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鄧雅嬋的瓊漿漸少,任天棄便開始采最後一藥紫芝峰,過得一陣,任天棄只覺精動,便附在鄧雅嬋的耳畔道:“嬋兒,你被我采戰,身體會大大受損,你立刻照我教的法子修行,便可受益了。”
他說了這話,便將《仙侶心經》中女子修行的心法給她說了,鄧雅嬋被他三峰盡采,只覺體酥神倦,渾身無力,聽到他這麼一說,連忙照法而練,真氣運行。
任天棄見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將玉液注入了紫芝峰之中,讓鄧雅嬋盡數吸納入體內。
其實最後這一步,就是這《仙侶心經》與天地間其它御女的法門有所不同之處,其它的法門男子只會陽舉不洩,自己受益,讓女子受其大害,而《仙侶心經》卻是先由男子受益,然後將所采之精,在體內提煉精純,反過來再注回於女子體內,不僅將其所失之真元盡補,還能令女子經脈相通,身心舒暢,上透華池,下應玄關,使其精氣盈溢,更勝往常,男女受益,這才是真正最上乘的雙修之法。
鄧雅嬋默誦情郎所教的心法,漸漸的將他注入的精元盡納於體內,一時只覺神清氣爽,遠異於昔。而任天棄見到她的肌膚白裡透紅,容貌嬌艷欲滴,氣息平復,知道已經大功告成,便離開了她的身子。
鄧雅嬋也起了身,見到自己下體的處子元紅,想起適才練的那法子,也是羞澀難當,找了絹帕將血跡擦拭干淨,忍著創痛,急急忙忙的穿起衣裳來。
這時任天棄也穿好了衣裳,鄧雅嬋見到他豐神俊朗的樣子,想到已和此人合為一體,從此將不再分開,心中真是甜美無比。一雙星眸望著情郎,波光盈盈,真是如癡如醉。
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石屋,卻見天色已明,一道金輪東升,吐出霞光萬丈,這才知道竟在屋中練了一晚的《仙侶心經》。
瞧著袁寶琴仍然坐在那大石上入定,兩人也不去相擾。在觀仙台上漫步了一陣,鄧雅嬋想到昨晚之事,女孩子生性好潔,便輕輕地道:“任大哥,我想去那邊沐浴。”
說著向觀仙台左邊一指,就在百丈遠的地方,有一道清泉,自峰巔而下,順著一塊巖石注入一個石凹,正好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池。可同時容納兩三人。
任天棄也想洗洗。兩人便走了過去。
到了那清泉邊,鄧雅嬋見到泉水清澈透亮,心中歡喜。瞧了任天棄,雖然一臉羞色,卻不叫他回避,自己除去衣裳,走入那石凹,站在那巖石之下,任那尺余的水流沖洗著。
任天棄默默地瞧著鄧雅嬋,肌膚如雪,容顏如花,只覺她似乎在這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
鄧雅嬋淋了一陣。忽然輕聲道:“任大哥,不如你……你也一起來。”
任天棄早就想洗了,便答應了一聲,脫衣走了過去。
當鄧雅嬋才見到任天棄赤裸的身子,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眼,但很快就睜開了,臉上露出了很自然的神情,沖著他嫣然一笑,移了移身子。等任天棄到了自己的身旁,就用纖手給他撮揉起軀體來。
任天棄瞧鄧雅嬋如此溫柔懂事,一把摟住她,就對著她的櫻唇吻了過去,而鄧雅嬋已懂此道,又深愛情郎,啟齒吐舌,與之激烈回吻,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任天棄貼著她小巧柔滑的胸乳,心中又起欲念,但很快又壓抑住了,照《仙侶心經》之法,鄧雅嬋內丹未成,體質單薄,要將上中下三峰復元,需得一段時間,若是練得過勤,便會適得其反,欲速則不達,損傷她的身子。
兩人便在泉中撫摩親熱良久,雖不及於亂,但任天棄上下其手,對鄧雅嬋也是無所不至,將之弄得癱軟融化在了他的懷中。
至此之後,任天棄與鄧雅嬋每隔兩三日便練一次《仙侶心經》,而任天棄獨自練那青雲子所教的真氣附劍之法時,鄧雅嬋就遠遠的著坐在一旁望著他,一等
他歇下,便會趕過去給他拭汗,然後說上兩句話。平常偶有空閒,兩人或戲水,或飛天,或觀花,或賞月,當真是繾綣纏綿。
而鄧雅嬋在任天棄的相助之下,身子也漸漸有了改變,腳步愈發輕快,精神愈發爽朗,容光愈發煥然,就是三峰所產之物,也是越來越多。
