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已經死了,那接下來吳明對付的當然是朝中現在權力最大的太監王振,對付這個死太監,吳明心中已經有了計策:在很早王振吸大麻,吳明做了許多的香煙送給他的時候,在香煙中做了手腳,加入了那無色無味的毒藥讓他不知不覺的吸入到身體裡,一般侵蝕著他的身體,一邊在找適當的機會瞭解了他,而現在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朱祁鈺的死則是另一次朝中權力的大洗牌,對於王振這種精到家的老狐狸來說,不抓住機會趁機鬧出點事情來就不符合他那一慣害死人不償命的風格,而他一早的就想要對吳明下手。
王振經過這些日子以來在宮中的那些小太監來報,覺得吳明越來越對他構成了潛在的威脅,如是不盡早的除去,早晚會娶了他的性命,而這一次過後的事情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機會,什麼樣的機會呢?那就是吳明居然將郕王的王妃納入到自己府中,這種事情對於皇家來說,同絕對不允許的,最少在他眼中是,雖然郕王謀反而最終在牢裡自溢身亡,而他的親人也連帶著是代罪之身,但吳明明目張膽的把張素玉帶回吳府住下,簡直是蔑視皇家的威嚴,無視皇家的面子,所以王振想要抓住這樣一個機會,把吳明給整死。
而這樣的一個機會,也同樣是吳明需要的,也一直在尋找好機會能取了他的性命,這麼長時間王振吸有毒的香煙以來,毒已經深入到身體裡面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只要把毒藥引子放到他的鼻前,就會引發他體內的毒藥,倒時候第一個死的,將會是王振。
一大早,吳明還在愛莉娜床上的時候,就被宮裡的小太監給叫醒,打著哈欠的說是皇上有旨意,要到宮裡去,無奈的吳明只得爬起床來向皇宮而去。
為什麼吳明會睡在愛莉娜的床上?自從前幾天發生的有反賊來攻打吳府的事情之後,愛莉娜的愛情火花完全冒了出來,對吳明是非常愛慕,在她心中,現在的吳明也就是她的白馬王子,相比較於幾女,她可是要大膽的多,才不會在乎那幾位準新娘的看法。
而對於這樣的事情,香雲幾女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是同意了,不過對寧霜卻是看的緊,在她們還沒有舉行討論會決定之前,是不許吳明碰寧霜的,特別是自張素玉這個前王妃住進來之後,更是把吳明看的緊,生怕吳明偷偷不知什麼時候爬摸上張素玉的床,到時候她們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張素玉的到來使得所有的女子,包括寧霜跟她在一個美艷級別的女子心中也開始緊張起來,因為張素玉的成熟美,還有那種生在皇族之家的氣質,那種另男人為之瘋狂的誘惑之力不是吳府所有女子能比擬的↓的到來,使剛成為吳明幾位的夫人心中也不安,生怕自己在吳明面前失寵,所以在看緊吳明的同時,也趁著機會,把那晚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給完成了,四位准娘子想要懷上吳府有小少爺,到時候就算是張素玉入了吳家,也不怕被她搶去風頭。
說實話,張素玉沒料到幾女會如臨大敵的看待她,不過心中對於吳明把自己給用強搶而來的行徑則是怒氣大於另眼相看,每每看到吳明心中就十分的來氣,恨不得狠狠的痛教訓一下他,雖然他幫自己的家人擺脫了困境,但也不能改變自己對吳明那僅有的看法,一個好色而無恥的男人。
而對此,吳明則是不已為然,女人,有時候只要捅破了那層紙,她還能逃出手掌心不成,現在這吳府已經成為了她唯一的好歸宿了,她已經別無選擇之處,只是面子上的問題而已,相信那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到了皇宮大殿之中,吳明早就看見朱祁鎮臉色不好的坐在龍椅之上,而那王振則是一臉胡諂的立在下首,看到吳明進來的時候,雙眼一瞪,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
「皇上,不知你把草民找來,有何事情?」吳明行了跪拜之禮後起身問道。
朱祁鎮看到吳明進來,臉上的神情一緩,不過語氣稍冷道:「吳明,你幹的好事。」
「不知皇上所說的事情是何事?」
「難道還要朕提醒你不成嗎?」
旁邊的王振適時插嘴道:「吳明,你就不要裝糊塗了,你幹的事情簡直把皇家的顏面都丟光了,置皇家的威信何在,還有沒有把皇上放在眼中了。」
吳明聽到這些頂高帽子壓來,疑惑的問道:「皇上,不知你所指何事?」難道皇帝發現是自己唆使郕王上吊而死的嗎?不過不可能啊!以朱祁鈺的性格,根本不會亂說的,難道是別的事情嗎?
