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吳娩說沒有幫著捲煙,不過也沒閒著,把幾女製造好的那香蔓草香煙用馬小三送來的那些煙盒子開始裝了起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經做好了十來盒,在弄上一二盒就差不多完工了。
看到已經是收尾的工作,秦纖纖把大麻葉子收了起來,拿到專門放這東西的後房子裡,出來之後幫著周靈開始包裹起煙來,全部包裹好之後開始整理起來,進行最後的收尾階段。
就在此時,那秦纖纖之父秦松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幾人正在忙碌著,眼中一亮,忙上前朝桌子上望去,有心的看了幾眼,然後問道:「吳公子,女兒,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這是什麼東西?」說著就要去拿那擺在桌子上最後還沒有裝到盒子裡的香煙。
「別動!」吳明一聲頓喝,嚇得秦松把手縮了回去,看著他,問道:「這東西不是你能動了,站在一邊看好了。對了,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這丫的什麼時候跑進來的,看來下次要把門先鎖上了,免得又讓一些人進來,不過自己好像記得把門反關起來的,那他怎麼進來的?難道是這個傢伙弄開鎖自己進來的,想到這裡,臉上不由的微帶怒色。
看到吳明有點發怒,秦松一臉的諂媚,陪著笑臉說道:「吳公子,小人是途經過這裡,所以就順道進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小人幫忙的,只要有,吳公子儘管開口。」
吳明聽他說話的口氣還蠻大的,把最後一根煙放到煙盒子裡,然後朝他望去,卻發現他的雙眼總是有心的盯著自己手中拿著的那煙盒子,隨著自己把所有的煙收到盒子裡之後,他眼中露出失望加好奇的目光。看到他這樣,心頭微醒,拿著煙盒了的右手朝著一邊移了移,然後又移回來,看到他的目光無形之中緊跟著轉動了起來。
秦松看到吳明朝自己望來,心中一緊,有點心虛的雙眼移朝一邊,不敢直視吳明,連忙把注意力轉朝一邊,對著秦纖纖說道:「女兒,這二天你過得怎麼樣?還了嗎?」
聽到他如此問,秦纖纖心中滿是激動:什麼時候自己父親開始關心起自己不了?不過說來總的是好事。
秦纖纖連忙說道:「爹,你來了,快請裡面坐。」說著拽著她父親的手,把他給拉到石桌上坐了下來,然後小心的朝吳明望了一眼,問道:「爹,二天你過得還好嗎?住哪裡?」畢竟是自己親生的老爹,就算曾經想把自己給賣到那青樓裡,也忍不住為其擔心。
「過得很好,不錯。」秦松連忙應聲:「倒是苦了女兒你。」
吳明當然將秦纖纖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也有一絲無奈,畢竟心中還是十分的在乎她老爹,雖曾經那樣對她,不過想來因為遇到吳明而對其爹的怨恨減少了許多。掃了一眼秦松,開始整理起桌上的香煙,把它們都弄好,自己一人拿不下,對著林依燕說道:「來,依燕妹子,你與我將其這些跟我送到樓上去,我一人拿不下。」
「是,吳大哥。」林依燕聽到吳明叫自己幫忙,當然是喜色直上眉梢,站起來開始把剩下的那幾盒香蔓草香煙整理起來拿在手裡。
「周靈,你將那硯台用紙十分的小心包好,然後也跟著上來送到我房裡。」吳明吩咐著二女,然後對秦纖纖說道:「纖兒,你就呆在下面陪你的父親吧,大哥這就不在這裡相陪了,有事在叫。」說完之後手中捧著幾盒煙朝著二樓自己住的房間上去了。
周靈拿起一大張紙小心翼翼將還剩下一點點裝有大麻與神仙散混合著的硯台包了起來,跟在吳明的身後朝著二樓走去。
秦松看到二女與吳明上二樓去了,忙一改口用尋問的語氣問道:「纖兒啊,吳公子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好像是不一般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香煙!」秦纖纖隨口回了一聲,不過在說出這二個字之後心中就有了悔意,吳明曾經對她們十二萬分的叮囑過不要亂在外面的人提起香煙這東西′然是跟自己的父親說,但心中也有一絲愧疚之心,畢竟自己可是違背了吳明的意思,將這說了出來。
「香煙?」秦松聽了之後臉上滿是疑惑,本來想等著自己女兒說出下文,可是卻看到女兒不想說的樣子,連忙問道:「纖兒,香煙是什麼東西?」畢竟只有弄清楚吳明一些相關的東西才是自己最終的目地。
