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鋒王座 正文 勇不可擋(下)
    我們起身,在張廉悌警戒下我迅速換好彈夾。我併攏右手指手掌張開豎起向戰壕前剛才被我們兩顆手雷爆破過的敵人環形防禦陣地指了指,再收過來,併攏張開的手掌水平橫懸在自己胸前,作下壓姿勢。(PS:攻擊那裡,徹底壓制。)張廉悌迅速向那裡撲了過去。

    就在我們在戰壕裡險象環生的時候,小盧掉過頭猛烈射擊的機槍正一刻不停向著和敵人兩個敵人環形火力陣地慘烈對射著;他邊打邊叫,一支53重機竟對著兩個火力點,近10餘支各式槍戰橫掃,因為他的勇敢,敵人的火箭爆破得不敢冒頭,但一顆顆手雷躍過了我們頭頂向著50米外的飛去,一串串彈鏈掛著火紅的曳光在把小盧包裹在死亡的火網裡;然而小盧沒有退縮,他叫得更凶,搶打得更狂了。我不能坐視不管,冒著危險我又一次爬上了交通壕。

    就在我爬上戰壕的一瞬趁著敵人,蓄謀已久的一顆手雷便讓我砸向了3、40米外的敵人;「轟!」敵人一聲驚呼,我瞬間意識到砸偏了,但我沒有在濃霧裡暴露自己,就迅猛匍匐著向敵人環形陣地爬去。就在這時,敵人意識到了我的存在,相互大喊了一聲,一個沒被我炸的仍就用火力向著小盧射擊著,一個轉而瘋狂向著陣地前沿我的大概位置掃射著,而我離他們的槍口就不到40米,這是地勢開闊沒有掩體!

    一瞬間我以為這回是真完了,但我瞬間在黑暗裡摸到了一個坑,顧不得許多我就一個側前滾,冒著敵人密集的彈雨就落進了那個被炮轟出的不到半米深狹小的彈坑裡,緊縮著身子抬不起頭來。

    就在這萬分艱難的時刻,一發火箭彈掛著劃破空氣的刺耳尖聲掠向了離我遠處的敵人環形防禦陣地。「轟!」又一群敵人慘叫,被送上了天……我心頭驚喜,一定是蔣紅軍!

    就在蔣紅軍將又一個敵環形防禦陣地轟上了天時,小盧的53重機熄火了,但隨之56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大叫著向剩下的敵人環形防禦陣地衝來。敵人的火力都被他吸引了過去……機會!

    我飛身爬上了彈坑向著敵人摸去,但就在這時候意識到第二線防禦陣地情況不妙的敵人,調集齊了陡坡上的火力和611高地的火力全向第二線防禦陣展開了全面齊射。雖然還沒有對我們威脅最大的100m迫擊炮和高射炮,但重機槍,高射機槍,衝鋒鎗在夜空裡噴射出的熾人彈鏈編織起了一道密實的火網,彷彿死神伴著炒豆似的密集槍聲,聲聲獰笑著,期待收穫著被罩在火網裡一條條鮮活生命。時間就是生命,只要砸掉我面前的這防禦點,我就能打出總攻信號,配屬炮兵就可以無所顧忌,肆意向著敵人最後的防禦陣地展開最後的火力準備;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群王八羔子還狂不狂。

    我想也沒多想就向前快爬,吸取了上次經驗我要更貼近了敵人將防禦陣地給敲了。頂著敵人密集的子彈,彷彿滿世界的都像是炸了膛;滿耳儘是密密麻麻爆米花聲音,聽到的槍聲是那麼響;聽到的火箭筒聲音是那麼響;聽到的手榴彈爆炸聲還是那麼響……手榴彈!?我心頭一驚,猛然兩手把頭盔抱得緊緊的,又一顆手榴彈從我的身後扔到了我身前,我一咬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飛快側滾;「轟!」

    當著老子命不該絕,又一次幸運的滾進了一個淺淺的彈坑,總算是逃一劫。「王八羔子的,哪個花椒熟透,黑了心要陰老子!?」我心頭暴怒了。後面?盧俊傑!就在老子一回頭,又一顆手雷直端端向老子扔了過來,在黑色的夜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操,又一個烏龍!

