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學開設了一個健康檢查中心。
在看到那些讓蘇珊差點惱羞成怒的魔界魔族做出的報告後,劉靜學就有了這樣的一個主意。出於對於那種魔界種族的尊重,出於對於他們不怕髒,不怕累,辛辛苦苦工作,老老實實做『魔』的表現,劉靜學本來向用他們的種族名稱作為這個健康檢查中心的名稱的。
可惜,在蘇珊魔王充滿威脅的目光中,劉靜學硬是沒有打聽出來那個種族的具體名字,只是根據魔族對他們的稱呼的發音,根據他們的工作性質,暫時的把他們叫做族,劉靜學告訴他們,只是因為在劉靜學大人的家鄉,像他們這樣的工作中,有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名詞,叫做三酸循環。
那是一個很重要,也很嚴密,很複雜的循環,是人體,或者說是上一個世界的動物體內對能量利用的最詳細總結,其中,有加入,有產出,還有很多很多的催化酶。
劉靜學希望,他們能夠用自己的能力,像那些催化酶一樣,催化魔界的進步路程,催化魔族的快速發展,也催化魔族那個讓人感到無奈的生活怪圈。
當然,減輕自己的負擔和責任,那也是捎帶要辦到的事情。不然,整個魔族的生存壓力落到自己的頭上,自己還不是魔族裡任何的一員,或者半員(女婿可以頂半兒),這樣盡心盡力的為魔族辦事,如果還得不到足夠的補償,時間長了,自己肯定會感到心理不平衡的。所以,還不如早早的把事情交給他們自己去辦,甩手以後。自己就算是有心理不平衡,也無話可說了。
更重要的是,從海族的水下隔離室,劉靜學在想到了水下遊覽地方法外,也看到了手術室,隔離病房的影子:除了恆溫(海底的溫差,如果沒有洋流什麼的影響,那肯定是比一般地方那是要小的多了,畢竟一般的山洞都能夠保證冬暖夏涼了)恆濕。密封性好這些基本條件外,這種水下隔離室還有著一般房間所沒有的特點。
首先,就是移動方便,這裡的移動不是指那種帶有帶有公司後綴的移動,而是指水下隔離室地搬遷轉移的意思。這種移動只需要帶上組成隔離室的魔晶石就可以完成了,當然,能夠布設魔法陣的人員也是一項必要的物質。
還有,只要移動魔法陣的範圍,就可以控制房間的大小這點。可比那些一般的所謂流動手術室強的太多了,雖然這個房間地大小控制也有限。但是根據情況選擇最合適的房間,這個,好像不僅僅是為了節約這一個好處。
另外,屋外那不一樣的風景,應該……,嗯,如果把這種魔法陣鑲嵌在一個固定的位置,那不是可以製作出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水下房間來?這樣的東西,應該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走親訪友,郊遊踏青所必備的產品之一吧。
想想看,在荒郊野外,渺無人煙的地方,眼看天色向晚。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把鑲嵌有離水魔法陣的物件向著水中一拋,就在水中建立了一個屬於自己地房間,不但不用擔心風吹日曬,雪雨冰霜的,還不用擔心酣睡中受到陸地上的動物的襲擊(它們夠不著),也不用擔心水中動物的襲擊(它們進不去),至於高空墜物和兩棲動物的襲擊,沒有這個魔法陣地時候,還不是一樣要承受。能夠減少兩樣。也算是不錯了。
說起兩棲類,劉靜學又有了一個主意:如果把這種魔法陣鑲嵌再能夠移動的兩棲類動物的身上,比如海龜,那不是可以製造出一個生物版的潛水艇?!恰好海族裡這樣的生物那是大把的抓,用它們製作出水下遊覽巴士,那麼組織出一個水下旅遊團應該是問題不大吧。還有,水底沒有狂風暴雨,也沒有驚濤駭浪,那些水中生物也都有著趨吉避害的本能。那麼這種水下運輸隊的優點就顯而易見了。