這一次,回過神來的秦纖纖沒有回答,而是說道:「爹,你就別問了,那香煙女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何用?」她還是選擇了二不相說,一邊是自己的親生之父相問,一邊又是對自己最好,而自己又暗喜歡之人,十分的為難,只得這樣說了。
秦松不顧女兒臉上露出的猶豫之情,又追問起來:「女兒,你跟在吳公子身邊很久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東西,看你們做這香煙熟悉的樣子想來也時間不短了,能不能跟爹講講這是什麼東西,爹十分的好奇。」
「爹,你就別問了,算女兒求你了。」秦纖纖面有難色,哀求的說道:「大哥他曾經對女兒們說過,不要隨便對外面的人提起來,所以對不起爹,你就別問了,不要令女兒尷尬萬分。」
「你看你,這個孩子,怎麼跟爹說話的,我可是你親爹,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秦松聞此言頗有怒火,自己的女兒居然不相幫自己,幫著一個無親無故的人,怎麼不叫他十分的惱火。
只可惜他好像忘了以前自己要將親生女兒賣到妓院裡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吳明的話,真不知道秦纖纖會過著怎樣一種地獄般的生活,反而現在居然擺起身為父親的架子來了,豈能不叫人覺得十分的難受。
果然秦纖纖聞此言心中十分的難過,本來想要說什麼反駁的,可是一想到他畢竟是自己親生之父,也就住口不言沒有說出那傷心的話,只得把不快往肚中嚥下去。
秦松本來還想在要問一些,不過看到二女從二樓上走下來,怕被人瞧出什麼端倪來,只得改口:「纖兒,只要你生活的好,做爹的就放心許多了,以前是爹不對,爹對不起女兒你,希望女兒你能原諒爹。」
「爹……」秦纖纖聽到自己父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眼中的淚水直轉啊轉,心中那個喜悅勁就別提了。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好像對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樣一番話,從來都是打罵居多,現在聽到這種關心的話語,先不論是否出自真心,也能叫人心喜了。
二樓,吳明自己的房裡,剛才先把二女給驅了下去,見二女走了之後,從懷中又掏出另一包藥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小包之中有那麼一丁點兒白色粉沫狀物,平鋪在那桌子上,拿出其中一盒香蔓草煙,抽出二根來,輕輕的把那煙的一端平放下去到那藥上面淺醮了一下,然後在收了回來,把這二根分別放到二盒裡面。
做完之些,吳明把那小包藥萬分小心的收了起來,將這包藥與那包神仙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不過做完之這一些,吳明覺得臉色有點發燙,不由的喃喃罵道:「靠,這個死陳南,找來的春藥也太猛了,只是聞了一絲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氣味就讓人夠嗆的,果然不愧稱之為淫男愛好的珍品。還好是要燒著了才能立馬讓人難受,不然自己今天可真是糗大了。不行,先下去用水沖洗一下。」說完之後,把煙隨便收好,然後關上房門朝著樓下直衝下去。
「登…登…」一陣急匆匆的下樓梯聲吸引住了在院中的一眾人,望去,卻看到吳明臉色微紅著衝到那水井邊,拿起水桶直丟下井去,二三下打起水來,然後拎起來頭一低直「嘩啦啦」倒在了頭上。
周靈幾女是不解的望著吳明,不知為何他要把那涼水直倒在頭上,把衣服都弄濕了,卻聽見吳明淋濕頭之後舒服的說了一句:「好舒服完之後又見他把桶丟入井中又打了二桶水直往身上澆去。
秦纖纖見此,連忙找了塊毛巾遞過去,疑惑而又擔心的問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已經是快要秋未了,天氣雖不熱,可也不能如此沖涼,要是生病了如何是好?」突然「咦」了一聲道:「大哥,你的眼睛怎麼看上去有點紅,是不是生病了?」
吳明接過毛巾擦了擦說道:「沒事,透涼一下身體,天氣太熱了,不然的話還不把我給熱死了,我去上樓換衣服去,有什麼事情叫我。」說完邊擦著邊走上樓去了。
看著走在樓梯上吳明的背後影,秦纖纖疑惑喃喃著:「奇怪了,這天氣也不是太熱,大哥這是做什麼?真想不明白。」
秦松見幾女在場,只得打起了退堂鼓,說道:「女兒,爹還有事情,先走了,你在這裡好好的侍候好吳公子就成了。」說著起身朝外堂走去。
