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鋒王座 正文 尾聲(下)
    眾人彷彿瞬間墜入地獄的心情一眨眼升上了天堂,頓然歡聲雷同,掌聲如潮,關心的,不關心的都激動的拍疼了手掌。害得交管局葉開陽局長更是誇張地擦乾了眼角兩滴鱷魚的眼淚;而北京市安全交通管理中心監控室中的老記們更是不遺餘力的浪費著膠卷,將閃光燈閃爍個不停。

    「王八羔子,哪兒的兵?好樣兒的!」一向對著下屬搬出一副恨人不死臉面的廖佑銘伸著大姆指交口稱讚道。

    「司令,這兵咋看上去很眼熟?」坐在廖佑銘身邊的秦綦峰眼前一亮,轉首道:「汪參謀,給個近景!」

    隨即,鏡頭拉近,秦綦峰狠狠一拍大腿,大聲訝異道:「嗨!那不是咱軍區大院頭號掃把星麼?」

    廖佑銘虎目圓瞪,一拍腦門,罵咧道:「他媽的個王八羔子,怎會是那混球兒!?」

    「阿飛,你TMD還真沒給咱國防大學全體教職員工丟臉;不愧是將門虎子,軍國棟樑;當兵的典範,敵人的危險,尖兵的模範,將軍的利劍;幹得好!」鄭勳快步上前,猛拍著葉飛背脊稱讚道。

    「咳……咳……」葉飛被鄭勳拍彎了腰,搞得一陣咳嗽,苦笑道:「鄭叔,您這樣會害我得癆病的!」

    鄭勳笑著繼續猛捶,道:「怎麼著?老子讚你倆句就虛不勝補啦?好!就是好!怎麼的?愛你還叫苦啊!?」鄭勳又是稱讚中對著葉飛背脊一陣猛拍,搞得葉飛叫苦不迭。

    「鄭勳同志,說話不檢點,毆打學員,再記過處分一次……」正鬧得不可開交間,許耀提搶來到二人面前,對鄭勳指指自己耳麥,微笑道。

    「啊!?我考!」鄭勳大眼瞪小眼,抱怨道。

    「說髒話,再嚴正警告一次!」許耀無奈笑了,藉著耳麥傳話道。

    「TMD……」鄭勳心頭一聲低罵,不作聲了。

    「怎麼著?許隊長,瞧咱這手夠進『雪狼』夠不?」葉飛歡笑道。

    「夠,夠!就怕咱廟小,容不得你這尊大佛啊……」許耀眼見著默不作聲的鄭勳怒目相待,無奈苦笑道。

    「瞧您說得,那看來俺還是真正的天才;只有天才才是人羨慕、崇拜以至於嫉妒、排斥的存在嘛,哈哈哈……」葉飛雙手叉腰,仰天狂笑道。

    「不要!」翻車的寶馬裡傳來方力鈞痛苦的祈求。

    「乓!」遍佈彈痕的擋風玻璃被人一腳踹脫了位,摔在一旁。

    「我考,這防彈玻璃還真結實!」方昆嘟囔著在一片狼藉中從車裡滾落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老方,你還沒死啊!」北京市公安交通指揮中心監控室大廳裡的何努力驚喜道。

    「你TMD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個驢日的,你死了老子都不得死!」方昆對著電話扯破嗓子粗口著。這才彎下腰將從車裡滾出的方力鈞拉起。

