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傳說之六傳說中的劇情人物!既然是傳說級,那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只是能一拳打爆地球乃至宇宙那麼無聊。根據未知來源的傳說,每當這個N出現的時候,除了一些特殊的獎勵和懲罰,任務之後整個主神空間的規則都會出現一些改變。於是人們大膽的聯想,既是如此,那是否意味著,這個劇情人物並非其他那樣單純的某部電影或者裡的角色,是否意味著他本身與主神有某種程度上的聯繫?甚至,他就是主神在這個世界的投影?如果確實如此,那無疑,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劇情人物!
「七傳說是很有意思的。說實話,雖然我經歷了三十次任務,但還真正次親身驗證了傳說的真實。如此看來的話,其他的六個傳說或多或少也該有真實性才對!」章刑等人坐在一起等待比賽結果,又聊起了G先生這個特殊N。
「規則都會改變,這次事情大了!」趙莫言皺起眉頭。以前雖然也當閒的說過這七傳說,但那時候當真只是當閒聞,現在則要認真面對了「你以前遇到過或聽過規則改變的嗎?」
「沒碰到過。不過我剛進來的時候聽隊裡一個老人提過一次。說原來任務裡擊殺獎勵無論擊殺者能力高低,給予的獎勵都是一樣。還有相互交易支線等也是不受個人等級限制。只是那時候我太『新』了點,聽過就過沒當真。現在遇到了才突然想起來,真是該死!」章刑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眾人也沒話了,這樣的情報都能放到腦後,確實該死!「死不死的先放一邊吧!」王傑插話「那麼基本可以肯定,這次任務之後某些規則也同樣要發生改變,會是什麼大家能有預見嗎?」
「其實如果把這個空間看成一場遊戲的話這些都可以理解的!」眼鏡突然說道「我玩網絡遊戲的時候,經常會遇到打補丁,修改遊戲的某些規則。原因大多是為了彌補遊戲本身的漏洞或者改進一些平衡。剛才隊長說的那些很像是為了彌補刷分漏洞而特意打的補丁。如果我這個推論成立的話,那這次的『補丁』恐怕也是類似的情況。」
「一點根據都沒有!」一直在旁聽的青年甲突然冷笑一聲打斷了眼鏡的話「有句話叫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看對你特別合適!」青年甲的優越感好像越來越重,自覺已經掌握了全隊四分之一投票的人自然有發言的資格。不但要發言,還要乘機顯露自己的才能,最終接管這支隊伍「你管『它』叫什麼?主神!那是神啊!神設定的規則會像人類那粗糙的網絡遊戲一樣滿是漏洞嗎?刷分?在你的觀念裡那是一種漏洞,是BUG!但當這個BUG大家都能用的時候,不是又站在了同一線上了嗎?那又何來漏洞之說?……」
眼鏡偏過腦袋看了看他,一種亡靈新手地的特產出現在腦海裡無腦者!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姑且不說,事實上,以這麼微薄的資料去推測未知的東西,出錯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無論如何,作為思考和推論本身,最忌諱的事情就是預設立場,主觀決斷!就像對面那個口沫橫飛的無腦者一樣,毫無根據的一口咬定「神」的規則是完美無缺,天荒地老永遠不變。對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不嘗試做出任何解釋,只會以「我想」,「我認為」的東西作為依據來抓著不放。跟這樣的傢伙討論,純屬浪費精神!
顯然所有人都有同感,一致無視了某人的發言,繼續自己的話題「如果以遊戲而論,那打補丁也可能是擴展遊戲內容!」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李歸沒想到也是個遊戲愛好者「不過我倒覺得我們現在沒必要考慮那麼多!就算一切推斷屬實,那改變也只會在這次任務以後,那時候在來談論更加有實在些。現在說什麼都好像太飄了!」
「話是沒錯!」易天行拋起一個硬幣再接住「但現在可以梳理一個大概的方向,到時候我們也不用沒頭緒的去亂找是哪改變了!而且現在除了等著那小子回來以外,我們暫時也不能安排下一步。」
「還想等他回來?」被人無視,沒人會覺得是件愉快的事,甲有連忙接上話「那個笨蛋看上去IQ連100都沒有,如果他能活著回來,除非對方是IQ不到50的爬行生物……」甲同志很有氣勢和哲理性的發言被G先生和青奮的出現打的吞回了肚子。他張了張嘴,最後自己找了個台階「真的好運,遇到智商比他還低的對手!」可惜仍沒人理他,從頭到尾好似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最後還是林森林比較厚道,好心的小聲對他說了一句「看人看其長!這樣你才能有所進步和收穫,一味的只知道拿自己長處比人家的短處,優越感是有了,可除此以外就什麼都沒了!」
林森林好心,可蠻洲隊其他人就沒那麼多興致了,尤其,眼前的這個青奮從頭到腳煥然一新,別說還真有幾分賣象!
