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走在大街上,吳明還是忍不住的對自己直搖頭,昨天追上藍采兒之後根本沒想到她給的那個答案也太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了↓說自己那一次在街上與調戲香雲的錢耀富打起來,最後暈過去時被自己狠摸了一把的女子不是別人,居然會是於彩雪,死想半天都想不到會是她。
從藍府出來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時,腦子一片混混沌沌的,連什麼時候回到當鋪店裡都不知道。躺在床面睡覺的時候,有大半個夜都沒有睡著,腦中一下子浮現藍采兒美麗的臉頰,一下又換成於彩雪的模樣,夢中像極了藍采兒的人影緩慢褪下衣服,嬌軀慢慢的轉過來,可卻是於彩雪那美麗的臉寵,嚇了自己一大跳。不過最後卻被突然冒出來的于謙那老頭臉給嚇得從床上一跳了起來,才看到天已經大亮了,這才知道昨天晚上是做了一晚半睡半醒的夢。
吳明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天空正中的太陽,了搖頭,將泛起自己心中一絲漣漪的身影慢慢驅逐除自己的腦海之中,不過一想到於彩雪那甜美的笑聲,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也是,這樣美貌的女子誰不心動′然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要先把正事辦了,但還是忍不住的去想她。
穿過小巷,往擁擠的人群裡擠了擠,然後將跟在自己身後的尾巴給甩脫掉,拿出準備好的連篷帽子戴在頭上,從很少有人行走的小巷子快速的移動著,以確定自己的身後在也沒有人跟蹤,最後朝藏寧霜的地點走去。
從連雲府回來到京城之後,吳明就發現自己身後好像有人開始跟蹤起來,總是有那麼一雙眼睛在周圍不停的晃來晃去,心中暗想肯定是有人開始跟蹤自己,所以為了小心,每每出去都要留心四周,觀察有無太大的異常之處,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
吳娩然不知道跟在自己身後之人會是誰,不過想來想去也只有郕王朱祁鈺與王振了,不過王振可能性小,但也不排除會是他。至於朱祁鈺,他自己不知道有多少關於胡青山事情與紅蓮教事情被自己知道,或是能從中瞭解到些什麼,一般情況之下為了謹慎起見,都會找人干跟蹤這種最古老的事情。
在小巷子裡左拐右轉一會之後,只要在走到了寧霜所在藏著的地方,轉頭在一次小心確定的看了看,確實覺得沒有人跟在身後,這才起步朝著走去,到了那門,用手輕敲了敲。
門「呀」的一聲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從裡面往外看,疑惑的問道:「誰啊?」顯然看不到在帽子下面的人是誰,否則以吳明的身份以知道的人來講根本不用問。
吳明小聲的說道:「我,吳明,讓我進去。」
聽到吳明的話,那人仔細的看了下已經將帽子拉朝一邊而露出大半張臉的吳明,連忙將門打開,連聲道:「原來是吳公子,快,請進。」
走了進去,望著這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吳明點了點頭道:「對了,寧霜她在嗎?」這個老婦人是從丐幫中找來照顧寧霜的,雖然她堅持不想要,可吳明還是強叫人派了個給她。
「在,在屋裡,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用了。」吳明將她攔住,然後說道:「我去。」說完之後朝著寧霜住的那屋走了進去,連門也沒有敲徑直走進去,頭都沒有抬起來就直接說道:「霜姐,我來看你了。」
吳明的話剛說完,就聽見一聲驚叫聲「啊!」,接著是寧霜大急的聲音:「吳弟,你能不能先出去,姐在……」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那語氣是羞得不得了。
本作品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c-n!聽到驚呼聲,吳明連忙抬起頭來,朝發出驚叫聲的寧霜望去,這一看,鼻血差點流出來,只見寧霜半衣半衫的祼露著,高聳的山峰較之藍采兒的還要波瀾,玲瓏極致羊白玉脂的纖纖細腿,手中緊拿著一件淡紅色的衣服遮掩著自己那白如玉般誘人犯罪的香軀,滿臉的驚愕之情加上她身上若隱若現的絕色肚兜,春色撩人,更加增加了誘惑力。
看到吳明朝自己望來,寧霜是羞氣急了,整張臉已經快紅的要滴出血來了,見吳明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還朝自己直勾勾的望著,心中升起一絲歡喜的同時,羞答答的說道:「弟,你能不能先出去,姐要換衣服?」
該死的,吳明覺得自己嘴唇一涼,連忙用手一摸,一看手指上鼻血,男人的原始慾望開始一下子就升騰起來:「對不起,霜姐,我就這出去。」連忙轉身朝走了出去,「啪」一下子將門給緊緊關上了,靠在門上,用手連忙將鼻子上的血給擦了擦,見院中擺著一盆水,連忙走過去開始洗了起來。
「吳公子,你有什麼吩咐嗎?」這院子中照顧寧霜的那婦人聽到外面的驚叫聲,連忙從自己屋中出來看到吳明在洗臉,以為有什麼事情做,這才出聲問道。
