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劉靜學看著桌上那個一副可愛表情的鼠覺得不對,雖然從外觀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但是劉靜學總是感覺眼前的這個老鼠應該是不是一般的老鼠,但是也應該不是那種修煉有成的老鼠精的感覺。
呃,雖然劉靜學並不知道老鼠精應該是怎麼樣的感覺,但是一種難言的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老鼠,哦,不,應該是鼠標,不對,很不對。
「怎麼,看出什麼來了?」看到劉靜學目不轉睛的同桌上的那隻老鼠用眼睛較著勁,『領導』也感興趣的看看劉靜學又看看那隻老鼠,笑吟吟的作出一副壁上觀的架勢:「仔細的看看,要是你能夠看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獎賞,保證讓你滿意。」
「別吹牛了,當心把牛皮吹破了。你怎麼就知道我要的東西你就能夠一定滿足?要是滿足不了怎麼辦?」得到了許可,劉靜學更加仔細的盯住桌上的那個『鼠標』小心的看著。
「笑話,我還能滿足不了你的願望?!在我的這個廣寒幻境裡還有沒辦法滿足的願望?」『領導』倒也不傻,一句話就把先前的許諾地點定在了這個他的地盤他做主的地方。這樣,劉靜學要是想讓他幫助在外面幹什麼他辦不了的事,他就有充足的借口可以拒絕了。
「哦?是的嗎?」劉靜學笑吟吟的伸手在面前的電腦上面拍了拍,很厚道的沒有揪著『領導』的尾巴不撒手。只是這種當面戳穿人家大話的不厚道行為,還是讓領導那歷盡了悠久歲月地臉皮很罕見的紅了起來。紅的如同他的眼珠一樣。
「呵呵,我說啊,你這個兔兒爺也有吃癟的機會啊。我還以為除了那個不要臉的豬頭,就數你的臉皮厚呢。原來你也會臉紅啊。」桌上的那隻小老鼠牌『鼠標』用『雙手』撐在桌面上,笑瞇瞇(別問我老鼠笑起來是什麼樣,不知道你看動畫片去。)的端坐在桌面上,雙手大力地鼓著掌。
還別說,就那兩個還沒有劉靜學小手指大小的老鼠爪子,居然能夠鼓出讓劉靜學大吃一驚的響聲來,那種響聲,完全違反了聲音是由空氣振動所形成的基本原理——那麼小的兩隻『手掌』,怎麼能振動那麼多的空氣呢?那也根本兜不住風啊?兜不住風。那麼那麼響亮的掌聲是從什麼樣的地方發出的呢?
「你個該死地臭老鼠,幹嘛總是跟我作對。」『領導』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只是他並不是對著桌面上的那個老鼠說話,反倒是對著虛空中那潔白的牆壁在說話:「我造一個地宮你進去搗亂,把我的地宮給挖的四通八達,連我自己都差點找不到出來的路,現在我呆在這個廣寒幻境裡你也不放過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人家寂寞嘛?」桌上的那個還背著左右標識的『鼠標』,『婀娜多姿』的站起來。,『扭扭捏捏』的在桌上作出一副嬌柔無力地模樣,那造型……看的劉靜學想吐。
雖然電視上看到那些老鼠造型的動畫,劉靜學也會開心會歡笑,但是看到一個活生生的老鼠在面前作出那種『嬌滴滴』的模樣,劉靜學真是感激自己曾經受過的那些解剖訓練了。
只是曾經能夠淡然面對那種散發著刺鼻福爾馬林味道地屍體,在面對著面前的這只矯揉造作的M老鼠,實打實的讓劉靜學有了一種小巫見巫的感覺,那種感覺還隨著M(U)老+.;—想吐。
「不對啊,如果光是老鼠的話。不管它做什麼樣的動作,我都不會感覺這麼強烈的嘔吐感啊,怎麼現在嘔吐的感覺這麼強烈,而且還……。」劉靜學越來越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了,而且就連自己地肚子也開始感覺一陣陣的開始抽搐起來,甚至……:「這裡那裡有廁所?」
「廁所。就是拉屎的地方?」看著茫然的『領導』劉靜學才恍然的覺察出:自己這幾天都沒有上過廁所,但是飯好像一點都沒有少吃過。而且……那些帶著一股怪味的,由丁則正泡的茶,自己好像也一點沒有少喝,還有那個余振東帶來的零食……,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能夠知道的是:雖然眼前地這兩位都是傳說中的人物,而且在傳說地那個《白蛇傳》中,白素貞比小青多了那麼五百年的道行,就是因為吃了一顆化妝成湯圓的『仙丹』。
