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當鋪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那裡徹底廢鳥
    另一邊,丐幫的陳堂主一大早的時候就已經領著二十幾個石木匠到吳明奇當鋪門口,等著的吳明早就把連夜畫好的二份圖紙各放到二個經驗比較老道的石匠手中,吩咐著叫他們按上面圖紙所畫來修改二個店,同時命令他們要加班加點,務必在今天之內完工,同時也要打掃出來,明天在空閒一天,後天的時候能用。

    這二間店舖裡的佈局大體上跟自己那當鋪店差不多,也是前面是鋪子,後面是大堂,然後是一些房間。把他們從新粉刷一遍,都留了幾間空房,以待以後人能住,然後在稍作一下處理,能當臨時倉庫用,這樣一來,就能放很多東西了。

    「吳兄,不知你把這二間店舖盤下來有何打算?」陳南指著一干忙忙碌碌的石木匠問道:「而且叫他們要如此趕工,只有一天的時間就必需把這裡弄好,是不是要作急用?」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用作急用,沒有辦法,我家裡那幾個怕是閒不住了,突然之間開始學著別的當鋪起來,要當收這糧食,弄得沒地方放,只好把這旁邊的二間看上去不小的店給買下來,以作臨時倉庫用。」

    「原來如此。」陳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吳兄,你吩咐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只需等待幾日,就可以知道錢家那船鹽什麼時候到。不過吳兄,在下可要提醒你,那鹽可不是一般的錢家能私自販運的,就算借他們通天的膽子也不敢※以我想這事情肯定與朝中的官員有關聯,如果吳兄你想要打那船鹽的主意,依我看還是多加小心為妙,免得牽扯到自己,把自己的小生命人搭進去了。」

    吳明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然後說道:「這件事情總的來說還是要麻煩幫中的兄弟多留心一下,一有及時的消息就來通知我。還有,陳兄,能不能在丐幫中找幾個高手之類的人平日裡在我這裡周圍,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也能有個準備,致於酬勞,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陳南笑著說道:「吳兄這是說的哪裡話,這件事情沒問題,待我回到堂裡之後就把堂裡的幾個幫中高手調到這條街上面一帶,暗中保護吳兄,不讓吳兄受到他人傷害。最近之京城之中是風雲暗湧,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多謝陳兄。」吳玫道:「等明天的時候,陳兄找幾個人手來這裡,幫著我看一下這周圍,同時也當短工,幫著我整理一個這當收來的糧食,畢竟我這裡大多是女子,挑拿之人沒三人,所以要找幾個來做工的,不過要靠得住,還請陳兄多費心。」

    陳南說道:「這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找幾個靠得住的做工還行。」說到這裡之後雙眼朝著吳明望去,然後用詢問的語氣:「對了,吳兄,前段時間裡送來的那二包藥,不知吳兄是作何用?想現在吳兄也算是幫中半個弟子,可不能違了大義。」

    「你說的那二包藥啊,我全都用到了正路之上,絕不會去害那平常百姓。」吳玫:「所以還請陳兄放心,就這二包藥,絕對不會出什麼樣的紕漏。」

    豈有不明白這陳南如此之問的道理,想來自己現在是幫中的掛名長老,也算是丐幫中人,加上自己身所學的那降龍十八掌,要是讓外人瞭解自己居然用如此之藥陰他人,肯定會給這天下第一大幫的聲譽帶來不太好的影響。

    陳南臉上帶有好奇之色問道:「哦!那是誰?本不該問,可為防萬一,還請吳兄說一下。」畢竟這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

    既然他執意要問,吳明只好說道:「這二樣東西我送給王振當補品吃,當然,這是不會讓他發現的。」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他也是自己一條船上之人。

    「什麼?王振那死閹人!」陳南聽到之後臉上滿是驚愕,沒想到會是這人。那慢性毒藥也就罷了,可另外一包意淫春藥……一想到一個太監中了那春藥之後是何種無法想像出來的場景,陳南這臉上的笑意是越來越盛,最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吳兄,佩服,實在是佩服!五體投地啊!」陳南臉上滿是大爽之情,用不由的拍著桌子道:「吳兄此行為,真是令在下沒有二話之後,一個沒有了那話的太監,中了非尋歡不可的淫藥,如果要是發作起來,不知會是如何一翻有趣的場景。」

    吳明用一種明瞭的笑聲說道:「陳兄,我在想,那柱子會不會受此害啊!」

    「吳兄,不知此話是何意思?」

    「陳兄,你說呢?發了情的老母豬不都是往樹上蹭嗎?我在想,他會不會這樣?」心中正在惡意的猜想這誰是攻,誰是受?

