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當鋪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皇上生病
    當鋪裡面,任煉寒說道:「吳公子,皇上他病了,皇上他想喝你釀的酒,越烈越好。」

    「病了?」吳明一臉疑惑的說道:「前幾天我見到他是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身體說病就病,不會是騙人的吧?在說,有病還能喝酒的嗎,還是那種最烈的酒?」

    聞此言,任煉寒有點微惱:「吳公子,你怎麼說話的,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要是讓有心之人聽見,大逆不道之罪你可受之不起。」說完之後從懷中掏出一盒子道:「裡面是一些金葉子,是皇上他托我來當你這裡的,皇上說拿你的酒總得當點東西給你。由於這二天裡皇上微病,出不了宮,一時之間拿不出什麼好的東西來當,所以就拿了一盒金葉子,總共有百兩。」說完之後把盒子往櫃檯上一放。

    金葉子,在古代是最純的金子鑄造的,比之一般元寶要純上一點,當然也就貴上一點。百兩金葉子看似少,但換算成白銀也不少了,能將近差不多有萬兩的白銀。

    吳玫道:「這怎麼好,常常拿皇帝的東西,金葉子就暫時先替他保管著,等以後有機會的話又還他。」不過說話的同時把那盒金葉子收了起來,然後說道:「酒,馬上就打來,不過我想到宮中親自跑一趟,看他是否病的很是嚴重,順便探望他一下。」

    說完之後走到後院之中打上了二壇最烈的酒,然後在叫上黑鐵,跟在任煉寒的身後一起進宮去了,繞了好大一個圈子,終於到了朱祁鎮現在的養病的養心殿外。

    「吳公子,你先在這裡候著,我去稟報皇上。」任煉寒說完走了走去,在裡面說道:「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裡面傳來朱祁鎮有氣無力的說話聲:「任統領,吳兄他來了沒有?」

    「在門外面候著。」

    「讓他進來吧。」

    「是,皇上。」任煉寒走出來站在門口之處說道:「吳公子,皇上讓你進去。」

    吳明剛一走了進去,就聞到空氣之中有一股淡淡的藥味′然大殿之中已經用檀香驅過藥味,但還是有一絲,不仔細聞的話是聞不出來的。走進前,就看見朱祁鎮臉色十分難看的躺在床上,大伏天的身上居然還蓋著一條被子,雖說那被子很簿,看來是病了,病得還有點不輕。

    早就站在一邊的太監看到吳明進來,忙走了過來,接過吳明手中的酒罈,然後放到桌子上面又立了回去。

    朱祁鎮望著桌上那二罈酒說道:「吳兄好久沒來,朕可是十分的惦念著你那好喝的酒。本來朕打算這幾天去吳兄那裡,在出宮走走,可沒想到朕卻病倒在床了去不成了。」

    吳明連忙說:「皇上,聽說你病了,我就來看看,不知皇上現在的病情如何?病了多久了,有沒有好一些?」

    聽著吳明那發自直情的關懷,朱祁鎮心中直是感激,感覺能有這樣一個朋友,就算是身為萬人之上的帝王,心中也略感欣慰,應聲說:「也才三四天的事情,太醫來看過說是偶感了風寒,只要調養一陣時間就會好。」

    風寒?聽到是這病,吳明心中可有點措不著頭腦,在後世不就是個風寒嗎,一天半天就好的了,怎麼聽他說有三四天的時間了,照理說應該好了的,不可能還像現在這樣。想到這裡,朝著他望去,朱祁鎮雖然被那些太監妝補的很好,但是依希能看出他臉色的蒼白,還有無神,不過最重要的是感覺他的臉色怎麼都有一點怪。

    吳玫道:「那皇上你要多注意身體,畢竟是龍體重要,不過看皇上你這樣子,還是多找幾個太醫來看看,這樣人多方便診斷,病情好的也快些。」

    旁邊的任煉寒說道:「吳公子,皇上的病情已經讓所有的太醫來看過了,太醫們都說皇上平日裡操勞過度,加上疲憊不堪,又多不主意,所以一時不查偶感風寒。可是也有四天了,皇上還一直如病初一樣,無法朝政。」

    「無法朝政?」吳明疑惑的問道:「那現在是誰在處理朝中之事?」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如果皇帝罷工的話,那全天下還不亂翻了,不過心同時升起一絲不好的意感,果然皇帝接下為的話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朱祁鎮說道:「王振他會幫朕處理好一切事情的,朝中政務只要交由他,朕十分的放心。」

    古訓不是有官宦太監不可以入朝主政的嗎?怎麼這個老太監會進去了,看皇上那樣子好像非常相信他的,靠,不怕弄出大事情來嗎?

