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此時的神勇,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三十分鍾,足足三十分鍾的持續戰斗,才終於‘繳械投降’了。
女人在纏綿之後,都希望能得到對方的繼續撫愛,因為她們所謂的**遠遠要凌駕於男性之上,而且時間也比男人要長的多,戰斗結束後,黃河想從她身下‘撤兵’,但王珊卻一把擁攬住他的腰部,不讓他從自己身上撤退,她似乎還想乞求一些**後的溫存。
然而男人在**之後,**會急劇降低,甚至消失,與女人相反,大部分男人都不喜歡**後的愛撫,黃河也不例外,他喜歡**後的默默欣賞,卻不喜歡**之後還繼續**。於是,他撥開王珊的纖纖玉臂,果斷地從她身上下來,穿衣,下床。
黃河點燃一支煙,坐在床邊,兀自地欣賞著她曼妙的身體,他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原來征服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容易,就連王珊如此美麗的女孩,也成了他的戰利品,他感覺到由衷的滿足。燈光依舊,照耀著她潔白無暇的身體,每一處都令人神往,每一處都是無比的震撼。
她的腳也很美,光艷剔透,潔白如玉,雖然不似燕璟那般小巧,卻也比一般的美足要完美數倍。她的腳踝處有蜻蜓點水般的一點紋身,像花生米大,紋的也是一只蝴蝶,點綴在腳踝處,似有畫龍點睛之筆。
順著小腿往上觀賞,完美的**之端,是她完美的女性之美的巔峰之處,好美……
啊?
在這一處停留了片刻,黃河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他懷疑是自己眼睛花了。
王珊跨下的床單上,竟然有零星的幾滴血跡,而且她的**之處,也能依稀可見。
那是**紅?
難道她。她還是**不成?
黃河剎那間蒙了。剛才還在為自己地英勇行為暗自驕傲與慶幸。此時地發現卻無非為他增添了強烈地心理負擔。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個雛兒。剛才。她對自己地挑逗竟然不怎麼反抗。反而是無比順從。再加上她身上那幾處清晰地紋身。無一不表明。她不可能是一個**。因為在大部分人地潛意識中。沒有人會把紋身女郎和**聯想在一起。
王珊似察覺到了黃河異樣地表情。身體稍微挪了挪。拿毛毯蓋上。若有所思地道:“放心吧。我不會因此賴上你地。這次。是我心甘情願地。雖然。雖然這是我地第一次!”王珊臉上地表情有些凝重。她坦然地坐起身來。美妙地**隨之輕微顫抖了片刻。面對黃河。凝重地表情突然一下子舒展開了。露出一絲輕笑。
“你。你真地。真地是第一次?”黃河依然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明知故問地道。
“這還有假?連初吻。都給了你!”王珊地指尖輕輕地觸了觸圓潤地嘴唇。似乎仍在回味剛才地纏綿。
但黃河地驚詫始終沒有褪去。鐵錚錚地事實面前。他心裡懷著一種歉意。因為他知道。即使王珊是**。他也不會對她負責。在他心裡。有一個女孩地分量要遠遠超過她幾十幾百倍。盡量自己與她之間尚未有過過激地行動。他甚至不知道她地真實身份。不知道她地家庭背景。但是他卻深深眷戀著她。含糊著她。
燕璟,這個極品天使的出現,讓他對任何異性的曖昧都只能算是逢場作戲,不可能演化為愛情,愛與性,是兩個概念,現在甚至沒有人能分得清,到底是先有愛,還是先有性,有愛的不一定有性,有性的也不一定有愛,愛與性並存的現象,實在是少之甚少。
見黃河仍然一臉的詫異,王珊重申道:“黃哥,你放心吧,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背什麼包袱,我之所以會把身體給你,是源於我青春期的一個夢想,我那時候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我最崇拜最喜歡的人,現在,我實現了,我很知足了,所以也不指望你會對我說什麼承諾,甚至對我負責,夠了,我已經知足了!”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這種笑跟剛才的笑不一樣,夾雜著異樣的情致。
黃河也隨之一笑,笑中卻含有些許尷尬的成分。
王珊把胸罩遞給黃河,面帶嬌羞地問:“黃哥,你,你能幫我戴上嗎?”
黃河一怔,他記得跟趙依依曖昧之時,也曾有過類型的情形。**之後挑逗男人,仿佛是女人的天生特長,她們會施展渾身解數,讓男人更愛自己的身體,讓男人更深地沉浸在自己的誘惑之中。
黃河出乎意料地沒有拒絕,把吸了半截的煙往地上一扔,腳一踩,接過這勾人欲火的花色系帶式胸罩,上面的花紋很美,柔軟光滑,這胸罩的尺寸正映襯著王珊胸部的尺寸,在幫她戴時,黃河有意識地瞅了瞅她胸前的豐挺,真美。鮮紅的兩處蓓蕾,剛才已經被他親吻的加深了顏色,兩處不大不小光潔如玉的山峰,將異性的誘惑抒發到了極限。
在給她戴胸罩的時候,黃河見識到了她背上完整的鳳凰紋身,其實像她這種晶瑩剔透的身體上,恰到好處地紋著兩只金鳳,並不影響美觀,相反地,使她的身體更具爆炸似的誘惑性,尤其是在這個越來越講時尚的潮流社會裡,女性紋身的並不少見,但是能紋的這這麼性感且充滿誘惑的,那就不多了。
“你什麼時候紋的身?”黃河一邊幫她系上胸罩的扣子,一邊試探地問道。他的眼睛,久久地注視著她後背上的圖案。
“紋了兩年了,兩年前的時候紋的,好看嗎?”王珊側過半截腦袋,若有所思地問道。
黃河搖頭道:“不好看,女人不應該紋身,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王珊樂道:“我倒不怕嫁不出去,到時候,他總不能先檢查我的身體,再娶我吧!”其實她的笑容有些僵,她何嘗不希望那個能娶自己的人是黃河,然後她也明白,黃河在她心中就像是遙不可及的英雄人物一樣,她不可能得到他,他也不可能會娶自己,這是她的第六感覺。
黃河發現了她眼中的窘態,她似乎懷有什麼心事。
黃河轉而笑道:“你不知道現在流行先上車後買票?”
王珊凝重道:“在我的世界裡不可能!除了你,今天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