    「你個驢日的!」老子頓時目眥發指,氣衝霄漢,顧不得隱蔽破口大罵。當然也不能閉目等死,迅即翻過身,用上『沒羽箭』凌空抓著那手雷飛快向著敵人陣地一拋;「轟!」敵人一聲慘叫,更多是的一聲驚呼。

    「殺!」狹路相逢勇者勝,在敵人眼皮底下暴露了目標的我沒得退路,向著敵人人沖了去。就在我一起身,手裡的56沖就一潑彈雨向著敵人就是一個橫掃,敵人瞬間全匍匐下來,射擊馬上一滯。「神行!」這回我渾身精氣全灌注在兩腿上,飛快由細小的碎步奔出1步2米有餘更快的大步;使出了子午門裡『神行太保』戴宗的壓箱底功夫。(PS:傳說戴宗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其實謬然。但十丈約23米距離之內瞬息即至,此謂『神行』。但這是一種催動人自身潛力使之能在超短距離裡速度瞬間提聚到最高的功夫,對人的體能消耗極大。極限30米,至此便是體力和技藝已臻入化之境的高手也必須調息回氣。並且因為人的體能限制,不能短時間內反覆使用。具體動作請參照三級跳遠,不過加速距離沒那麼長,步幅更大更快。)一個距離我最近匍匐在戰壕土坎上的敵人避過子彈,抬起頭,抬槍就向我射擊!

    「去死!」空中我一聲暴吼,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夫,沒動槍而是用上了長久磨練出的一個武者的本能。擂天錘!我雙掌併攏,手指交叉閉合,擰成一團由斜上至斜下,就著自身體重和『千斤墜』加力,兩臂一輪對著那敵人腦側就是一記暴錘!「彭!」我一拳砸在敵人的太陽穴處,雖然這傢伙戴著鋼盔,但鋼盔上留下的一個大坑,和他瞬間七竅噴湧出的鮮血,一頭栽倒在戰壕裡,抽搐著一會兒就沒氣了。我可顧不了這麼多,就在我砸倒了第一個先抬頭的敵人,掉落在了敵人環形防禦陣地戰壕裡,就和裡面剩下的4個敵人在不大的環形陣地裡紮成一堆……

    因為大家都近在咫尺,敵人怕誤傷戰友不敢開槍,他們迅即拔出了刺刀和防身匕首要和白刃戰。哈哈……白刃戰?王八羔子的,也不瞧瞧老子是什麼人?哼,大內第一高手可不是我自己吹出來的!也許拼刺刀咱比不得老鄧跟庭鋒,但那是因為老子要到該拼刺刀的時候根本就用不上!「來吧,兔崽子們!」就在敵人拔出腰間的刺刀時,我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衝向了右側的兩個敵人。由於敵人怕誤傷,這時戰壕裡四個敵人幾乎同時拔出了刀,怒嚎著向我圍攏過來!戰壕裡沒有多餘的游鬥空間,這種地形下白刃戰以寡敵眾第一要訣就是快;顯然沒有絲毫遲滯提著膀子就跟敵人幹上的我快上了那麼一線,就是這一線的快就決定了生死!右側近處的敵人剛拔出刀,一抬眼就看見我近在咫尺了,他驚叫一聲,惶惶間,一記最簡單的直刺就猛的向我刺了來;我心頭冷笑,一記穿心腳就迅馳如電般正中敵人左前胸;矮子,就你這臂展也敢跟老子玩兒這招,別怪爺欺負你個兒矮,就是不用長的用這招老子閉著眼睛也能治了你!那矮個的敵人一腳就被我狠辣霸道的穿心腳踢了個心臟碎裂,口吐鮮血,掛了;強勁的去勢連帶著起身後的又一名敵人向後滾,壓作了一團。

