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秦松整張臉都變形了,千八的那只右腳用力的踩在了秦松的左手之上,可以聽見一陣骨頭的碎裂之聲。
看到秦松痛苦的樣子,千八心中只覺得一陣暢快,踩在他手上面的腳左右用力轉動一下,只一下,就把那秦松痛得如殺豬一般,連聲音都變了樣,臉整張變了形。
「大爺,大爺,求求你就饒過小的吧,饒過小的這一回……」秦松用變了調的聲音求饒起來。
「剛才老子不是跟你說了嗎?廢了你這個老賭鬼,豈會說到不做到。」對於秦松的求饒聲,千八聽在耳中是另一種感覺,然後抬起踩在他左手上的腳,往秦松的右手上移去,想是要也直踩他的右手。
看著千八抬起把自己左手踩得變了形的右腳,然後移向自己右手,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聲嘶力竭來形容他的求饒聲了。只是很可惜,對於秦松的求饒聲,千八是沒當作聽見,就在他的右腳要踩下去時,旁邊響起一聲厲喝聲,救了秦松一命。
「住手!」
聽到這聲喊聲,千八轉身朝喊出這一聲的方向望去,看到二人站在幾丈開外,身上穿著錦衣服,腰間挎著錦衣衛通用的刀。
千八臉色當即變了,瞬間換上一副諂媚的姿態,小跑到二人面前,恭敬的問道:「不知二位大人到此有何貴幹?」
其中一人指了指那秦松,說道:「我們是來帶他的,你們都快閃開。」
聽到他說的話,千八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為何這麼一個老賭鬼居然還有錦衣衛來找,難道是有什麼事嗎?馬上手朝著自己一干手事擺了擺,示意他們放開秦松,然後對著二個錦衣衛道:「大人,二位大人找這老賭鬼是有什麼事嗎?」心中直默念著這老賭鬼可不要跟東西二廠扯上關係,自己可不想捲入到其中。
另一個錦衣衛馬上擺出一付官架子,凶狠的直瞪了一千八,然後厲聲道:「難道我們要抓人還要告訴你嗎?」
「不敢,小人不敢,小人豈有那個膽子…」聽到這說的話,千八是直不停的告饒著,要是這二錦衣衛盛怒起來,可有自己好受的了。
被放開的秦松見到那二個錦衣衛,臉上一喜,忙掙扎著爬了起來,忍著手上傳來的巨痛,走到二人面前道:「二位大人,尋來此處,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聽到秦松說的話,那千八可是嚇了一跳,直害怕,心中猜測著他是不是跟這二個錦衣衛認識?要是被他給倒打一下,可有自己受的了,就在他要開口直說話時,旁邊的那錦衣衛開口說話了。
「走,跟我們到一個地方去。」其中的一個錦衣衛說道:「大人想要見你。」
聽到他說的話,秦松抱著被踩得變了形的手,忍著痛楚,連忙點頭哈腰道:「二位大人,不知大人他找小人有什麼事情嗎?」
「有什麼話,還是跟我們去見大人在說吧完之後轉身朝著街的另一面徑直離去。
秦松見此,腳起步跟在了後面,不過在離開之際轉回頭,一改剛才的勁,朝著千八直叫嚷:「你個王八蛋,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要回來收拾你。」
聽到秦松離開的這一句話,把千八給嚇了一大跳,以為這秦松莫不是跟錦衣衛的人有什麼關係,那自己可就有危險了,忙不迭的對著一眾離去的人討好:「幾位大人,你們慢走,走好。」看到消失的幾人,千八呼出長長的一口氣,手擦了擦頭上嚇出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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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吳明,你沒有說錯嗎?」皇帝朱祁鎮看破著做在自己對面,一臉輕鬆笑容的吳明,自己反被他說的話給嚇了一跳,忍不住驚詫的問道:「你小子想要做什麼?居然要跟朕借十萬兩銀子?是不是你遇到什麼難處?」說到這裡滿臉的疑惑:「難道你這傢伙這幾天收糧把自己的銀子都收光了嗎?不可能啊!你小子少說也有十幾萬兩,這才收了幾天,也不太可能用完?」
聽到朱祁鎮說的話,吳明臉上裝出吃驚的表情,配合著演戲說道:「皇上,你在皇宮大內之中,為何會知道我這幾天在收糧?」這樣說的話,以為自己做的事情他不知道,而突然讓他說出來,給他一點成就感,免得等下事情不好說。
