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一說,吳明心中一動,起身走到那能望到船體外面的暗門邊上,扶著木板邊緣,伸頭朝外面一看,果然在水面之中浮有二隻麻布袋子,而且還正有一隻慢慢的浮上來。看到這一點上,吳明心中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船上面有鹽塊,卻唯獨不見鹽,而且這錢雄傑為什麼會在這船上面了。
原來所有的鹽都被推倒水裡面了,所以才上下找了二遍都找不到鹽。麻袋之中裝著鹽塊,自身重量很重,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沒有溶化,所以這才沉了下去,可是鹽一碰到水就會出問題,那就能溶解到水中,這樣一來,鹽變成了水,被沖走了,那麻木袋之中已經沒有了鹽的重理自然而然的漂浮上來,不止這一隻,肯定還有。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從水下面陸陸續續的又漂上來二隻麻布口袋,這一下子,吳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知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會誰?好像在場能符合這個要求,並且有人手幫忙的人也就只有錢雄傑了,船上面的那些人,誰都沒有膽子敢這樣子。
想到這裡,吳毛眼朝錢雄傑望去,不知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旁人聽:「原來這鹽全都被扔到水裡了,化成水了,這下子,什麼東西也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手筆,連值這麼多錢的鹽也不放在眼中?」
旁邊的錢雄傑臉上露出得色:「吳公子你說的真是太對了,這些私鹽當然不能便宜了某些人,就算是扔了也不能讓他得到,雖然看上去有點可惜,不過還是挺划算的。今天也真是要怪某人的運氣好,如果沒有大人物庇護,只怕是有性命之憂啊!你說的是不是,要發大財的吳公子?」
他這話的意思吳明是聽出來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就算是全部浪廢了也在所不措,以這裝鹽的袋子所浮上來的時間看來,想這鹽也是剛過不久,他扔下去的。
至於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怕是今天要不是有公主陪著來,如果是單獨一人前來的話,自己可就沒有好下場了,掃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那幾個兵,心中有了一絲明瞭:這些兵其實並不是來查鹽的,而是埋伏設下好局來圍殺自己的,只是因為有公主與禁軍陪行,所以陰謀才沒有得逞。
想到這裡,吳明心中打了一個冷顫:好毒的計劃,如果不是朱顏纏著自己非要跟著來,今天還真是凶多吉少,看他的樣子,好似知道自己會來一樣?難道自己想要來弄我家的鹽這消已經洩露出出去了?知道這件事情的好像沒有幾人,會是誰呢?又為何要這樣做?
一想到這些,吳明心頭就隱現一股怒氣:這倒底是誰陷害自己,想要自己的命?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幾人,其中有丐幫的人,他們不可能出賣自己;還有楚家的人,他們好像也沒有出賣自己的理由,而別的知道的人也沒了人。
不過眼前還是先把這些問題給處理了,吳明看了看又浮上來的二隻麻布口袋,然後掃了一眼錢雄傑,說道:「錢大人,好大的氣魄,今天還真讓在下見識到了什麼叫當機立斷,幾萬兩銀子的東斡下去連眼都不眨一下。」
錢雄傑對於吳明的冷嘲熱諷無動於衷,說道:「吳公子,既然現在這船上面並沒有你所說的私運販鹽之事,那接下來吳公子想要如何?難道單憑吳公子手中的那幾塊不知是何的東西,或是這水裡浮上來的麻袋,又想要如何?」
錢雄傑說完這些話之心中鬆了一口氣:要不是自己隨機應變的快,將那些鹽全都給扔到海裡,讓吳明沒有得到,不然的話,事情可就變得難辦起來了,雖然損失了這些鹽可能會有一些小麻煩,但是總比便宜了吳明來的好。而且其中有一些事情,如果能稍加好好的利用,定能挽回一些不利的局勢。
看到錢雄傑臉上的表情,吳明心中不免有點不爽,只差一步,卻讓事情功虧一簣,晚來了一步。自己如果想要深追下面的事情,憑手中的那幾大塊鹽塊,想要在找錢家的麻煩,雖說能偶爾為之,但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不過有些人是不能就那麼輕易的就此放過,該如何還是要作一下,比如剛才外面在船上喊打喊殺的那人,還有此事件背後是誰透露了消息給錢家之人,一定要弄清楚。
「既然錢大人這樣說此事,那也沒有追下去的必要了。」吳明臉上滿是笑意的問道:「不過在這裡,還真想對錢大人說一句,錢大人你的動作到是挺快的。」
「哪裡,哪裡。」錢雄傑臉上不無得色的說道:「沒有吳公子你的速度快,這鹽船本官也只是收到消息不久,沒想到吳公子來的速度真可謂其神速,不得不令本官佩服。」
吳明轉身朝著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錢大人,不知這裡的事情,錢大人要如何善後?」