「那朕就好好的提醒一下你。」朱祁鎮說道:「你把朕皇兄的王妃收納到你府中,可有此事?」
吳明點了點頭道:「皇上,確有此事,不過……」
話還未說完,旁邊的王振就迫不及待的打斷要說的話,立馬尖聲道:「皇上,你看,吳名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無視郕王原來的身份,又無視皇家的威嚴,把一個王爺的妃子收納到自己府中,雖然郕王因罪而貶為庶民,但其中流有的皇家血不容置疑,吳明此舉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皇上,應該給予嚴懲。」
靠,這個死太監,居然找這麼一個破理由就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子可是有所準備的,等會就要了你的命,心中暗想的同時,把手伸到懷中,把那能引發王振體內毒發的毒藥引子偷偷的打開。
朱祁鎮聽完之後看了吳明一眼道:「吳明,你還有何話可說?」
「有,當然有。」吳明笑了笑,然後把帶在身上的那一紙血休書拿了出來遞上去道:「皇上,你看過這東西之後,就明白了。」
「那是什麼?」王振看到朱祁針鎮手捧著打開看了起來,臉色變得奇怪了起來。
朱祁鎮看了之後臉色變得奇怪無比,抬愛起頭朝吳明看去,然後疑惑的問道:「吳明,你怎麼會有這個?」
吳明淡若自然的應聲道:「皇上,這是郕王他親自手寫的血書,並交給草民的,因為王爺他不想因此而連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才會如此做,還望皇上明鑒,草民並沒有做出有損皇家威嚴的事情來,相反,草民對王妃十分的愛慕,所以才會如此做,還望皇上諒解與成全。沒有廣告的」
朱祁鎮拿著吳明遞上來的那一紙休書,現在不知道該要如何辦了,王爺已經將張素玉給休了,那也就是說不她跟王爺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很顯然是自己皇兄臨死之前把張素玉托付給吳明的,想是能讓她不在受苦,所以才這樣做的。現在這樣的情況,總不可能在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吧,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把目光朝這件事的唆使者王振看去,卻看到王振臉色有點蒼白的站在下面。
王振鼻子之中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後身體開始感覺不適,然後就是慢慢的難受,最後更加的令人痛苦,身體的內臟感覺就好像受到火燒一樣,整個人痛得發冷汗,最令自己害怕的感覺到生命力在慢慢的消失,心頭一驚,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中毒了!
「王振,你身體不適嗎?」朱祁鎮看到王振滿臉痛苦之色的站在下面,關心的說道:「如果身體不適,那還是下去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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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想要挪到腳步,發現自己卻無法移動身體,心中無比的害怕加震驚,於是雙眼朝自己眼前的人看去,心中在猜測著是誰下毒,可是看到好像只有自己一人中毒,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事,即而驚駭的同時,把目光朝吳明望去,卻看到吳明臉上帶著一種事情得逞的詭異的笑容,憑自己多年的經驗,心中瞬間就知道是誰下的毒了,可是為什麼在場所有人之中只有自己中毒,別人都沒有事情呢?
