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當鋪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術
    吳明吃驚的看著一眾老頭,不也相信的重新問道:「你們什麼意思?叫我把那個死太監給擺平了?我有沒有聽錯,還是你們說錯了?」

    這些老傢伙不知是吃錯什麼藥了,聊了一大陣天之後把自己給叫過來,開口就擺正立場,讓自己出頭,對付那個王振,讓自己把那個閹人王振給倒下台,說是為民除害,為皇上效力,為天下的百姓蒼生著想。笑話,自己又不是那種不瞭解社會各勢力之間交叉橫行摩擦權力的愣頭青,這些所謂的紛爭無非是各色人之間所玩的權術,只不過是各色人給它冠上不同的名號而於。

    周仲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幾個商量之後覺得你最有那個能力,在朝中能與皇上如此相熟,而且能說得上話的也就只有你一人,而王振未必會留意到你,所以你不擔此事誰擔?」

    「得明連擺說道:「你們幾個別以我不知道你心中打得那些小算盤,別把那一堆爛攤子事全往我這裡推,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精神跟那太監去死折騰。整天想著如何把對方給弄死,連睡個安穩覺都不可以,我說你們累不累啊!」

    聽到吳玫這話,一臉大義的方回站了起來,朝吳明激動的說道:「吳公子,此事豈能如此說,將王振這太監剷除乃是我朝之福,為天下百生蒼生造福,使朝中眾大臣能為國出力,爾等此事我們豈能拿來開玩笑,是真心叫吳公子在皇上面前盡力相幫,使其皇上勤於政務,讓朝庭強大起來。」

    吳玫道:「得,你們幾個也別擺什麼譜了,你們以為我有那麼大的實力,我自已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不會亡自菲薄到能與掌控著東西二產的王振去正面交為敵。你們朝中這麼一些重臣,有的還是二代,那麼多人都鬥不過他一個,叫我去找他拚命,有沒有搞錯,你們這是存心想要我的命不是?」

    周仲說道:「吳明,我們決沒有那個意思,決不會是說叫你去送死,只要我們這些大臣聯合起來,定能剷除這個閹人,還朝中一個干靜。」

    吳玫道:「別,千萬別,你們千萬別把我跟那些事扯上什麼關係。你們要怎麼跟他鬥是你們的事,別把我也給扯進去。你們看不起我也好,說我是膽小鬼也好,貪生怕死之輩也好,反正別把這事情跟我扯上,只要王振他沒惹到我,我是不會去招惹他的。」

    「你……」那要春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畫說道:「吳公子,老夫原本還以為你是有士之輩,豈料盡看錯你了,算老夫是瞎了眼。」

    吳玫道:「你別以為你用這招激將法我就會乖乖就犯,有本事你們去找王振去,別在我這裡大呼小叫的。」

    周仲說道:「吳明,現在眼下的形勢也不容樂觀,你救老夫出來,所是已經得罪了王振那斯,並且剛聽幾位同仁說你還羞辱了錢林貴一番,想必他也不會就這麼能嚥下那口惡氣,必然會去找王振幫忙,所以你此是不幫也得幫,幫也得幫。」

    「哈…哈…」聽到他說的,王明笑了,笑的在場眾人是滿頭的霧水,不知所云,全都望著吳明,心中疑惑的想著吳明為何會突然之間如此發笑。

    笑了一陣的吳明在眾人疑惑的眼光之中慢慢的停了下了,掃了一眼在場眾人,然後泰然自若的說道:「救周公,那是因為楚兄來相求,而且周公的為人實在是難得,令在下十分的高興有這樣一個人,注意,是對其人,並不是說一開始就去想救周公你,說實話,我連朝中有些什麼忠臣都不知道,更何其況。」

    看到眾人茫然不解的神情,吳明接著說道:「簡單的來說吧,以現在眼下的情況來看,王振並不會跟在下為敵,或是最小的限度是不會拿我怎麼樣,因為我手中有他需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藍采兒十分好奇的問。

