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玎從小看著石曉曉長大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她更瞭解石曉曉的話她一定不會相信,因為實在是石曉曉對於她來說是太過於熟悉了,只要她動一動石小玎就會知道她在想什麼,想要幹什麼。
「不行。」石小玎鼓脹的胸部急促的起伏著,恨恨的一刀插到五分熟的鮮活牛脊肉上,「這件事是你的男人惹出來的你不陪我誰陪我?你別想置身事外,你的問題我還沒跟你談呢,跑什麼跑!」
「啊?怎麼還扯到我頭上來了,什麼我的男人,誰是我的男人?」石嘵嘵也被石小玎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住了,呆呆的看著石小玎。
「就是張揚啊,你又有別的男人?」石小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譴責道:「我早跟你說過對男人不要太過於放縱,要好好的加一調教、馴服,你看看你……挺好的一個小伙子硬是被你慣出毛病來,什麼事不好做偏偏去看什麼……什麼……片!」
什麼什麼片?石嘵嘵更迷惘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石小玎口中的張揚是不是說的跟她有關係都搞不清楚了,她乾脆裝傻充愣,「姐,你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
「是,怎麼不是!」一提到白修石小玎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張嘴閉嘴的壞男人小王八蛋的一通亂罵,聽的石嘵嘵雲山霧罩的,不過她也總算是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接著笑的她前俯後仰的,笑道:「別逗了姐,這都什麼年代了,男人哪個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他們還只是背地裡看看電影算是不錯了,要是嫁給個花花公子什麼的你還不拿腦袋撞牆呀。」
對於石嘵嘵來說留學在日本那樣的**天堂裡每天找援交的男同學和出去做援交的女同學都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別說是看毛片,就是有女同學突然站起來宣佈要去拍毛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在日本的國情中女優只是一個職業,一個不會受到人歧視的職業。日本的**業是合法的,所以任何人都不會覺得看毛片或者出去找援交、做援交有任何的不妥。在這樣的國度中生活了四年之久,石嘵嘵早已經將這樣的事情看做是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簡單的事情,所以對於石小玎憂天下之憂而憂的心態他很是不能理解。
「別跟我說你在日本學來那一套,國情不同,在中國你那一套行不通。」石小玎大口大口的把一大杯可樂喝光喊了侍者續杯才道:「你的問題很嚴重你知不知道?」
「我有什麼問題啊?哎姐你別喝那麼多可樂對身體不好。」石嘵嘵無奈的歎息一聲,她知道石小玎老毛病又犯了,訓人的毛病她早領教了十幾年。果然,石小玎意正嚴詞的教訓道:「男人,無論他是什麼,偉大的、弱小的、成功的還是失敗的,不管他英俊瀟灑的外表還是溫文爾雅的內涵統統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是我們女人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你知道啊?那好,知道了共同點咱們現在說說你的問題……」
「姐,你不覺得和我這個還沒結婚的小姑娘談論這個有點不恰當麼,要知道……」石曉曉舉額興歎,她早在十幾年前就領教了其姐石小玎在這方面的厲害,什麼事沒有她也可以教訓人個三、五小時,如果這個時候被她纏上,她恐怕整天都不會有多餘的時間了。
「姐,我一直最佩服的就是姐姐您了,要知道您可是我人生的目標,理想的風向標啊!特別是在於對男人的瞭解和駕馭能力上小妹我想不佩服您也不行。不過,今天我還有點別的事情,您看能不能……要不咱們改天在談論這個話題?」石曉曉以退為進,企圖尋找個借口逃離開去。
「少扯淡。你在日本這麼多年沒見過豬跑還總見過……恩。豬肉。你可以純情可以矯情但你不能否認你該懂地都懂吧?」見石嘵嘵點頭她又繼續說道:「既然你都懂那就更應該明白只要是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要鞭策並鼓勵他、蹂躪還要讓他知道你愛護他。這樣男人才能死心塌地地你讓他……」「你讓他往東他不趕走西……姐啊。這些你都說了一百多次了。」石嘵嘵現在只想痛苦地找個沒人地地方大哭一場。石小玎以前動不動就來一次現身說法。要不是她這幾年一直在日本求學恐怕她心理都會留下陰影。
「貧嘴。」石小玎瞪了她一眼。也知道自己這一套理論確實還存在著缺陷。否則白修怎麼可能犯出這麼「嚴重」地錯誤來。
「你們約會沒有?」
「誰啊?哦……」石嘵嘵醒覺到說地應該是張揚。她自然而然地搖搖頭接著想到上一次不知道算不算約會她又點點頭。
「你呀!」戳了她一下石小玎恨鐵不成鋼地說:「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地。好好一個無不良嗜好、工作認真、待人熱誠地大好青年怎麼就能讓他整天閒在家裡?」
「我就沒看出他有你說地那麼好……」石嘵嘵大感無奈。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張揚給石小玎灌了什麼**湯。怎麼一個開出租車無學歷、無資力、沒背景地小男人就被姐姐看好了呢。還在她這裡不停地吹噓他如何如何好?
「死丫頭還學會頂嘴了你!不吃了,氣都被你氣飽了。」
兩個人出到外邊石小玎拒絕了與石嘵嘵同車,「你自己打車回去,我可不想開車還被你氣死,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可告訴你,一個沒資力沒背景的男人可不是滿大街都有的,想調教出一個既聽話又疼老婆的極品男人你要是不下手快點很快就被其他女人搶走……很搶手的!」最後又狠狠的戳了石嘵嘵幾下才憤憤然駕車離去,留下呆若木雞的石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