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采兒的加入,使得那些快要陣亡了的禁軍打了一針強心劑,因為他們大多都知道雖然她是個女孩子,但是其實力連他們這些禁軍老虎較強上許多。於是更是使出了全力,保護皇帝,而那些蒙面人經過一場大戰之後此時還剩三十人上下,看到加入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子,他們心中著急了,知道在過不久,援軍就會到達,所以也是拼了命的想要宰了皇帝。
一邊拼了命的保護人,一邊不要命的想要殺死目標,於是一場較之剛才還要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看著在場中大發神威的藍采兒,朱祁鎮臉上的表情一鬆,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這妮子來了,這下子可就好多了,只要有這妮子在這裡,他們無什麼威脅了。」
吳明聽他說的話怎麼有點太親呢了,心中老不是滋味,可也說道:「皇上,我們還是先把你送回到宮裡面,這裡就等讓禁衛軍來處理好了,只要一回宮就安全了。」
可惜的是吳明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喊道:「想回宮,做夢,今天這裡就是你們的葬死之處,給我殺。」
吳明轉身一看,就見後邊剛才被自己打傷的那蒙面人,外加幾個一起朝著自己衝來,瞬間就衝到了身後,他們手中的刀閃電般的朝著朱祁鎮直劈過去。
「小心。」吳明忙一把抱住朱祁鎮朝著側面撲倒在直,以期能避過他們的刀劍,只是此次他們抱著必殺之心,所以沒有全部避過,在吳明身上又添了幾道傷痕。
那受傷的蒙面人舉起手中的刀朝著地上的吳明與朱祁鎮砍了下去,暴喝道:「都給我去死吧!」
吳明見此大急之下,一拳砸在了朱祁鎮的胸前,二人從中間分工,各自滾朝了一邊,「噹」刀狠狠的劈在街上的青石磚上,直把那磚劈得粉碎←並沒有放過一邊的朱祁鎮,而是直撲過去,就想用刀解決皇帝。
見到他的刀抬起就待劈下,吳明心中一緊,奮力躍起,朝著他身後就是一掌降龍十八掌。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響,蒙面人轉身就待看,卻不想腳上傳來了陣巨痛,原來是那朱祁鎮把手中的銀刀用力刺入到他腿中,而後一下子退了出去。
「呯」一聲,吳明一掌拍在了他的後背之上,然後閃身朝朱祁鎮直撲過去,大喝一聲喊道:「小心!!」整個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就覺得後背一陣巨痛,暈了過去。
朱祁鎮見此,急得大喊:「吳兄,你醒醒,快醒醒……」叫了二聲沒有回應,臉色一變,忙把手放在吳明脖頸上,按住靜脈,從傳到手上那跳動的感覺,知道沒什麼事,舒了一口氣。
旁邊任煉寒一劍劈翻剛才劈了吳明的那蒙面人,然後忙問道:「皇上,你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朱祁鎮搖了搖頭說道:「朕沒什麼事,反倒是吳兄,為了替朕擋劍,受了重傷昏迷過去了。」說到這裡時一臉的怒顏,用無比威嚴之氣說道:「京城之中,刺客居然敢如此橫行,若是吳兄有個三長二短,定要活剮了這些人。」
一臉急色,臉色發白的黑鐵三步並作二步疾跑到朱祁鎮身邊,焦急的問道:「皇上,我大哥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朱祁鎮說道:「放心,他沒事,只是被刀背給重擊暈了過去,雖受傷,但無性命之憂。」
「呼」黑鐵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大哥沒什麼事,要是出了事,可叫我怎麼跟纖妹子交待。都怪這些該死的蒙面人,看我不把你們全給殺了。」說完之後轉身朝著那蒙面人殺去。
任煉寒邊與蒙面人戰鬥,心中邊想:吳公子,是你救了皇上,同時也是你救了全天下。
藍采兒嬌美的臉色發白,眼中滿是緊張傷痛之情的跑到朱祁鎮身邊忙問:「朱大哥,我大哥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說到最後一句時眼中的淚水一隱一隱的,生怕聽到的是惡耗。
朱祁鎮說道:「妹子,你放心,他沒有事,只是昏迷了過去。」說完之後這才想起什麼,望了一眼那躺著的吳明疑惑的問道:「看你樣子好像跟吳兄認識?什麼時候認識吳兄的?」
聽到吳明沒有事,藍采兒心中鬆了一口氣,玉臉上那緊張之情一鬆,說道:「這事以後在說,現在我去把那剩下的幾人全抓起來在說。」說完之後深深望了一眼昏迷之中的吳明,提著劍轉身朝場中的蒙面人走去。
朱祁鎮說道:「抓活的。」
「是,朱大哥。」
朱祁鎮望著靜靜趟在地上的吳明,突然一笑說道:「吳明啊吳明,今天還真是多虧了你,不然的話這結果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也許,朕就會真龍回歸天了吧,真不知要如何感激你,是你救了朕,是你救了天下,是你救了這個朝庭。你打朕的那一拳就此勾銷,如若不好好的報答與你,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過了一會兒,剩下活著的十幾個蒙面人都被活抓住了,任煉寒走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所有刺客現已經全部緝拿,等候皇上發落。」
朱祁鎮說道:「把他們全部押往天牢,交由六部一併調查,城中實行嚴查令,限一個月內一定要找出幕後同黨是誰。對於今天禁軍英勇救駕,全都賞銀千兩,官升一級,陣亡者家屬多發一倍撫恤銀兩,要好生厚葬。」
「謝皇上厚賞。」任煉寒說道:「皇上如此厚賞,必能使將士們英勇殺敵。」
朱祁鎮說道:「你起來吧,剩下的事情交由你去處理,先去找輛車子來,把吳明帶到宮中,由太醫好生醫治,他可是為救了朕而受此重傷啊!」
這時,遠遠的從南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群人正疾快的朝著這裡跑來,不一會兒到了,然後「通」的一志全部跪了下去,帶頭的一人急聲說道:「參見皇上,微臣救駕強來遲,致使皇上受驚,還請皇上降罪。」
朱祁鎮望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那穿著錦衣衛服七八十的人,然後對著跪在最面的那人問道:「你是誰?」
那人連忙說道:「微臣是錦衣衛千戶宋良,接到在街有人有打鬥,於是就連忙趕了過來,卻不想遇到皇上,不知是有刺客,致使皇上受驚,還請皇上降罪。」
朱祁鎮說:「恕你無罪,起來吧。」
「謝皇上。」宋良起身之後右手順勢搭在刀柄上,臉上恭敬,頭微低的問道:「皇上,你沒有受傷吧?不知刺客有沒有全部被擊斃?」讓人看不見的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表情,讓人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拿刀的手緊緊握住,手上的青筋暴起。
朱祁鎮剛想要說什麼,又一撥人馬疾跑到他的面前,立馬跪拜在他的面前,然後同樣喊道:「參見皇上,禁衛軍左統領孫勝救駕來遲,讓皇上受驚,還請皇上降罪。」
「恕你無罪,起來吧。」朱祁鎮說道:「宋良你帶著錦衣衛,將這一帶搜查一遍;孫勝,由你護駕回宮。」
「是,微臣遵旨。」二人跪拜之後各自到一邊去,宋良帶著人開始對這條街一帶清查起來,而那孫勝則護著皇帝就要回宮。
就在此時,任煉寒滿臉驚駭的跑到朱祁鎮面前急聲說道:「皇上,不好啦,剛才抓的所有刺客都已經暴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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