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爺爺拿出來的一本秘籍,聶少一陣驚異,爺爺竟然身還有一本刀譜,他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只見到封面面寫著的兩個大字:皇刀。
「好霸氣的名字。」聶少忍不住的說道,他看著這兩個字,突然的覺得一股霸氣油然而生,接過秘籍,聶少隨意的翻了一下,有些看不懂。
「我跟劉景說好了,你們暫時不急於離開,這段時間,爺爺先把這裡面的刀法講給你聽,你把這套刀法記在心中就可以離開了。」
聶少突然的問道:「爺爺,那天你擊殺那野熊就是用的這刀法嗎?」他可是很想學習爺爺的那刀法的,竟然能一下子隔開野熊的皮毛。
「不是,那不是皇刀,我不過是用了一些巧勁罷了。」此話一出聶少就更加的疑惑了,很多時候老獵人總有自己的經驗,他這幾年來和爺爺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可是還沒有學習和野獸搏鬥的技術。
這個時候聶玄解釋道:「我是用刀用熟悉了,刀不一定是要用蠻力去砍,有時候用劃,借助刀片划動的力量,很輕易的就破開了野熊的防禦了。」
說著指了指手中的,「這皇刀和我用的完全不同,皇刀講究的就是霸氣,就是硬劈,用強悍的力量破開一切,我那不過是當獵人當久了,多年磨練出來的一些東西。」
聽著爺爺給自己的解釋,聶少才明白了一點點,想到這裡他就迫不及待了,「那爺爺,你快點教我刀法,以後我在學校修煉靈力,然後自己就可以修煉武術了。」
「現在還不急,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你可記得自己從小修煉的法訣和步法?」聶玄搖頭道,他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交代,要不然他不放心,當年聶成出去的時候,他可是說了一整夜,很多東西都交代清楚了才放他離開。
「爺爺你說,我聽著呢,那步法是很厲害的,一次我看你用了的,怎麼了?」聶少微微的一笑,年紀不大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不過是一個比較厲害一點的獵人罷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絕技,多年之後他明白過來才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要多笨就有多笨,在他的眼中爺爺就是神話,是無所不能的。
「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這兩套功法你一定要好好的修煉,而且不要傳授給外人,這是我們聶家的傳家武學,將來大大的有用,還有,關於這些功法什麼的,在外面一定不要告訴別人,能隱藏的就隱藏著。」聶玄再三的叮囑道。
聶少哈哈的一笑,「爺爺,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那清心訣我已經是不練就不舒服了,還有那個步法,那麼厲害,以後我趕路可都是靠這個了,也不會忘記的。」
「這爺爺我就放心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去吃飯,明天再修煉刀法。」說著聶玄帶頭走出了房間,劉景微笑的看著這祖孫倆,還真的是而行千里母擔憂,聶玄的心理他也能理解。
第二天聶少早早的就起來了,他昨天抱著皇刀的秘籍看了一夜,中的一些東西早已經是銘記於胸了,不過沒有練過刀法的他,還有很多地方都不懂。
爺倆人每天天還沒有亮就起床,到後山練習刀法,不得不說聶少還真的是天資聰明,這皇刀雖然要用強悍的力量才能發揮出威力,但是聶少已經是耍出了幾分氣勢了,要是等他的力量變強之後,那這刀法的威力肯定是相當的不錯的,只是可惜沒有配套的內功心法。
皇刀精妙無比,聶玄也只是把入門的刀法交給他了,以後隨著他年紀變大,對刀法的理解越來越深會慢慢的體會到皇刀的意境的,不知不覺的已經是過了十天了,那劉景一身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天,學刀回來,聶少興奮不已,「劉景大哥,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走了。」原來今天爺爺對他說已經可以離開了,自己對皇刀的理解也是有了一定的境界,雖然只是剛剛學了一點點,不過以後的修煉不是憑練習就可以領悟的,那需要實踐的鍛煉。
劉景看了看聶玄,見到他也是點了點頭,「如此最好,學院差不多也都要開學了,我這幾天也一定要趕回去了。」說起來他越是待著這裡越是對聶玄好奇,這山野獵人無不精通,不僅僅是打獵,還有刀法,天文地理也是無不知曉。
最後甚至還對修靈也有一定的見解,劉景在這裡住了十來天也是對修靈的體悟提高了很多,估計這一次回去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達到六級靈師的境界了,這一切都是多虧了聶玄的指導和提示。
「劉兄弟,以後少兒就交給你了,我有空會去看他的。」此時的聶玄完全的不像是一個山野獵人和一個尊貴的靈師說話,反而好像是長輩在叮囑晚輩一樣的,可是劉景就是感覺不到一點的彆扭,反而是覺得很正常。
「老人家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以他的天資,將來成就一定是不可限量的。」其實有一點他也是很好奇,為什麼他不自己指導孫子修煉,劉景可以肯定,這老獵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他看不透的高手,至少都是八級以的靈師。
一般來說一個靈師和武者可以感應到不超過自己三個級別的人的戰力指數或者是靈力指數,可是劉景卻是一點都感覺不到,那只能說明老人家超過了八級靈師,甚至是更高。
聶玄微微的點了點頭,「少兒,你跟我來,明天要走了,爺爺給你收拾一些東西。」說完自己帶頭走進了茅屋。
聶少看到爺爺進去了,也連的跟去,走進房間,卻看到一向精神無比的也有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爺爺,你怎麼了?」
「沒什麼,孩子,你長大了,以後的路要你自己去走了,不管怎麼樣你只要對得起天地良心就可以了,爺爺永遠都支持你。」聶玄長歎道,「當年你父親離開的時候爺爺我也是捨不得,可是如今,哎!」
突然的聶玄抬起頭,拿起牆壁面掛著的那把刀,用一個羊皮套子裝了起來,「孩子,好好的收著,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刀,以後不要輕易的使用,好好的保存著,將來會有用到的地方的。」
聶少默默的接下了刀,突然的他就那麼的撲在聶玄的身哭了起來,直到離別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心中的那份不捨,難怪爺爺這段時間都好像是丟了什麼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