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茫然地擦了擦眼睛,首先看見枕在我的胸脯上,甜甜酣睡的許晴那尚帶著童真的俏臉。
我心裡突然感到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又仔細看了一眼——咦!我的上身怎麼是赤裸的?我稍微抬起頸項,再轉頭四處打量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此刻我躺在地上——此前我一直沒有注意,這間房間的地面,鋪滿了毛毯,所以人躺在上面,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應,反而軟軟的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伏在我身上的許晴,赫然全身赤裸,那潔白的肌膚,在我眼中是那麼地眩目。
在我左手邊,李麗珍全身蜷在一起,那赤裸著的傲人曲線,散發著致命誘感的魅力。當我轉過頭時,卻看到蓮娜一臉笑意地看著我——雖然她也是一絲不掛,看卻一點兒也沒有不自然的感覺,眼神裡有的只是深深的眷戀。
我的腦袋一下亮堂開來,先前發生的一幕幕,終於在我記憶深處閃現……
我被蓮娜撲倒後,很快我就被陷入瘋狂的三個女孩剝了個精光。其後的事情,已經不能由我主導,原本就因為修煉《陰陽手》而變得早熟的身體,已經是一柱擎天,全身真元奔湧,躁癢難耐,下腹脹痛得像要炸開來……所有這一切,似乎都是我的身體,想迫不及待地發洩那接連兩世,共積蓄了三十多年的熱情。
身體似乎不受我控制,我開始輪流和三個女孩接吻,項挑,吮吸……一番揉捏之後,我終於按捺不住,低頭欺上了其中一個女孩那傲然的雪峰……我的熱鐵。不知道被誰的小手握住,我心內越發地欲望奔騰,全身的經脈似乎都要燃燒了起來。
“噢,我該怎麼辦?噢……”
感受著強烈地刺激,我大聲呻吟著,不自覺地伸手按住了那滑嫩的小手,”你們醒醒好嗎,再這樣下去,你們要把我給逼瘋!……噢,天啊!”
我滿臉痛苦地低聲叫著。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不過一雙手,卻不自覺地引導那包覆著我堅挺的小手,繼續探索,輕擦、揉捏、旋轉著頂端,又引著我的手上下推動它……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某個部位變得更硬更燙,不斷地彈跳著……我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額頭上開始冒出斗大的汗珠……
咬緊嘴唇,我終於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那要命的小手拿開。然後,我推開糾纏在我身上的柔軟嬌軀。順手抓過一個人,掰開了那欺霜賽雪的大腿。將身子跪在了其中……
身下地嬌軀戰栗著,是蓮娜……
她滿是欲火地眼睛。依舊充滿了深情……劍及履及。這個時候我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覆上了那向往已久的花朵兒……
一陣顫栗襲來。蓮娜身體輕輕地顫抖著……我用一只手緊緊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開始探索她的花朵兒……“放心吧,蓮娜,我會對你負責的……”體內沸騰的欲火,驅使著全身的氣流,在我身體裡急速運轉,碰撞,我的身體就像一個鼓脹地氣球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尋找宣洩的出口。
我低下頭,溫熱地舌頭掃上夢中的花朵兒……
蓮娜身體一陣緊繃,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奇怪地是,在我地嘴唇接觸她花園的一剎那,我身體內沸騰地氣流,仿佛突然緩了一下,一股冰涼的氣息,身著我與她肌膚接觸的部位,源源不斷地送入體內,中和著那幾乎失控的真元。此刻我是感覺,就仿佛吃了甘泉一般,周身舒爽,忍不住訝聲道:“啊,好香,比花蜜還甜,是什麼東西……”
蓮娜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嘴裡大聲呻吟著,喉嚨裡發出奇怪的、惹人心癢難耐的聲音……
我越發地感到身體似乎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我看著那神秘的花園,嘴裡喃喃道:“實在太美了!”說完,我伸出手指,去勾挑那誘人的花瓣兒……
很快,花瓣就在我肆意逗弄下,變大、變鼓,羞澀地抖動著綻放……
我又探上了花蕊,輕輕彈了它一記,一陣灼熱的巨浪湧來,蓮娜尖叫了一聲……臀部開始無助地搖擺,跟隨著我的節奏舞蹈……
隨後,我的手指探入了神秘的幽深——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覺,令蓮娜扭動身體,想要逃離……
我咽了口唾液,搖了搖頭,嘴裡開始說出一些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調情言語:“可憐的丫頭,你這裡這麼小,吃下我一根手指就這麼吃力了,過會兒要是我的寶貝放進去,還不得撕裂你……你看,你的寶貝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緊啊……”
蓮娜要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雙腿夾緊,努力推擠我的手指,似乎想要將之徹底地趕出來,不過這一切卻是徒勞,反而好像越吸越緊……
