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不過你確定這種做法可以?」『領導』的愣以後就迅速的反應了過來,除了在暗中對那個精靈族的秘法嘮叨兩句外,剩下的就是對這種不需要說太多話,別人就能夠瞭解自己想法的方式感到輕鬆。很多的時候,語言的匱乏反倒是影響相互之間理解的最重要因素,好多的事,直接的翻看想法倒是比聽別人用嘴巴說出來簡單,清晰的多。
尤其是在這樣雙方知識結構差距極大的情況下,一個能夠加快理解速度的技能顯然要比隱私權要重要的多。何況還是自己要求著別人幫忙的情況下,這種被迫的以誠待人方式顯然在獲取別人的信任上比語言要有力直接的多:「那麼你們看用這樣的方式運作那個廣寒幻境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能或者難以辦到的困難?」
「這個嘛……。」『領導』沉吟著仔細的考慮起劉靜學的想法來:「如果說要是有困難的話,就是那些魔族的精神力可能不一定能夠他們長期的在廣寒幻境中待下去,我擔心大多數的魔族在廣寒幻境中只能待上半天到一天的時間,那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用了。」
「可以用簡化版的。」放在桌面上的那個類似電視機的電腦顯示器突然的開口說話了,哦,是上面的那個突然蹦出來的米老鼠圖形開口說話了:「哈哈,這個造型還真是好玩,嗯,從你的記憶中還可以知道這個形象現在在人間還蠻討人喜歡的,看來這麼多年沒有到人間,我們家族的形象工程還幹的不錯嘛。嗯,那個叫迪士尼的傢伙應該好好地給他些好處的。」
「你說什麼簡化版?」劉靜學和『領導』異口同聲的盯住了那個在屏幕上蹦蹦跳跳的米奇。『領導』帶著點氣急敗壞和難以置信的情緒,氣勢洶洶的質問:「你什麼時候在我的廣寒幻境中弄出個簡化版的來,我怎麼不知道?」
「切,你的廣寒幻境。你以為你偷學了點仙界地幻陣的皮毛,這個廣寒幻境就是你的了?你以為你當年能夠把我困在這個什麼破幻境中,你就成了仙人了,就以為自己就不是那個兔兒爺,就以為自己的身份提高了,不是一個玩物了?切。幼稚,白癡,傻瓜蛋。你把我給困在你的這個破幻境中帶到這個地方來地事,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還想要什麼事都讓你知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顯示屏上米奇的形象又變了,那個同樣聲名顯赫的,長著長長的耳朵的兔子以一隻手伸直,一隻手隨著身體地跳躍來回的擺動的唐老鴨經典模樣在顯示屏上來回的跳躍著。挑釁著:「有本事你用你的這個幻境去困困那個混蛋的淨壇使者,有本事你去鬥鬥那個猴子,欺負我這個……。」
「砰……」一隻碩大的玉石塊從天而降,端端正正的落在了顯示器上,當場把那個顯示器給砸的碎的不能再碎了,卻沒有對桌面造成任何地損傷。劉靜學可以看出,那個玉石塊有著很熟悉的造型,應該是一個搗藥杵。在砸碎顯示器後,在空中略做一個停頓後,又詭異的消失了。
「那個……。下面的人沒有教養。讓你見笑了。」藥杵消失後,『領導』歉意的笑了笑,彬彬有禮的給劉靜學道歉。
「嚶∼嗡——」有點熟悉地電器啟動的聲音從劉靜學的身後傳來,同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堵住了劉靜學即將說出的客氣話:「你個該死的兔子,你敢打我,你……。砰∼」類似電燈泡爆炸的聲音再次的傳來。聞聲連忙回頭的劉靜學只看到一塊冒著黑煙的黑洞就那麼突兀地出現在雪白的牆壁上。那根剛剛消失的藥杵正在再次的消失。從黑洞的大小看,一個21到25英吋的顯示器應該是在
「嚶∼嗡——」「嚶∼嗡——」從兩側同時傳來電器啟動地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句沒有聽清楚的話伴隨著什麼破碎的聲音傳到了劉靜學的耳邊,饒是劉靜學地頭已經扭的夠快了,落入眼簾地依然是兩個破碎的黑洞。
「嚶∼嗡——」「嚶∼嗡——」「嚶∼嗡——」「嚶∼嗡——」……,一個個的顯示器次第的打開,然後又在明顯是『領導』控制的藥杵下破裂粉碎,就在劉靜學的面前,紅著眼睛的『領導』和那個有著老鼠外形的人物展開了一場仙俠版的爭鬥。看的劉靜學那是目瞪口呆兼心動神搖:這個……砸掉的顯示器算起來前前後後的也有幾十個了把,真是太奢侈了啊。
「嚶∼嗡……」「呵呵,我看你這麼砸的過來。你個膽小鬼。」一聲連綿的大響後,一塊佔據了整個牆面的電視牆在劉靜學對面的牆壁上顯現,橫十豎十的電視方陣上,那個耷拉著一隻耳朵的兔子呲著兩個大門牙衝著『領導』嘿嘿的直樂:「砸啊,把這面牆都給砸掉,看看你的這個幻境還能堅持多長的時間,看看這個幻境破了後。那個小子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還能不能留下小