「第三場比賽,簽約談判,蠻洲隊勝!」G先生公式化的宣佈,其實看到青奮人在眼前,誰勝誰負已經是很清楚了。還沒有誰先開口,一直趴在沙發上犯懶的貓科動物突然抬起頭來,吸了吸鼻子。其他人注意到了這個動作,隨後也做了同樣的事。然後個個面色奇異的看著得勝歸來的人。
青奮本能的覺得事情有變,舉起自己的袖子也湊在鼻子邊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位撲鼻而來,頓時大感不妙。全隊的人無論男女,為了戰鬥需要都不可能在身上抹有任何氣味的東西,所以整個房間的味道非常「乾淨」。自己身上這股「粘」來的香水味在人群裡可能不顯,但一進這房間就特別的突出了。
「咳,」王傑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從你打扮的人模人樣以及身上這股香水分析來看,你能贏得所謂商務談判,一定是用上了……」
「用你個大頭鬼!」青奮大怒,自己現在已經一身麻煩,這些賤人居然還有心情落井下石「你自己思想齷齪,不要把我和你想像的一樣!」
眼鏡也強忍笑繼續打擊道「你不是一樣齷齪的話,你怎麼會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現在你沒必要理我們這些配角A吧,貌似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青奮一個冷戰,終於再沒打岔的理由,轉過頭去,事件的另一個主角正端坐看著他,眼神意思無非是「我需要個解釋!」
青奮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好像背書一樣結都不打的把整場比賽複述了一遍,其中一些「不必要」的東西當然就略過不提。反正自己最後抵制住誘惑,最終沒接受那份「大禮」,也沒誰來拆自己的台。
無論如何蹊蹺的事情最怕就是講明白。青奮這一說明,想看熱鬧的人也就沒了根腳,頂多在旁邊敲打兩句「一看兩人的姿勢就知道這家裡誰強誰弱了!」之類的話。
「你就不再砍他幾刀看看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青奮覺得自己真的有可能哪得罪這群人了,連唐雅都在慫恿紫蒼蘭砍死自己。好在事實證明紫蒼蘭雖然看有些中毒,可還不是一個隨時要檢查男朋友手機有無可疑電話的那種人。
「不用了!我相信他沒騙我!」紫蒼蘭如是說,青奮頓時覺得好感動,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人了!這樣看來,自己推掉那個大禮也就太可惜了。
「哦?怎麼突然對他這麼有信心?你之前不都要經常砍幾刀來確認的嗎?」唐雅奇怪的接著問道。
「男人都很皮賤,又很好面子,所以平時管教要嚴厲些,但一些有把握的『大事』就因該給予足夠的信任,這樣男人才會覺得受重視,也得到尊重,才會乖乖聽話!」紫蒼蘭認真的說。
「……這也是書上寫的?」唐雅不知道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問道。對方點點頭。所有人都沒話了,房間一時間安靜下來。紫蒼蘭的話平心而論也是高論,若在一群小姐妹間說來也許還會被奉為經典,可如果這話當著這麼雜七雜八一群人其中還包括自己要使之「乖乖聽話」的人,那就……
本來還打算捉弄青奮的眼鏡臉上也變成了一片同情「這聽上去好像某種『御夫術』啊,她居然對這個都有研究!你好可憐,我完全可以想見你的將來是如何的黑暗!」
連旁觀的男同胞都有此感,身為當事人的青奮自然感觸更勝,剛才還因為對方的信任而通紅的臉現在變的面無血色,只吐出一句話「我寧可她再砍我幾刀!」
「好了,各位!」詭異的氣氛被G先生很恰當的打破了「我有一些新的遊戲規則需要補充,請大家注意!」這句很有份量的話果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比賽已經進行了三場,彼此兩隊也該具體瞭解運作方式了,那麼一些附屬規則也就要正式起用!
