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和昨天一樣,鄒傑載著我艾琳,在學校門口等王琴。
老爸老媽已經提前前往月滿樓酒家,在那裡約定了席位等王琴一家。對於我這麼急切地想確認我和王琴的婚約,老媽心裡早已有數,而且還全力贊成,老爸雖然疑惑,但對於我還是放心的,所以也沒說什麼,反而對於我們的未來期待起來,囉囉嗦嗦地說了許多,讓我避之不及。
學校方面,由於昨天我讓鄒傑給張市長打了電話,讓他給教育局局長打了招呼,對於有關於我和王琴的一切傳言,都務必扼殺於搖籃之中。
據鄒傑說,早上一早,市教育局局長便趕到了陽光小學,校長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後來琴琴的班主任張老師剛到學校,就被叫去了校長室。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王琴沒有受到任何責難,學校裡也沒有任何關於王琴的傳言,這就足夠了。
為了讓以後王琴在陽光小學過得愉快一些,我決定臨走前,給陽光小學捐一筆十萬元的獎學基金。為了避免麻煩,我準備將這筆錢叫給王市長,請他親自負責打理,務必要到專款專用。
接到王琴後,我們又開車直接到王琴家。為了今天這次聚會,她的爸媽都沒有去上班,而是在家精心準備了一番。
晚上六點。我們準時出現在了月滿樓。
對於兩家老人地會面,我有許多設想,不管是文攻類的還是武鬥類的,又或者是一見如故類的,但現實卻不是我想的任何一種,老爸和王琴的老爸見面後,居然是一個熱烈的擁抱,然後就勾肩搭背地開始噓寒問暖了。而老媽則拉著王琴老媽的手,一口一個妹妹,說到高興地地方,還互相擱胳肢窩,這分明就是「斷臂山」,而且還是男女雙版同時上映地那種。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我還是很高興的,看來我和王琴的事情,基本上沒有障礙了。
這次晚宴,可謂賓主盡歡。席間說好了,我和琴琴的年紀都還小,雖然定下了婚約,卻不跟我去英國,暫時留在濱城讀書,將來視我的發展情況而定,看是繼續留在國內還是到香港。
由於這次回國的行程安排得很緊。明天我們就要啟程去北京了。這天夜裡,為了讓女兒和我相處得久一些。王琴一家人和我們一起回到了今川旅館。我和王琴在賓館一樓地茶坊聊得很夜,我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總之什麼都聊,聊生活,聊學習,聊我對她的思念,聊她在國內是如何地想我,聊我們的未來,直到她爸爸媽媽喊了她好幾次,她才依依不捨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們送琴琴一家回到家裡後,就啟程前往北京。臨行前。我給親親家留下了二十萬的現金,並建議他們利用這筆錢下海做生意。要知道這筆錢在這個依舊以「萬元戶」為追求目標的時代來說,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那輛本田汽車送給我的豪華四開門房車,我也留下來給他們使用,既可以載人,也可以運貨,一舉多得。至於這輛豪華房車有沒有明珠暗投的感覺,那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之所以選擇在離別的時候才給他們家東西,是我不想琴琴地父母留下「賣女兒」的感覺。當然,這筆錢是必須給地,這樣可以改善琴琴的生活,我可不想我未來地老婆因為營養不良而發育不好。
為了方便我們在北京用車,機場方面早就聯繫好了,今天就有一架貨運專機緊隨我們乘坐的航班到北京。我們的轎車只需要在空中飛行幾個小時,就可以繼續供我們一家使用。當然,花銷肯定很大,但相對於顛簸在秦嶺山脈,並且連續在車裡坐上好幾天,我更願意出這筆錢。
到北京後,才下午三點,等了大約兩個小時,我們才取出了自己的車,浩浩蕩蕩地向友誼賓館開去。
之所以選擇住在這裡,是由於這裡是亞洲最大的園林式涉外酒店,位於中關村高科技園區核心地帶,毗鄰北大、清華等多所高等學府,與舉世聞名的頤和園遙相輝映。
住在這裡,我可以去我以前就夢想過,而重來無緣一見的北大和清華大學去看看,同時,我還想去頤和園感受一下中國皇家園林的恢弘富麗氣勢。當然,我最想地還是去中關村看看,現在國內的電子技術地發展究竟如何了,有沒有商機可以把握。
老爸老媽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來到首都,不過由於見識了倫敦和東京的繁華,所以反而沒有想像中激動。由於天氣很陰冷,剛出機場的時候,北京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灰濛濛的天,灰濛濛的建築,街上行人穿著的都是紅紅綠綠、黑黑白白的單調服裝,看起來沒有絲毫流行的味道。
隨著車行入市區,慢慢地我也感受到現代的氣息,一排排的高樓大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街道寬大整潔,加上電車、天橋、繁華的商業區,在我腦海裡構建起一副清晰的都市畫面。
由於國慶節就要到來,街道上到處都鋪滿了鮮花,隨處可見紅旗飄舞,連我原本灰暗的心情,也隨之變得開朗起來。
由於車選擇的行進道路是北三環路,並沒有走長安街,所以我們也就沒有見識到故宮和天安門,但既然到北京來了,自然是有機會看到的,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這兩天艾琳一直表現得很乖,沒有給我們添一點亂。現在,她就安靜地坐在蓮娜的腿上,好奇地看著北京的風景。
經過四十多分的車程,車隊駛入了中關村南大街,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也到了。
剛剛在友誼賓館的貴賓樓安排好住宿,鄒傑就走進了我的房間,「少爺,我們現在到了北京,是不是見見我們招的那批人?」
我衝著他招了招手,「鄒傑,先不忙做這些,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鄒傑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他點了點頭,默默地坐到了我的沙發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