我這時也開始了動作,在她的幽深處,用手指淺淺抽插起來……我的指腹,刮擦她那幼嫩的內壁,嬌嫩處受了刺激,不斷翻動、顫抖起來,竟牢牢吸附了我的手指,拔出都有困難……
蓮娜終於忍不住,呻吟著道:“出去……快出去……好疼喔……”
可惜,她的求饒並沒有讓我停止對她的蹂躪,反而又加入一指摧殘那誘人的寶貝。
吞下兩根手指已經撐得到了極限,我移動不了,蓮娜也不敢亂動,顯然是害怕疼痛的感覺……我只好用指尖不斷摩梭、刮擦,並輕輕旋轉,讓那甬道能容納它們……
終於,我撤出手指,將碩大的欲望放在幽深處,緩緩摩擦著……在蓮娜略帶恐懼,又滿是期望的眼神中,我終於和她合二為一,直到她在我的熱情下,昏迷過去……
很快,相同的事情。又發生在許晴和李麗珍身上……
當我最後再次回到蓮娜身上,並送出生命精華的時候,我的身體似乎一下子炸開了,全身地靈竅在這一瞬間,似乎一下子貫通似的,整個天地都亮了一下,隨後,我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想清楚前因後果,我抱歉地沖著蓮娜笑了一下,然後掙扎著坐了起來。
許晴被我的動作所驚醒。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後,她就看到我們裸裎相向的樣子,立即想起此前發生了什麼,羞澀地低下了頭,不過,我分明看出,她的臉上,掛著一絲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
蓮娜顯然也聽到了敲門聲,見我已經坐了起來,立即一個鷂子翻身。跳了起來。在站穩的一剎那,她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不過卻沒有說什麼,稍微調整了一下氣息。便走到了李麗珍身邊。搖醒了她。
李麗珍沒有第一時間起來,她張大了眼睛。神色復雜地看著我、蓮娜和許晴,然後眼角滴下了淚水。
我歎息了一聲,面對這種情形,我並沒有好地解決辦法,只能寄望以後補償她了。
蓮娜低聲在李麗珍耳邊安慰了幾句,然後道:“少爺,敲門聲很急,我們是不是……”她瞟了瞟扔了滿地地衣服,臉色一紅,又道,“我剛才伏地,還隱約聽到鄒傑和胤豪大哥的聲音,應該是他們找來了。”
我揮了揮手道:“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大家先把衣服穿好吧,等到合適的時間,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說完,我開始在地上尋找屬於我的衣服穿起來。
這時我才驚訝地發現,我體內原來一直就存在的不適感,一下子沒有了,而且,在我閉目思考問題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擁有了內視的能力——
所謂內視,是指思想能夠主動排除外界干擾和浮思雜念,合閉雙目後,就能審視身體的任意一個部位。
原本我體內,如同黃河泛濫、奔湧不息的氣流,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體內平靜得就像一潭死水。
我吃驚之下,開始查看丹田地情形:
原本的丹田,就仿佛一個風暴地中心,不斷地吸入真元,又吐納出更為狂暴的氣流,帶動著身體裡地氣息,更加地混亂,所以我的身體,才會那麼難受,一直要靠修煉外功來綜合內勁,不然就如王胤豪所說,會有“炸體而亡”地危險。而現在整個丹田,不僅容積擴大了許多,並且還風平浪靜得就像是一面鏡子,溫柔地接納著四肢游離而來的涓涓氣流,再自動地加以過濾,沉澱,融合成鏡子自身的一部分。
不過,困擾我多時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我的功力還聽我指揮嗎?我心裡一急,立刻有意識地指使著丹田的氣流動起來——
頓時,丹田中心位置,如同太極圖一般,自動地旋轉起來,然後分出一部分精純無比的氣息,順著一條固定的經脈,急速地運轉起來。
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的氣流急而有序,經脈通道宛若高速公路,一點兒也沒有堵塞的感覺;並且,氣流運行間,我的身體沒有絲毫不適,原本真元流動時,體內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沒有出現,反而通體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我終於放下心來。看來,這個《陰陽手》,還真的必須與女性雙修,才能解決氣機過盛的問題。這次真的實在很巧,誤打誤撞之下,此前一直困擾我的問題,就這樣輕松地解決了,還真的讓我有哭笑不得的感覺。
看來,王胤豪以前給我的建議,也未必就是戲言,只不過我一直不敢嘗試就是了。
我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大家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蓮娜正用關切的目光看著我——我沖著她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門。
蓮娜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領命而去。這時我才發現,她的步履間顯得有些蹣跚。想起先前的瘋狂,我不由心裡一蕩,再看向許晴和李麗珍的眼神,無形中又多了幾分憐愛。