首先是關於投票,從這輪投票起,每次各隊都可以獲得對方投本隊票數三分之一值的積分,積分用途也有擴大,3分積分可以從敗者之間『換』出一個人來。換取對像由隊長決定。但由誰去換,那是由沒有獎勵在身的人,亦就是你們所稱的新人投票決定!可以是他們之間,也可以是其他的老人們!最後,遊戲結束進度提前,現在只需要80的隊員失去『戰鬥力』則結算勝負。也就是某隊參加過比賽人員和那輪投對方票人員共計達16人則遊戲結束!
此規則在我說完話之後正式起效,也就是從這輪投票開始起算。後續規則還會繼續有加,四個小時之後正式投票,希望大家玩的愉快!」G先生一鞠躬離開了,留下最後一句話更像是諷刺。
「好了!你們不用再圍著我轉,大家有事做了!」青奮摸摸鼻子說道。
「明顯是在強化投票的功用,把『背叛者』的用處放大了!」易天行想都不想的說道。
「那策劃也簡單,只要我們積累足夠的勝利就行了!現在我們2:1佔優,那就把優勢繼續擴大!下一局唐雅上,該是有必勝把握吧?」章刑輕描淡寫的處理了新規則帶來的問題。而被提名者回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廢柴!哪有那麼簡單!甲青年心理冷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出這個房間,看來是要去其他三個同伴商量對策去了。看著「砰」一聲被關上的門,章刑面露古該的笑容,其他人也看著那個方向一臉的不可思議。
「各位,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在自己人的小天地裡,甲慷慨發言「之前我們一直困於無法幫助到北洋洲隊,現在情形有變!我們每輪的投票,都會變成他們打擊邪惡勢力的力量。計算最終的結果,關鍵是看哪隊誰敗者之間裡的人少,還有投自己隊的票數多。我們給予他們的積分將撈出敗者之間的人,而我們的投票也同樣將在最後關頭給這個邪惡的隊伍致命一擊!
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隊伍已經壯大,不僅僅是我們四個,我還已經聯絡上了其他兩個人,他們都已經答應反水,之後還會有更多跟進者,這些養殖者的末日就快到了!」
演講很精彩,只可惜聽眾遜了些,沒有雷動的掌聲和激動的歡呼,讓甲覺得有些洩氣,這些手下的素質也實在差了些,完全只能是將就著用。
「你,你真的把那麼重的禮給推了?」好不容易哄紫蒼蘭給自己騰出了一點私人時間,青奮正要和眼鏡慶祝自己主角模版的開啟。對方也是聽的不可思意。
「是啊!你想,平白的送我這份大禮,只因為看我順眼,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YY完了就完了,最終思考還是要落在實處「我很懷疑其中有什麼陷阱,最好的情況也是要我多背一些什麼特殊的義務。我覺得犯不上!
而且就算真是我時來運轉,她也是屬於人造生命體,我沒錢把她留在空間就得背著上戰場,現在的我實在沒那個把握保得住她,也沒有多餘的資產去幫她強化。與其看著她死,不如在之前就不要接受。況且我也不能只考慮我一個人,萬一帶她回來,沒準紫蒼蘭會先砍死狐狸精,再砍死負心漢,最後自殺!雖然不一定會如此,但總有這個可能,難道我明知這樣還會去冒險嗎?」青奮嘴上說的一條一條,但看表情被迫放棄那麼極品的禮物還是心疼的。
「說的也是!」眼鏡點頭表示贊同,但話風又一轉「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拋開執法的時候,G先生本人好像是個很任性的傢伙。既然他已經決定送你的禮物,你一句『不要』當真就推得掉嗎?」話至此,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語。
「你這個烏鴉嘴,現在最好趕快祈禱所說不要成真!不然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墊背!」想到深處青奮只覺身後發冷,情不自禁的出口言道。
「投票結束!現在宣佈蠻洲隊額外獲得積分:0分!」G先生在投票室的門外如此宣佈道。
「一個都沒有?太誇張了!」王傑都笑了起來「現在怎麼看也是我們略佔優勢,對方的隊伍當真如鐵桶?」
「那他們隊獲得多少額外積分?」眼鏡問道。
「抱歉,我不能回答!不過你們可以通過查詢投票,一算就知道了!」G先生仍是老話。
「你們投的是哪邊?」唐雅輕飄飄的問出一句。