看到吳明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朱祁鎮很是滿意他的表現,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然後說道:「吳兄,就你這幾天以來所做的事情,朕豈有不知道之理,少說你也是朕的好朋友,豈能不關心一下你。據下面的人向朕上奏折,說在京城之中你這幾天以來抬高價格狂收糧食,使得這京城之中的大部份糧食都被你給收了,參你一本,說你圖謀不軌,別有用心。」
靠,聽到他說的這些,吳明心中忍不住罵了起來:是哪個傢伙在老子背後下手?按他說的這意思,接下去是不是想擁兵造反,為反賊提供糧草了?這些古代的官員,論起誹謗人的本事,可一點都不比現代人差。
「皇上,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那種圖謀不軌,別有用心之人嗎?」
朱祁鎮仔細看了看吳明的臉,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說道:「說你不像吧,可居然有大臣參了你一本,要說你像吧,可你這個傢伙什麼性格朕多少還是瞭解一點,你難道還能圖謀什麼不成嗎?」
吳明恨聲的說道:「皇上,你能不能告訴我,是哪個傢伙在背後,黑參了我一本?」
「吳兄,難不成你想要找他去算賬嗎?」朱祁鎮聞言笑了起來:「可不止一人參了你一本,可是有好幾人聯同參了你一本。只是沒想到他們早上剛參了你一本,下午的時候你就已經跑到這皇宮裡來,居然還跟朕借起銀子來了,還真不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樣的?」
吳玫道:「皇上,這事情還能怎麼樣?不就是因為這糧食收起來要的銀子太多,一時半會這收來的糧食也變不成銀子,全都給墊到裡面去了,銀子轉調不過來,所以這才厚著臉皮跑到皇上你這裡來,看能不能跟皇上你借點銀子先暫時用一下?」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跟皇上借銀子,吳明怕是古來第一人也。其實這跟皇上來借銀子並不是主要的目的,而是另有深意,其中一層是來探一下這宮中對於自己囤積如此之外的糧食,各方面是何意,不知有沒有不利自己的消息,現在這一進宮來,果然不錯,有人耐不住參了自己一本。
二來也是試探一下這皇帝的意思,畢竟這事情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皇帝認真深究起來,只怕是有口也說不清,到時候可就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果然這一到宮裡一試,就有此事,看來自己這幾天狂收糧,怕是已經影響到一些人的利判益,所以才不得不如此做。這最後的一點上,想要跟皇上表個態,要是自己這一招行得通了,只要他不阻止,或是一下,那自己現在所待的位面就不同了,畢竟皇上金口如聖旨,一般之人豈敢在亂說話。
朱祁鎮聽到吳玫的話之後,心中升起了一種怪異的的感覺,總覺得吳明給他的行為看上去與別人與眾不同,想法也一樣,令人聞之耳目一新。向皇帝借銀子這樣的想法怕是只有吳明敢提出來,放眼當朝,就連王振也不敢出此大不敬之言。
「呵…呵…」朱祁鎮笑了起來:「不知吳兄想要借多少銀子?還有,這利息如何算,想吳兄也是一介商人,想必是知道吧?」突然有一種想要跟吳明就此事玩下去的衝動,看事情過後會是什麼樣子,其實心中最隱的深一層是一種無比的奇怪新鮮感覺,就好像這樣借銀子給他人,給人的感覺就好似這銀子真如同自己手中出入一樣,有權或是有錢的人,玩的就是新奇感覺。
吳明想了想,然後說道:「皇上,不是吧?跟你借點銀子,你居然還想著要利息?皇上你的財富是全天下之最至,何必斤斤計較這麼一小點,這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笑話他人嗎?」
「你會將此事告訴他人嗎?」朱祁鎮聽了之後,滿臉的玩味的笑容朝吳明望去:「朕想這種事情只怕是你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吧,要是讓朝中一些大臣知道了,只怕又要參上你一本了。」
聽到他話中的意思,吳明當然瞭解,臉上有一絲苦笑,只得無奈的保證說道:「皇上,還真讓你說中了,這樣的事情不能讓朝中的那些大臣知道,否則又不知要生出什麼事端來了。」
「知道就好。」朱祁鎮聽了之後連連的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說好了,不過打算借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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