    吳明擺說神密的笑了笑說道:「秘密。」

    「你……」藍采兒為之一氣。

    費密說道:「那按吳小兄弟的意思是你不想扯上朝中的諸事?」

    「不錯。」吳明點頭說道:「所以別拿著一大通正義或是為民除害的大道理來能我說教,因為我這是那種人。看待有些事情,我比你們看得遠,也通得深,想著長。」

    「你……」性格率直的李春說道:「貪生怕死之輩。」

    吳明笑著應道:「如果你不貪生怕死的話,你也可以把王振給剷除了。」

    「如何剷除?」

    吳玫道:「一要麼是走到大街之上,花二紋銀子買把小匕首藏在衣襟之中,待上朝時或是在宮中遇到王振時,上前捅上二刀,既快又方便,還能博得一個英勇殺奸的美名;二要麼花錢雇上幾個殺手,找機會在半道上下殺手,同樣也能把王振給解決了,這二個方法任選一樣可都是既快又直接。怎麼樣,這二方法都十分的不錯,我看都適合李大人用。」

    李春被吳鳴說的這二種方法是嚇了一跳,愣住了,沒想到會說出這種極端的方法,不由的氣得喊道:「好小子,你以為我不敢,明天上早朝時老夫就把他給放翻在地。」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吳明覺得這傢伙保不準明天真這麼幹,出聲提醒道:「我到是不介意你選用其中的某一方法,不過你先把你的家人安頓好在用,免得到時候殺人不成連累了九族。」

    聽到這話,出去的李春背影一震,停住了,不這還是又走了。

    「李兄,等一下。」方回見離去的李春,大急的追了出去,生怕他真的用吳鳴說的任何一種方法來殺了王振。如若成功換上他一家人的命還行,如果不成功,那可是換上他九族,外加無相干人員若干。

    費密看了吳明一眼,想了想也沒說什麼話也跟著出去了。

    「歎!」于謙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跟著出去,現在也插上不上什麼話了。

    「父親,你先去,女兒稍晚回來。」於彩雪掃了吳明一眼,對離去的于謙說道:「父親路上小心。」

    「女兒,你小心一些便於工作罷。」

    藍青臉色微怒,瞪了吳明一眼,恨聲說道:「小子,你等著。」說完就轉身直追幾人出去。

    「等著什麼?」吳明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的看著他離去,朝著身後的一眾人望去。

    「幾位同僚稍等一下。」周仲直追出去。

    看到幾女朝自己怪怪望為,吳玫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抑或是想要學他們的樣子,對我說一大通道理?」

    「你啊!」於彩雪搖頭滿臉不解的說道:「還真是看不透你,說你是沒正義感貪生怕死之輩吧,那還捨命把周妹子定家給救出來;可要說你不貪生怕死吧,你又不去跟王振鬥上一鬥,還真是看不清你。」

    這些人啊,想得太簡單了了,以為任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把王振給解決了,那他的東西二廠還用來做什麼?靠,又不是吃閒飯的。

    自己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也不是什麼學術學者,但是對於東西二廠那無孔不入的滲透情報機構可是感到無比的懼憚,那可是連後世所有歷史研究者為之震驚的如水一般的情報機構。有時候,連你穿的內褲是什麼樣的顏色人家也知道,這可不是在吹牛,是真實存在這樣的情況的。

    不知什麼人是東西二廠之人,在歷史之上,同窗好友,親朋好友,甚至於自家親人不知在什麼時候會成為那其中一員,反人一把。

    所以就算是要幹掉王振,不能過多的依賴那些不太深知的人,更何況是剛見過一次面的,以自己歷史不及格的知識,只知道于謙是非常痛恨王振的,還有被王振陷害過的周仲,但是就算跟他們聯合,也保不準不小心透露給別人知道,到時候危險的可是自己。

    吳明苦笑著說道:「於大小姐,那幾個老爺子也真是令人頭痛,其實有些事情不能放到檯面上來說的。今天這話也就我跟你們幾個說說,因為我比較相信你們,所以接下來的話你們就另往外傳。」