看你砸啊,有種你就砸啊……。」
咬牙切齒的握著那個藥杵,『領導』……嗯,或者應該說是玉兔先生試了幾試,就是不敢下手。只能看著那只頂著一張兔子皮的老鼠在那上面囂張的指手畫腳,這時候,劉靜學才有機會看看那個久聞大名如雷貫耳的藥杵:表面上是由一種看起來很普通的,類似漢白玉的不知名材料,但是想當然的,那個聞名遐邇的仙家器物肯定不會是由那種大路材料製成。只是具體的是什麼材料,以劉靜學的見識是分辨不出來的。想來至少應該是千年寒玉,萬年溫玉玉心之類的天材地寶製造出,要不然也不配仙家的身份啊。
抱著增加見識的意圖,探著頭,小心地向前湊近了那麼一點點。凝聚上所有的目力仔細的用心看上去,劉靜學彷彿能夠看到淡淡的瑩白色光芒十分內斂的在藥杵那平凡的表象下流轉,給藥杵增加了一些符合身份的神秘仙家色彩。讓人不敢輕視。
「看什麼呢,你還真的以為仙界的東西都是什麼高檔地東西啊。」牆上的那個『兔八哥』露出一臉的鄙視,一轉身又換成那種很普通的灰撲撲老鼠模樣,衝著劉靜學伸出了一隻爪子,只是它的那個小小的爪子沒辦法看出來到底做出的是什麼手勢,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藥杵原身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白玉做的,既不是你想地那個什麼千年寒玉。也不是什麼萬年溫玉的玉心做的。」在劉靜學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無奈的歎了口氣,玉兔先生(從外形打扮上看來是的)順手把那個藥杵向著劉靜學扔了過來,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把劉靜學給嚇的手忙腳亂,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藥杵給接在了手上。
很普通,藥杵一到手上,劉靜學就感到了異常的失望:這個藥杵,真地是很普通的樣子,既沒有什麼熱流也沒有什麼涼意。就像是一塊在河邊撿起來的普普通通的石頭一樣,充其量只是質地顯得更加的細密一點點罷了,只是那個質地,連那些假冒的玉石飾物都比不上,更別說那些製作精美地大理石地板了。
「仙家的東西,貴重只是貴重在那些製作手法和仙家的仙氣的不斷錘煉,而不是貴重在它的材質上。」玉兔先生一臉的苦笑,顯然對劉靜學的失望之情感覺的一清二楚:「廣寒宮裡,什麼天材地寶都沒有,就是這種石頭多。就連吳剛手中的那個斧頭,也是用這種石頭製作的,我用這種石頭做藥杵也就不足為怪了。」
「那個,不是說仙家地東西都是很重的嗎?比如……金箍棒?」雖然從玉兔和那只還不知道身份的老鼠那裡劉靜學知道這兩位和大聖之間有些不愉快的經歷,但是除了那師兄弟三個的兵器,劉靜學還真不知道其他的仙家物件的份量。
「他……」玉兔先生一陣的咬牙切齒後。又無奈的歎了口氣,一臉意興闌珊地躺倒在那張碩大的老闆椅上:「那個猴子,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要是我有那個運氣……。」
「你也拿不動那個玩意。」電視牆上地那一百個老鼠異口同聲的接口,然後就那麼直接的從電視牆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不斷的融合匯聚,一直到走到桌面上,一百個老鼠就匯聚成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鼠,坐在了玉兔先生和劉靜學之間的桌面上:「雖然那個玩意在認你為主後你可以控制著耍上那麼有兩下。但是你自己說說,就憑你的那些個一點點的仙氣,你能夠耍幾下。更別說拿在手裡耍了,你的力氣和那個猴子比根本就沒法比。」
「哦?」突然聽到這些仙家的秘聞,劉靜學登時精神上來了,瞪大兩隻眼睛看著桌上的那個老鼠,滿臉的期待。
「仙家的寶貝,有兩種使用方法。」劉靜學手中的藥杵騰空而起,在空中做著各式各樣的動作。那隻老鼠也笑呵呵的坐在那兒,老神在在的看著。沒有一絲防禦和躲避的表現。
「一種。就是這種用意識,也就是下界所說的精神力什麼的來控制。」那個藥杵在空中飛舞著比劃了半響,最終還是放棄了對著桌上的那個老鼠砸下去的慾望,飛到了玉兔先生那裡老老實實的消失了:「下界的那些魔法師就是用類似的方法控制空中的炎熱之氣或者水潤之氣來製造一些魔法效果的,這個應該是從那個倒霉鬼那裡流傳出去的,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霉鬼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居然敢犯這種大不韙的錯誤。」
看著劉靜學不解的表情,那個老鼠捻這兩根長長的正宗的老鼠鬚,耐心的作出解釋:「雖然我們都是被貶到這裡,但是把這種仙家手法流傳出去,哪怕是只是流傳出一些皮毛,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足以讓那個傢伙在這裡待到地老天荒的時候了。」
