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許晴在旺角購物區逛了一下午,買了許多精巧的小玩意,又為她的同學買了許多禮物。吃過晚飯後,許晴才怏怏地告別,回演藝班繼續學習去了。她的年齡,現在正在籌拍或者是已經投入拍攝的電影,確實很難找到適合她的角色。我決定了,還是盡快地把澳門電視台辦起來,想辦法為她,還有演藝圈那幾個未來香港最出名的大美女,量身打造幾部偶像劇,磨練磨練演技,順帶打響名氣。這才是最現實的。
晚上回到總督府。待我和蓮娜下車後,王胤豪和鄒傑便驅車離開了——他們要到南丫島。看看這裡留守戰友的情況,順帶著還要和內地接觸,以便為我到深圳投資掃清障礙。作為我的秘書,蓮娜顯然是急於處理一天積累的公事,和我打過一聲招呼後。便一路小跑她搶先回房間去了。
我自然不能像他們那麼隨便。在總督府管家托尼·貝爾的引領下,我來到書房。問候了一下查理,拉了一下家常,這才向他道了聲晚安回房休息。讓我措手不及的是——二樓的樓梯口,幾個青春靚麗,渾身散發著逼人英氣的女孩子,早已經等候在了那裡,一看見我冒出身影,就迎了上來。
四個多月不見,五鳳臉上的青澀,又顯得少了一些,渾身更多了一絲成熟穩重的味道。今天,她們都穿著一襲緊身的藍色運動衣褲。把完美的曲線暴露了出來。看起來更顯英姿颯爽。
我原本以為她們會老成許多,可惜在接觸我的一剎那。五個女孩就暴露了其真實的性情。「哇。小鬼,幾個月不見,又長了一大截。請問。你有什麼增高秘決嗎?」熱情地火鳳。把我拉到她身邊,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又比了比我和她地身高。終於用滿是驚歎的口氣說道。
「沒錯,沒錯。如果繼續這樣長下去。我想老闆可以去NBA打籃球了。」黑鳳一般附和,一邊捏了捏我的臉蛋。
我一把抓住黑鳳地手,滑若凝脂。觸手銷魂,忍不住輕輕地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黑鳳羞澀地縮回了手,輕輕地白了我一眼,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失態。我連忙顧左右而言他。「NBA?你們怎麼知道NBA的?好像這是專屬於男人地運動吧,你們幾個嬌滴滴的丫頭,說這個未免大煞風景。」
白鳳抿嘴而笑。「誰說這是屬於男人的運動地?你別忘了以前我們的身份,而現在,我們都是香港中文大學女子籃球隊的主力隊員。現在我們球隊,今年上半年在港澳地大學女籃聯賽中,排名第一。這個學期剛開學,我們又代表學校擊敗了來訪的美國加州大學的女子籃球隊,現在風光一時無兩呢!」
聽到白鳳的話,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五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籃球場上左衝右突。上籃得分的情況。想想那迷人的風姿,就覺得一陣心醉,看來香港中文大學地那些男生有眼福了。以她們的身體素質,只要經過適當地訓練,香港很難有由嬌滴滴的女生組成的球隊是她們的對手。
「咦……難道這就是你們進入香港中文大學入讀的原因?」我若有所思。
青鳳優雅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去年十一月到香港的,那個,時間段。已經錯過了香港各所大學招生的時間。雖然我們想辦法讓國內開了證明,想以內地交流生的名義進入香港任意一所大學讀書。可是,在知道我們在進入大學之前,沒有經過任何系統學習的經歷,香港大學和香港理工學院,甚至是前年才建立的香港城市大學,都以生源滿了為借口,拒絕了我們。只有香港中文大學還差幾個體育特長生,在徵詢我們的意見後,方才勉強鬆口。」
「你們!?體育特長生?」我皺了皺眉頭。我說五鳳怎麼會在年底的時候,還能有進入香港大學入讀的機會。原來是這個原因。要知道這個年代,香港招生特別的嚴格,連香港的學生都卡得很嚴,更不要說從大陸去的學生了。
我一把抓過火鳳,在她的翹臀上拍了幾下:「既然你們叫我老闆,我就要為你們負責。說說看,你們為什麼不來找我?以我當時和尤德爵士的關係,他們肯定會賣我的面子的。再說了。如果他們覺得內地去的學生不好教。那我乾脆給你們辦理英國的護照,然後再在劍橋、牛津隨意選個大學掛靠。然後再轉到香港,這樣絕對沒有問題的。」
火鳳嬌俏地橫了我一眼,臉上滿是委屈。其他幾個女孩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藍風笑著解釋道:「我們是覺得沒必要啊。實際上,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幫香港中文大學在校際還有一些國際性的友誼比賽中盡可能多地獲得榮譽就行了。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好處,我們可以放心地請假,比如上次我們到日本、協助山內晴子出逃,如果換作一般學生。肯定不行,而我們卻沒有這方面的顧忌。我們只要在學校規定的時間,回到學校比賽就行了。」
我聽了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不過想想。我這個老闆做得還真不稱職,這都過去快一年了,如果不是她們主動提起,還蒙在鼓裡呢!「實在對不起,我不該向你們發火,是我這個老闆沒做好。」說到這裡,我微微揚了揚眉毛,「香港中文大學肯定會為這次引進而驕傲,你們獲得了不少獎項吧?」
火鳳剛挨了我的巴掌。此刻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臉的驕傲:「當然。從去年11月到現在,我們為學校在香港校際運動會上,勇奪了所有女子項目的金牌。此外。集體項目的籃球、排球和足球,我們也都是絕對的主力。」
我心裡暗笑:以這幾個丫頭地身體素質,那些溫室裡培養出來地花骨朵。如何能夠和國家專政機器培養出來的頂尖人才抗衡?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白鳳走到我身邊。一臉感激地道:「老闆,你實在沒必要自責,我們是不想讓你小小地年紀。背負太多的東西,才不和你說這些的。大學這些課程,我們在基地地時候。大多已經學過了,理解起來並不難,現在有機會系統地消化一次。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特別是我們現在讀的工商管理專業。國內現在還在大談計劃經濟,而對於市場經濟涉及得很少。所以這次學習,顯得非常必要。」
