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鋒王座 正文 波折,失敗的攔截(上)
    北京市五環路中共中央黨校北門側近,因為交通管制的原因寬闊的路面上除了數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和百十號混雜在一起匆匆碌碌設置臨時禁行標誌與簡易路障,制服各異的交警、巡警、治保、防暴警察,幾乎再無他人。一輛尼桑在五環路上由西向東行駛到此處,看看正幹得熱火朝天的眾人和被警察與路障堵塞個嚴嚴實實的道路無奈減速停了下來。

    尼桑車中跳出了位一身職業裝打扮,五短身材,體型渾圓,年齡大概50上下的男人大步流星向著一群警察走去。

    「你們這兒誰負責啊?」那人咕噥著大嗓門兒道。

    就近忙活的一巡警不語,指了指正立在一北京JEEP旁對眾人嘮叨不停,一身警察制服,肩頭別著磚頭大的對講機,戴著乳白色頭盔上印有『督察』,警察臂章紋路加繡了小巧的『特勤9』字樣(PS:北京市公安局特勤第屬公安部,但直接接受公安部及中央警備司令部的雙線領導;國家刑警武力偵搜大隊中唯一的便衣。除擔任一般刑警武力偵搜大隊的部分職能外,更主要的職責是專門負責首都各重大活動如:遊行,集會,重要人物視察、觀光等的外圍偵察、警戒工作;還有就是全國涉外重大刑事案件的緝破工作。與國安部第8、9、10處,以及中央警備司令部第9局掛鉤,並在行動中和全軍『722』部隊和國際刑警組織有聯動合作關係。可以看作是穿警服的特工安保人員。虛構,人員總數設計為三百餘人;其中23負責首都安保和,13負責涉外重大刑事案件。人員徵召只對內,都為準特工或特戰人員,退役的藍、黑衣以及部分精銳老特種兵。專門負責一般警察沒能力管,軍隊系統不好管的事;同時還有充當國安部對外的事物『白手套』的作用。),身材魁梧,三十有餘的中年男人。

    那人看了看,大步上前,也不面生,毫不客氣就沖那中年男人道:「你們這群傢伙發什麼神經跑這兒來鬧騰了?馬上給老子挪出條道兒!」

    那中年督察回頭看了看,細細打量了下那人尼桑車的車牌兒,抬手敬禮道:「對不住,現在這兒進入2級警備狀態,除軍、警車輛外,其他車輛一律不與放行!」

    那人聞言勃然變色道:「你們這群狗皮TMD吃了熊心豹子膽兒了!?小心老子讓萬部長削你的官,撤你的職,讓你這狗日的回家喝清湯!」

    督察聞言,面色鐵青,指著夾在胸前的工作證,狠道:「爺兒不是嚇大的!您瞧準了58762,萬鵬舉,有種告老子去!」

    「你TM活膩味了!」那人一聲臭罵,正欲掏出電話……

    「喂,老同志,檢查,煩勞您出示下您的工作或身份證件成不?」萬鵬舉督察一臉輕蔑笑容道。

    「我X你媽的!」那人憤怒的從內掏出一個小皮夾來狠狠擲在萬鵬舉臉上!

    全場寂靜,眾人駭然。

    萬鵬舉一臉冷峻抹了抹面頰上被小皮夾刮傷出血的傷口,蹲下撿起小皮夾,翻開看看,站起來,道:「證件看來像是真的,但人不像……」

    「你TMD瞎了你的狗眼!」那人怒罵道。

    「這麼愛罵人?更不像了……」萬鵬舉嘿嘿一笑道。

    「老子不光愛罵人,還更愛打人!」那人伸出右手就欲給萬鵬舉這不識抬舉的傢伙一記耳光。

    萬鵬舉露出一絲冷笑,迅即上前半步從後腰取出掛在武裝帶上的手銬,沖那人剛舉起的手腕銬去,『嘎吱』在手銬鎖緊那人錯愕間,萬鵬舉拿手銬的手猛然向懷裡一拽,同時出腳如電,向著那人右腳腕就是一記踢摔。「嗷!」那人來不及發出痛苦的呻吟便被萬鵬舉摔了個『狗吃屎』,隨即萬鵬舉一手拉著緊靠那人一支手的手銬,一手拽過那人的另一支手,同時一腳從後那人後背將其踩踏得動彈不得;拉著手銬的那支手狠狠在其右腳膝關節內側一記痛擊,那人一聲慘嚎,小腿通過神經反應彈起,萬鵬舉迅速下跪用膝蓋壓住其彈起的小腿,將其雙手拽到其受壓彎屈的小腿外側迎面骨處,通過手銬緊緊將雙手並小腿扣合在一起。