    「呃……」陳南的笑聲突然一下子斷住了,一臉愕然的朝吳明望去,臉上慢慢浮現出明瞭,知道的笑意,在一次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充滿了痛快,驚奇,還有佩服之意。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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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王得正也真是的,怎麼才過一天就又把老夫招回來了?」一大醫拎著箱子走在院子中,心中滿怨氣,跟在一個下人後面。

    大晚上,自己還在家中吃飯,卻不想王得正府裡的那下人臉色匆匆的跑來找自己,說是他們家主子的病情是不是有點不妥,叫去看一下。真不想來,要不是看在他是王振的乾兒子,鬼才懶得在入夜之後跑出來。

    剛一走進去,就看到那王得正此時正爬在床上面,身上蓋著一條被子,把自己除頭露著外都捂得嚴嚴實實的。

    「王公子,不知深夜把老夫叫來有何事?」太醫走上前去向王得正問,不過看光線有點暗,因為那蠟燭台不知為何被放到了老遠的桌子上面,雖然有好幾根,但是光線照過去沒有多少。

    把下人支使出去並叫他關上門之後,王得正抬起頭來,欲哭無淚的望向太醫,哭腔著說道:「太醫,今天我下床到院中活動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昨天所受傷之處,現在很是疼痛,怕是傷著了。」

    太醫看到王得正時嚇了一跳,他一張白淨的臉上有幾處抓痕,而那雙眼更是紅腫,好似痛哭過一番,臉色是蒼白無力,跟之前那俊郎之情是叛若二人,不由出聲問道:「王公子,怎麼會這樣?老夫不是吩咐過你,行動要萬分小心,不可大意,這要是萬一落下個病根子,怕是老夫也無能為力。」

    「太醫,本公子也不想,還請大醫看一下本公子的傷現在如何了?」王得正臉無血色,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後在說道:「本公子還得在吩咐太醫一遍,切不可將本公子所受之傷洩露出去。」說著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

    「醫有醫德,請王公子放心好了。」太醫連忙說,將桌子上燒著的蠟燭抬過來放到了桌旁邊。

    躺在床上的王得正看到被抬過來的蠟燭台,臉色大變,身形一顫,不由的說道:「太醫,能不能將那蠟燭給挪開?不要放在本公子面前。」說話的聲音明顯得有點害怕,還有一絲畏懼。

    太醫疑惑的說道:「老夫不將這蠟燭抬上前來觀察之傷勢不便於工作,這難道有什麼不妥?」說完之後開始脫起那王得正下身的褲子子,不過給脫掉時往受傷之處望後大吃一驚,同時心中也升起一絲疑惑。

    因為王得正的屁股上充滿了傷痕,還有爪傷之痕,有的地方紅腫就好似被什麼東西抽打過一樣充滿了凝血,不過受傷最重的還是那大腿根部。

    按他所說的是摔傷的話不可能將整個下身都摔傷,大腿總不可多處傷痕,而且現在他的整個男人最關鍵的部位周圍已經紅腫青紫,好似經受過大力的搓板揉捏一樣,反正是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他所說的摔傷。

    看到如此奇怪的傷,太醫不由的出聲問道:「王公子,你的傷怎麼如此之多?好似不是摔的,被什麼東西給抽打的?」

    一聽到太醫所問的話,王得正被勾起了回記憶,想到自己所慘遭到那非虐待般的待遇,心中那個羞辱,還有無比的恨意,自己差點沒有當場羞愧而死。每每一想到自己乾爹王振的大手掌,和他的幾根手指,還有那桌子上所放的蠟燭台,心中就升起無邊的恨意。

    無論自己是如何的用力掙扎,還是出言漫罵,王振還是將自己的衣服給撕得破碎,全身上下還被他給抓出多道爪傷,最讓自己差點沒當場羞恥而死的是那太監乾爹將幾根手指……

    想到這裡,王得正痛楚的稍回過神來,眼中含淚,滿臉的悲切:「太醫,你看本公子現在的傷勢如何?是不是很重,有沒有留下什麼病根子?」這才是自己現在最擔心的,不知有沒有讓昨天所受的傷勢加重。