「你們?被貶?」又是一個驚天秘聞,劉靜學都不知道
麼樣地反映了,他只知道現在腦袋裡是一團混沌。前的那一刻一樣。
「是啊,我們都是被貶到這個界面的。怎麼樣,沒想到吧。」玉兔先生呲了呲牙,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同我們一起被貶地,還有好多,其中的大部分,你的腦袋裡都有印象的。」
「我的腦袋裡有印象?你……老鼠,無底洞?!西遊記!」稍加點撥,劉靜學頓時恍然大悟。
「呵呵。你猜到了。我不知道那個吳承恩是什麼人,向這種仙家密辛他都能夠知道個差不離,還居然敢寫出來。我知道的是……」玉兔先生騰的跳起來,兩手杵在桌面上緊緊地盯住劉靜學,一臉的笑意。倒是那個老鼠被玉兔的這個動作給嚇地哧溜一下溜到桌面以下了:「根據你記憶中那本書所造成的影響,還有那些膨脹的人口數目,我可以想像,那麼多的人所產生的念力和原力,足夠那隻猴子稱為超越佛祖和玉帝的存在。」
「雖然那本書裡提到玉帝那個老兒的時候也是不少。」笑呵呵的把自己給摔到背後的老闆椅上。快活地轉了幾圈,玉兔先生兩眼望著天花板算計起來:「但是可以看出來的是,玉帝老兒都是以一種討人厭的模樣存在的,佛祖也是一樣,喜歡那個猴子的有多少,討厭他們的就也有多少。這樣一來的話,那些人間的怨力就會給玉帝和佛祖造成不小的麻煩啊,嗯,還要加上那些其他方面的影響,我說為什麼玉帝老兒心急火燎地要把我們都給貶到這個地方呢!我說玉帝老兒為什麼會關掉上三十三天和下界的聯繫呢。我說佛祖為什麼要關閉靈山呢,原來是這樣的啊。」
「看來,他們把我們貶到這個地方,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啊。」那個老鼠不知道又從那個地方溜出來,坐在桌面上,捻著那兩根老鼠鬚一臉的沉思:「要是我們還在上三十三天呆著。雖然玉帝老兒關閉了上三十三天,但是總不能把所有的下界原力都給隔絕了,我們又沒有他們那樣的實力,要是受到那些原力地影響,弄不好我們可就要出問題的。」
「這樣說來,玉帝老兒把我們貶到這個地方,說起來還是為了我們好啊。」玉兔先生笑瞇瞇的抬起兩條腿撂到了桌面上,快活地抖動著:「要不然,就憑我們的實力,說不定就該受天劫了。那玩意我可是沒有把握過去的。只是我就想不透。那個吳承恩為什麼要把我們都給寫成女的,還要把我給寫成那種為了思凡偷偷下界,想勾引那個金蟬子的,難道下界就那麼的好,那麼的讓我喜歡?喜歡的居然想和那個嘮叨嘴玩背背山?」
「……」斜視那個兩條不斷抖動地長腿,坐在桌面上的那個陷空山無底洞的洞主牙齒咬的格格響:「你就偷偷的樂吧,不就是只是說你想勾引那個嘮叨嘴嗎,至少最後你還是讓嫦娥給抱著離開呢,美人懷抱。你就知足吧。而且還讓你落到天竺國當了個公主,好吃好喝地。還出了回國。我才慘呢,不但要勾引那個嘮叨嘴玩背背山,還是被哪吒那爺倆給抓回去的,唉,都是玩物,為什麼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哼,那個該死的吳承恩,別讓我知道他是誰,要不然我非找他問個清楚不可。」
「吳承恩,無承恩,他到底是沒有承受的是那種恩情呢?」仰面朝天的看著天花板,玉兔先生自言自語地說道:「能夠知道這些密新,能夠敢於拿玉帝老兒和佛祖來說事,能夠逼著玉帝關掉上三十三天,能夠逼迫佛祖關掉靈山,敢把鎮元大仙擺倒和那個猴子平起平坐的地步,敢讓鎮元大仙和那個猴子結拜兄弟,隨便地哪一個,都不是一般的神仙敢幹的啊。」
「他沒有承受的,難道說是天地造化的恩情?」無底洞洞主倏然而驚,看著玉兔的目光中也頓時充滿了警惕和畏懼:「這樣的人不要多,但每一個都是……,我們可是誰都惹不起啊。要是吳承恩的背後是那樣的存在……他想幹什麼?」
「他想幹什麼我倒是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可是有人放話要給那個老吳好看的。」玉兔格格的笑著,如同一個偷到老母雞的黃鼠狼,看著無底洞洞主的眼光中充滿了幸災樂禍:「我想,就憑那位的實力,他應該能夠感受到您的願望,按照,那位的地位,您的這個小小的願望將會很快的有實現的可能……啊∼。」
周圍的幻境突然的消失,幻境中所有的東西都驀然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包括周圍的牆壁,天花板,桌子,玉兔身後的老闆椅……,所有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包括腳下的地板。
下面,是一片波濤洶湧的林海,劉靜學和玉兔先生,還有那只無底洞的洞主一起沿著自由落體的軌跡,向著地面自由自在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