時光荏並,不覺匆匆半年過去,四周山上,梅花已盡,桃花含苞,青雲子曾經到過觀玉台與任天棄會過幾次面,稟告他山下的一些事情。
第一是安祿山已自封為大燕皇帝,改年號為聖武,唐玄宗令榮王李琬做兵馬大元帥,右金吾大將軍高仙芝做副元帥,在京師招募了十一萬天武軍前去征伐,結果大敗,十一萬人所剩無幾,李琬逃回長安被責,而高仙芝讓唐玄宗斬殺於軍中。又拜河西、隴右節度使哥舒斡為兵馬副元帥,掌握軍隊實權。可是這哥舒翰雖然號稱大唐名將,但用軍法過於嚴厲,毫不體恤士兵,士兵意志松懈,士氣低落,沒有戰斗力,與安祿山的精兵打起仗來,當真是屢戰屢敗,望風披靡。不過大唐國倒不是一味的遭到敗陣,安祿山手下的大將高秀巖進攻振武軍,竟被一名叫郭子儀的大將擊敗,而且連勝安祿山好幾戰,斬殺他手下的大將與士兵無數,還派手下地另一將領李光弼坑殺七千安祿山向來引以為豪地胡人騎兵,奪回了重鎮雲中郡,使安祿山不得不放緩了對大唐國的進攻。而郭子儀被唐玄宗封為朔方節度使加御史大夫,李光弼則被封為左兵馬使。
另外就是李林甫已經讓出相位,接替他的正是楊玉環的堂兄楊國忠。
第二是魔剎教自紫雲峰一役之後便無音訊,也沒有參與安祿山的大軍,而羅、奚、契丹、室韋四國雖有些有本領的奇人異士,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讓大唐國的士兵毫無還手之力。
這第三便是玄天門的弟子已經招集完畢,其中九代弟子十三人,十代弟子一百二十七人,十一代弟子二百五十六人,只等任天棄出山,就立即歸集於其下。
任天棄聽到這些消息,也是暗暗高興,那郭子儀與李光弼果然是有本領的大英雄,能為大唐國力挽狂瀾,大建奇功。而長安城無事,李淑瓊她們又有父親在暗中保護,也是無憂,自己也可放下心練那《仙侶心經》與真氣附劍之法了。
又過得兩月,這一日任天棄與鄧雅嬋正在那山泉下雙修,由任天棄坐於水中,而鄧雅嬋也投於他懷中,兩人緊緊相抱,下體陰陽相接,正是《仙侶心經》中的一勢“絲籐纏樹”。
等到任天棄吸陰已足,便返陽而回,鄧雅嬋按法接納,正在這時,任天棄便感覺她體內有異,兩人此時靈肉相通,他閉眸內感,頓時瞧到鄧雅嬋腹中出現了一枚白色的珠子,正在氤氳流轉,正是內丹初成之征,頓時站了起來,大喜道:“嬋兒,成了,你的內丹終於練成了。”
鄧雅嬋也感到了身體地變化,將情郎最後一絲的精元納入體內,便睜眼站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任天棄跳躍道:“任大哥,沒想到我終於也練成丹了,這個《仙侶心經》可還真玄妙啊。”
兩人高興了好一陣,任天棄道:“嬋兒,你內丹既成,就可以練飛劍與御風之術了,我帶你去仙劍殿找劍去,看那一柄與你有緣。”
鄧雅嬋笑著點頭,兩人雙雙穿好衣裳,到了前峰那仙劍殿,在那裡值日的玄金宗弟子見到任天棄,連忙躬身作了揖,恭恭敬敬的叫著“掌門”,這才打開門讓兩人進去。
前面一屋的名劍,都沒有能讓鄧雅嬋喜歡的,自然更沒有感應,到了最後那大屋,鄧雅嬋一眼便瞧劍架之中放著的一柄鞘上鑲著藍色寶石,通體盡成紫色的劍,心意剛動,就聽到那劍發出了一聲清鳴,已是離鞘而出,鄧雅嬋連忙接住,卻見這劍長約三尺,薄發蟬翼,劍身雪白透亮,拿在手中輕巧無比。
任天棄有過目不望的本領,那日聽許仲聞曾說過此劍的來歷,便笑著道:“嬋兒,好啊,這劍叫做紫霜劍,是漢朝一名叫做聶三娘的劍俠所用,挺適合你的。”
鄧雅嬋取過劍鞘,將紫霜劍插入,拿在手中瞧來瞧去,心中很是喜歡,一把拉住任天棄的手道:“任大哥,走,咱們回觀仙台去,你教我飛劍之術,我想試試這柄紫霜劍有沒有靈性。”
她拉了一下,卻見任天棄沒有動,卻瞧著右側的一道銅門出神,不由道:“任大哥,怎麼你嫌自己的那柄劍差了些,還想另外得一柄麼?”
任天棄想起陸壓曾說過玄天門中八柄上古神劍,還說如果能與自己的棄天劍一起煉化,就將成為天地至寶,那日自己要進這道銅門,卻被許仲聞哄騙進了左室,得到了看似無用的棄天劍,而那八柄神劍,就應該在這右室了。
當下道:“嬋兒,先等等,咱們進右邊那門裡去瞧瞧。”
他一邊說著,就一邊走了過去,照著當日許仲聞開左室銅門的法子,在那門環上一拉,這大銅門果然就“轟轟”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