嗅著兩個女孩身上傳來地那陣陣芬芳。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青鳳神情顯得很輕鬆:「恐怕老闆不知道,上次年考,我們的成績讓以前那些所有瞧不起我們、蔑稱我們為『大陸妹』的同學,都驚訝得合不攏嘴。那些香港地男生,以往貪圖我們的容貌。想和我們交往,但骨子裡卻始終透露出一絲輕視,即便是我們為學校奪得了再多的體育方面的榮譽。自從今年年考後,現在那些傢伙,態度全變了,一個個成了應聲蟲,表現得完全就不像男人:我們要他們做什麼,就乖乖地做什麼,就算哈巴狗也沒這麼聽話。」
聽見青鳳如此談論男人,我有些不快。「這麼說,你們都以結交、玩弄這些男生為樂事。並以此津津樂道羅?」
藍風看見我緊繃的表情,自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連忙解釋道:「當然不是。對於這些沒骨氣的男生,我們都是不屑於理會的,每次糾纏我們太狠。我們都會揍得他們找不到牙齒,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來騷擾我們了。現在大學裡,都把我們叫做帶刺地玫瑰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藍風的話,我心裡沒來由地一陣輕鬆。這時我心裡一動。拉過白鳳的手問道:「對了,你們說你們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
白鳳點了點頭,「對啊,有什麼奇怪的嗎?」
我笑著道:「當然不奇怪。你們知道嗎。我現在正缺管理人才,我的攤子一下子鋪得太開,到處都需要人手幫忙。既然你們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以後正好出來幫我。」
五個丫頭「咯咯」笑了起來。青鳳一本正經地道:「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好處呢?總不能你一召喚,我們就自動地貼上來吧,那也未免太沒有女性的矜持了。」
我故意裝出偉人的樣子,大氣地揮了揮手,「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當然前提必須是我能做到的。」
五個女孩停止了笑。交頭接耳一陣。最後由白鳳對我道:「我們還沒想好條件。不過到時候我們提出來,你不能反悔哦?」
我一臉的大義凜然:「頭可斷,血可流,承諾絕不會違背!」
看見我人小鬼大的樣子,幾個丫頭又抱在一起嬉笑起來。
這時,蓮娜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樓梯口,看到我與五個美少女廝混在一起。她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意思。而是招呼道:「各位姐姐好。怎麼樣,少爺長得越發地英俊了吧?你們是不是要吞口水了?」
五鳳一個個臉色通紅,啐了蓮娜一下。這丫頭,說話總是那麼貼心,五鳳一下子就消除了對她的戒備心理,幾個女孩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待五鳳安靜下來,蓮娜才笑吟吟地對我說道,「少爺,幾分鐘後FLY集團香港分公司的一些高級管理人員要來拜訪,我們是不是出去迎接他們一下,以表示對他們的尊重?」
火鳳一聽,先打了退堂鼓,「別別別,這種場合,最好別叫我。我最討厭繁文縟節了,我還是回房間休息去吧。」
不等其他四鳳表態。我一把抓住火鳳的手,「你們不是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嗎。遲早都要與這些高層管理人員打交道的。早接觸總比臨時抱佛腳好。走,陪我下去看看,我也很想知道,自從卡莉·菲奧莉娜離開香港後,現在作為集團以後工作重心地點的香港,又有了什麼人才加盟。」
火鳳有些羞惱地想掙脫我的手,但我哪裡會讓她得逞,反而把她拉近了我的身邊,一雙手有力地把她的小蠻腰攬住,然後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
火鳳顯然對於我的勁道感到驚訝,使勁地扭了幾下,見沒效果後,便放棄了這無謂的努力。「老闆。你的力氣怎麼突然這麼大了?上次你來香港的時候,好像還沒這麼厲害吧?」火鳳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和昨天與三個女孩的親密接觸有關。不過,我自然不會傻到把我修煉的武功的淵源和盤托出,於是打起了馬虎眼。「我一直就這樣,平日我只不過是不想表現罷了。」
談話間,樓下傳來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我連忙道:「我們快下樓吧,分公司的人已經來了。」
幾個女孩和我一起,來到總督府的停車場,這時一排高檔轎車才剛剛停下。
估計是看到了我的身影,轎車門打開得很不規則。車裡的乘客,下車後無不一路小跑著來到我的身邊,「董事長居然親自來迎接我們,實在是愧不敢當。」當先一位三十多歲,看起來顯得極有精神的白種男人向我打起了招呼。
我在集團總部看過他的照片。而且前世也多次在互聯網上看到他的音容笑貌。因此心裡激動了一把。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道:「伊梅爾特先生。依照你的能力。這樣的尊重是完全應該的。」
沒錯,這個人正是傑夫·伊梅爾特,我記憶中前世GE公司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管理著世界上最龐大的商業帝國,經手的業務,是以百億美元來計算的。這樣的人才能為我所用,實在是讓我小小地虛榮了一把。
傑夫·伊梅爾特對於我的尊敬,非常感激。不過,顯然他沒有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地進行爭論,而是向我介紹著他身後跟著的那些人。
「這位是李·斯科特先生。」
「這位是史蒂夫·凱斯先生。」
「這位是王嘉廉先生。」
「這位是張若玫女士。」
聽到這些如雷貫耳的名了,我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