實際就我內心而言,我對這兩個女孩,並沒有男女之間那種純真的愛情,有的只是前世就有的同情(對李麗珍),還有這一世莫名背上的責任(對山內晴子)。這次糊裡糊塗地與她們發生關系,完全打亂了我地計劃,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看到兩個女孩含羞帶怯的神情,我又想起了我的初戀情人王琴。我已經有近一年時間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有我留給她家裡的那筆錢,還有那輛車,生活上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隨著我的工作日漸忙碌,我對她的思念逐漸減弱,到現在偶爾才會想起她……
我歎息了一聲:真不知道。我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輕易得到手的不珍惜。反倒對得不到的念念不忘。
我決定了,這次回國後,我一定要找小丫頭好好聚聚,修復因遠離而變得疏遠的情感。不管怎麼說,她是我重生後最重要地目標之一。
這裡,蓮娜把房門打開了。
鄒傑和王胤豪首先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大量荷槍實彈地警察。透過人縫,我看到那些兔女郎正抱著頭,伏在地上,可憐的身影顫抖著。
看見我安然無事。鄒傑和王胤豪明顯松了一口氣。他們快步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紅紅的,讓我心生一種內疚的情緒。
這時。那些警察自動分開兩列。
警務署長顏理國爵士在門口出現。他快步越過人群,動情地抱住了我:“伯爵大人。你沒事實在太好了。你的兩位保鏢找到我,說你在棕櫚閣附近失蹤了,我都快急死了。如果你在香港出了問題,我們整個紀律部隊都會受到牽連,我也很有可能會被召回英國去,成為英聯邦最失敗的警務署長。”
剛開始我還對顏理國表現出來的熱情所感動,但聽到他後面的話,不由好感大減。不過,我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反而使勁地抱了他一下,然後道:“RaymonAnning,謝謝你地關心。這家會所,用迷香這些非法的手段,對待在這裡上班地婦女,這種行為非常可疑。我懷疑裡面有拐賣婦女和收容、逼迫婦女賣淫等罪行。你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決不能讓這些害群之馬,危害香港的治安穩定。”
顏理國表現得很上道,向我保證道:“放心吧,伯爵,我一定會好好地處理這件事情,這裡所有人我都會帶回警局,不挖出有用地東西,絕不罷休。”
我笑了起來,“很好,我一定會在《東方日報》,還有我控制地電視網,好好地宣傳爵士的功績。正是有了香港警方高效有序地工作,香港才會成為世界上治安案件發案率最小的特大核心城市。我想爵士一定會再次得到王室的嘉獎。”
顏理國笑得瞇上了眼睛,臉上一臉興奮,似乎對於再次拿勳章,很感興趣。
看見警察將地上躺著的潘迪生和雷蒙架走,我又湊到顏理國耳邊道:“爵士是倫敦溫莎人,現在我已經把嘉德山附近十平方公裡的土地都給買了下來,修建高檔別墅區,到時候,歡迎爵士前往入住。”
顏理國一臉驚喜地看著我,我沖著他眨了眨眼睛,就走了開來。
我來到有些不知所措的許晴和李麗珍身邊,拉住她們的手道:“對不起,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我的預計,要怪,就怪這該死的迷香吧。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對這件事負責的。只要你們願意,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我會把你們的未來規劃好,絕對不會讓你們受一點委屈。”
許晴滿臉都是感動,“伯爵哥哥,我以前就說過,晴子只屬於你一個人,你想怎麼時候擁有我都行。晴子對此不僅不會感到難過,反而會很高興,因為我的生命軌跡,終於和哥哥融為一體了。而且……”她低下了頭,臉頰上出現了一絲可愛的紅暈,“而且剛才好舒服哦,我沒想到,和哥哥做這種事,會這麼舒服,當時我感覺整個人,就像在天堂一樣……哥哥,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在一起嗎?”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日本女孩子的心理,果然不是我這個骨子裡就是純正中國人的老男人所能揣測的。如果不是先前看到她臀縫間的猩猩血跡,我肯定會以為遇到不良少女了。
李麗珍也吃驚地看著許晴,顯然她不理解,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明顯還未成年的女孩,居然會對失去貞操如此灑脫。
沉默了一會兒,她苦笑著對我道:“伯爵弟弟,好像這是我們第二次接觸。五月份你到香港,才幾天就匆匆就離開了,我們甚至連面都沒有見一下……雖然我一直想找機會對你說,‘謝謝你送我的禮物’,可是,我們現在……”說到這裡,她頓住了,顯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抱歉地道:“對不起,
)a,我沒完成我當初的承諾。去年在半島酒店,我答應過你,我的電影公司成立後,我會給你寫幾部能夠讓你成為一線明星的電影劇本。我已經意識到我錯了,這次回香港,我一定會把你捧成現在香港最紅的女明星,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李麗珍有些遲疑地道:“你完全沒必要這麼做的,這次的事情,我不會怪你的……”
我正色道:“這不是補償,而是兌現我的承諾。你總不希望,我是一個不守信的人吧?”
李麗珍一臉感動,突然沖過來,撲進我的懷裡,“伯爵弟弟……”
我抱著她,感受著她胸前的豐滿,還有那因感動而顫抖的雙肩,心裡升起一種難得的柔情——就讓你的歷史,從這一刻起,真正變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