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話剛說完,就聽見遠方傳來馬蹄聲,然後就聽見坐在外面的黑鐵說道:「大哥,是魏大人回來了。看小說我就去」
聽到黑鐵說是魏德回來了,吳玫道:「黑鐵,叫所有的人停下來,我出去看看。」說完走下馬來,就見魏德一臉大汗的從馬上下來走過來,沒想到他來回的跑只花了一個時辰,想來鄭忠元的大部隊離自己也不遠了。
魏德氣喘吁吁道:「吳公子,我按你吩咐的跟鄭將軍說了,他們正在來的路上,還有十幾里的路就可以到達這裡了,不知我們是在這等還是迎上前去?」
「十幾里路,也就個把時辰多一些的路程就到了,在過去的話怕引起某些人懷疑。」吳明想了想,然後掃了一眼四周說道:「我們在朝前走,找個有小樹林的地方將馬車停到那裡,等鄭將軍一到,將那些空箱子的馬車趕到樹林裡,在將我們抄來的這些金銀珠寶全都放到裡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可是……」魏德聽了之後將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問出來:「可是吳公子,我們抄來的全是金銀珠寶,根來不是官銀,那可怎麼辦?」
對於這點上,吳明早就已經按排了,說道:「珠寶又怎麼樣,難道就不可能換成銀子嗎?等到了下一個大城,我們將這些金銀珠寶全都換成一錠一錠的銀子不就成了嗎?」
「可是一下子從哪裡找來全都是二十兩一錠的銀子?」
吳玫道:「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已經準備著了,到時你自會知,先不要多問了,將馬車往前趕,等有小樹林時將其趕到裡,然後你出來等著他們的到來。」
魏德聽了之後心中滿是疑惑:這吳明什麼時候準備好去換二十兩的銀錠子,在說了,到哪裡去找那麼多換?不過心中雖有緒多問題,還是喲喝著開始往前走。
在走出一里之後看到一小林子,吳明叫他們全都將馬車趕到林子裡,然後在把丐幫的弟子叫過來,掏出那傅天義孝敬來的銀票,數出八千兩,說這是帶回幫中讓眾弟子喝酒的;然後在叫他們每一人登拿五十兩銀子封住他們的嘴,這五十兩則是賞給他們的,就叫他們回去了。
那丐幫眾弟子看著手中的的銀子,全都眉開眼笑的直誇吳明豪氣,說是等以後有這樣的好事在找他們來辦,隨叫隨到,決不誤事,在拍著胸懷胸脯保證之後就一夥人朝著來路高興的回去了。
等了一個半時辰的時間,終於看到地平線上傳來小黑點,在慢慢的由遠到近的增大,一條長長的人龍看不到尾長到哪裡,早等在外面的魏得見狀連忙迎上前去,在說了一大通話之後,就將大隊人馬被叫到樹林邊上來休息以此隱人耳目,而鄭忠元一行人在魏德的帶領下進到小樹林裡與吳明相見。看小說首選更新最快的
鄭忠遠難隱臉上的喜色,手指著那十三箱道:「吳公子,聽魏德說你已經弄到了能填那三十萬兩空缺的金銀珠寶,就是這些嗎?」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那些,大體上算下這些不止三十萬兩,超出很多有餘,所以大家不用在擔心。」
聽吳明還沒有說完,鄭忠遠他們早就到馬車面前,將那些箱子打開,看到裡面金銀反射出來的光芒,自是滿臉喜色,到是陸雲細心的發現有一點問題,所以就問道:「可是吳公子,這全都是金銀珠寶,不像官家發行的一錠一錠的銀子,總不可能讓我們拿著這些金銀珠寶去交吧?」
吳明聽到他這樣說,心中頗有不爽,好似自己要將所有的事情做完才行一樣,不過還是說道:「這點上你放心好了,我剛才跟魏大人說過了,我已經讓人開始準備,等到了下一個城的時候,就把這些珠寶換成一錠一錠的銀子,只是不知道突然之間一下要換三十萬兩銀整錠子,也不知能準備好,這點上我到是不敢肯定,這是非自然人因素,也只能祈禱他們能準備好了。」
鄭忠遠聽了之後說道:「吳公子做到這一步還真是不錯了,至於將這些珠寶換成銀錠子,也只有等到下一個城在說,不過相信吳公子還是有辦法的。」
畢竟這轉眼之間就弄到這麼金銀珠寶,還真是嚇了他們一跳,在聽到這些金銀的出處之後,全都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大聲說著痛快高興之一類的話,沒有對付王振的辦法,可是這樣整一下他的親戚還是令人心頭出了一口惡氣。
鄭忠遠不放心的問道:「吳公子,那你們去抄那王家的時候不知有沒有被人給發現,或是落下蛛絲馬跡?」他還是有一點擔心要是讓那王家拿到一絲證據的話對大家都不利,畢竟現在還沒有實力與王振撕破臉,如果走到那一步,倒霉的肯定是他們。
吳明笑著說道:「鄭將軍你就放心好了,沒有落下什麼馬腳,我們都沒有直呼對方的真名,而且在這大雲城中也沒有熟人,加上大家都刻意的裝扮,所以根本沒有人會認出來,就算是認出來,只怕因平日裡對王家怨恨頗深,也不會去問,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怕已經太遲了,根本找不著我們,我們這一夥人可就任空消失了。」