    「你說,吳大哥。」藍采兒舉手對天發誓說道:「采兒決不會把吳大哥的說過的話說給別人聽的。」

    於彩雪也點頭說道:「吳公子但說無訪。」

    周靈雖沒說話,但點頭之勢也表達了她的決心,秦纖纖與林依燕也各自的向吳明保證。

    吳明當然知道這幾女她們是不會向外面說的,於是為幾女分析道:「那些老爺子雖然心中有幾分知道,但還是沒有深知認識到。王振,從皇上為太子這時就是他的老師,經過這十幾年來,在朝中的勢力可想而知是何其的寵大,大到你們想都想不到的地步,左右朝中之事那只是表面現像而於,掌握朝中實權那才是真正的。」

    於彩雪點頭說道:「吳公子說的不錯,朝中的大權雖為皇上的,但其實都已經被王振那太監把握在其中了,吳公子,你接著往下說。」

    吳明接著說道:「別看我救駕有功,還有皇上的龍玉牌保命,表面上無人敢惹,可真要跟他鬥,那還不是一個級別上的,無疑是以卵擊石。尤其是他手中所掌控的東西二廠的實力,且不論東西二廠權力之大,但就東西二廠的情報機構對情報的滲透能力就不是一般的強,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在貼切不過:無孔不放,無處不在。只要外面稍有風吹草動之勢,他那裡,不用半天,相隔不了一時辰,立馬就可以知道,想要對他有所作為,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黑鐵出聲說道:「大哥,你說的也太神了,他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那麼快的知道這裡發生的呈情?」

    藍采兒心有餘慮說道:「吳大哥說的沒有錯,東西二廠的勢國就如水一樣,到處滲透,三教九流,無亂是哪裡,都有東西二廠的人,想想他們真是害怕。」

    吳明接著說道:「就拿周靈之父周公此事來說,想要救周公的大臣,我相信也不在少數,但為什麼沒有成功,那是因為王振對他們的情況是知根知底,瞭如指掌掌,就像貓玩老鼠一樣,掌控在手心之中,那言官全家被殺那只是個小小的警告,他想要告訴所有在臣的時,他隨時可以把那些大臣給玩弄至死。

    所以你們就不難想像一下,如果我們在這裡只要說是聯合一些對王振不滿的大臣一起對付他,我可以保證,不出一個時辰,他那裡一定對這裡所發生的事情知道的瞭如指掌,就好像是親自在場一樣。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不會答應他們這些有頭腦但是去是死腦的老頭了。」

    周靈點頭說道:「沒有錢,父親頭天晚上的時候要去彈劾王振,不想第二天在朝上,那太監應答如流,把所有的問題全都一一給解決了了,反過來咬了父親一口,把我們一家人給下了大牢,現在經過吳大哥這麼一說,終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吳玫道:「所以剛才我要是滿臉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光榮而又傳大的任務時,明天你們一定會到大牢裡去探望我,而這裡也不復存在。」

    「那聽吳公子的語氣是表面上不應諾,私底下是想要把他剷除了?」於彩雪雙眼閃動著不知的什麼樣的眼神望著吳明發問。

    吳明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秘密。」

    「吳大哥,你好討厭,又用這招。」

    「吳公子,你還真是……」

    東廠之內,王振高坐在一把檀雕木椅上,自己下首跪著一人,因為低著頭看不清臉面,看著他,王振發問道:「那小子怎麼說?有沒有表示什麼?」

    跪在下面那人用蒼老的聲音說道:「稟公公,吳明那小子貪生怕死,不敢有所表示,把我們幾人大罵出來※以依下官看吳明此人貪生性死,膽小如鼠,不足為慮。」

    王振說道:「不可大意,別看此人是個書生,可是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就如此,想來也有些手段。好了,你先下去,多找機會向此人接近,看此人是否真如他今天表現的,如有異況,立馬來報。」

    「是,公公。」那人起身低著頭轉身離去,自如至終都看不清此人是誰。

    王振說道:「福壽膏啊福壽膏,吳明,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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