    「啊!」我身後另一個敵人大吼一身就在我飛快踢出的那腳穿心腳一落地,就捏著匕首兩個大步衝到我背後一個猛撲。呵,氣勢倒是夠足的,不過這腦子嘛……一個人將後背留給了敵人危險並不是來自他沒有防範反擊手段,而是沒有發現手段,他這一叫還真幫了我大忙了。想都沒多想,我就知道這傢伙又是個衝動將自己破綻大張的冒失鬼;此刻這傢伙只求迅猛,正雙臂大張一躍成餓虎撲食狀想將我摁倒在地一刀結果。蠢,真蠢!我一提內勁,猛的來了個馬永貞原版的『螞蚱回踢』,向前一個撲跳,身子當空一側,單手撐著地面,頭也不回單腳猛的向後上方就是一記狠撩,沒想我這一腳把那傢伙卵蛋給爆了,那人當空被我一腳踹上的地面,慘叫翻滾著,等著我最後給他來個了結。單手撐住地面狠撩了腳後就是一個觔斗,兩腳踏在地面,正蹲在被我一腳穿心滾壓成一團的另一個敵人面前。那人整好將矮子迅速推開,一抬眼,和我四目相投!

    我獰笑著,就在那傢伙慌張著要提刀和我對干的當頭,我提起了拳頭,當著他面孔就是一記最簡單的直拳。「彭!」手感不錯,這樣拳拳到肉的感覺令我莫名的興奮;那傢伙被我一拳K.O向後倒;也許這樣就夠了,可紅1團外戰沒俘虜——「死來!」我一運內力,就著他瞬間倒落的勢頭,一記『擂天錘』狠狠砸落下來,「啪!」一聲脆響,血花飛濺,那傢伙腦袋被砸進地裡,兩顆眼珠子帶著縷血絲,連著些七零八碎的神經飛蹦了出來,面孔被我砸成了個深深的大血坑;被鮮血激發出心仇恨的我,以為這傢伙還沒斷氣,瞬間又舉起了右掌如萬均雷霆般使出了『大崩手』砸在那傢伙胸口;「轟!」的一聲,跟著是像瓷瓶一點點碎裂的骨裂聲,那人軀幹徹底成了塊連著碎骨的大塊肉……嗯,這個收屍的同志倒沒什麼反映,就是抬著軟乎乎的感覺渾身不對勁,從此吃飯再不是『大口酒,大塊肉』的熊樣了。

    就這時嚇啥了的敵人慌張提起了手裡的AK47,衝著我扣動了扳機,我背向他距離不足5米,幾乎就是貼在他槍口上;「突突……」

    「去你媽的!」早有準備的我在拍完那掌,就瞬即扯來那尚帶著餘溫,一腳被我穿心的矮子,運起渾身氣力,將矮子帶在懷裡,猛的一轉身向身後一扔。「噗、噗……」子彈打在了橫空飛起的矮子屍體上,隨即將那狗日的壓在了地上,矮子猙獰恐怖的死相,嚇得他慘叫著扣動了扳機打出了了幾發子彈。屍體將敵人壓在敵人身上的一瞬間,我飛快起身,兩個大步,越過第一個被我敲死的敵人,衝到了掙開矮子屍體的敵人面前。他剛一推開矮子屍體,直起腰坐起來,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我,他惶恐間還在負隅頑抗猛的提起了手裡的槍——「啪!」就在他擺手提起槍的一瞬,我一腳提在他手腕上,將AK47踢到半空,凌空抓著,後退半步收在懷裡,冷笑著舉起了槍……

    這時我才發現,這傢伙看模樣也不過是個大孩子,黑暗裡,藉著山火的些許紅光,我正看見這小子兩腳跪著,青澀稚嫩的面孔滾著大顆大顆眼淚,一副驚懼、可憐樣。MD,還尿濕了褲子。他滿身因為恐懼劇烈顫抖著,兩手抱頭;嗯,投降姿勢倒是滿規範的,看來是經過系統訓練。如果遇上其他兄弟部隊,就他那副淒楚樣老實樣,作俘虜是夠格了;可惜,我是紅1團的兵,紅1團外戰從來就沒俘虜;當然,殺俘是違反紀律的,只不過那些因為要洩憤,被逮個正著的實在不太聰明罷了……

