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淵一般的實力差距,讓女皇感到了乏味,連一個值得S&M的對手都沒有,無聊之中輕輕的揮了揮刀,帶走一片小**……
輝夜悠閒的舉起了雙刀來,看了看劈彈處的刀身,只見刀刃雪亮堅韌,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嗯!不愧是龍泉的精工手鍛,這質量真不是蓋的。】」
小黃毛按著流血的雙腿,道:「你是什麼人啊?」
「現在才想知道,可惜已經晚了。」輝夜道。
「你瘋了嗎?大白天,砍傷了這麼多人,不怕被警察抓嗎?」
「哈哈!我想後邊的那句話,曾有不少人對你們說過吧,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呃!」小黃毛的膽囊一陣緊抽,有苦苦的東西流出來了。廢棄車間裡全是殘腳斷臂,缺胳膊少腿的「螻蟻」在血泊裡爬行,儼然一副無間地獄的景象。
輝夜將長刀一揮,撩飛了小黃毛的耳朵,道:「呵呵!如果我說我有殺人執照,你信嗎?」
小黃毛的眼神一滯,瞳孔驟然擴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
「白癡!」輝夜踢出了一腳,力度剛好讓小黃毛腦震盪到失憶。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小門打開了,魯隆急匆匆來看,正好遇到了渾身是血的輝夜。輝夜見胖子光著屁股,跨下吊著一根骯髒的東西,頓時心頭泛起一絲不祥的感覺。在一股急怒的催動下,輝夜一刀直刺點穿了胖子的肩胛骨,另一刀向下斜出削飛一段髒物。[]
魯隆瞪眼看著「寶貝」飛向了天空,跟沾滿了番茄醬的黃瓜似的,在半空中潑撒著血水和粘液。
輝夜用刀推著痛叫的魯隆,向後急奔出了十幾步,直到後背撞在了牆上。
「那女孩呢?」輝夜凜然問道。
魯隆痛苦的祈求想暈過去,但輝夜的刀法運用已經達到外科手術的級別,她想要一個人保持清醒的受苦,那麼那人就是注射杜冷丁也昏不過去。魯隆呻吟了幾聲,用眼神指向了小床。
輝夜一刀斬斷繩索,扯動床單裹住女孩,轉手扛到了肩上。
「如果想活得更長一點,就忘掉今天的事情吧!」輝夜揮動單刀,從魯隆肩頭勾出另一把刀,旋了銀盤似的刀花,踩著血水走出了廢棄工廠。
走出門外,輝夜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將小姑娘丟給了夕夜。將滿是血水的風衣脫下,裝進一隻密閉的塑料袋裡。輝夜悠閒的擦起了皮鞋,「無聊!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夕夜看著染血的風衣,驚怵的收回了目光,伸手揭開被單看了一眼,臉上立即浮滿了紅潮。輝夜玩味的看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難怪你小子不找女朋友,原來是喜歡小LOLI啊!」
「表姐,不要瞎說。」
輝夜一揮手,丟出一隻搶來的手機,道:「撥電話給120,讓他們接四十個急救病號。」
「傷了這麼多人啊?」夕夜咋了咋舌,匿名打了這個電話。
「你覺得不應該傷這麼多人嗎?」輝夜問道。
「不!這件事情過後,我發現自己太想法太簡單了。」
「哼哼!既然知道了,那就趕快把你那沒用的天真和多餘的小**一起丟掉吧!」
「表姐!我不認為那東西是多餘的。」
輝夜把手機摔碎在牆上,接過裹在床單裡的小姑娘,道:「你去開車!」
「不行!」
「我不是教過你了嗎?」
「可我還沒駕照。」
「真巧!我的駕照上月才被吊銷。」
夕夜拗不過,只好硬上了,而輝夜則抱著小姑娘坐在副駕上。在夕夜的駕駛之下,蘭博基尼完全失去了野性,像一頭下地的老耕牛一般,慢吞吞的挪出了拆遷區,半路上還遇到一隊風馳電掣的救護車。
蘭博基尼慢慢的駛入市區,公路上的車輛一多,夕夜立刻露得捉襟見肘起來,他有心讓輝夜接過手去,便扭頭看向了副駕的方向。
輝夜悠閒的坐在副駕上,嘴裡嚼著巧克力,雙手抖開床單,將小姑娘的雙腿掰開到最大,裡裡外外的觀察了一番,道:「不錯!純正原裝,封條完好。只不過脖子有幾個狗牙齒印,不知道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夕夜斜瞄了一眼,雙手立時一滑,蘭博基尼斜向了一邊,差點撞進集裝箱車的屁股裡。
「你想害死我嗎?」輝夜道。
「是你想害死我吧?」夕夜嘴硬道。
「什麼啊!明明是你偷看,忘記看路了。」輝夜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小姑娘的雙腳分大,害得夕夜直想撞玻璃自殺。
「沒出息!」
公路一側,停著一輛老式的警車,一名女巡警看到黃色的蘭博基尼像喝醉酒似的扭動著,便做出停車檢查的手勢。夕夜頓時血涼了半截,但又沒闖關的膽量便停了下來。輝夜把小姑娘抱好,抱怨道:「白癡,衝過去啊!」
女巡警抄了一下車牌號,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翻了翻紀錄,發現這輛車在一個小時前連闖十個紅燈,還害七、八輛警車出車禍。
女巡警繃緊了小臉,道:「請出示駕照。」
「呃!我還沒考駕照。」夕夜如實答道。
「啊!那你還敢闖紅燈,趕緊下車,你被逮捕了。」
「啊……」夕夜慘叫了一聲,一腳油門踩下,蘭博基尼如離弦之箭般的衝了出去。
女巡警趕緊返回車上,剛要發動汽車去追,聽到副架上的老前輩道:「結香,剛從警校畢業,有幹勁是好事,但也要適可而止啊!」
「什麼意思?要放他跑嗎?」
老警察吃著小籠包,道:「不是啊!八輛奔馳新警車都追不上,憑我們這輛老爺車,你覺得能追上嗎?」
結香抬頭看向前方,見蘭博基尼早就消失了,為了發洩這股難抑的怒氣,她搶過搭檔的包子像吃糖豆一般的倒進了嘴裡,然後慢慢的嚼動像皮球一般鼓脹的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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