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炮錘?雙錘雙挫破勢!
「啊!」倉惶失措間,一聲驚叫的敵人頓時向後跳開半步,差之毫釐避開了我發勁短促,上下齊出,聲勢逼人的拳頭與刀尖;正手持握,收下腹的匕首這才本能向著我同樣不足逾越下腹部直捅過來!
剎那間,一臉驚容不改的敵人,恐怕以為主動飛蛾撲火的我,會毫無懸念的倒在自己刀下。但顧上不顧下的敵人,怎麼也不可能在倉惶間,察覺到刀隨人沖,踏地重心落在前面的我前腳板,剎那與滑步跟上的後腳板形成了不少於40度的夾角。端腰,收腹,瞬間在敵人的眼睛裡,魁梧身影籠罩自己,錯手張臂中門大開的我,竟然拳刀轟出後,直刀捅來間,提早飛快發生著位移!從面對面,到一步上前,移形換位般微側過身敵我面對面!
丁虛步!
「蹭!」敵人瞬間下一刻,倉惶捅來的刀尖立即掛著我極力緊收,微側過身跨了過去的肚皮前掛空了!「彭!」緊著我先挫後崩的一隻拳頭,自上而下,在咫尺距離的敵人當胸,狠狠砸在了敵人持刀倉惶直捅的一手之上;「唰」電光火石之間,自上往下,同樣刺向敵人心口未果的刀尖,頓時隨我微側身,一翻腕,眨眼向著咫尺敵人的脖子上探過來!
「啊……」顧不得持刀手臂穿來電噬似的劇痛麻木,唯一有效防身的匕首也被我一擊砸落;愈發倉惶的敵人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不顧一切繼續向後跳。
出刀後迅即斜踏,刀隨人走,咄咄逼人!
兩腳剛著地,竟見得上刺到頭側不足十數公分距離定點的森森匕首,隨我再度一翻腕,快如閃電一般,眨眼又斜刺下來!抓拿?作夢!「嗡」帶著方寸,重拳破空的單風灌耳,雙手齊出的另一支鐵拳,動作近乎同時,沒有絲毫遲凝的自下而上,交錯輪了過去
八字步,三皇炮錘?巨輪通備小臂勢,子午連環奪命刀!
面對貼在身前,我猶如巨猿般靈活而遒勁的雙臂,催出刀拳齊至的雷霆一擊;目瞪口呆,剎那之間,連驚叫都來不及的敵人;頓時,不顧一切,挺身向後,飛快向後撤開半步,堪堪避開,險些失去重心摔倒下去!
翻腕一轉,隨步而出,「唰!」根本沒給僥倖躲過的敵人留下絲毫反應時間,隨著我同時咄咄逼人,如影隨形的斜跨,斜刺剛剛落空與貼身敵人下腹齊平,鋒利的刀尖瞬間便沖敵人下腹側捅來!
「嗡」帶著方寸之間,丹田催勁,小臂發力的反手橫甩,提手輪在敵人頭側前不過數公分外,在達到拳勢頂點的同時,勁上加勁,好似雷霆萬鈞,山嶽崩頹般,勢不可擋的向著敵人頭側,崩拳砸了過來!
面對眨眼間,如火山噴發般,招招要命的暴烈連擊;一招出錯,滿盤皆輸的貼身敵人,再難全身而退了!
「唰!」刀鋒入肉,瞬間劃過倉惶間,唯有避重就輕,悍然擋在下腹側的狗爪,立時在我側斜下刀中,就像切火腿似的,在鮮活的人體上手肘上,橫向剖開了條又長又深的口子,刮下了大片肉斷經連,觸目驚心的血肉淋漓!
「彭!」面對方寸間,如炮彈般砸來的鐵拳,只顧得著下面直接要命,來不及,也沒有絲毫可能招架閃避的敵人,同時也顴骨中招,在我剛猛的崩拳拳勁摧殘下,就像狂雷劈個正著的參天大樹似的,搖搖欲墜,將要頹然側倒。
但下一刻,沒有絲毫滯凝,隨著我又斜步跨出,持刀手迅即翻腕一轉;「蹭!」極速動作之間,也能長了眼似的刀尖,立時帶著金屬的冰冷鋒利,無情捅上了敵人一側的肚皮,扭刀絞碎了敵人的腎臟!
「崩!」反手單鞭,血肉迸濺,依然瞬間是餘勢不消招招連環的雙手齊至。「噗!」順著我另一手,扭刀而不拔刀;溫熱的血沿著完全沒入敵人身體中的AK,1就像小股泉水,汩汩流淌出來!
上一刻還活蹦亂跳的貼身敵人,下一刻就像洩了氣的大皮球,頓然被竄入身體裡源自地獄的抽乾所有力氣,頹然倒在了暴雨泥濘中;只剩得渾身肌肉不甘劇烈的抽搐與令人毛骨悚然的絕望喘息!
說是遲,那是快!疾步如影隨形的咄咄逼人;出拳如風,出拳似電,往後不出5米外,提刀嗥叫奔來的敵人,頓時只見得刀光連閃,化作數重交疊光影,殺氣逼人的我,在短短不過1秒之間,勢如急風暴雨般,三步五刀,把匕首下刺,上刺,斜刺,側刺,反刺動作全使了個遍!
面對著剛剛從側手奔到了我當前,瞬間節節敗退的自己兄弟,眨眼就像魔術般摧枯拉朽倒在了我的腳下,成了一具只待死神收割生命的活屍;救人不及,妄想以多打少的敵人,瞬間只有在側過身來的我眼前,兩步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一瞬間,從容抹了抹暴雨滌不淨猙獰血紅的雙手;側首神光如電,不怒自威的向著近身局部陷入孤立的敵人看了眼。「啊!」嚇得深明什麼是實力差距,剛剛定住心急如焚腳步的敵人,立馬倉惶向後跳開半步,同時來不及擰上,攥在手裡的三稜刺刀,隨後跳,直指我咽喉,妄想用引而不發的鋒利的刀尖,嚇阻我,拉開段有限距離。
然而以寡凌眾,就必須以快打慢,在近身局部形成個體實力較量的我可絕不能容不得瞬息間,妄想拖慢節奏,等來下一刻更多敵人圍攏上來!就在當面敵人倉惶後跳,提起刀來,直指我咽喉的同時;腳下幾乎就沒停過的我,飛快跨過剛剛摔倒在腳旁,只等嚥下最後口氣的瘋狗;直接大步流星,赤手空拳,向著倉惶後跳也不離5步遙的敵人迎了上去!
兩腳不離地,邁步如行犁。
裂電橫空,暴雨傾盆。剎那在當面敵人赤紅園瞪的雙眸裡,我如雄峻山嶽般壓了過來,籠罩自己的魁梧身形;方寸間,就像蒙上了層,隨風飄散,若有若無的青白瘴氣,變得有些不可捉摸起來!同樣一雙神光似電,血色混濁的凌厲眼眸,剎那四目相投,氣勢更勝三分的不甘示弱,迫視著自己;在一片極度混亂,就像兩泓幽潭,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