錢雄傑跟在後面,說道:「當然是先把他們全都收押回去,等查清楚清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時在把他們給放了。」
走到船艙之外,朱顏見到吳明,連忙迎上前來說道:「吳大哥,怎麼樣,裡面是什麼情況?有沒有發現私鹽?」
吳玫道:「沒,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人給弄沒了,雖然手中有那麼二塊,可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說完之後轉首對陳炎說道;「陳兄,麻煩你件事情。」
「什麼事情?」
吳明掃了一眼剛才叫得最凶的那人,命令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將此人的雙腿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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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明的話一說話,那人連忙跪下去求饒起來:「吳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吳公子你大人不計小人之過,饒過小人這一回吧!」連聲求饒時雙眼朝剛出來的錢雄傑望去,眼中盡產討饒之意,想是要求饒錢雄傑,可是又不敢隨便亂開口,畢竟當場這幾人之中,自己什麼都算不上。
錢雄傑見那人的求饒的表情,不予理會,他現在可不想在引麻煩到自己身上來,特別是為一個下人而惹上什麼大禍,所以對他的求救可以說是無視。
陳炎到是沒什麼,朝著那人直走過去,殺人自己都幹過,更何況只是打斷人的腿,所以這事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事,無視那人的求饒聲,欲抬起腳直狠踢下去。
吳明看到他想動的樣子,直說了一句:「他要是敢跑,或是敢反抗,你就直接用刀結果了他的性命罷了。」說完之後轉身朝著船下面走去,朱顏臉上也無什麼表情,轉身跟著吳明下船去了。
聽到這一句,那人臉色直變,身體不敢在動,手腿斷了是可以接回去的,要是性命丟了,可就真的讓人哭無之處,所以對於陳炎直狠踩下來的腿,也不敢避開。
「啊!啊…」二聲慘叫聲響起來,下了船站在台階上面的吳明對著馬小三說道:「鹽已經被他們給扔到水裡溶化了,沒有了,你領著眾兄弟回去。這是一點銀子,帶著眾兄弟去喝點酒。」邊說邊拿出一張伍百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多謝吳公子。」馬小三聽到鹽已經沒有了,也沒有多問,而是接過銀票,恭敬的說道:「吳公子,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請吳公子及明通知,小人先行告辭了。」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沒一會兒,陳炎走了下來,對著吳玫道:「吳公子,接下來要去哪裡?」
吳明想了想,然後說道:「先回去,你們將公滯回宮,接下的幾天還要麻煩你們,等糧食收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們在回宮中覆命。」
「這樣也行。」
反倒是朱顏不同意了,不由的連聲喊道:「吳大哥,我可不想回宮去,你可不要就這樣將我給打發走了。我還得去找幾位姐姐去,順便幫著姐姐們的忙。」說完之後不待吳玫話,朝著奇當鋪就直奔而去,想是不想讓自己被抓回到皇宮裡。
看到她這樣,吳明與一眾禁軍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追了上去。
船上面,錢雄傑站在船邊緣看著離去的吳明一行人,等遠去之後,轉身走了過來,站在剛才被陳炎打斷了雙腿的那大漢面前,掃了他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丟在他的腳下面,轉身朝著船下面走去。
看到自己眼前那張銀票,那大漢身上的痛楚好像減少不少,手伸出一把捏在手裡,對著已經走到船邊的錢雄傑大聲喊道:「多謝錢大人,我胡三刀這條命就是錢大人的,但凡今後錢大人有任何吩咐,小人定當上刀上下油鍋。」
對於他的話,錢雄傑並沒有多說什麼,好似沒有理一樣,逕直走了下去,到船下面,對著自己那些兵說道:「你們二人留下,剩下的全都回去,不用在跟著本大人。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給本大人記住一句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腦袋記住了,免得丟了性命。」
「是,大人。」那些兵連忙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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