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能不能請你們把來後再商量?」忍了又忍,眼看著尼古拉斯正準備再次的就決鬥的時間和地點問題同那位不知名的魔族展開新一輪的討論,娃娃還是沒有忍住:「如果你們想給那些儒們更大的打擊,不想盡快的救出我的爸爸的話,那麼拜託你們給一個和那位雅紳特先生聯繫的方式,我自己找他要地點,去救我爸爸。」
「年輕人啊,就是太……」終於再次擁有了那種大權在握的感覺,蘇珊很是感慨的搖搖頭,然後就呆立不動了。
一把斧頭那閃著幽藍色寒光的刃口正指著她的頭顱,斧頭柄正拿在娃娃的手中,可以看得出來,瞇縫著雙眼的娃娃已經陷入了狂化狀態,剛才大戰後被整理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上,那纖塵不染的粗布上正散發著一股可以看得見的殺氣。在緊握著斧頭的那條手臂上,隨著肌肉的漸漸賁起,娃娃的手也開始漸漸的顫抖起來,顫抖的手指讓斧刃上那抹幽藍也漸漸的顫抖起來,抖出了一片迷人的藍光,顯得更加的殺氣十足。
娃娃不言不動,就是默默的站在哪兒,一聲不吭的看著蘇珊,把野蠻人那種直爽的特性表達的是淋漓盡致,也把自己的決心詮釋的淋漓盡致。顯然,如果沒有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娃娃很可能……。
「娃娃別這樣,大伙都是朋友,大傢伙也都是在為你父親的安危操著心呢,你這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作為商人,當然是最不喜歡看到自己團伙起內訌的人之一。雖然這樣有可能讓他的貨物能夠賣到一個更加好的價格,同樣。夥伴分道揚鑣,造成丟失貨物燈損失的也是不少。至於碰上強盜團地幾率,肯定是要比團隊和睦的時候多的多了。
也不知道那些盜賊是從什麼地方知道商人分伙的消息的,難道每個商團裡都有強盜團的探子?還是,有人在給強盜團當探子?
反正不管是那樣,最後受傷的都是商人,所以商人們很少在路上掰伙分手,就算是有了什麼樣的仇怨,也都會堅持到回到安全地帶後。再各憑本事的算計一番,一般嚴重地也都是以散伙為終極目標。其他的,很少發生。至於勾結盜賊或者強盜團的,一般都很少發現,發現的都已經不在了。
所以,一看到情況有變糟的趨勢,唐傑克得就下意識的跳了出來——作為托斯唐城的城主,對於這種糾紛那是司空見慣,而且作為貿易之都的城主。處理這樣的也就是輕車熟路了,時間長了,當然也就形成了一種習慣性地動作,這不,頂著娃娃那寒光閃閃的斧頭,他就蹦了出來。
「是嘛,那麼也請你告訴這些朋友們,如果他們還想讓我父親幫助他們賺錢,還想從我父親那裡獲得收益的話,拜託他們不要再婆婆媽媽的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好了。也不要為了一個不值一提的破名譽。就非要打出個高低來。」娃娃哼了一聲,手中的斧頭毫不客氣的指向了尼古拉斯,直接的把前大陸名將當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了。
「你,就是你,我現在宣佈,我替父親驅逐掉你這個奴隸了。如果不服的話,你可以來找我『商談商談』,不過下一次地再見面,我絕對不會給你面子的。這就是你在主人還失陷在別人的手裡的時候,還在興致勃勃的同別人商量決鬥的結果,這就是我對你無視主人安全地報答。」
大伙登時都給驚呆了。
從娃娃拿出那把斧頭指著蘇珊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事情不對了,娃娃這個平常的老好人,哦,應該是一個小好人發火了。
通常所說的。老實人發火,非同小可這句,大家都知道,尤其是面對著一個具有純正野蠻人血統的老實人,這個
控制住狂化後的老實人發火後的場面,大傢伙在看到藍幽幽光芒的斧頭的時候,就感覺到非常的吃驚了。預想到今天應該是一場大地風暴要發生了。
只是,還是沒有想到。這場風暴居然會是這麼大。
尼古拉斯是誰?曾經的大陸名將。雖然因為最後被裡應外合的給捉拿後賣成一個奴隸,但是就像是金子到那裡都會發光一樣。這樣的人落到誰的手裡也是會當成一個寶貝一樣的收藏起來,向一個祖宗一樣的供養起來——雖然尼古拉斯的身份變成了奴隸,但是他腦子裡的那些戰爭技巧可是還是貨真價實地大陸名品。童叟無欺的上好財富。
那麼,驅逐一個奴隸又是怎麼回事呢?
在這個世界,奴隸基本上都是屬於私人財產,至於要說一個基本上,就是還有一部分地奴隸是那種公共財產類的,這種奴隸就是指的是那些被驅逐的奴隸。
一個奴隸的身份就已經夠低下了,至於比奴隸還低下的那種,咳咳,我說一個例子就可以知道了:奴隸,是主人的所有物品,是屬於私有財產,雖然主人不需要對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但是稍微有點良心,或者稍微心疼一點自己的荷包的人們都知道,如果對那些奴隸們稍微的好上一點點,那麼那些奴隸能夠產生的剩餘價值也會相應的多上很多很多。
也就是說,奴隸就相當於有了長期飯票了。
而被驅逐的奴隸,不用說,就是丟掉了那張長期的飯票了。
沒有身份的奴隸,再丟掉了那張長期飯票,不僅僅是長期的飯票,如果說是有主人的奴隸是私人物品的話,作為公共物品的被驅逐奴隸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看看公園的那些角落的垃圾,還有假山後面的那股濃濃的『尿素』味就知道了。
可是現在,那個曾經的大陸名將已經成了假山後面的『尿素』了。
「你,你不能這樣。」要不說商人的頭腦就是靈活呢,在大傢伙還沒有反應過來娃娃的這聲宣佈代表著什麼,唐傑克得就首先的大聲的抗議起來。
「他,是我家的奴隸,我有這個權力。」一字一句的,娃娃用瞪大的雙眼看著唐傑克得,又看著尼古拉斯:「我們父子本來就沒有把你當成奴隸看過,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不把我的父親不當成回事。」
「我在這裡可以跟你們說個清楚。」掃視了一圈的諸位,娃娃顯出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氣:「向從我們父子身上獲得收益,拜託你們拿出你們的誠心來換,要想在我們這裡白拿東西,哼哼,一次可以,兩次也不說什麼,但是希望你們不要再三再四的不把我們當回事。」
「那兒有……」克裡斯蒂吶的低聲自語還沒有說完,娃娃憤怒的厚生就傳來過來,捎帶的,還有娃娃那怒火熊熊的目光:「那麼,您能不能告訴我,在我父親被儒族扣押的時候,您在幹什麼?」
「還有你們,你們都在幹什麼?」娃娃的話讓大傢伙都啞口無言了。
有著影魔一族在身邊護衛,大傢伙就理所應當的忘記了劉靜學只不過是一股普普通通的普通人了,就算是在影魔一族的頭頭血魔雅紳特的護衛下,只要一隻普通的箭漏過了影魔的護衛,就很可能讓劉靜學陷入了死亡的境地。
因為,他是一個不會魔法,也不會鬥氣的普通人。
雖然他幹了不少的神奇的事情,但是在那個聰明的腦袋下面,還是一個缺乏防禦力和防禦手段的普通人的身體。
那是一具會受傷,也會死的身體。太晚了,先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