    「宗……宗堆寬洪獨兵?(PS:解放軍優待俘虜?)」那小子顫聲道。

    我心頭冷笑著點點頭,看那小子精神放鬆了些,隨即解下了從他手裡繳獲的AK47上好的彈夾。我瞬間明顯感到那小子瞳孔一縮……哼,早知道你小子不是老實貨,不過現在他正尋找機會。嘿,機會?我就給你機會!我盡力最友善的微笑,斜眼看了看還在地面上掙扎、翻滾、慘叫剛被老子淨了身的新時代太監,一手舉起了AK47在那小子驚駭莫名的眼神裡,對準那太監腦袋就將AK47上到槍膛裡的子彈打了出去;「砰!」的一聲結束了新進階太監的『光輝前程』。

    那小子驚得大吼一聲,哭嚎著悲憤的露出了藏在腦袋後的刺刀一縱向我撲來!

    就這機會一腳踢死?這是不道德的,作為一名練武的人,首先要講武德;雖然這小子不老實,但我也得給他個公平解決的方式不是?「啪!」我一腳將那小子踹了回去。

    哼哼,我長笑著把手裡沒了子彈的AK47拋還給被我一腳踹得坐在地上的小子。馬上將挎在自己肩頭的56沖舉了起來,解下了彈夾,把上膛的子彈退了出去;指了指那小子,挑釁似的冷笑道:「來啊!」

    那小子接過槍,看向我,瞬間不只嘀咕著什麼立馬把刺刀裝了上去。爬了起來,挺起上了刺刀的AK47小心的一步步向我逼了過來。兩手緊張得令刺刀尖微微發抖。

    我隨手將早裝上刺刀的56沖斜著,槍口指著地面。堤防著這小子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任憑著那小子步步逼緊,全身放鬆站在壕溝裡暗自調息著。

    2、3米距離不過抬腳就到,就在那小子挺著刺刀近到我身前之時,猛然似困獸了結前發出了一聲慘烈、憤怒的嗥叫,使出了他渾身力氣就是一個突刺!動作迅猛,氣勢洶洶,看來訓練素質挺不錯的……MD,就這副模樣也敢拿出來丟人?「啪」我一錯身,又是一腳把那小子重新踹回了防禦陣地戰壕左側的頭,那小子一聲尖叫,重新背倚坐在壕溝壁側的地下。黑暗裡我彷彿看到了他充滿血絲與獸性眼眸。

    「不服氣?再來!」我從他勾了勾食指,那小子瞬間憤然而起又一個突刺向我撲來,這回那小子學聰明了,是彎著腰由下向上迅即的一道弧形刺殺,防著我的腿!防著我腿?「蠢貨!」我單手提著自己上著刺刀的56沖就是一記由下到上的斜橫挑;「哧!」那小子的槍被我挑得一揚,就在一瞬間我緊著一個跨步上前,一腳踢在他下顎又將那小子重新踹到壕溝壁側的地下倚坐著。

    那小子被我踢了個滿臉鮮血,此刻他早沒了先前故作投降時搖尾乞憐的淒慘樣,如一頭受傷後被震怒的凶獸面部猙獰顫抖著,面頰滾著淚,看著一臉戲謔冷笑的我,氣得牙齒打著顫;遽然,一聲怒喝,積蓄了全身力氣挺著刺刀向我猛撲過來!擺那副樣兒也就只能嚇唬嚇唬小孩兒……瞬間我一歪頭,將挎在身上的56沖取了下來,就在那小子掄起刺刀奮出全力向我斜刺了過來的時候,猛的一掄將斜上指著天空的56沖用上內力向他擲了過去!「噗!」一蓬血當空濺落,那小子被我釘在了戰壕壁上痛苦掙扎著,他又瞬間恢復了先前那副投降樣,看著我靠近,兩眼滾著淚大叫著:「宗堆寬洪獨兵!宗堆寬洪獨兵!」一副可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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