    此時衣冠楚楚的方力鈞一身狼狽滾出車來,更發瘋似轉過身去看了看遍佈彈痕,摔變了形,四個輪子尚在仰天空轉的寶馬M5,痛苦失聲道:「完了!全完了!我的車……」

    「得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咋哭哭啼啼?」方昆幫著方力鈞拍了拍灰塵,勸解道。

    「咋不哭!難道咱還該笑啊!?這可是800萬刀,800萬刀啊!」方力鈞氣急敗壞道。

    「咋不該笑!?咱給你通報、立功、嘉獎,老子這個小警司一輩子都沒得的榮譽!」方昆掰著手指,大聲道。

    「嘉獎?多少……」一提道這詞,投機商的方力鈞眼中閃耀著金光,低聲問。

    「模範市民獎狀,外加三千大洋!」方昆笑道。

    方力鈞聞言如遭雷擊,痛哭流涕道:「啥?三千大洋!?我的800萬刀,800萬刀啊……」

    方昆搖搖頭,道:「也好,省得萬督察整天盯著咱屁股督促你整改……」隨即轉身而去;方力鈞聞言,脆弱受傷的心徹底碎了!

    「昆哥!」交警2大隊副隊長馬國力笑臉迎人道。

    「別擋道!」方昆黑著臉繞過馬國力,氣沖沖徑直向被人銬了個結實飆車的那小子走去……

    「啪!」方昆憤怒地一腳踢在了那人屁股上,不待那人哀號,憤然道:「跑,老子讓你跑!」

    那人「哎喲」一聲,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吃疼道:「老總,我知道錯了!您打人也行,可別打臉啊……」

    方昆微笑著上步前去,蹲下,一記巴掌打在那人頭上,道:「小子,你還知錯啊?知道錯咋不停車?說!」言畢又一巴掌狠拍在那人頭上。

    「剎車壞了,停不了,我……我……我比竇娥還冤啊!」那人被方昆揪著頭髮,流著淚痛哭道。

    「停不了你就該跑啊!?停不了你就該飆車啊!?停不了你就該理直氣壯了!?」方昆憤怒的巴掌又一次拍在那人頭上。

    「行了,昆哥,小心,這可是現場直播!」上前制止的馬國力迅速拉住方昆高揚的手臂道。

    方昆聞言當即收了手,氣道:「MD,氣死我了,當警察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般『吊』的,半個北京城的警察全跟著這小子玩兒車了……老子還真該認識、認識你!」

