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羽的大眼裡含滿了淚水,委委曲曲的抱緊了複印的資料,慢吞吞的趴到了冷硬的辦公桌,開始解起了腰著的皮帶。
肥科長在後來盯著,看到浮羽不斷扭動的翹臀,舌頭忍不住不斷的舔乾燥的嘴唇,「媽的!怎麼這麼慢啊,讓我來幫你!」
肥科長扯開自己的褲腰,一下子撲了去,想從後面抱著浮羽的柳腰。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浮羽突然轉過了身來,抱起一隻打印機來,「彭」的一聲敲在了肥科長頭。
肥科長立刻眼冒金星,暈死在了辦公桌下,褲腰開處還露出一根髒東西。浮羽扶著滿是淚水的小臉,抱緊了資料飛快的逃了出去。
在城市的霓虹燈下,一個身影孤獨的行走著,與四周的繁華反襯的厲害。
學生會的工作已經辭掉,夕夜又不肯把她擺在心裡,現在的浮翠只剩下了傷心。她一個人沿著城市的道路走著,一時不注意走到了偏遠的港口區。
寒冷的風從海吹來,浮翠驚醒了過來,對面寂寞的海歎息了幾聲,準備返回學校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黑影裡竄出一夥人來。這群傢伙是盤據本地的地痞無賴,淫言穢語圍了孤身一人的浮翠。
「小妞,一個人啊?不覺得寂寞嗎?」為首的一人道。
「滾開!本小姐現在心情不好。」浮翠冷冷的回答道。
「喲喲!膽量還不小嗎?對著我們這麼多人,連害怕都不知道嗎?」
「哼!不就是想要錢嗎?」浮翠掏出了錢包扔在了地,道:「裡面的錢夠你們找女人了。趕緊給我讓開,纏著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哈哈!果然是個厲害女人啊。」流氓伸出了手來,摸向了浮翠的肩膀。
浮翠向後退了兩步,但雙被身後的人擋下了,「你們不要亂來!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事後除非殺掉我,讓事物石深大海,否則你們會一輩子受到無盡的報復。」
「哈哈!這妞果然狠啊!」幾個人大笑了起來,過後又冷冷的道:「那就打斷你的手腳,再割掉你的舌頭!」
浮翠的眉頭皺了起來,冷靜的把錢包撿了起來,道:「看來你們不要錢了,或者說已經收過錢了。」
「呃!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啊!」
「是誰找你們來的?」浮翠冷靜的問道。
「呵呵!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問這種傻問題啊?以為我們會告訴你嗎?」
「哼!不告訴我,我也已經猜到了,是王艷那個女人嗎?」
「嘿嘿!你這女人太聰明了,難怪會招人記恨。」幾個流氓圍了來,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聰明的女人準備好了嗎?現在大爺們便要將你先奸了,然後再割斷手腳舌頭。」
浮翠把錢包裝好,抬頭看了看四周,此處的地理位置較偏僻,周圍幾里地沒有一個人。
「不用看了!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的。」流氓笑著說。
其實的小流氓也都露出了垂涎的表情,等待著老大強暴完畢之後,他們從美女身撿剩肉吃。
浮翠輕輕的搖了搖頭,臉表情似乎很無奈,慢慢的脫看了身的大衣。
「放完了暴,還不行嗎?」浮翠問道。
「不行。」流氓老大得意的回答道。
「必須留下手腳和舌頭?」
「是的。」
「好!」
「哈!你這小妞還真懂事,自己脫衣解帶,的確不用受苦……」那人取出了一隻相機,道:「留個紀念!另外我們還好交差。」
猥瑣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浮翠把大衣向天空一抖。
在眾人的目光被大衣吸引時,一個快如下山猛虎的身影閃近,雙掌彎曲掌根部位下對齊,十根曲成了一隻虎嘴的形狀,「彭」的一聲正中對手的前胸。
那人連慘叫一聲都沒來的及,胸膛整個兒凹陷了下去,肋骨間發出「喀喀」的脆響,像只炮彈似的橫著飛了出去,後背直直的撞斷三、四層木板,最後重撞在了一隻廢棄的集裝箱。
另一人見勢不好,拿木棍便砸了下來。浮翠使了一個伏地步,身子緊貼在地面的同時,拇指和食指對捏在一起,如鶴嘴似的反勾了去。
「啊!」這人來得及發出了慘叫,但同時一塊連血帶肉的皮肉,從大腿之間的布料和某樣東西一起飛向了半空中。
其餘的小流氓嚇了一跳,都戰戰兢兢的想逃了。可浮翠那裡肯放人啊,左手出勾指,右手擺硬爪,「呼哧」、「呼哧」的飛快廢掉了幾人。
「想逃已經晚了!我都問過了,只施暴不行嗎?可你們卻非要留下手腳和舌頭。」
正當浮翠準備這麼幹的時候,忽然前方響起了兩隻車燈,兩輛摩托車肩並肩的急駛而來。浮翠猶豫了一小會兒,撿起地的大衣,跳了破舊的集裝箱,轉瞬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一紅一黑兩輛機車一起駛到,急停在了幾個流氓面前。
黑衣的騎手抗摘下帽子,露出了龍潔的笑臉,問道:「今天誰贏了?」
紅衣的騎手沒有摘帽子,只是說道:「還是平手!」
「唉!都比賽十多次了,怎麼還是分不出勝負啊?你是不是耍花招了?」
「有什麼花招可耍?」
「比如說有什麼可以加速的奇怪能力。」
紅衣騎手笑了笑,道:「你想像力太豐富了!」
「那三天後再比一場!還是那句老話,我贏了的話,你就得成為我的夥伴。」
「那只是你單方面的說法,我可沒有答應過。」紅衣騎手調轉車頭便走。
「呵呵!如果答應的話,我可以幫你尋回父親。」
紅衣騎手稍微一個遲疑,馬又將機車加滿油,道:「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唉!真是個無趣的人。」龍潔低頭看向車下,見車輪正壓著一隻手,「哦!好功夫啊!這個是虎鶴雙形!剛才看那女孩年紀也不是很大,應該是某個世家的後人!」
龍潔抬頭望向了夜空,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