    起身見那人痛苦不堪的起身不得,萬鵬舉踩在那人後背的腳又落井下石又一記狠踹,怒喝道:「趴著別動!你TMD給我老實點兒!北京市政法委的嚴書記?忽悠誰!?你TM要真是北京市政法委的嚴復開,知法犯法還TMD敢襲警就是罪加一等,姜炯(PS:現任國家No1)絕不會放了你!」

    「姓萬的,老子跟你沒完!」那人在地上痛苦掙扎著,不服氣道。

    「嚇唬誰!?再告訴你這老雜毛一遍:『爺不是嚇大的!』,操!」萬鵬舉見他不老實用皮鞋在狠狠踹了他一腳。

    「漂亮!萬哥,您這手擒拿可真是乾淨、利落得緊啊!這能耐便是擱進『722』那也絕對是個兒頂個兒,尖兒拔尖兒啊!」某巡警從旁上前阿諛道。

    「哈哈……一般,一般,全軍第三,想當年老子呼嘯特務連時還跟『老虎』為了這名頭打了天昏地暗;歲月催人老啊!平生就服咱排長跟軍長。其他的傢伙全TM是垃圾!」萬鵬舉盯了盯被銬在地上那動彈不得的傢伙高興道。

    「那也不一定!我看咱北京城『雪狼』那群棒小伙兒也不錯啊……」另一人道。

    「他們?一群狗崽子……」萬鵬舉不削一笑,看了看周圍,喝道:「TMD,傻站著幹什麼!?快開工!要是來不及,大家真得回家喝清湯!」

    「萬鵬舉,快放了我,你小子會為你今天干的付出代價的!」被萬鵬舉搞得痛苦不堪,起身不得的人如受傷的野獸高聲嗥叫著。

    萬鵬舉提起腿來轉動腳腕用皮鞋在那人腦袋上兜了個圈,道:「老實點兒,想挨揍麼?我這一腳下去,保管讓你丫兒的變豬頭,連你丫兒的媽都不認識!」

    「來啊,你來啊!你TM不敢就TMD是孬種!」那人叫囂道。

    「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萬鵬舉輕蔑一笑,撇過頭來看了看背後不遠處電線桿上的監控探頭,道:「老李,麻煩您將那根桿子上的電斷了……」

    「明白!」在電線桿下佈置禁行標誌的穿藍黑制服的巡警老李興高采烈應了一聲,作為一個平日裡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小警察,他可沒少受這氣,瞭解萬鵬舉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是個屬螃蟹的主,今兒個八成是要發飆,反正出了事兒那也是姓萬的負主要責任,哪兒有不幫幫手的道理?

    地下那人頓然面若死灰,看著萬鵬舉輕鬆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微笑的魔鬼。

    「老萬住手!」眼見萬鵬舉捋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一旁代替萬鵬舉指揮的中年黑衣警察道。

    「住手!?老張,沒聽這傢伙說話多氣人?『叫萬部長削我的官,撤我的職』!?老子就姓萬!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怎麼叫萬部長削我的官,撤我的職!」萬鵬舉怒氣衝天道。

    「咱們執法的更應該遵紀守法,那也不能亂揍人不是?」老張勸解道。

    「這傢伙嘴太臭,叫他閉嘴!」萬鵬舉扔下話來,頭也不回,繼續指揮眾警察忙碌去了。

    「來啊,萬鵬舉,你TM是不是個帶把兒的男人?」那人又死灰復燃挑釁道。

    「我說同志省省吧,那傢伙以前可是廖佑銘的悍足;手賊狠,膽兒賊大,腦子賊精。真要惹急了他我可保證不了你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老張蹲下身道。

    「我TMD就不信他真敢把我給『作』了!」那人聞言,臉色微變,賭氣道。

    「知道13年前的南疆(PS:新疆南疆)慘案麼?他便是因為這事兒被踢出部隊的!」老張笑笑道。

    「屁!當年不會是見血嚇尿了褲子,被開除了軍籍的愣頭兒青吧。」那人不削道。

    「我說同志,你看他那副熊樣兒像麼?省省吧。愣頭兒青?沒錯!開除軍籍?也沒錯!見血嚇尿了褲子?哈哈……『殺手』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就能在哪支王牌部隊裡配享有的。」老張哈哈一笑起身道。