    「那好吧,王公子,你忍著點,老夫這就為你看傷勢。」太醫說,在得到王得正的首肯之後,將手伸到了他的命根子處,看到那裡紅腫的樣子,滿臉的不忍,開始撥弄起那受了傷地方,過了一會這才說道:「王公子,你現在受的傷很重,怕是會落下病根子了。」

    「什麼?太醫你說什麼?」猶如一聲驚天霹靂,把王得正嚇得連忙顫聲問道:「太醫,你別嚇我,我會落下什麼病根子?你到是快說,還有,有沒有完全治癒好的,恢復如初的希望?」

    太醫說道:「王公子,你昨天所受之傷本來沒什麼大礙,只要調養個半年左右就可以恢復如初了。可是現在你所受之傷無疑是雪上加霜,現在的傷勢是越來越重,不知道還有沒有恢復的希望?就算是恢復到能行房的能力,怕是也會影響將來傳宗接代了。」其實他並沒有完全的說出來,他的這傷想要好,只有一半的把握,就算是傷養好了,怕是也只有以前五成的戰鬥能力了,變成一個擺設。

    怕把這個惡耗告訴他,要是他憤怒起來將怒火發洩到自己頭上,那自己可真欲哭無淚,小命不保也成問題,所以不敢說出來,心中盤算著找個機會辭官回鄉,畢竟這也算是男人的隱密,豈能讓一般人知情,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聽到這個消息,王得正忍不住輕聲哭泣起來,心中的恨意已經把那王振給默殺了幾百遍不止了,悲從心來的哭道:「太醫,你老可一定要盡會力將我那裡給醫好,無論花多大的價,我都捨得,可千萬不能落下病根,特別是要能逍遙快活。」

    一個好色成性的男人如果那裡不行的話,這比死還令他難受,太醫豈有不知之理,可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將其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狀態之下,只得敷衍著:「王公子,這個在下一定盡全力,能不能醫好,也只能看情況而定了,畢竟你現在的傷勢可說是很重。明天的時候你叫人到老夫府上來取藥,然後在煎藥吃,一副藥吃二天,一天三次,要按時吃藥。」

    王得正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哽咽的說:「多謝太醫,太醫,你看能不能為我那裡的傷先擦上金創藥?」

    太醫掃了一眼他那裡,然後說道:「你所受傷那裡有點特別之處,這金創藥也要特別製作,老夫手頭上也沒有,也只有等明天的時候一同將跟煎藥送來才是。」

    「多謝太醫。」

    「王公子,如若沒什麼事情的話老夫這就告辭了。」太醫站了起來,然後特別叮囑:「這七天裡,王公子你切不可下地行走,還有,這半年裡怕是也不能近女色了,否則是什麼樣的後果,王公子你心裡也十分清楚吧!」

    其實這太醫也挺厚道的,他並沒有說實話,這傷好了是一回事,但是等傷好了之後能尋歡作樂又是另一個問題。以現在他所受的傷來看,待以後好了之後去找女子,怕也是個銀槍頭了,中看不中用。

    王得正看到太醫要走,連忙說道:「太醫,還請太醫對此事守口如瓶,切不可對外提起半個字,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太醫你笑納。」說著從枕頭邊拿出幾張銀子來遞了過去。

    那太醫見此,心想這銀子不拿白不拿,反正自己因為這樣的事情怕被滅口而打算辭官歸鄉,以後就在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就算是一點路費,於是把那幾張銀票給接了過來,用眼一掃,心中狂想,沒想到是一千兩一張的面額,總共有五張,看來這傢伙為了自己的傷,不但給了這治傷費,還順帶給了封口費。

    「王公子,告辭。」太醫拎起東西朝外走去了。

    「不送。」王得正雙眼目送太醫離開之後,忍不住將眼投向自己下胯之處,看到紅腫一遍,心中那個酸楚,不由恨想:死乾爹,你他媽的也太狠了,好似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一樣,居然連我也動。你動我那裡也就算了,還是趁我受那種傷的時候來弄,搞得現在自己那裡的能力有問題了,要是沒了那能力,自己還怎麼活啊!

    難道要進宮裡面去陪他,王得正一想到臨行離開大監府時,王振一臉大爽之情的說有機會的話下次還來玩,每一想到以後還會有這樣的日子,心頭就忍不住打寒顫加噁心。

    心中的那個怨恨直線上升,不由的恨起吳明來,同時也恨那個唆使自己去找吳明作對而被踢命根子,還被暴菊花之人。對吳明的恨是咬牙切齒無比的恨,而對那人,而是鄙視,加上不顧情交的恨,心中盤算著如何報了這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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