不過當前最主的要還是想辦法解毒,可是自己都想要吳明的命,他會拿出解藥來嗎?同樣的反過來,吳明也一定想要自己的命,肯定不會拿出解藥來解毒,這種機會非常的渺茫,可以無視,可是現在是生死悠關的時刻,也只有開口想要求吳明給解藥,可是卻發現自己連張嘴說話都不能了,心中越發的害怕,感覺身體痛楚難忍的同時也有漸漸發冷,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吳明將王振臉上的痛苦之色盡收在眼底,看到他眼中哀求的神情,知道他想要解藥救命,只是很可惜,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想要你的命,就看誰的命能活到最後,淡笑著走了過去,在他的耳邊只以二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沒錯,是我下的毒,你現在可以去死了。」說完後輕輕用手指在他胸口一點,身體有所僵硬的王振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把王振推倒在地上,吳明臉上裝出驚恐萬狀的表情,呼叫道:「王公公,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做這樣的表面工作,是為了防止有人懷疑到自己頭上。
朱祁鎮看到王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心中一驚,從龍椅上離去走到前面,看到直挺挺倒在地上的王振面色發青,雙眼慢慢的放大,整個身體看上去僵硬起來如同石化一般,吃驚道:「這是怎麼了?」說完之後對著外面喊道:「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是,皇上。」「傳太醫。」「王公公,你怎麼樣了?」一般小太監,還有侍衛全都圍在王振的身邊不停的問,不過也有一些人暗中高興,這個老太監,終於要死了,在也不用受他的氣了。
吳明在旁邊見此,順口隨便說道:「皇上,想是王公公年事已高,突然發怪病,所以才會如此。」說到這裡時,瞄了一眼瞳孔放大,只出氣沒進氣的王振,接著說道:「皇上,看王公公的樣子,怕是不行了,已經死了,他已經沒有什麼氣了。」
朱祁鎮聽了吳明的話,看著睡挺在地上的王振,眉頭皺在一起,說道:「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想來平日裡他為朕辦事操勞過度致,這才引發怪病的。」
在吳明與朱祁鎮說話的時候,幾個太醫從外面連滾帶爬的到了大殿裡,看到躺在地上的王振神情一愣,不過還是忙過去看病情,幫著王振把了把脈,臉上的神情一喜,不過想到旁邊還站著的一些人,太醫們的表情又一變,裝出一絲傷痛的說道:「稟皇上,王公公已經沒有氣息了,他已經死了。」
「啊!」聽到太醫的話,大殿之中頓時響起一片驚聲,不過有一半以上是高興的意思,因為王振一死,他手中的權力就要從新分配,有的太監就想要這一份,而那些文人臣子,則是因為這個害人的太監死了,他們在也不用受他的迫害,豈能不高興。只有一小部份不會高興,那是平日裡借王振威風虎假虎威害人的一些人,王振一死,沒有了大樹的保護,他們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估計連小命也保不住了。
聽到太醫宣佈了王振確實死了,朱祁鎮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表情,歎了口氣說道:「真是沒想到,既然他已經死了,那就好好的厚葬吧,他也算是從小跟朕的了,這些年來鞍前馬後的確實辛苦他的了,沒想到會病死。」說到這裡之後對著外面的侍衛道:「來人,將王振抬下去,好生安葬。」
「是,皇上。」幾個侍衛抬起已經斷氣的王振屍首朝外走去。
過了一會兒,朱祁鎮轉過頭來看了吳明一眼道:「吳兄,沒想到今天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還真是令朕感到煩心。」
「皇上,你要想開一點,不要太操勞了,太累的話,就休息幾天。」
「好了,王振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別在說了。」朱祁鎮看著吳明笑道:「到是王妃事情,朕不能讓你這麼胡來,否則豈不讓人笑話。」