    「殺手?『南疆殺手』?就他!?老子以前還被人叫成『閻王人氣道。

    「不信?人家早TM殺得返樸歸真了!5秒鐘8條人命啊,全TM用刀子捅,就是8條豬也沒得這麼利索的……」老張道。

    「吹吧你!」那人不信道。

    「嘿,不信就算了……我可不想讓你有機會讓他有機會證明證明;人命關天啊!反正你記著別吵吵,『撩千軍』帶過的兵都有兩點既是優點的缺點:一不怕死,二不信邪,你要是惹急了萬鵬舉便是他不立時『作』了你,不死也得讓你脫三層皮。」老張勸解道。

    那人默不作聲,身居高位的他對萬鵬舉這流氓督察的手段和作風現在可謂是『身受體會』。

    估摸著過了3、5分鐘,一輛莊重大氣的深黑色奧迪A8從寬闊氣派的中央黨校北大門駛了出來,剛右拐轉過頭,見到一群忙活得熱火朝天的警察跟層層密佈的大型鋼製拒馬,無奈停下。

    一個年約五旬,一身正裝,半禿著腦袋的人從車後座跳了下來。

    「快,快,快……全體準備!小桑,馬上把那尼桑挪個地兒,快!」萬鵬舉面色從容,語氣急切道。

    「小同志,什麼事兒啊?」那禿頭上前對萬鵬舉道。

    「緊急事態,交通管制,請繞行!」萬鵬舉頭也不會,眼觀六路的他早知道這車是中央黨校出來的,人當然不是什麼好善予角色,但時間不等人,心高氣傲的他當然不會顧及太多。

    「我X你媽的B!放開我!萬鵬舉,你TMD個爛貨,生娃兒沒屁眼兒,堵塞化糞池的垃圾……」被萬鵬舉銬住行動艱難的那人因為此刻正被人當一挑貨物似的被倆人抬開離開主車道,因為疼痛不已,破口大罵到。

    「老嚴!?」禿頭那人定睛看了看近處的尼桑車和被人抬著人,驚詫道。

    「老劉?」那人應了一聲。

    「市政法委書記都敢扣,你們這群狗日的太歲爺頭上真敢動土啊!」那禿頭大發雷霆道。

    「他敢阻礙執法,還襲警,活該!」萬鵬舉一臉冷漠道。

    「我是北京市黨委書記副市長劉基,馬上把人放了!」禿頭人憤怒用命令的口吻道。

    「放了?」正專注望著前方的萬鵬舉回過頭來,輕蔑看了看自稱北京市黨委副書記的劉基,一臉猙獰笑意從褲兜中掏出一串套有三把鋼製的鑰匙的鑰匙鏈,伸手將鑰匙攤在生滿老繭的手掌上,在劉基質疑的目光中狠狠握緊套著三把鑰匙的鑰匙鏈,咬牙轉動手腕兒一擰,在眾人駭然驚異的目光中將其擰成了個不規則變形的鋼製小球,扔給劉基,驚人的握力!

    「沒看我很忙!?你自己解決!」萬鵬舉目露凶光那不可質疑的聲音在劉基耳中響起彷彿讓劉基三伏天掉進了冰窟窿,森然的寒意直接從湧泉穴通過腿經,透過尾閭,竄過脊柱,直衝上天庭頂,直感到每塊兒肌肉不自覺的顫抖,大熱的天恍惚每根毛孔都酥麻刺痛,這可是自己在軍區大院兒裡天天動不動就曾經高叫『血戰』、『槍斃』、『殺』的『老軍國主義、右傾分子』們所難以感到的有如實質富於侵略感的氣勢。不同的是在那些老將軍們身上感到的是威嚴的凜冽殺氣,而此人身上感到的赤裸裸的森寒殺氣,在他那帶著冷漠、輕蔑和些許嘲弄意味的眼神中,劉基感覺自己不外乎就是其眼中一塊兒案板上的肉。

    「你!」劉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萬鵬舉鼻子,氣不打一處來。在等級森嚴的中國,身居高位的他顯然沒吃過這種虧。

    「鵬舉,目標進入預定路線。時速320mh,預計40秒進入警戒線。」萬鵬舉肩頭的對話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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