婷頓時俏眉冷束。
「我覺得好累,我想休息一會兒再回!」陳秀眼睛溜溜地轉,心裡又浮進了一個鬼點子。
陳婷料到她仍然懷有猜疑,不知道怎麼是好,不自然間,頭往後一仰,觸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她能感覺到,那不是窗戶。
她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她朦朦朧朧地看到在窗簾與窗戶之間,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她的窗簾是淺藍色加厚的,因此透明度不高,能夠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外面有人。
遲疑了一下,她馬上平靜下來,她覺得,這個人應該是黃河。
不過,他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櫃子裡跑出來,又鑽到了窗簾和窗戶的縫隙之間的呢?
——她猜地沒錯。那隱隱約約地人影。便是黃河。
剛才地黃河。聽到陳秀和陳婷地談話。意識到情況不妙。在陳秀逐一打開前兩節櫃子地時候。打開地櫃門正好成了他最佳地掩飾物。他以最快地速度轉移陣地。跳上了窗戶。躲在了窗簾地後面。這一系列動作極快。極輕。因此。被櫃門擋住視線地陳秀。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要尋找地獵物。竟然在她眼皮底下逃跑了。
躲在窗簾後面地黃河。此時真是有苦難言啊。本以為自己走了桃花運。誰想到最關鍵地時候來了個陳秀。而且像找賊一樣到處『追殺』。這是黃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像在做賊。不由得心生慨歎。
但此時陳婷哪容得下陳秀繼續留在這裡。提心吊膽地她。剛剛有了一絲平靜。陳秀卻想再休息一下。這能行嗎?
「陳秀。你現在趕快回公司。公司裡一個主事兒地都沒有。你能放心嗎?」陳婷若有所思地道。
陳秀眼睛一眨。掏出手機。道:「我打電話問問黃河回公司了沒有。他要是回公司了。那我就晚點兒過去。他要是沒回。我現在就去公司。這樣總行了吧我地親姐姐!」
她的這番舉動,讓陳婷氣憤的不行,卻也擔心的不得了,如果她一撥通電話,那窗戶上就會響鈴,這樣的話,黃河不是又暴露了?
但此時想攔阻陳秀已經來不及,她已經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只等那邊回話。
剛剛平靜下來的陳婷,又被這生出的意外枝節搞蒙了,她倒真沒想到,陳秀還會來這一手,她真不知道陳秀是有備而來,還是恰巧這樣做了。但她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而且不是一般的蹊蹺。
咦——
陳秀電話打通了,但是窗戶上卻沒動靜。
眼見著陳秀拿著電話跟黃河交談起來,陳秀滿腦子的霧水,冷不丁回頭望了窗戶一眼,不禁吃了一驚。
窗簾後面隱隱約約的影子不見了!
黃河呢?
她在心裡反覆地猜測著,該不會,該不會是從窗戶上掉下去了吧?要知道,窗戶是打開的。
完了,出人命了!
陳婷此時的焦急,甚至比剛才陳秀打開櫃子時的程度還要深,她哪裡還有心思聽陳秀打電話啊,便起身到了窗前,用手試探地觸了觸,果然沒了人。
她忐忑不安地掀開窗簾,透過窗戶往下看,不覺間一陣眩暈,陳婷有輕微的恐高症,從窗戶裡看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這讓陳婷更加疑惑起來,即使黃河從窗戶裡掉下去,那也應該有個屍首吧?
要知道,這是五樓,距離地面足足十幾米高,黃河要是從這裡掉下去的話,即使摔不死,也得摔個殘廢。
但是正當這些念頭讓她萬分恐慌的時候,她的大腦突然『嗡』地一聲響,感覺就像被天公瞬間點開了思路,她的心,刷地一下又平靜了不少。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緊張過度了,黃河怎麼會被摔死呢?陳秀明明就在自己面前跟黃河通著電話,自己卻傻乎乎地推測他遭遇了墜樓,這不明擺著是犯傻嗎?
陳婷一拍腦門兒,覺得自己簡直是糊塗了,上
幕騎著驢找驢的笑劇。
都是陳秀這丫頭,讓自己太著急了。
但陳婷還是有些不放心,黃河現在究竟在哪裡呢?這麼高的樓房,他又是怎麼下去的?難道他真的會飛簷走壁不成?
