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醫生在異界 正文 259,陷
    這些人的實力很強。」手裡拿著一支箭,仔細的觀歐做出了結論:「你看,他們用的箭頭都是矮人們的手藝,而且質量上乘,用料也相當的講究,你看,這裡,他們……哦,我忘了你不懂這些。」

    「是啊,個人有個人的專長,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當然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充大頭了,尤其是這種有關生命安全的事情,當然還是要聽聽專家的意見咯。」對於奧特曼歐的話,雖然聽著有些不舒服,劉靜學也沒有想的太多,反正按照這個世界的標準,不會魔法,不會鬥氣的劉靜學就算是不算那種廢物吧,也是同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白面書生是一個類型的人物,同外面那些正在高呼酣戰的戰士和法師們比起來,明顯的要在人前矮上一頭。

    當然,這些都是那些不知道底細的人的看法,先不說別的,就憑那個從地面竊聽系統中,身邊不斷傳出慘呼聲和大聲的呻吟聲的娃娃是他的孩子,就不會有人膽敢小看劉靜學。

    何況,跟在劉靜學身邊的那些儒們,也都雄心萬丈的帶著自己的裝備,通過儒族遍佈地下的交通網絡,不斷的出擊,偷襲,甚至是,單挑一位武士。並且,從那些源源不斷的從上面拿下來的裝備和呼喊同伴幫忙拖下來

    什麼時候儒族裡面有這種人物了,從來都是躲在地下,傾聽著上面傳來的每一點聲響,傾聽著每一處的風吹草動,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生活的儒族,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種能夠膽敢面對面與人類的武士硬磕地傢伙了?

    不。這些都是英雄,這些都是勇士,這些都是儒族的驕傲,這些是應該接受整個儒族歡呼和崇拜的先遣者,這些是重拾儒社會那種遺落的榮光的鬥士,是無數的儒族少女們夢中的情人。

    這樣的儒族精英,怎麼能被一個人族當成附庸種族呢,怎麼能給一個沒有鬥氣,不會魔法的人族當作附庸種族呢?

    生長在這片靠近大路。依靠著從來來往往地客商和行人那裡『交換』一些生活資料,『收集』一些剩餘產品的儒族們在看待劉靜學的眼光裡就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東西,這些如同鼴鼠一樣生活的儒們,即對劉靜學把持著儒族的未來們感到憤慨和不滿,卻又對這個被眾多的儒英雄們交口稱讚的人族感到好奇和不可思議。

    一個人族,還是一個沒有鬥氣,沒有魔法的人族,居然會受到這麼多地儒族英雄們的崇敬,還能夠得到野蠻人的追隨。獸人們的崇敬,甚至還有海族的友誼,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這個世界已經變化的讓人感到陌生了?

    由於住在大陸旁邊,這部分的儒族依靠血脈中流傳下來的機械天份,製造出了一種可以竊聽上面隔著數十米距離地面聲音的工具(他們的稱呼是一種帶著昂長名稱,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誇耀讚美之詞地儀器,只不過按照劉靜學的看法,應該是一個利用一種生物喜歡在地底穿行的習慣,利用那些生物打出手臂粗細的通道。然後再通過共震原理在通道的兩端設置好一些金屬片,然後就能夠傾聽上面傳來的模糊聲音了。)

    有點和那種簡單地電話的原理類似,也是和醫生最熟悉的那種工具——聽診器利用的是類似的原理。不過更加精巧,也更加複雜一點罷了。當然,比起那些安裝在衛生間裡的偷窺鏡頭還是遠遠的不如的。

    靠著那些能夠收集地面上聲音的工具,這處儒們十分大膽的湊近了人類地交通要道。還根據從這種工具中收到的信息,成功的從一些馬大哈的手裡弄到了還算夠用的物資,並且也知道了一些有關人類種族中發生的事情(在保證自己的安全的情況下)所以,對於有一批儒族能夠大搖大擺是走在了人類的大路上,並且還不是具有奴隸身份,他們並沒有表示出太大地驚訝。

    並且在劉靜學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毅然地走出了深藏在地下的通道,把自己的那些隱秘的通道口告訴被劉靜學分派給大傢伙準備藏身之所的儒族們,並且派出了一部分壯勞力,在一個較短的時間裡,幫助劉靜學他們建立了足夠的藏身通道。讓大家能夠在敵人的遠程攻擊到來的時候,有一個不受傷害的位置。

    只是,對於那個久聞大名的劉靜學,在見到面後,所有的儒族都忍不住感到了深深的失望,眼前的這位讓他們抱有極大好感和信心的人族,卻只是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讓人不敢相信的普通人,甚至連那些經常在路上行走的傭兵,護衛。商旅都比不上的一個沒有鬥氣和魔法的普通人。

    這個還需要儒族提供保護的人族,就是那個帶著儒族希望的人族?

    在難以置信後。所有的儒族都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這位人族掌握有儒族曾經的那些散落的文明?找到了儒族曾經的那些掌控著天下的機械文明?