這種因看見美體而忍不住流鼻血的事情豈能讓他人知道,豈不要笑話死,吳明邊洗頭邊連忙說道:「沒事,你忙去吧,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去叫你的。」
望著盆中有點紅色的水,吳明不由的哭笑出來,這該死的是什麼回事,居然會碰到寧霜在換衣服,一想到這裡,昨天因為女人睡不著的症狀就出來,腦海之中一下子浮現女子的祼體,這下子變成寧霜那半遮半掩誘人至極的嬌軀。心中暗恨流鼻血丟面子的同時也慶幸自己居然會遇到這等好事,雖然也曾暗猜著在那衣服之下寧霜的身體是何種迷人法,可這親眼所見的殺傷力也太強了,只看了幾眼居然就流鼻血了。
吳明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霜姐果然是堪比蘇妲已的絕色尤物啊!只是看了一眼,就讓男人受不了,這要是到了床上面,該是何等一番光景,腦海中是越想越是有一種期待,在一次覺得救下寧霜這個決定是無比的確,現在就驗證了。
屋中的寧霜絕對沒想到吳明會在自己換衣服的時不敲門進來,所以春光外洩一下子就讓吳明盡收眼底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思想有點跟不上,瞬間的時間變得好似三千年一樣漫長。待回過一絲神來之後看到吳明的鼻中瞬間流出了鼻血,眼中充滿了自己已經見慣了的男人眼神,心中羞赧的同時暗喜,雖然自己的心慢慢開始變為吳明的,可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以往別的男人看自己身軀時,看到別的男人眼中那赤祼祼慾望時,心中就不住的升起一種噁心的感覺,也許並不是自己願意的原因;可是這一次被吳明看卻有一絲竊喜,難道說自己並不介意吳明那樣的目光,甚至還很願意忱樣做,不由的暗罵了自己一聲不知羞恥,不過又對自己默默的暗許著高興之情。
寧霜慢慢的將手中的衣服穿上那令男人噴鼻血的香玉嬌軀,羞得紅暈的玉臉上一絲一絲的浮現出開心高興而又幸福一笑容,心中慢慢覺得開始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慢慢填充那被傷痕纍纍而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變冷的心房。
衣服不知什麼時候穿好,雙手互相搓揉著不知要放到什麼地方才合適,寧霜現在的心情就婉如一個在自己喜愛的男子面前出了糗一樣害羞不已,自己以前披在外表那層虛偽的表情正慢慢的被吳明化去。
「這下子讓弟看見了,太羞人了,可怎麼見人啊!」寧霜越想越羞,忍不住的用手捂著臉輕聲對自己喃喃著說:「雖然自己喜歡弟,可一時之間沒有準備,一下子被弟看見,羞死人了,不知弟心中是如何想的?等下第進來該怎麼與他說話呢?」心中著實的羞,想著萬千的辦法來對付等下吳明進來與她相見的場面。
待在外面的吳明老半天也才平靜了心,看到門還沒有打開,知道剛才的事情肯定讓她覺得萬分的羞赧,也不知道現在她是如何想的,不過總得還是要進去,總不可能二人永遠不見面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臉上的水跡擦乾淨,走到房門前,這回輕敲門起來:「霜姐,怎麼樣,好了嗎?」
正在胡思亂想的寧霜聽到吳明的敲門聲微嚇了一跳,剛退下的紅暈又浮上來,連忙收拾了一上心情,應聲道:「弟,好了,你進來吧。」
吳明將門推開,走了進去,看到站在桌子邊一雙手不停的互相扭來扭去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害決的小女孩,心頭婉然一笑,原來不止是自己害羞,走到桌子邊尋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道:「霜姐,坐,別站著。」
「哦!」寧霜聽到吳明的話,小聲應了一聲坐了下來,頭卻不敢抬起來,怕讓吳明看到自己的那羞樣,其實她心中已經忍著萬分的羞赧之意了。
吳明看到她的樣子,剛平靜的心一蕩,不由的暗罵自己怎麼不經這麼誘惑?不過也不能怪吳明這樣想,只能說寧霜的樣子太誘人了,看到這樣一個禍國的尤物在換衣服將好春光盡收眼底,豈會不亂想。
「咳…咳…」吳明輕咳了二聲,正了一下心,覺得不能操之過急,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等先將事情處理一下,說道:「霜姐,我記得在來京城的路上,你好像對我說過這京城之中好像有朱祁鈺養死士或是放一些可怕東西的地方,一時之間忘記不知是在哪裡,你能不能跟我在說一遍?」
「啊,弟你說什麼?」正隱入尷尬想別問題的寧霜聽到吳明的話後回過神來,微愣沒有聽清楚,只得出聲問:「弟,你想知道什麼,你重新在說一遍,剛才姐沒注意聽清楚。」
吳明只得在說一次:「你說這京城之中有朱祁鈺的秘密據點,不知是在什麼地方?」
寧霜聽到吳明的問題之後心中舒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一絲失落,不過還是回道:「嗯,沒錯,在這裡,我記得好像有二個這樣的地方,其中一個是養江湖人士的地方,相當於死士;另一個地方好像放著一些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問這事,想要做什麼?」