待陳秀打完電話,陳婷沖陳秀試探地問:「你真的是給黃河打的電話?」
陳秀點了點頭:「是啊,黃河說他一會兒就過來,我讓他在小區門口等我,一會兒我跟他一塊回公司!」
陳婷此時是一頭的霧水,朝陳秀一伸手,道:「把你手機拿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給黃河打的電話!」
陳秀倒是對陳婷的做法很是不解,她的表情怪怪的,怎麼會懷疑這個呢?
但她還是把手機遞給了陳婷。
陳婷翻開了陳秀的通話紀錄,確認之後才把心落到了肚子裡。總算是虛驚一場,且不管黃河是怎麼從這麼高的窗戶上溜出去的,這個疑惑只要事後問問黃河便知道了。倒是這一場虛驚至此應該結束了,如此一來,陳秀不會再懷疑了。
幾分鐘後,黃河果然回了電話,說他已經在小區門口,陳秀對陳婷道:「那我先回公司了,你在家休息吧!」
陳婷點了點頭,送陳秀出了門。
陳秀走後,她又重新回到窗戶前,仔細地觀察了一通,越觀察越奇怪,心裡又詫異地暗道:這麼高的五樓,他是怎麼下去的?
真是見鬼了!
上次黃河陪自己去深圳找羅森時,陳婷知道了黃河會武功,而且身手還不錯,但是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到飛簷走壁,厲害到像電影裡的俠客一樣,能從高處飛下去吧?
對此,陳婷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倒是更覺得黃河有些高深莫測了。
陳婷在屋裡踱了一圈兒步,然後將櫃子規整了一下,便坐在床前,仔細地凝望著床單中央那處鮮艷的**紅。
她有一絲羞澀,一絲遺憾,也有一絲欣慰,羞澀的是,竟然是自己主動把黃河引到自己家裡,一步一步誘導他奪去了自己辛辛苦苦保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操;遺憾的是,當她正沉浸在男歡女愛的熱浪中,貪婪地享受他強健的陽剛之氣的時候,陳秀突然出現了,而且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而自己,竟然還沒來得及向黃河表白自己的想法;欣慰的是,她的苦心總算沒白費,她終於大膽地邁出了第一步,只要一有機會,她就可以再與黃河共沐春風,她覺得黃河應該是一個值得她付出的人!
回味著剛才與黃河姣龍戲鳳時的一幕幕,陳婷嘴角里露出一絲羞澀的輕笑,或許,她沒想到,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的美妙,雖然身下有些疼痛,但這種痛卻是愜意的,舒服的,只可惜,由於第一次,心裡多少有些恐懼,致使她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到那種極限的曖昧與快感之中。
陳婷覺得身下仍然有些粘,剛才因為焦急,她沒顧上擦拭。
但此時,她卻不想去擦它,因為她知道,這裡面含有黃河的氣息,她要暫且保留在自己身下。
陳婷小心翼翼地把床單拆下來,拿在眼前再次看了看那處艷紅,羞澀的臉龐,又綻開了一絲輕笑。她把床單疊好,整齊地放在床頭櫃裡,她要永遠地留下這份證據,她要讓黃河看到,她為黃河付出了什麼!
正當陳婷沉浸在對美好的幻想之中的時候,深圳公司的主管小孫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異常焦急,他告訴陳婷,公司出事了!
陳婷被這突出的電話打攪了心情,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她的頭上頓時出了冷汗,現在新款手機正在緊鑼密鼓地生產著,各項工作已經規劃好,現在進入了訂製標配零件的階段。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環節出什麼差錯。這個環節一旦出現差錯,輕則造成一定的經濟損失,重則造成錯過商機,甚至血本無歸。
孫主管匯報道:「手機的後蓋生產出來了,與其它零部件不配套!」
陳婷焦急地問道:「這是誰的責任?」
孫主管道:「是,是我,我計算失誤,有點兒誤差兒……」
陳婷罵道:「廢物!簡直是廢物!你抓緊時間按照標準重新訂製,錯過了商機,你給我滾回老家去!」
陳婷很少發火罵人,但此時她不能不發火,她在這款手機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和資金,如果這款手機失敗了,公司有可能面臨破產。
本來,她還想再約一次黃河,把自己的心裡話告訴他,但此時的情況,讓她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深圳,親自督戰。這一去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跟對黃河表達自己的想法。
一周,兩周還是一個月,兩個月?(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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