    要不然怎麼解釋

    個普普通通的人族卻能夠獲得儒族的贊同,怎麼能心悅誠服的服從,怎麼能獲得獸族的屈服和海族的青睞。

    一定是這樣的。所有的儒族的心在想到這點後都興奮的發熱起來,看向劉靜學的眼光也更加的灼熱,灼熱的讓劉靜學感到一陣的不安,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只能看著面前的那些嘰嘰喳喳,交頭接耳的儒族感到鬱悶:他們的這個保護措施也實在是太嚴密了吧,都同軟禁區別不大了。

    一個一直對自己沒有信心,在巨人的陰影中過著低賤的生活著種族,在看到一個讓他們感到顫慄的希望的時候,通常都會用自己的方式給出最合適地解釋,雖然有時候他們的這種解釋會顯得離題萬里,顯得是那麼的讓人不可思議。但是。靠著這種解釋,他們才會給予自己以信心,讓自己有敢於接受這種希望的膽量。

    而在具有這種膽量後,他們曾經的自卑和膽怯就會迅速的膨脹,變化,發育成一種畸形的自信心和佔有慾。

    這樣就造成了在娃娃和尼古拉斯在精心的安排後,在依靠那些從魔界到來的援兵,還算快速地結束戰鬥後,面對的卻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憤怒。讓儒族感到羞愧,讓獸人感到稍微心安和幸災樂禍的事情:劉靜學被綁架了。

    小康斯坦丁看著眼前的這位得意洋洋的儒,看著這個眼裡還露出膽怯,但是臉上卻充滿堅決的儒長老,暴跳如雷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的無力:這個老傢伙,個老不死,個老乾柴棒子……,怎麼就愛認個死理呢?

    該說的。小康斯坦丁都已經說地口乾舌燥了,看著面前的這位一臉視死如歸的老儒,看著手中的那份鄭重其事的用半張背面還寫著其它內容的紙張,寫來的最後通牒,再看著這位為了民族的未來,無所畏懼,慷慨激昂的教訓自己的長老,小康斯坦丁無力地低下頭,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帳篷。

    「記住,如果不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絕不會放那個劉靜學離開的,我們就要……。」背後傳來囂張的叫囂聲,曾經那麼熟悉,那麼親熱的聲音在康斯坦丁地耳中,顯得是那麼的刺耳,和那麼的難聽。

    「怎麼樣?失敗了吧。我就知道……」唐傑克德的話登時招來了一片的殺氣儼然的目光。不但是垂頭喪氣的康斯坦丁被他的話激起了頭,就連旁邊的獸人,野蠻人也都怒氣沖沖的看著他,一臉地殺氣。

    識趣的。唐傑克德閉上了嘴,一言不發的向後退了兩步,站到了身邊的那位海族大漢的陰影中,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本來就是屬於我們儒族的文明,憑什麼要和他們那些笨蛋嗎分享……。」從帳篷裡傳出來的聲音讓大傢伙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三分,尤其是康斯坦丁地臉上,本來經過幾天路上太陽照耀。已經顯得有些健康的銅色地他,現在的臉色直接的表現出銅的那種多種衍生物的顏色:白色的白銅,紫色的紫銅,還有最古老的那種色彩斑斕的,青銅。

    「閉嘴,滾進去。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裡面,沒有允許不許出來,不許說話。」抬起手中的短弩,強忍著那種扣動扳機的慾望。康斯坦丁用一種不亞於野蠻人怒吼的聲音,對著那個挑開門簾的儒族長老大聲的吆喝著。寒光閃閃的弩箭尖和那暗沉沉的弩身給他的話增加著說服力:「要不然,我不介意提前給你舉行葬禮。」

    「你……你敢威脅我。」要不是拄著枴杖,那位儒族的長老還真是很難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在哪兒,一種讓人感到辛酸的感覺讓他的眼睛煥發了青春的光芒,顯出了一絲曾經有擁有的精明和憤怒:「你個臭小子,你居然敢……啊,你給我等著,看我看到你們族長的時候他要怎麼著給我一個交代,我到要看看,他是怎麼樣教育出這樣的孩子來的,怎麼樣教育出這樣的……啊」

    世界清靜了,數十支來自儒族的箭。在那位不依不饒的老長老腳下鑽出了幾個小洞,在顯示了箭支那強大的穿透力的同時,也告訴了那位長老:該閉嘴了,外面的這些儒們,不是他曾經熟悉的那些儒。不是那些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小矮子可,他們已經是經過了殺戮的儒族戰士了。是自己這一輩子也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儒族戰士。是親手殺傷了不少的人族的儒族新生戰士,是已經經過了血與火考驗的儒族戰士。

    他們是真的敢向自己下殺手的。如果自己繼續的以自己的身份威脅他們的話。

    有了這種意識,老長老當然是很識趣的就回到了帳篷裡,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呆在了裡面,而且,被他挑起落到旁邊的門簾也給他從旁邊的欄杆上卸下,放了下來,遮擋住了外面的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和殺氣。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