    隨即,方昆又一腳踹在那人屁股上,道:「說,姓名!」

    「肖天成。」那人蜷著身子側過頭來,苦笑道。

    「職業?」方昆追問道。

    「學生……」肖天成半閉著眼睛咕嚕道。

    「學生!?」方昆頓然起身,大怒道:「你TMD還是個學生!?咋不是運動員?國家沒了個你這號人物參加奧運會小輪車比賽,還真TMD是咱中國隊的損失,考!」

    「壓上車去!」隨著馬國力一揮手,兩看管肖天成的防暴警察將其壓上一輛警車運走了。

    「哈哈,昆哥搞定!今兒個您可真是露臉了!」馬國力高興地一拍方昆肩膀,卻不想一巴掌將方昆拍道在地,既而急切道:「昆哥?」

    方昆癱坐在地,苦笑道:「哎喲,我的媽耶,輕點兒成不?今兒個咱可是剛上演了真人版《生死時速》,倆腿正抽著啊!」

    「那您還開那麼快?『安全麼』。」馬國力嘟囔道。

    「哎,還不是為了有米下鍋……『安全』?飯碗才是位的!」方昆無奈笑了。

    「要不我給您叫輛120送醫去?」馬國力和善地笑道。

    「不必了,休息休息就好。」方昆道。

    「那成,我這就去和解放軍同志們善後去。」馬國力點點頭起身離去。

    「啥?隱瞞?得了吧,我的小祖宗……您乾脆讓您鄭叔這百十來斤交代給閻王爺算了!」眼見完事的鄭勳就被葉飛的要求給弄苦了。

    「得,鄭叔,剛才是誰拍著胸脯答應咱一言九鼎的?怪不得『非典』這般厲害,原來人人出門都戴口罩啊!」葉飛搖著頭,笑道。

    「TMD,挖苦起我來了?別怪我嘴上一套,這可全是為你好!」鄭勳氣道。

    「不就是怕餃子破皮兒,漏餡兒麼?簡單!就憑您鄭校長的臉面,給咱開張雙選會入場證兒就行……」葉飛微笑道。

    「啥雙選會?」鄭勳心頭一緊,故作沉吟道。

    「軍校優秀畢業生就業雙選會唄;若是真考服從組織分配,軍、師、旅、團一路大佬還不為了本天才爭紅眼,又拉開了場子槍炮齊鳴?就更別提逃離老爺子視線了。」葉飛玩笑道。

    「這個……」鄭勳遲疑著;普通招兵叫『軍招民』,而雙選會叫『兵挑軍』。自從鄧公大筆一揮,百萬軍隊消番退隊,能剩下抗大旗的哪個不是楚翹中的楚翹;牛皮中的牛皮?可這大凡楚翹、牛皮都個不好的毛病『好鬥』!從『文鬥』到『武鬥』,別看同志們平日裡和和氣氣,真要是撞上個考核、評比哪個不是上面鬧個臉紅脖子粗,下面撩開了膀子嗷嗷叫?這就叫士氣,這就叫軍魂,這就是只屬於軍人的榮譽。有時別看各單位小崽子們個個端端正正,認認真真地端坐,搬著副死人臉在會場上二五八萬似的,其時那是『文鬥』的最高境界;至於『武鬥』,什麼演習、考核只認,不服第二的那股子勁兒大家都可以想見了。所以一支部隊的NB程度往往可以和好鬥程度劃等號,越是排資論輩兒號稱『尖刀』、『王牌』的單位越是『野蠻好鬥』。二十一世紀最貴的是什麼?最稀缺的又是什麼?人才啊!眾位抗大旗的牛皮領導們,先進的為了保持先進性;後進的為了追趕先進那可是沒少花了心思,少送了禮;當然什麼求爹爹,告奶奶,『貪污』搞『腐敗』的事兒也沒少干;更有甚者拖來一個坦克營,拿大炮抵著鄭勳教學樓門口『打劫』的;以至於某人跟某人為了個軍校優秀畢業生拍桌子罵人,捋開了袖子,掏傢伙在西郊練兵場上演『文武行』的破事幾乎上諸報端,搞得上頭眉毛都愁白了。怎麼辦?培養軍事人才又不是老母雞孵蛋,哪有那麼輕鬆的?短時期內能成才的畢竟有限,更別提任何人都有個適應、調整的過程了……於是,一個令眾牛皮領導們痛並快樂著,冰火兩重天的決定下達了,兩個字:雙選!雙選顧名思義就是雙向選擇,就是你要招這人不單單要你一家或者多家單位的意願,也要聽聽被招錄人員的意見;當然要是這人最後否決了你,但沒找到個『下家』,還需重新服從組織分配。但那可能嗎?別給咱提什麼『用之為虎,不用為鼠』,更別給咱提什麼『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沒看眾牛皮領導們雙眼通紅著似匹餓狼樣的在雙選會上焦躁不安著嗎?這要真是匹『千里馬』,早被這群傢伙『啃』(懇談)得連骨頭都不會剩下,更別提什麼『伯樂』不『伯樂』了。能進『雙選會』的那可都是各軍校或成績全面冒尖,或單項軍事技術異常優異的絕對精英;『伯樂』?『伯樂』有那群『吃人不吐骨頭』,就差沒『千金買馬骨』的豺狼們更求賢若渴麼?故而,平日裡『招兵的都是爺』在『雙選會』變成了『招兵的都是孫』;同樣都是招兵,差別咋這麼大呢?一句話,戰場上敢玩兒命的真的不少,可真敢在技術層面兒能跟黃毛鬼子們刺刀見紅的真的不多!以前哪個將軍不希望自己麾下的每個士兵都是楊根思、何萬祥、王成、陳吉、張桃芳(PS:向英雄們敬禮!)?現在呢?將軍們只恨李中華太少,不得不放低了身段兒當孫子。就拿某人的話說:「就這樣的兵,給老子一個連,老子能3天平定了台灣;給老子一個營,老子能讓小日本搖尾乞憐;給老子一個團,老子能讓印度的神牛吹破天;給老子一個師,老子能一腳踏扁美利堅;如果給老子一個軍,老子能讓地球都得跟著咱們轉;可是就這樣的兵,老子手裡還不到一個班!」。這就是『雙選會』,一場令眾牛皮領導們幾家歡喜幾家愁的遴選,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選人,現在是人選自己;由著『新兵蛋子』們的性兒跟調件貨物似的被人挑三揀四,對著這群『牛皮』真可謂是一報還一報。再說了,一張入場證兒上的紅印章少了說也得是個少將級的印綬(PS:在軍是集團軍黨委,在校是各軍事院校院長級校委),再加上每年根據各機關單位審查、考核成績限量下發,如此『雙選會』不論是招聘方,還是應聘方那『入場卷』那價值可真是貴比金條啊;也難怪鄭勳會遲疑。

