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臨門 正文 第四集 第四十二章 小離開竅了
    小舒的每一段戀情都是認真滴,很多人最後結婚的與所愛的人,都不是同一個人,男人的心中永遠藏著一份初戀,而在女人心底的卻是孩子,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滴區別。

    哎……

    某人沮喪中……

    其實,小離不錯,可是,心中的那份感情剛剛結束,哪有心情跟其他男人重新開始。

    哎……

    我太善良,不忍心對離歌下手。

    其實,小離太受樣了,不合我胃口……總不能讓我老做女王攻吧,這種事情偶爾兩次可以,可是長久以往……好累啊……>

    哎……

    我還是比較喜歡強勢一點的男人的說。羞……

    趴在圓石上長吁短歎,既有後悔又有懊悔,還有心煩和鬱悶。怪只怪喝酒誤事,我現在只想幫助離歌走出陰影,尚無其他念想。

    呃——圓石的對面怎麼有一攤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頭髮,我的頭髮能飄到那裡?方纔那裡沒有月光,故而是漆黑一片,而現在,淡淡的月光灑落在那片水面上,絲絲黑髮如同水草。

    疑惑地伸手抓去,指尖碰觸到了那平靜的水面,忽然,水聲乍起,一個人從那烏髮之間浮出水面,銀白的水流沾染著月的光輝順著那烏髮緩緩而下,一片隱隱帶著墨綠的光澤吸引著你的目光。

    「咳咳咳咳!」一竄氣喘在這靜謐的溫泉裡響起,那濃密的長髮下是離歌漲紅的臉,看似他在水下閉氣已久。

    「離,離歌?!」

    「咳咳咳咳!」離歌扶著我面前的圓石咳嗽,月華此刻灑落在他地身上,給他披上了一件銀白地薄紗。他側身而立。長髮因為溫水帖服在他肌膚之上。將那身瑩白的肌膚遮蓋地若隱若現。

    「對,對不起,咳咳咳!你來的時候,我,我來不及躲。」他沉下身體背靠在我面前的圓石,長髮再次從他的身上離開,飄蕩在清澈的泛著月光的水中,絲絲發縷間是他裸的圓潤地雙肩。

    心跳加速。將目光從離歌身上移開,水中竟是映出了那輪即將圓滿的明月。

    「我……來的時候你就在了?」

    靜靜的溫泉開始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點了點頭……我望向四處,果然在對岸看見了一疊折疊整齊的衣衫。摀住臉,轉身,太糊塗了。

    「我,我這就走。」離歌的語氣依然淡漠裡帶著卑微,這份沒來由的自卑帶出了我心底那莫明地氣憤。

    「離歌。」我陡然轉身,叫住他即將離去的身體。「你說你喜歡我。」

    離歌那被長髮遮蓋的後背滑過一絲僵硬。

    「可是,你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你又怎麼有勇氣擁抱我,親吻我。擁有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說,但是,我不想看到這樣地離歌。總是一副敬畏於我的神情,「你當初有得不到我就要毀掉我的佔有慾,為何現在卻如此自卑,為什麼?還是……因為風雪音地事情讓你害怕女人?」

    我平靜地看著冷冷淡淡的離歌的後腦,他說他愛我,卻沒有勇氣和膽量面對我,他雖然沒有了那份變態的佔有慾,但也失去了男人本該有的霸道。是我沒有調教好?我檢討……

    「因為。你是聖靈。」離歌轉過了身,清澈見底的眼中是一份掙扎和痛苦。在看見我的那一刻,他垂下了眼瞼,「離歌配不上。」

    配不上啊……配不上!

    「你覺得你配不上我,那誰配得上我?」我直直地盯著離歌的臉,「說啊,看著我,難道看我一眼你會做噩夢?」

    「不!」離歌臉紅地急急抬眼,卻在碰觸到我地視線地時候又慌忙撇開,我嗤笑:「是軒轅逸飛?還是你看到的那個男人?離歌,感情只要真誠,便是乾淨地,即使出淤泥,依然不染。」

    離歌撇開臉,將所有的神情都藏在那如瀑的長髮下:「至少,是個乾淨的男人。」

    「乾淨?哈哈哈……」我仰天而笑,「那你是指君臨鶴?」

    離歌瞬間一怔,神情變得呆滯。

    「離歌,你確定你對我的感情是愛嗎?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感情。」我有了一種挫敗感,落寞地轉身,準備離去。

