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雲喜形於色,三步並作二步的走到吳明面前說道:「堂哥,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過得可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事情?」其實她最想說的是有沒有想她,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羞得說不出口。
吳明笑容滿面的說道:「香雲,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叫我先回答那一個好呢?總之我過得還行,沒什麼事情。反倒是你,你過得好嗎?還有,你是怎麼跑出來的?」一見到她,整個人就不由的高興起來,心情也暢快無比,就比當皇帝還要來得興奮。
秋蓮搶先說道:「明少爺,小姐為了出來看你,是爬牆出來的,小姐她手還受了傷呢,由於一直往這裡趕,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看傷,不知傷得如何?」
什麼?受傷了,吳明忙一把攔過她的玉手一看,去見她的手腕處被擦傷了一小塊皮,有一點點血絲,看到這裡,不由的急聲埋怨說道:「香雲,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切不可以身冒險,你看你,一個女孩子爬那麼高的院牆,讓人多擔心啊!這是要摔傷那了,還不急死我了。」說完之後連忙拉著她朝內堂後面走去,邊走邊喊道:「纖纖,快準備些清水與金創藥。」
聽到吳明的喊話聲,秦纖纖忙走出來,在內院裡遇到了緊拉著香雲手的吳明,心中一緊,怪不是滋味,只得轉身打了一盆清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拿著一塊毛巾上前來。
吳明拉著香雲坐在院中石桌上,拿起毛巾放到盆中洗了洗,然後用毛巾擦洗了一下她的傷口。
「吸」香雲是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被吳明緊拉著的手不由的一縮。
吳明感到她手上傳來的動作,還有聽到她那痛吸聲,忙停下來說道:「是不是有點疼?」
聽到吳明的話,香雲只是呆呆的望著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疼。」
傻丫頭,剛才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了,怎麼能說不疼?吳明對她說道:「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痛,可是不洗一下的話,傷口可是會留下疤痕的,這樣可不好。」
聽到會留下疤痕,香雲嚇得忙說道:「堂哥,你就洗吧,我不痛。」
果然女子最愛美,這是天性,從古到今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就這樣落下疤痕,只是輕輕擦傷了皮而已。
吳明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眼中滿是笑意的說道:「傻丫頭,你忍著點。」然後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傷口,邊擦邊說道:「你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叫你別亂跑,在家裡好好的呆著,以後的事情。你別管別的什麼事,只要養好你的身體就可以了,以後的事情有我會處理的。你還是不聽,現在倒好了,這次只是擦傷了點皮,害我擔心,不知下一次你會受什麼傷,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傷心嗎?」
聽著吳明的數落,感受著他的關心,香雲覺得所受的那點小傷值了,臉上滿是笑意,心中充滿了一種另類的充實。如果能天天這樣受著他的呵護,就算在受傷也值得,從吳明手上傳去的熱力,使她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福。
旁邊站著的秋蓮與秦纖纖聽著吳明的關心語氣,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種羨慕,覺得要是自己受傷也能這樣被他緊抓著手這樣細心呵護,也好想受傷。
洗了幾下,把她手上的血跡輕洗掉,然後把放在桌上面的金創藥輕輕抹了一小點在她的手上,在對著她所受的傷口輕吹了二口氣道:「好啦,現在沒有什麼事了。不過,你下次可要答應我,千萬不可以爬牆翻出府來,要知道,那麼高的院牆是很危險的。」
香雲不以為然的應道:「知道了,堂哥,下次我不會在爬牆出來了。」心中卻在想,要是每次表哥你都能這樣對我,就算在爬十次牆,在擦傷十次我也願意。
聽著那那種不在意的口氣,吳明想也沒想的說道:「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只是隨口應道,現在你的心裡肯定在想著就算多受幾次傷也會由我來呵護你,香雲,你是不是這樣想啊?」說完好整以暇的朝她望去,她這點小女子的心思豈能瞞得過他那二十一世紀的頭腦。
「啊!」被猜中心思的香雲小聲驚呼出來,不過卻也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把頭偏朝一邊,小聲說道:「堂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很羞人的。」
嚇?居然又看到那害羞的樣子,吳明把手中的毛巾扔進盆裡,說道:「好啦,不說你了,不這你要答應我,就算下次忍不住出來也不要做爬牆那麼危險的事情?知道了嗎?」
「知道了。」香雲小聲應著。
早在一旁的秦纖纖把桌上的盆與毛巾收拾開來,然後立在一旁。
香雲這時說道:「堂哥,我們還去皇覺寺吧,上次沒有機會去,這次我們還去那裡,也好還一下願,把上次沒謝的願一起謝了,好不好,表哥?人家說,不去謝願還了的話,佛祖可是會怪罪的。」說完之後揚著一張希冀的美臉朝吳明望去。
「唉!」吳錳不住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那麼想去那裡,那今天就去那裡吧。今天你難得出來一趟,不好好陪陪你,怎麼說得過去。」
聽到吳玫要去皇覺寺,秦纖纖立馬說道:「哥哥,纖纖去收拾整理一些東西,馬上就出來跟你們一起去。」
「好的,快一點。」吳明點頭應道。
「知道了,哥哥。」秦纖纖說完立馬轉身朝屋裡走去,收起要去皇覺寺要用的東西起來。
看著在屋中走來走去,忙著的秦纖纖,香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道:「纖兒妹妹是越來越賢惠了,這麼能幹,跟在堂哥身邊確實是能幫上不少忙,那像我。」說著不由的輕歎聲氣。
吳明笑道:「你就別抱怨了,纖兒她的命苦,要不是遇到我,不知會過什麼樣的生活,相比較她起來,香雲你的日子倒是愆在了許多。」
香雲說道:「是啊,纖兒妹妹是個苦命的女子,相比較之下,生活環境是好上很多,但同時也失去了許多東西,最珍貴的是自由。」
吳玫道:「你就別在有什麼怨言了,反正你只管呆在吳府裡面,等著我將來去迎娶你就行了,別的你什麼都別多想。」
聽了吳明的話,香雲羞惱道:「表哥,你在說什麼啊!羞死人了,還有人在啊。」
秋蓮此時小聲笑道:「小姐,我可什麼都沒有聽見,別在意。」
「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香雲羞得起身朝秋蓮追打去。
秋蓮誇張道:「小姐,你就饒了秋蓮吧,秋蓮在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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