    「你小子不是有老孫那群傢伙撐著麼?」鄭勳疑問道。

    「嗨,鄭叔您還真不知孫校那句口頭禪:發揚風格兒唄……(PS:東北話,這句特有味兒)誰讓年輕有為,人際、時間、機會大把的是?搞得咱三兒大錢買了碗兔兒血貴賤都不是個玩意兒了!」葉飛自嘲道。

    「怪不得……哈哈,你個臭小子也有今天!」鄭勳聞言有些幸災樂禍道。

    「所以咱才求求您啊!鄭叔……咱得不到本校推薦那是有著孫校發揚風格;咱要是得不到您推薦,那可是丟著國防大學全體老教職員工們的臉啊……」葉飛一臉詭笑道。

    鄭勳頓然面色一暗,沉默片刻,既而堅定道:「中!」

    「嗯……什麼?我明白,感謝首長關懷!咱們一定準時到達。」許耀一手拽著槍,一手豎起衣領同正運用『終南一號』同自己交流的廖佑銘通著話,隨即行到鄭、葉二人處。

    「哈哈,今兒個廖司令請客,晚8:00什剎海福臨門飯莊一頓答謝便飯,希望校長莫要忘記了。」許耀對著鄭勳笑道。

    「廖司令請客!?哈哈……一定到,一定到!」鄭勳眼前一亮,哈哈大笑起來。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一旁的葉飛撇嘴一笑道。

    鄭勳聞言即刻揪著葉飛衣領,怒目而視,道:「小子你TMD說什麼?」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怎麼著?誰不知廖瘋子從來就是玻璃的耗子,琉璃的貓,青銅的山羊,鐵公雞全TMD是一毛不拔的種啊?他也會請客?老母豬都會上樹了!」葉飛爭辯道。

    「啪!」鄭勳怒極,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在葉飛頭上。

    (PS:這還不算開始,只是給漫長的前傳後主角熱熱身。免得主角冷得感冒了。

    至於後面的,等到第三卷再說吧。寫毫無相干的前傳只因為我要給至關重要的第4、第5部打底子。原因?我想滅日屠美,但怕踩紅線,不得不曲線救國啊。

    一句話,想看輕鬆點、YY點、貼近現實異常囂張點的可直接等第三部出後跳看第三部。想知道什麼是男人,什麼是軍人,什麼是軍魂,什麼是戰爭的請繼續。

    我正在用前傳樹立一個標桿,讓後面的後輩去繼承乃至於超越它。這才是的精神風骨所在,而不是單純去YY。後面內容我不想用什麼熱血形容,那是悲劇,只屬於男人的悲劇。

    我是按悲劇來寫的,不喜者慎入,想看MM的慎入。想看什麼是真正中國男人,中國軍爺的請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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