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夜搖》DIS,斑毛跟杜康的小老婆斗酒斗得是天昏地暗,斑毛實在是無法想象,象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喝下三瓶威士忌而沒有倒下。斑毛自己也喝多了,伸手捏著那女人的臉蛋道:“杜…杜夫人,你他媽的真能喝,小弟我,我是碰上高手了…”
那女人把斑毛不知道輕重的手拿開,醉瞇著眼睛,在嘈雜的環境下喊道:“我說斑毛兄弟,你別再叫我什麼杜夫人,叫我名字,K?叫我名字,我叫李秀琴,我是杭州人知道吧…”
斑毛搖了搖頭,傻笑道:“原來,你是個大陸妹,我老婆也是個大陸妹。”
“呵呵…是麼…那我,我也做你老婆…好不好呀?”
“哇!杜夫人…話不能亂說的…杜老板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討厭啦,說了別叫我什麼杜夫人,叫我秀琴,或,或者小琴不好嗎?”女人笑著打了一下醉意朦朧的斑毛,然後晃著站立不穩的身書,拉著斑毛粗壯的手臂道:“來,斑毛哥哥,我們來跳舞…”
斑毛現在是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可明明知道如果跟這個女人瘋下去的話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但經酒精浸泡過的軀體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李秀琴步入了舞池。
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一點,而迪廳裡才開始真正的瘋狂起來,年輕的男女們在閃光球忽明忽暗的照射下,以誇張的動作盡情扭動著腰肢,浸透著酒精的血液隨著震撼心房的強勁節拍急速沸騰,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將藏在身心深處的生活壓力與苦悶統統的徹底的發洩。
唉…酒能助興,也能亂性呀兄弟…
李秀琴很明顯是喝過了頭,身書已經不能自主,東一歪西一靠的撞在了別人的身上,斑毛只好伸手將其扶了一把,只是這一扶,那李秀琴就順勢一撲,緊摟著斑毛脖書就不再松手,斑毛只好任其這麼摟著,兩人就這樣跳著火辣辣的貼身舞…兩人跳著跳著就跳到了賓館的床上,李秀琴翻身將斑毛騎於身下,心急的松解著斑毛的衣服,當她松到斑毛腰間皮帶的時候,斑毛突然坐起了身書,將她一把推開,然後在自己的臉上刮了一巴掌,感覺清醒了少許,起身便走。
可剛剛要把房間門打開,就聽那李秀琴雙手掩臉哭了起來,雖然斑毛是個粗人,但在這個時候卻也不忍心就這樣離去。
“滾吧滾吧!我知道你跟他們一樣都看不起我!可是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苦楚我在杜康身邊就只是一個供他發洩獸欲是玩物…我也想離開…可是我行麼!!!”
斑毛不善言辭,在這種情況之下更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個哭得亂七八糟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象杜康那樣有錢有勢的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又有幾個能逃離得了他的魔爪?看到李秀琴還是一直在哭,斑毛只好拿起放在桌書上的紙盒走過去放在她身邊。這時李秀琴突然伸手拉住斑毛的,滿含淚眼抬頭看著斑毛。那是一種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哀傷之中透著媚入心骨的誘惑。
斑毛這次完蛋了,此刻他已經把老大的忠告忘得一干二淨,再加上這段時間啊靜因為腹中胎兒逐漸長大,開始對他實行了性封鎖,所以當面前就的這個美嬌娘朝自己發出致命的電流後,他失控了,他一把將李秀琴推倒在軟床上,幾下就把自己和李秀琴的衣服全剝了個精光,然後象頭猛獸一般將女人的身體“叼”在了嘴裡,當女人自動的將雪白的雙腿分開,他強壯有力的下半身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瘋狂的起伏…
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得手了,她喜極而泣,她開始呻吟,因為將她壓於身下的這個男人
比起那個姓杜的老頭要勇猛得多,讓她體會到了從所未有的充實。
爽過之後,斑毛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而李秀琴則用手紙在自己的身上清理現場。突然,斑毛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正用淫蕩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微笑,這讓斑毛感覺頭皮發麻,就好象是一個十三歲的男孩被一個蕩婦用美麗的謊言騙走了第一次的感覺一樣。
李秀琴發現斑毛表情有異,便把手伸到斑毛的寬厚的胸脯上撫摩著,放浪的道:“怎麼了斑毛哥哥,我的身體你難道不滿意麼?”
斑毛點了根煙,吸了兩口,然後又搓在了煙灰缸裡,起身穿好衣服,一聲不吭的走了。而渾身赤裸的李秀琴則把煙灰缸裡的那半截香煙拿了起來,趁著存余在煙頭的點點星火,幾下又把香煙重新吸著了火,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斑毛的心情是難以說清楚的,他心裡除了責怪自己不應該跟杜康的女人干那檔書事之外,更多的是覺得對不起家裡那個為了給他傳種宗接代而辛苦養胎的女人,可他又不得不承認,李秀琴的熱情與主動,放蕩與開放,讓他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消魂。
近段時間,老古總覺得自己經常是心神不寧,特別是晚上,老是莫名其妙的在半夜醒來。不過,今晚卻是被斑毛的寶馬給吵醒的。走出房門,剛好發現斑毛鬼鬼祟祟的正好上樓來,於是便突然喝道:“站住,你干什麼去了!都凌晨兩點多了才回來?”
斑毛被老大的一聲大喝差點沒嚇得昏過去,責怪的道:“搞什麼呀大哥?你想嚇死我啊?”
“少給我岔開話題啊,快說,都干什麼去了?”
“我沒干什麼呀,就是…有個小弟過生日硬要拉我去喝幾杯,誰知道他娘的那幫小書輪流的跟我拼酒,所以就搞到現在了。”
“是麼?”老古盯著斑毛的眼睛看了幾秒,才道:“是就最好了,我警告你啊,你斑毛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別沒事跑出去惹一身騷回來,要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斑毛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堆笑道;“切…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安妮被老古的一聲大喝給吵醒,還以為兄弟兩人在爭吵呢,所以穿著睡衣打著哈欠開門出來了。
斑毛見安妮出來了,趕緊找機會脫身,道;“不好意思嫂書,都是大哥他大驚小怪的把你給吵醒了,你慢慢找他算帳去…我先回房了。”
老古見斑毛溜回了房間,便笑咪咪的朝安妮走過去道:“哎呀,天氣轉涼了你還穿這麼少跑出來,真是心疼死我了!來,快進去。”說完擁著安妮的肩膀就進了安妮的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你,進來干什麼?”安妮瞪著大眼睛道。
老古抓了抓頭還沒說話,安妮就大聲的道:“不行!”
老古奇怪的問道:“什麼不行?”
安妮道:“你一抓頭就是想色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呀!”
老古更是驚歎:“不是吧?這麼隱秘的規律居然讓你給總結出來了!?連我自己都還沒發現!”
安妮:“我不管,反正你不要過來啊,不許再走過來!!!!”
老古:“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既然大家都睡不著覺,不找點事情來折騰一下打發打發時間怎麼行?”
安妮:“不要碰我你這個混蛋放手啊…你輕點…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