而那顆仙丹。據說是變化成一個賣湯圓的老頭的神仙(很可能的呂洞賓),為了報恩,哄一位什麼店的老闆吃下去的,偏偏那位老闆在吃了那個湯圓後,居然會因為一年沒有吃飯,還沒有飢餓感而擔心的吃不香(好像也是沒有吃吧)睡不著,最後早也盼晚也盼的,盼到了那位老神仙再次的降臨。
一番苦苦的哀求後,那位神仙皓然長歎一聲:本來是想帶他上天當神仙的。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面對著那個已經形銷骨立的前老闆。神仙只能一巴掌拍在那位老闆的背上——一顆仙丹就那麼落入了橋下的水中,恰好,水中的一條小白蛇機緣巧合的吃到了那顆能夠增加五百年功力的仙丹……。
上面的事例只是說明仙丹具有在一段時間裡能夠讓人不感到飢餓,或者不需要再吃東西,但是它並沒有說吃了類似的東西不需要排泄,反倒是在不少的文獻裡,都有吃了這些大漲功力的東西後,痛苦的,酣暢淋漓從身體內部排泄出一大堆『垃圾』的解說,先不管是排泄出人體內的毒素還是廢物,但是那至少一次的排泄就讓人感到比較尷尬了——尤其是在在這種沒有廁所,沒有衛生間的情況下,那種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和迫切的需要讓劉靜學的臉都憋地通紅了。
腰也不出意外的彎了下來。只是為了讓腹部的肌肉處於一種更加鬆弛的狀態。
上過學的人都有這種經驗,對於憋五穀輪迴的這種事,經常會發生那種在上課的時候總是覺得憋的已經很難受了,可是等到下課後的那段『放風』地快活時光裡。就會高高興興的大叫大嚷的瘋上一會,然後就會有人給忘掉了下課前再三再四定下的安排,痛痛快快的和小夥伴們快活的度過那十分鐘的快樂時光,只有在一陣瘋玩後上課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才會發現,上堂課時就已經憋的很難受地『雜物』居然還在體內。
對於這種事,面對著那些無比敬畏的老師們的叮嚀,面對那些老師們再三叮嚀要遵守的,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
鈴聲,再看看那遙遠的彷彿遙不可及的廁所。看看嚴的和藹可親的老師們,只能咬咬牙,堅持著放鬆腹部的肌肉,走進了那個看起來並不是可愛地教室,耐心的等待著,等候那猶如天籟一樣的下課鈴聲再次的響起。
這種等候,尤其是在那種不感興趣或者說是厭惡的課堂上表現的更加地明顯。比如:政治或者英語,或者某個愛說教的老師的課堂上,那種迫切想上廁所的感覺會越來越嚴重。最後會逼得讓人心神不寧的沒辦法安靜的聽講,嚴重的還抓耳撓腮的給老師留下不專心聽講的印象。嗯,當然,貪玩,沒有自制力等不是那麼良好的印象也是必不可少地了。
這樣的事,多多少少的,應該是在漫長的學習生涯中都不止一次的發生過,而且屢教不改的也是大有人在。為此而需要回家換褲子的人,多多少少的也曾經聽說過那麼幾回。長久下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處理那些不期而至地生理情況的時候有了各自地一套方法。除了及時上廁所外,尋常的憋上那麼一節兩節可那是沒有一點問題的。甚至有些高手還能夠把早上出門時就有的便意一直憋到回家後才急三火四的解決掉。這從一個方面證明了人所擁有的潛力同時,也證明了那個思想能夠控制肉體,精神能夠影響物質……等的論斷。
呃,當然,這樣的情況隨著孩子們的逐漸長大。自制力增強和上課可以要求上廁所的『愛民政策』頒布後,就大幅度的下降了,但是總是還有那麼幾個『特別顯眼』的人願意『挑戰』老師們的權威。不過,除了給自己套上一個不聽話學生的帽子,在老師們的腦海裡留下一種不那麼好的印象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好處了。
只是有過類似經驗的人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把注意力集中在下腹部,或者是與排泄有關的地方和內容上,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將是以一種相當誇張的倍率增加的。