不僅僅是沿海,還有沿江。沿湖,沿河……,凡是能夠聯通的水域,大概都可以行走到達,即使是水域外的地方,只要距離夠近,按照海龜地兩棲屬性,也應該暢通無阻,雖然海龜的攻擊力不夠,在對貨物的安全方面難以提供足夠的保證,但是不是還有巨鱷嗎,這種兩棲動物可比海龜猙獰的多了。有它們運送貨物,應該能夠基本上保證貨物的安全吧。
有這些天時地利,如果說獨霸水運那是有點困難,可是要是說在水運中佔據上一個較大的份額,應該是不算太難的事吧。
「不難不難,一點都不難。」被急匆匆的劉靜學拉來地唐傑克德笑得是滿臉桃花開,海族的公主克裡斯蒂吶也是一副自信滿滿地模樣:「別的不敢說,靠著我們海族來做水運的工作,除了那些水中有聖獸以上的地方我們不能隨隨便便的走,需要做一些繞道外,其它的,還有誰是我們海族的對手,就不怕我們海族的報復嗎?」
「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那樣,誰敢把貨物交給你啊,他就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的貨物給吞了。」經常的見面,讓唐傑克德對克裡斯蒂吶也喪失了那種因為神秘感所帶來的畏懼,對這個年齡比自己要大,卻顯得有點幼稚的異族美女,唐傑克德更多的是一種哥哥妹妹之間的愛憐。
這個是一種男性對較小的女性的那種比較純潔的感覺,就像是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女孩艱難的搬動一個重物,下意識的幫上一把手的那種愛憐,與男女之間的性別有關,但是與男女之情無關。
至少,暫時還沒有什麼關係。
「這樣啊!」從到達托斯唐灣以來,克裡斯蒂吶的性格也逐漸的開始了一些不經意間的改變,在見識和知道了魔族和人族的不同文化後,這個女孩顯得不再那麼刁蠻了,也不再一味的顯示她那海族公主地威風了,簡單點說。就是她終於長大了(不僅僅是那個吸引色狼目光的波浪線的增大)「那樣我們也不怕,就憑我們海族的優勢,做水上生意,我們怕誰來著?我們誰都不怕。」
「你
這麼有信心?」唐傑克德搖搖頭,一臉的憂心忡忡:水上的生意限制性可太大了,至少在沒有水的地方,就又要轉換成陸地的運輸,這一來一往之間。要是貨物有了什麼損失,那可就麻煩大了。雖然這些在那麼海族看來都是一些小東西,賠償起來也沒什麼關係,但是時間長了,人們就會對你們喪失信心,一旦讓人們對你們喪失信心,也不會再有人信任你們了,也就更不會讓你們帶貨了。」
「那樣,你們.個結論的唐傑克德感到很無奈。是那種眼看有錢還不能掙的無奈,這種無奈作為商人那是最痛恨的:「可惜,多好的一個賺錢的機會。」
「那就做一些集裝箱不就成了。」做生意巴黎舉行當然沒有唐傑克德這個商會的會長知道的多,不過水上運輸既然能夠存在,那麼肯定是有著它存在的理由:「到時候,我們只管計數箱子地種類和數目,至於裡面的內容,就由著那些托運……嗯,也不行,要是他們誣陷我們中途調換了貨物。那也是個麻煩事。」
這種事情在那些黑幫的偷運過程中經常的用到,曾經在某些介紹黑幫的電影上,劉靜學就看到了那種利用集裝箱堆改造成改裝車間,一輛被偷來的汽車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就改頭換面的從另外的一面走出,變身成讓車主都不可能認識另一輛車。這種……。
剛才說到哪兒了?好像有個什麼有關的問題給漏過去了?好像還是蠻重要地事。應該是與當前的這種水下運輸有關。可能解決目前的這種運輸方面地問題,好像還能賺到大錢?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那個到底應該是什麼呢?
水運……水下運輸……偷運……走私?!