「當然是蠻洲隊!」青年甲代表新人回答。又轉過頭看看身後三人,突然感覺傻點也有傻點的好處,起碼,不會在臉上露有太多的破綻。
「那大家也只是平手,這局我們由她出戰!」章刑一指唐雅對G先生說道。
「投票結束!現在宣佈北洋洲隊額外獲得積分:2分!」G先生在投票室的門外如此宣佈道。
「對面已經有六個人投誠?」白殼刻笑了「這樣看來的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情報屬實。對面的新人和肉豬們已經有所聯繫,起碼有兩個成年肉豬被拉攏了!在新規則下,這對我們非常有利!」
「對!既然情況如此我們的顧忌就少很多,總共只需16人份而已,拋去已經出戰三人,對面又有六到八人投降,我們只用在爭取兩到三輪對面就會徹底垮台!」蘇厄德雖然直覺上總覺得哪有不好,可沒根據的話就只能依事實作論。
「那下一戰就必須勝,這樣才能摧枯拉朽的推倒他們,我們也才有分把漢靈頓撈回來。為了保證勝利,第四局,由我出戰!」北洋洲隊隊長親自掛帥,無形的霸氣影響之下,無論新人老人都覺得,無論是此戰還是整場遊戲,勝利已經在手中!
唐雅和威爾斯在兩個G先生引導下同時進入比賽室,不同以往選手的對峙打量,兩人時間作出了激烈的反應。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本能的就要抄傢伙,隨即反應過來,這裡不是休息室,不只封鎖主神力量,連武力都絕對無效。「糟了!以前推斷有誤,要把這個消息帶回去!」兩人心思幾乎完全相同,得到的結論也是一樣「把消息帶回去的唯一方法,只有把那只臭貓(死狗)掛在這裡!」心念至此,兩人都平靜了下來,起碼表面是平靜了下來。
G先生好像對他們的反應視而不見,完全沒有和青奮瞎砍時候的樣子「兩位都已經到達,那麼第四場比賽正式開始。這也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的項目是……」
「等等!」威爾斯突然打斷了G先生的抽籤,面帶獰笑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很抱歉,不過能不能安排一個類似武鬥性質的比賽?」
「當然不行!」G先生回答的很快。
「如果我也同意並建議呢?」唐雅緊接著說道。
G先生看看雙方一副要將對方生吃的樣子,似乎也只有最原始的項目才能滿足他們的殺戮慾望「這樣啊。既然雙方同時建議,那麼也不違規。我抽一個此類的比賽項目就是。」稍呆了幾秒鐘,G先生回魂了「因為特殊賽例,所以比賽的內容和規則等比賽開始後各位自行去探知。兩位在主神空間得到的一切能力和裝備都有效,現在,比賽開始!」
G先生和房間同時黯淡,只餘下比賽兩人注視著對方。管他什麼規則,既然恢復武力,那麼只要在時間幹掉對方就是勝利了!兩人同時做如是想。
場景重新繪製完成,所在處變成了一艘剛靠岸的船隻,在船上的還有其他一大堆人。幾乎只在同時,早已經運足勁的一男一女剛要爆發,卻又突然一起後躍。一個頭髮鬍子都雪白的瘦小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中間。他沒有動用任何手段,但兩個賽手只靠直覺都能感受到那小小的身體裡蘊涵著多麼巨大的力量,本能的向後跳開,和他拉開距離。
「我開始講述淘汰規則。」老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你們身上現在每人有一個號碼牌,正面是自己的號碼,背面是你們獵物的號碼。你們相互獵取號碼牌,保住自己的牌子,三分。獵取到正獵物的牌子,三分。獵取到非正獵物的牌子,一分。十天後的這個時候回到這裡登船,不論什麼方法,能交出六分牌子的就算過關。
按我手指的順序,每十分鐘出發一人登島,雙腳落地起,淘汰開始!」
唐雅的貼睛視屏上,老頭的話一連串的飄過。平時她更喜歡直接讀唇語,但這個時候她的眼睛卻要留意威爾斯的一舉一動。老頭的手指率先點到了她。有這樣的老頭壓場,不守規矩的鬧事是別想了,也好,就看看這場狩獵,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唐雅對著威爾斯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之後跳下了岸。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樹林,威爾斯面上仍舊掛著冷笑,身背後的兩隻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