聽到他這樣說,吳明心中一驚,以為他要橫加阻礙,於是說道:「皇上,我確實喜歡王妃,在說她已經被郕王給休了,根本跟皇家扯不上任何一點關係,她現在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還望皇上不要為難,望成全。」
朱祁鎮聽了吳玫的怪笑著說道:「誰說要橫加阻礙了,朕是想要成全你們,你那樣子干,會落人話柄,王妃她也是一個美人兒,要是過苦日子那可就枉費了她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朕是想成全你們,準備下旨為你們操辦婚禮,名媒正娶了王妃,也好堵人口嘴,也算是成全了你的一個心願。」說到這裡之後臉上露出一種淫笑,湊到吳明的面前道:「在說,大家都是男人,朕豈會不知你的心思!只是便宜了你小子。」
吳明沒想到他居然會下旨讓王妃嫁給自己,這樣子一來不就是幫自己早日把王妃變成自己的女人嗎?心中大喜,一臉的高興之情:「謝皇上。」
回到府裡,已經恢復氣色的張素主跪著聽完聖旨之後,頭腦發白的接過聖旨直到傳旨的太監離開好一會之後才回過神來,心中的那個氣啊!恨不得把吳明給千刀萬剮也難消自己心頭之恨,惱羞成怒朝旁邊一臉得色的吳明望去,咬牙切齒道:「是不是你的主意?」
張素玉真是沒想到這個皇帝居然會下這麼一道荒誕無稽的聖旨,讓人根本是始料不及,這樣子一來,豈不便宜了某人,可是不遵照聖旨的話就是抗旨,那後果更加嚴重,也許又會在一次的連累已經被吳明給施救出不用過苦日子的家人,心中的那個氣啊!又拿吳明沒有辦法,用眼狠狠的瞪了吳明一眼。
「有什麼好看的,還是看你的聖旨吧。」吳明笑道:「三天之後,你可就是我的新娘子了,到時你就算把我全身看光了,也沒關係。」
對於吳明的調戲,張素玉臉色羞紅,狠聲回道:「誰是你的新娘子,想的美!」這個該死的淫賊,居然能讓皇帝下旨,還是名媒正娶,雖然這些天來在吳府裡住的很舒服,可是想到成了吳明的女人,要躺在他的懷抱裡,這心裡就一陣火大!
「女人,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吳明笑瞇著眼,突然把一根手指放到張素玉的下巴下緩緩抬起她的一張玉臉,輕聲道:「我都快等不了三天了,現在就想著你躺在床上嬌美的樣子,想想真是讓人受不了!」
本來已經羞惱的張素玉在聽到吳明這翻露骨的話之後,一張玉臉已經羞得通紅,心中那個氣惱不過,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了吳明的腳背上,然後冷哼一聲:「哼!」轉身離去。
旁邊的清荷丫環見此,也連忙追了出去,不過在出門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吳明,心中對吳明充滿了無比的崇敬之情。
「啊喲…該死的女人!」吳明對著張素玉的身影狠聲喊道:「三天之後,洞房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正要跨出院門口的張素玉聽到吳明的話,只覺得心頭一陣羞意傳遍全身,身體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還好旁邊的清荷見機反應快,一把扶住了。想到三天之後的洞房之夜,張素玉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不想在理這個無恥的傢伙,發軟的嬌軀在清荷挽扶之下瞬間消失在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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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的夜晚裡,吳明站在院子裡,心中的那個火氣之大,就算是皇帝現在站在自己面前,也會打他一頓出氣,今天是又一次的大婚之夜,又娶嬌美三妻,可卻沒有房間睡,為何會這樣?
娶了張素玉,還有寧霜,愛莉娜,去敲門的時候,居然連一道門都敲不開,張素玉恨自己不開門也就罷了,可為什麼一向大膽示愛的愛莉娜也不開門,連寧霜也是如此?難道幾女都商量好了嗎?同時不開門?
新娶來的老婆房裡進不去,那就去香雲幾女那裡,可是一敲門,全都無一例外的都不開門,好像全都統一好了,想到這裡,吳明是恨得牙癢癢的,難道老婆們都事情商量好了不開門,來對付自己?