「那個……唐傑克德啊,你認識的人裡面有沒有那種……」用手比劃了一下,劉靜學悄悄的湊近唐傑克德:「那種運送不需要繳稅的貨物地人?或者,我們可以幫他們運貨,在水下運,不會被人發現的。」
「你是說……」唐傑克德的兩隻眼睛登時亮了:「啊哈,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貨物從水中走,直接到達目的地附近。再經過路上運輸到達目的地,雖然購買地和銷售地兩處的稅收沒辦法避免,但是路上的那些城門稅過路稅什麼地可都不用再交了啊。」
經過劉靜學的以提示,唐傑克德的腦瓜豁然開朗,一時間由海族幫助運輸的好處紛紛出台,讓劉靜學和克裡斯蒂吶都為之側目:「還有,不但這些過路稅什麼地不用交,把貨物交付給海族,就不用再僱傭護送地傭兵。連僱傭傭兵的錢也可以省略,還有他們一路上的伙食費用。傭兵受傷後增加的贍養費用,交給過路的那些那些強佔山頭的強盜的買路費用……這些都可以省略了啊。這樣,將會省下不少的錢啊,我們的這個生意一定會大有前途地啊。」
唐傑克德興奮的拉著克裡斯蒂吶地手,兩眼金光閃閃的,彷彿看到了滿天的金條雨:「哈哈,和你們海族合作,我們的生意肯定會讓很多人眼紅的,到時候,嗚——你……」興奮過度的唐傑克德沒有注意自己克裡斯蒂吶那漸漸變了顏色的臉蛋,和那個抬起的,穿著小舞指導工匠為那些模特們特意『設計』的,能夠讓人走動的更加婀娜多姿的高跟鞋,的腳。
下一刻,可憐的唐傑克德在揩到海族公主克裡斯蒂吶的油——摸到了克裡斯蒂吶的那雙白嫩的小手——後,『痛』悔莫及的他又抱住了自己那個穿著一雙人字拖的腳丫,展示了一番能夠很好表現他的平衡能力的技術——鬥雞:就是用雙手抱住一隻腳,表演單腳跳的功夫。
「也不是不交,只不過是把那些城門稅什麼地改成運輸費用罷了。」看著淒淒慘慘的連話都說不出的唐傑克德,又看看臉泛桃花,怒氣未消的克裡斯蒂吶,劉靜學不動聲色的把腳向後縮了縮,挪到一個距離克裡斯蒂吶腳下的那個『凶器』稍遠一點的地方,一個能夠讓自己稍微感覺安心一點的地方後,為了避免引火上身,連忙開口轉移克裡斯蒂吶的注意力:「這個價格的問題,你看是不是和海族商量一下,肯定要比陸上運輸價格低上那麼一些……」
「為什麼要比陸上運輸的低?為什麼就不能比陸地上的價格高,難道我們海族就應該比你們這些陸地上的人類便宜,難道我們就該比你們下賤……」迎接劉靜學的,是一片劈頭蓋臉襲來的狂風暴雨,看著克裡斯蒂吶類似歇斯底里的發洩,劉靜學在感到同情的同時,也感到了一份無奈: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我告訴你們,再敢小看我們海族,我會讓你們知道……哼——」留下了一個讓人意味深長的冷哼後,克裡斯蒂吶高昂著頭,如同一個鬥士一樣咯登咯登的踏著唐傑克德的心跳走出了房門,然後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那,啊,這個啊,做生意我是不太懂了,我只會出點小主意,關於生意的具體操作,就擺脫你多非非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心驚肉跳的聽著克裡斯蒂吶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劉靜學忍不住冒出了一頭的冷汗:自己給小舞說高跟鞋的時候,也沒有說過高跟鞋那個尖尖鞋跟的特殊用法啊,怎麼這位這麼快就學會並且應用到實踐中來了。
想到克裡斯蒂吶最後那意味深長的威脅,劉靜學覺得這件事自己還是不要摻和在裡面的為好,老祖宗那明哲保身的勸告在這個時候顯得是那麼的睿智,尤其是在想到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的進攻方式後,特別是那種半屈腿,攻擊男性下半身要害的方式後,劉靜學覺得自己的大腿不由自主的有點顫慄的感覺。
危機當前,還是過快逃離為好,三十六計走為上嗎。在唐傑克德疑惑的目光瞄過來前,找了個借口,劉靜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