「哈…哈…哈…」一眾聽了之後大笑起來,陸雲道:「吳公子不愧是人中龍鳳,連如此大的事情都能讓你給解決了,要是等回到朝中時,王振那老閹狗一群奸佞之臣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吳公子是如何破了他們的陰謀詭計的。」
呂煞也說道:「不錯,還是吳公子有辦法,王振那閹狗絕對料想不到我們會拿的親戚下手,還一下子讓他傾家蕩產,想來真是有趣,吳公子,你說說,剛才你們是如何將那王元瑞的家給抄了的。」
「各位將軍,我還看是算了,先上路,先離開此地在說,免得又橫生枝外事情。」吳明輕笑著說道:「等有時間的話還是讓魏德跟你們講,現在不是時間,以免讓人起疑。」
呂煞滿不在乎的說道:「怕什麼,我們這一夥人是奉旨名正言順的押糧到南方,還怕他嗎?就算是王家反應過來,只怕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鄭忠元倒是小心的說道:「還是吳公子說的對,我們還是盡快離開此地,有什麼事情路上在說,大家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好,走,讓全軍加快腳步,盡快朝下一城去,到那裡還有事情做。」
「是,將軍。」對於鄭忠遠的話,一眾人還是很聽話的,吩咐全軍加快速度朝著下一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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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去府一書房裡,圍坐著一圈穿著官服之人正討論著各鎮村突然發生民變事情,坐在上首的于謙滿臉愁雲對二旁坐著的下官道:「各位大人,現如此今災民暴動,已經接連衝擊了好幾個城鎮了,加上今天的山頭鎮已經是第五個了,不知各位大人有何妙策?」
坐在下首一個看上去有點書生之人說道:「於大人,現在暴動的都是一些災民,雖然發展快速,人數已經達到了八九萬之多,但跟軍隊比起來不堪一擊,能幾次的襲擊了城鎮,那是因為沒有準備好的原故,要是正面衝突,只怕轉瞬之間就能擊潰這些災民。」
另一個說道:「周大人此言極對,不過調聚軍隊去鎮壓這些暴民,只怕有怕不妥,他們全都是受旱災而沒有吃的,加上一些人的蠱惑人心,所以就變成現在的這個局勢,如果他們能有吃的,還有銀子可借渡活,本官猜想他們都不會如此之做。」
又有另一個嘴邊有二條小鬍子,一雙細小眼,臉瘦幹幹的長得猥瑣的人說道:「各位大人,要是我看來不如派兵去鎮壓算了,免得徒增麻煩事情,事情如果在進一步的擴大開來,皇上知道了肯定雷霆大怒,怪罪下來的話我們誰也擔當不起。」
「胡大人,他們只是沒有飯吃的災民,讓軍隊前去殺戮,恐有不妥?」另一個五十幾一臉儒氣的官說。
聽到他這麼說,姓胡也就是剛才那人臉一翻道:「那依柳大人的意思又該當如何,難道要去勸降他們嗎?只怕那些刁民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的造反,要不,柳大人你去勸他們去?」
聽到這個提議,那柳大人激動的站起來大聲說道:「只要能讓那些災民平息下來,老朽前去勸解又何妨?」
聽到他這麼一說,在場人臉色各不一,于謙連忙說道:「柳大人,不可,你這是以身犯險,你的生命安全誰來保證?」
柳大人一臉正氣說道:「此等關乎江山社稷百姓生命之事,老夫豈有畏懼之心,就算老無不幸命喪於此,老夫也決無後悔之意,只期望大明朝安定繁榮。」
「可是……」于謙還想要勸說,可是被他人打斷了。
胡大人瞇著小眼笑著說道:「那就有勞柳大人跑一趟,將那些個暴民勸降,也好省卻我們許多的不必要事情,柳大人堪稱我朝的忠臣楷模,聖上定會表彰柳大人的一片忠臣之心,說不定還會對柳大人封官加爵,到時還請柳大人不要忘了下官啊!」
聽到他如此說話,柳大人氣得吹鬍子瞪眼:「胡大人,你這是什麼話,老夫此舉實為天下百姓著想,從來不曾想過貪圖什麼加官進爵之想法,只是希望能平息此事情。」
「好,好,就你老厲害,這總得了吧?」胡大人見他跟自己較真,只得語氣微轉道:「如果柳大人真能將此事辦妥的話,還真是一方百姓之福,柳大你你儘管前去,下官在此盡等柳大人的喜訊。」
「哼!」柳大人一聲冷哼,說道:「於大人,就讓老夫前往暴徒之地勸說那暴亂之頭目擊者,也好止息這場不必要的暴動。」
于謙看他執意要去,已經不可能在勸回的意思,只得說道:「既然柳大人執意如此做,那也就只好如此,不過柳大人前去還需多加小心。」
其實他已經可以預見柳大人去勸說那些災民的結果了,想要勸他不要去,可是卻也拿他沒辦法,因為有些事是已經不能回頭了。
「謝謝於大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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