只是……偏偏……
作為一位醫生。肚子痛能夠引起的聯想中最嚴重的首先就是霍亂,也就是所謂的二號病,一種一上吐下瀉為主要症狀的疾病……;最常見的就是菌,一種可以有許多中病原菌引起的,以裡急後重,排咖啡色或者紅白相間的稀便為主要症狀……;功能性中最常見的就是水土不服,基本上也是拉上兩頓肚子了事……;還有那些捉弄人的招數里面,最常用的也是用瀉藥……。另外,新生兒腹瀉拉的是蛋花湯樣便。阿米巴性腸炎拉的是巧克力色便,霍亂拉是是淘米水樣便。腸道出血拉的是醬油色樣便……等等。
類似的各式各樣的理論紛至沓來,在劉靜學的腦袋裡攪成了一鍋粥的模樣,更加讓人感到『幸福』的是:由於職業特長,這些各式各樣的症狀和體征都還配有活靈活現的各種畫片,還是帶有彩色效果的,更有少部分由於見過鮮活的病例,具有的是那種帶有立體三維效果的寫實性效果。更加讓人感到無奈的是,由於有著有些解剖和病理的專業知識,這些症狀都如同巴普羅夫的那條著名的狗一樣,秉承著巴普羅夫那著名的神經反射原理,在對應的部位產生了相應的症狀,加重了劉靜學肚子裡內容物的運動速度和對門造成的壓迫感.,讓劉靜學地表情顯得更加的困窘,更加的無奈。
「你是說……茅坑?」猶豫了好一會,『領導』才從最深層的記憶中想起了一種類似劉靜學所說的那種功能的……建築。
「對……就是……那個玩意,」也是被兩位的苦思冥想給氣樂了,劉靜學抱著肚子,呲牙咧嘴的一臉難受樣,那種想笑又不敢笑的痛苦,還有那種對於兩位神仙一樣的人物居然反映這麼遲鈍的氣惱讓他都不知道該做怎麼樣的反映好了。
「我們這裡有那樣的東西嗎?」和桌上的『鼠標』對視了一陣後,帶著點遲疑,『領導』問出了一句讓劉靜學要頭暈的問話。
「好像沒有。」鼠標仔細的捻了捻嘴上的那兩根鬍鬚,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樣後搖搖頭:「那些污穢之物,我們的體內早就沒有了,自然也不需要還為那些東西建一個什麼廁所。」
「那……你們這裡不是曾經住過一些做實驗的人嗎,他們是怎麼樣解決這些問題的。」這段話劉靜學說的是又急又快,如果過年時的那種混到一塊的鞭炮聲一樣,要不是面對的兩位都是有大能的高人,稍微差一點的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那些凡人啊,我們都是讓他們在外面生活的,有什麼要解決的事都是在外面解決好了再進來的。我們只是在要他們做實驗的時候才讓他們到這裡來,要是老是讓他們到這裡面來的話,那些凡人的污穢之氣還不把我的廣寒幻境給污了。那樣的話,我還要花很多很多的時間才能給弄好呢。」『領導』搖搖頭,仔細的回想著:「好像凡人身上都有著那種每個月都有的污穢之物,據說是在過六道輪迴的時候,從陰曹地府帶來的稟天地之間最陰毒的業報之毒所生成……你……」
「你所說的那種,只是大部分的成年女性身上才有,我的這種不是那樣的。」艱難的忍受著肚子裡那越來越難受的感覺,劉靜學哼哼唧唧的斜視著領導,鄙視的同那雙充滿懷疑的眼睛對視著:「虧的你還跟在一個女人身邊這麼久,居然來那是女人特有的天葵都不知道,還自稱是神仙,你也真是不怕給神仙丟臉。」
「胡扯八道,我從來都沒有看過嫦……有那種情況,而且天庭裡也沒有見過那種異常污穢的東西,仙人的仙體裡面,哪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呃,就是那個好吃貪色的……傢伙,滿身也都是清純的仙靈之氣啊,也沒有見到有那些什麼污穢的東西啊……」『領導』很困惑,皺著眉頭瞅了瞅桌上的『鼠標』投了個詢問的眼神,看著『鼠標』也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後,他更加的皺眉苦思起來。
「哼哼,你們仙界有沒有天葵這一說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要是你們再不想辦法幫我解決這種內部問題的話,後果將會很嚴重很嚴重。」弓著腰,如同一隻大蝦一樣輕輕地的蹦跳著,劉靜學惱怒的看著兩個苦思冥想的『神仙』,毫不客氣的威脅:「要知道,活人可是不會被尿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