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門後,瞬間亮絲毫不亞於人體炸彈送死勁頭的瘋狗;立時奮出了渾身氣力,抱著就地取來,不下50來斤重填滿泥土的沙包迅猛撲了過來!
(PS:50來斤重的,只能算小沙包。體積大概最多也就裝30斤大米的口袋。大家想像中的那種碼街壘的大沙包,癟點的有7、80斤;鼓點的都要100了。血淚史……遙想當年不容易啊!在我看來,武裝越野5公里算個P;所有工兵最不缺的就是體力!在此向參加過抗洪搶險的老兵和762致敬!)
上蓋著水泥板厚厚一層覆土的坑道走廊,也就不到2米深;誠然剎那勉強可以當當防彈盾牌使使的沙包,能遮住這條撲來瘋狗的大半個軀幹;但腦袋呢?
找死!「砰砰!」剎那衝進來不出兩步,同時站起換到鐵門後上端射擊口的我,扣動了扳機,立時幾乎毫不費力的就將凶神惡煞送上槍口的瘋狗槍斃!然而遠遠低估了一群禽獸不如的瘋狗,不啻於人體炸彈送勁頭的我;下一刻,還是讓對我發起迅猛強攻的敵人得趁了!
一具人體剛剛在浮動的數重簾子後倒下去!就在我沒蹲下,透過碧綠使用從下端射擊口,貼地透過重重簾子觀察到對面不遠坑道入口的情形時;又一條純屬不想活了的瘋狗,一人衝入的霎那後,已經站在了坑道入口正中;隔著數重簾子舉RPG!
10米,離我鐵門最遠不出10餘米;這就是通過加蓋的坑道走廊,只能從塹壕丁字口內,直射火力能打到碉堡門的最遠距離!雖然比不得人體堵牆眼,一般壯烈;但衝我舉起了RPG的敵人,無疑都TM成了不知痛苦、死亡為何物的神經病!
「轟!」一發火箭彈,頓時撕爛了數重厚簾子,竄進了坑道走廊的盡頭;猝然爆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悶響!頓時,門後措不及防的我生生被震得仰倒在地,鐵門原比尋常裝甲堅實,才未被穿甲火箭彈炸開的鋼渣透入。毋庸置疑,不過10米距離,坑道走廊入口上悍然扣動了扳機的瘋狗同時也自作自受被炸上厚厚鐵門產生的火箭彈致命反噬;帶著短促,似火山爆發出的威力,滾滾氣焰頓時帶著四射橫飛的火星,沿著坑道走廊反衝了回來!瞬間扣響RPG,純屬不想活了的瘋狗,立時坑道入口凝聚爆發的衝擊波,掀在了溝壁上,被無數熾紅細碎侵透,成了一灘千瘡百孔的爛肉!
同時,意識到大勢不妙的我仰倒後,立即飛快爬了起來。雖說一發措不及防的RPG沒有對門後的我造成絲毫殺傷,但一條瘋狗斷然以生命為代價的轟擊,依然將鐵門上端,對其最為致命的射擊觀察口毀了去。看著生生被RPG砸得凹了進來的厚厚鐵門;此刻我已明白面對一群真正不要命瘋狗,即便他們缺乏爆破器材,憑借據守這碉堡堅持到主力先頭到來,恐怕都是妄想!
「吼!」拖開自作自受的死狗,沒有半分遲疑,周近一聲怒不可遏咆哮;見了血,愈發瘋狂的又一條瘋狗,立時站在坑道走廊的入口,肆無忌憚打著手電看了眼;隨之拽著數管成捆的2KGTNT裝藥爆破管衝進了被紛飛血肉染紅了的坑道走廊裡!
萬幸,鐵門下端貼近地面的射擊口是RPG幾乎無法毀傷的。翻身匍了過去的我,立時轉過了伯萊塔,飛快扣動扳機!
「砰!」一聲槍響,如此逼近距離,透過碧綠眼眸,幾乎根本不需任何瞄準的我,由於射界關係,立時一槍只能先把拽著成捆爆破管撲來的狗腿上;讓剛剛衝進來沒2、3步的瘋狗,猝然一個趔趄摔在了滿是血腥的狹窄坑道中!
「啊」撲來措不及防的又一條瘋狗,立時在黑暗中摔在坑道裡,死了還被火箭彈糟蹋一番殘不忍睹的大塊爛肉上。彷彿意識到,下一刻會自己同樣的這般身隕,拽著成捆爆破管的瘋狗了奮出憑生所有氣力,爆發發出一聲,雜著腳上劇痛,似絕望,似希望,聲嘶力竭的獸嗥!
「乓」來不及拉燃的成捆爆破管,同時也脫手而出,撞在了深深凹陷下去的滾燙厚實門板上;落到了我眼前射擊口不遠的地面上!
「砰!」沒有絲毫遲疑,剎那間再度扣動扳機的我;不論眼前爆發出垂死瘋狂的瘋狗是何動作,都復一槍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對準栽倒在地,幾乎就眼前的瘋狗腦殼,一彈斃命!
「吼……」聽到了近前的慘叫,歇斯底里的咆哮;坑道走廊入口外似乎有所預計這悲愴結局的又一條瘋狗,頓時拽著RPG,幾乎同時陡然突兀在我碧綠的眼眸裡!
被一群絲毫不啻於人體炸彈的瘋狗,逼得無法的我,當然不可能去跟瞬間即將扣響RPG,純屬自殺之舉的又一瘋狗同歸於盡!
「媽的!」未防止這瘋狗以不知所謂的自殺舉動威逼,詐我倉惶退避,以至於如願拉燃砸在門前成捆的炸藥包。留著個心眼,絲毫不為瘋狗駭人氣勢嚇倒的我,立馬轉過槍口,扣動了扳機!
「砰砰!」倉惶間,兩槍俱是中的,頓時便將坑道走廊入口上,氣勢洶洶,架起RPG的瘋狗,射得跪倒在地!迅速側滾到鐵門後一側,下端射擊口,小心窺視。下一刻,眼見作戲不成,剎那間也意識到自己性命危矣的瘋狗,頓時強撐著身體,再沒絲毫遲疑的扣響了RPG!
「轟!」一聲絲毫不亞於重炮的轟鳴,頓時我緊貼碉堡厚牆的一側厚厚鐵門外響起!「崩!」再沒任何語言形容那一刻恐怖驚心,一發破甲火箭彈不光二度轟鳴,更直接引爆了上一刻瘋狗拚死扔到門板前的成捆炸藥筒!57米長蓋著將近1米多厚厚覆土的坑道走廊瞬間在雷火肆虐之中,崩塌了下去!一尺多厚的,內焊數層防彈鋼板的鐵門就像是紙糊的,隨著一聲轟鳴陡然被恐怖的衝擊波,撕開了道差不多一人高寬,觸目驚醒的大口子!大小橫飛的破片、鋼渣,頓時在碉堡內對角厚厚的牆壁上,就像雨打芭蕉似的,猝然辟里啪啦亂綻爆竹般撲眼的渣土!一泓幾乎掩埋了碉堡入口的崩塌泥土,山泓一般同時從厚厚鐵門撕開的大口裡湧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