    「不要!」忽地,水聲驟起,頃刻間,一雙手從我的腰間伸出便將我從身後緊緊擁入懷中,一張微涼的臉貼上了我的脖頸,瞬間濕滑的肌膚相觸讓我體溫當即升高,大腦陷入了停擺,離歌怎麼會那麼做?他甚至都不敢私自碰觸我的手。

    「不要放棄我……」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那溫熱的氣息,但是那哀求的語氣,卻讓我無法開懷,我不想自己對離歌的感情,只是出於同情,那樣是在傷害離歌。而更讓我感覺到無奈的事情,就是即使離歌如此抱著我,我依舊沒有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任何。

    Orz!!!我是被一個聖人抱著嗎?老兄,我跟你可都是赤果果啊,而且還在這麼容易發生什麼什麼的溫泉裡,你對我居然米有半點邪念?不知是我失敗,還是你不行。黑線一下子就充滿了我的世界,整個人的體溫都開始下降。

    「不離開,放心吧。」我視線落在水面,那裡映出了離歌帶著一絲恐慌的臉,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在離歌的心裡是什麼了!就是一媽!

    崩潰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做一下親媽的本分,我好言安慰:「我還要幫你報仇呢,不是嗎?下次一定打敗風雪音。」

    忽地,離歌卻放開了我,輕輕的水聲響起,倒影裡,竟是轉身離去的身影。

    「你的心裡沒有我,你現在是在為自己復仇。」他淡淡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他生氣了,可是,為何我卻有一絲開心?

    離歌真的生氣了,他自此不再主動與我說話,又回到了護國府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如同我欠了他幾輩子的錢。但是,他飯飯還是照做滴,只要他記得餵我,我就不在意他不理我。

    可是,我卻開心著,也不知在開心什麼。所以,這份良好的心情讓我又想起了那個無邪老頭,還沒找他算賬呢。

    我也是個愛惹事的,有仇不報向來不是我的性格,而「報仇」也要看我的心情,比如這兩天我心情就相當好,僅管離歌不怎麼理我。

    一個人屁顛屁顛跑到丹房,看著那一排排丹藥瞇起了眼睛,用什麼藥整那個老頭呢?

    讓他不能人事?嗨,就那破老頭,只怕早就不行了。那變成人妖?只怕沒這樣的毒藥。

    「你在找什麼?」是離歌。目光瞟向地面,是離歌欣長的身影,也不轉身,只是繼續看藥瓶:「你有沒有那種讓人癢地不停地撓啊撓的毒藥?」

    穿著碎花長袍的人兒走到了我的身後,貼著我的後背,從架子上取下一個紅色的藥瓶放到我的面前:「心癢難耐。」

    「心癢難耐?」依舊不轉身看他,即使他靠地如此相近,敏感的體溫感受到從背後隱隱而來的溫熱。

    「嗯,會讓人癢到心口,最後抓破心臟全身而死。」

    一陣惡寒,離歌說這些的時候語氣都是那麼平淡,彷彿看著別人痛苦而死是家常便飯。我不敢接他手裡的瓶子:「那個……有沒有只是癢癢的?我只是想教訓一下無邪老頭,不用死人那麼嚴重。」

    身後是一陣靜默,他平緩的呼吸吹開了我耳邊的髮絲:「可是,我沒有這麼普通的毒藥。」

    「啊?」我這才轉身,面對這個幾日都未曾與我說話的冷艷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三分歉意,我對著他只有眨巴眼睛,無言以對。

    「不過……」離歌淡淡抬眼,在我頭頂上方掃視了一圈,然後伸長手臂,他的胸膛挨近了我的臉龐,我微微後退,靠在了那一排木架上。

    「這個,應該可以。」離歌將一個白色的藥瓶放到我的眼前,「這是心癢難耐的原料:癢癢粉。接觸後可以讓人癢如蟻咬,但是只要用水清洗,便可去除。」

    「哦!這個好!」我拿在手中,「那我去教訓他去!」

    「小舒。」離歌輕握我的手臂,「今晚是中秋。」

    「中秋?」沒想到居然是中秋了。

    「所以,你出去順便帶些月餅回來。」

    「哦。」

    「今晚,我們一起賞

    「好啊。」我迫不及待往外跑,整死那老頭。

    「等等,你還沒上妝。」

    「對啊,易容。」我笑了,離歌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將那黃色的膏藥塗抹在我的臉上,他認真地塗抹著,不放過我面部的每一寸地方,在他那雙清亮明澈的眼底,只有我這張漸漸暗黃的,臉。

    無良劇組準備一下,明天要開拍了,什麼蝴蝶啊,貓啊,狗啊,道具啊,場景啊,被單肚兜的快點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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