    你放心,我可不放心,不知道這個老傢伙會不會藉機搞鬼?吳明心中是怒罵了起來,這皇帝他是不是秀逗了,怎麼可以把一個國家朝政之大權放到一個閹人手中,這樣的作法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如果他要是藉機對上次刺客行刺他的事情來報復朝中大臣,那麼可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了,真不知這皇帝怎麼當的,竟然想信這麼一個老太監。

    望著桌上的那二罈酒,朱祁鎮心中直泛酒癮,對旁邊的小太監命令:「去,拿酒杯來,朕今天要與吳兄弟痛喝二杯,難得吳兄來宮中。」旁邊的太監聞此言到是去拿杯子。

    可是吳明有點擔心他的身體,病人了還喝什麼酒,於是說道:「皇上,我看還是算了,你現在身體病著,不宜在喝酒,還是靜養的為好。等皇上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在痛痛快快的大醉一場。」

    「些許小病,不用擔心。」朱祁鎮說道:「不就是喝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朕不是得了風寒嗎,那就需要驅寒氣,所以朕才叫吳兄你帶著的酒要烈一點,這樣好把身體之中的寒氣全都驅除了,那病就自然好了。」

    本來想勸的任煉寒聞此言只得閉口不說了,皇帝都這樣說了,自己一個奴才還能怎麼說,只得在一旁看著,只是希望不要搞出什麼事情來。

    「賜坐。」朱祁鎮為吳明叫來一把椅子,等拿杯子的太監來了之後叫其斟滿酒,舉起杯子道:「來,吳兄,乾一杯。」

    沒有辦法,畢竟他是皇帝,總不能一直在駁他的面子,吳明只得無奈的拿起酒杯跟著喝了起來。這朱祁鎮是越喝越起勁,一連著喝了好幾杯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張臉喝得醉紅醉紅的,難道他忘了他是個病人嗎?

    不一會兒,一罈酒就被二人喝去大半,吳明看著快要醉暈的了朱祁鎮,連忙說道:「皇上,還是先別喝了,保重身體要緊。」不待他說什麼,連忙對旁邊的任煉寒說道:「任統領,把皇上扶回去睡著,這樣子下去可不行。」自己可不想因為皇帝喝酒,然後突然掛掉,那自已的罪可大了。

    「朕沒醉,別扶朕…」

    任煉寒看到已經醉得快要暈睡過去的朱祁鎮,連忙把他扶到床上去,為他蓋好被子,然後轉身道:「吳公子,由在下送你出去。」

    吳明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在大殿之外,心頭總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在隱藏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出聲問:「任統領,你把這皇上病的事情說一下,我怎麼覺得皇上這病來的太突然了,平日裡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挺好嗎?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病了。在下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剛才看皇上的時,感覺他總有不妥,只是不妥在哪裡一時也說不出來。」

    聞此言,任煉寒雙眼精光閃爍,說道:「皇上生病是前四天的時候,白天皇上還好好的,可是剛到了晚上,皇上就覺得身體有點虛弱,發冷,於是叫太醫來看,太醫們都是說受了風寒,只需靜養就可,無什麼大礙。可是就在下以前在江湖之中的那些年經驗,覺得皇上這生病重的也太詭異了,說白了,就跟江湖之中的一事差不多。」說到這裡時,左顧右盼了一下,聲音壓低,小聲說:「好像中毒的樣子。」

    吳明聽到他說的這話,心中一動,也覺得此事透著詭異,低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那你有沒有把你的猜疑跟皇上講?」難道真如他說的是中毒嗎?那宮中可就又要大亂了。

    任煉寒聽了之後一臉的苦笑:「我那裡敢了,先不說此事的詭異性,就那些個醫術高超的太醫都說只是偶感風寒,沒有什麼事,這樣子跟皇上去說,根本沒有說服力。在說了,這種事情沒有十成十的證據,豈能說出來,那可是牽一髮而全盤動。」

    吳明想了想接過話:「既然你不好意思說,想來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之下我也沒有什麼說服力。要不這樣,你把皇上平日裡吃的藥,還有飯菜都各自挑一些送到宮外,我去找人幫你看看。畢竟前段時間有人想刺殺皇上,而沒過幾天就這麼莫名的生大病,總覺得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掏鬼。」

    「唉!」任煉寒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也只有如此了,希望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還要多多麻煩吳公子。」

    吳明笑著說:「別說那麼客氣的話,大家都是好朋友。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送你出去。」

    大殿裡傳說一聲奸喊:「快去把江太醫們叫來,皇上身體不適。」

    聽到這話,任煉寒苦笑了一下說道:「吳公子,不好意思,你還是自己出去吧,我去看看皇上情況如何。」

    「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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