見此,秦纖纖忙追上去:「爹,你怎麼不多坐一會?」
「為父還有事情要去做。」秦松說著。
秦纖纖見他要走,只得說道:「那女兒送你出去。」她自己這個父親有什麼事情想要做,做女兒心中豈不知,無非是去賭錢罷了,分開這時,不由的勸道:「爹,做女兒勸爹,賭坊還是少去為好。」
秦松滿不在乎的應道:「知道了,女兒,回去吧。」轉身溶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
聽到自己父親說話的語氣,秦纖纖忍不住心中歎了口氣:自己父親是什麼樣子豈不知,所是剛才自己的勸也沒有放在心上,雖便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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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奇當鋪走在大街之上的秦松用眼掃著四周,在經過一家酒樓時,看到臨窗坐著一人正向自己這個方向招手,眼中一亮,忙走了進去,看了一眼酒樓之中的人,感覺沒什麼事,就走了過去挨著坐了下來。
那人看都不看坐下來的秦松一眼,而是發問道:「秦松,你去裡面發現什麼了沒有?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秦松坐下來之後聽到他發問,連忙說道:「大人,剛才小人到吳明的當鋪裡,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不知有沒有對大人有用?」
「哦!」正小喝著酒的那人放下酒杯問道:「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說來聽聽。」
秦松說道:「大人,剛才小人進去時看到吳明正在做一種東西,用紙做的,細長細長的,好像叫什麼來著,容小人想想。對,吳明管他叫香煙,就是香煙。」說著拿起一根筷子比了下接著說道:「那香煙略差筷子的一半長,較之粗上一小點,是用紙包裹著的,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因為進去時他已經做完了,所以才沒有看清那紙裡面包裹著的是什麼東西,不過看他把那香煙當成寶的樣子,好像十分的重要。」
「香煙?」那人聽聞之後泛起嘀咕,輕聲道:「那不就是王公公這段時間不抽福壽膏而改抽的東西嗎?沒想到原來是吳明自己做的,這點上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還有什麼,接著說。」
「我想想看……」秦松想了想之後說道:「對了,他好像把那香煙用一個看起來非常漂亮,而又好看的盒子裝這香煙,只有半個巴掌大小,較之又厚一些,差不多跟這個一樣大小。」說著拿起桌上與那香煙盒子一樣差不多大小的切得整齊的牛肉塊比了一下。
聽到他說的,那人起先沒什麼表情,可是在聽完秦松邊講邊比劃,心中略有一動,臉色一呆,然後換上喜悅興奮之情問道:「你確定他是用香煙盒子裝著那香煙的嗎?」
「香煙盒子,什麼是香煙盒子?」秦松有點疑惑的說道:「是不是什麼香煙盒子小人不知道,反正就見他把那些叫煙的裝到一個小巧的盒子裡面。」
那人聽到之後忍不住道:「真是太好了,沒想到用上了,吳明啊,吳明,這下子看你怎麼跑,非得整死你不可。」
秦松看到那人的興奮的表情,忙問道:「大人,小人提供這麼一個看起來十分重要的消息,能不能多打賞幾個錢?」錢才是他最想要的,有了錢,又可以逍遙的去賭幾把了。
聽到秦松的厚著臉皮的又索要銀子,那人高興之餘爽快的掏出二錠銀子扔到桌上面,起身說道:「這是賞給你的,不過最近這段日子裡做事要小心一些,不可讓人瞧出端倪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謝謝大人,小人當然知道。」秦松有臉諂媚,將那二錠銀子拿在手中直搓板了搓,雙眼發出貪婪的眼光,臉上稍有急色的說道:「大人,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小人這就告退。」
「你去吧,多加注意。」那人豈不知秦松把銀子拿在手中在想著什麼,不就是要去賭坊去賭錢,自己一行人找到他還是在那賭坊大門外看到他被一眾賭徒群歐,那能不知他那死德性。
話剛一說完,就見秦松轉身朝著大街上面疾走而去了,二三下,人影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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