吳明臉上邪笑了一下:「當然是做好事情,難道還能做別的嗎?」
看到吳明這樣笑,寧霜心中沒來由的一顫,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還是關心的問道:「弟,你要小心一點,那二個地方的人都很厲害,不由於一般的人,個個都武功高強,可不好對付,姐看你還是先別去招惹他們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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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情,我正在想辦法要如何將他們給撥了,畢竟現在朱祁鈺可能準備對付我了,我要是沒有點行動,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他給牢了。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想個萬全之策,撥了他的二顆虎牙,只要不被他知道,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麻煩。」
說句真一點的話,吳明自己現在也沒有想到什麼太好的辦法,無非就是想是不是借丐幫的力量,不過後來否定了這樣的決定,組織部丐幫不想太明目張膽的做這樣的事。後來又想是不是借任煤層寒這個禁軍統領的力量,將其剷平,可是想到官職的特殊性,還有他跟皇帝的關係,也就略過不想了。
其實吳明心中最理想的對付方法就是拿王振的人去開殺,王振這個死太監人多,權力大,就算真出了什麼事也兜得住,畢竟在整個朝庭上下,他還是罩得住的。朱祁鈺也不敢過多的得罪他,不過這樣雙方相爭的好事簡直是不可能遇到,所以吳明心中暗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大出血,將龐家人送來的那一箱福壽膏拿去賄賂王振,讓他幫一把手。不過這樣也有危險,如果王振得到了足夠的黑糧的話,那自己手中就少了一條能掐住他脖子的繩子,怕到時王振心轉變對付自己,還怕王振這傢伙拿了東西不作事,或是向朱祁鈺告狀,反打一耙,那真可就是抱石頭砸自己的腳,一下子死定了,所以總的來說,這事情風險太大,不能這樣幹。
可要如何讓王振跟朱祁鈺鬥起來呢?這二個傢伙都有可能想要自己的命,要是能讓他們互相殘殺,最後自己出來收拾一下殘局,那可就真便宜了自己。
寧霜問道:「那你有什麼樣的方法?」
「一時之間沒什麼好的計謀,先別想了,等過二天在說。」吳明用指輕敲著桌子的邊緣問道:「對了,霜姐,你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有沒有怪我把你給藏到這裡來,限制你的自由?」
聽到吳明這樣說,寧霜歎了口氣說道:「弟,姐並沒有怪你,姐知道你這為了我好,怕遇到認識姐的人惹出很大的麻煩所以才不得這樣做的。那郕王何等人物,做事必須小心謹慎,不能出任何的紕漏,否則的話麻煩的肯定就是我們,姐也怕因為姐的事情因朱祁鈺的關係而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弟將姐安頓在這裡知道你是用心良口。」
吳明聽到這個女子並沒有怪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由的苦笑一下,這樣的話說出來是安慰人的,其中另一深層意思自己又豈會不知,也實在在是委屈她了,看樣子只有盡快的將事情處理好,把她給接到自己那裡才行,否則這算個什麼事。要是讓那幾女知道了,還不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謝謝姐這樣體諒,不過姐你放心,我會盡快將許多的事情處理完,等一弄好,我馬上就讓你出去,能光明正大的過日子。」
寧霜對於這話是聽得心中一喜,不過嘴上還是說道:「弟,時間很多,姐不急,到是你一定要小心,不能出任何的一點小差錯,否則及有可能惹上殺生之禍。」
「不用姐太擔心,我自有分寸。」吳玫道:「你將那二處地址寫下來給我,等我找人仔細的觀察一番之後,確定好計劃方案,這樣的勝算的機率也大些。」
「你等一下,我拿紙和筆來寫下來。」寧霜說完之後轉身走到內間裡,拿出一紙與筆寫了起來,然後說道:「他們房層四周好像也有警戒,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單獨深入。」
吳明拿起紙,起身說道:「我自會知道了,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把在連雲府受的累好好的養回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支使這兒的人一聲到我那裡找我,我自會立馬過來。」
「知道了,你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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