除了張素玉,愛莉娜與寧霜也想開門讓吳明進來,可是她們倆人有點無奈,事先得到比自己早進門的那幾女的暗示,不得開門讓他進去,所以倆女無奈,吳明把門敲得碰碰響也不能開,怕以後大家姐妹之間的關係弄僵,不好相處。
想到這裡,心中的那個氣無處可發洩,只得將手中提著的一大罈子酒猛往嘴中灌,一口氣喝了幾十口,喃聲道:「女人啊,都恨啊!」伸手把衣服上的大紅花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喝起酒來,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人影朝自己晃來。
那人影看到正在院中一人狂喝酒的新郎官,心中吃了一驚,於是上前來來道:「吳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快別喝了!」說著就一把奪過吳明手中的酒罈子放到了一邊。
吳明這個時候已經喝得迷胡了,手中的酒罈子被奪卻,頭腦發昏的站了起來,搖晃道:「把酒還我!你們這些女人,不讓我進房睡也就算了,現在連酒也不讓喝,快把酒拿來!」
「不讓你進房?」聽到吳玫的酒話,來人愣了一下,然後嬌笑出聲來:「沒想到她們還真是厲害,居然會做出這事情來,把新郎官涼在外邊了!也真虧了她們了!」說到這裡之後伸手去攙扶吳明,道:「吳大哥,來,雪兒扶你回廂房去。」
「不用你扶,我自己會走!」吳明一把推開那女人扶來的手,搖晃著身體不辯方向走去,可沒走二步,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那女子見狀,連忙上前一把扶住,責怪道:「吳大哥,你也真是的,都醉成這樣了,還是我來扶你去廂房。」說著扶著吳明朝客人住的廂房而去。
旁邊偶有二個丫環看見被挽扶著醉得一塌糊塗的吳明,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在那女子的要求下,還是幫忙一起扶到了客人住的廂房裡,然後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吳明鼻中傳來一陣香氣,睜開眼,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嚷聲道:「咦,娘子,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剛才不是不讓我進門嗎?這會兒怎麼改變主意了?」
「娘子?」那女子聞言之後表情一僵,說道:「吳大哥,我不是你娘子,是我,於彩雪。」
「什麼於彩雪,於彩花的,你就是我娘子。」有點醉了的吳明看著眼前那熟悉美麗的臉,嚷嚷道:「娘子,我們來洞房!」說完伸手向上一把攬過女人的身段,然後猛往懷中一帶,在翻身一下子壓在了上面。
「吳大哥,不能這樣,你快下來,快點下來!」於彩雪急了,自己是來給姐妹賀喜的,剛要回廂房時看到正在院中獨子一人喝悶酒的吳明,好心扶回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中可急了,自己可是從藍采兒那裡知道愛莉娜是如何成為吳明娘子的,想要掙扎著脫身,可她一女子哪是吳明的力氣。
「急什麼,娘子,來,我們先親嘴!」吳明胡亂的親了起來,不顧身下人兒的掙扎,最後找到了香潤的香唇,狠狠吸吮了起來,手也開始脫起衣服來,醉酒香女之氣最是能催動情慾。
被狠親的於彩雪身體慢慢失去力氣,眼中流出了淚水,自己不久之前還笑過這件事情的女主角,沒想到這麼快就換成自己開始上演了,一種苦笑不得無可奈何的情緒充滿,還有那一絲絲的歡喜,高興之情夾雜在其中……
這一夜……
第二天當吳明醒來的時候,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沒有跟自己拜過堂女人,也就當朝兵部尚書于謙於大人的女兒於彩雪,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而在這個時候,院中響起了幾女正在找老公的聲音。
昨天統一陣線的幾女沒有讓吳明進了她們的房,也一同起來的晚,不過當所有的准老老婆聚在一起,並沒有在平日裡夫君所睡的地方找到人,在問過下人之後,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因為其中一個丫環的回答讓她們焦急起來,因為那丫環說是少爺被一小姐給扶到廂房裡了。
「該死的!又是酒惹的禍!」吳明一把抓起床上散亂的衣服胡亂開始穿起來,然後一把推開門,卻看到自己所有的老婆全都不約而同的朝自己望來,臉上帶著一種怒火,特別是張素玉的雙眼之中的憤怒直欲化成怒炎噴射出來一樣,直射吳明的內心。
正在這個時候,吳明身後的房中傳來一陣女子的哭泣聲,聽到這聲音,吳明臉色一僵,頓時覺得無比的頭大,面部的肌肉抖動了一下,汕道:「早!」
幾女聽到這個字,冷著臉慢慢的向門靠了過來,見到她們要殺人的表情,犯了第二次這種罪的吳明心中一寒,特別是看到武功高強的藍采兒要有動手的樣子,為了防止自己人生發生意外受到傷害,抬頭說了一句無營養分散注意力的話:「今天的太陽不錯,大家多曬有益健康!」一說完之句,不待幾女有反應,身形一閃,立馬朝著外院門口直奔而去,狂奔向吳府的大門之外。
「站住,你這該死的傢伙!」這是藍采兒的話:「今天看我不打斷你的手腳,讓你在也不能醉酒做壞事!」
「相公,你難道就不能給個合理的解釋嗎?」這是香雲的話。
「明弟,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怕什麼?」剛過門的寧霜笑著說。
「哦,親愛的明,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道今後還會發生幾次這樣的事情?」大膽示愛唯恐天下不亂的愛莉娜說的話。
「相公,你太讓纖兒失望了!」秦纖纖滿是幽怨之情。
「如淫賊般的男人,就應該把他變成太監送到宮裡。」對吳明用強無比痛恨的張素玉的狠言。
「唉,相公的酒品太差了!」周靈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姐妹又多了一個,什麼時候又要說媒娶了?」
「碰」一出吳府大門,緊張著向後望去看自己老婆有沒有追來的吳明剛一出大門府口,一下子就撞上人了。
「該死的,是誰,這麼撞咱家?」一個尖聲怒喊,不過待看清撞自己的人之後,轉瞬之間換了語氣道:「喲,這不是吳公子嗎?你這是怎麼了,衣觀不整,跑這麼快做什麼?不知有沒有撞傷吳公子,咱家沒看清是吳公子,還望勿怪罪。」
吳明穩住了身形,看到自己剛才撞的人是一個小太監,在他身後跟著幾個侍衛,其中有四個人抬著一塊用黃色龍紋錦布蓋著的長長不知是什麼東西,於是問道:「公公,你這是……」
「哦,吳公子,咱家是來送皇上給你的賀喜之禮的。」那小太監連忙獻媚道:「是皇上親自寫的。」
「寫的?」吳明聽了之後疑惑道:「字畫嗎?」
「不是,不是。」那小太監陪著笑說道:「吳公子你看了就知道了,來人,揭開,讓吳公子看看。」
面的二個侍衛走到那長長的物品面前,伸手揭開了龍紋錦布。
那小太監對著吳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看。」
吳明湊上前,看清那是一塊長長的屬於匾額之類的,四條邊框是龍紋雕琢,正中有四個龍飛鳳舞金黃色的大字:黃朝當鋪,在字的右下角提了幾個字,,吳孟得那幾個字,是御賜。
「吳公子,這是皇上親自書寫的,在命名匠用純金鑄造而成的。」小太監說到這裡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激動的表情接著說道:「吳公子,更重要的是在這塊匾的後面,是最為重要的,來,抬起來,讓吳公子看看後面。」
吳明聽到他這麼一說,好像很重要的樣子,於是走到那塊匾的後面,看到正中好像有二個字,於是念了出來:「免死…」剛一念完,心頭一大驚,怕看錯,在仔細看了一下,沒錯,是『免死』二個字,在這二個字下面的右手下角有一個大印。
吳孟得那個大印,那是皇帝朱祁鎮真門用來批印奏折當朝所用的大印,也就是代表了皇帝本人的大印,這就等同於一塊免死金牌,心中豈會不激動。
「免死…靠,有了這玩意,看誰還敢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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