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先做生意吧。」劉靜學有點意興闌珊,I是莫名其妙:難道,他不喜歡錢多?
「尋找工匠,準備銷售地點等事情就交給你辦了,這些,我不如你。」劉靜學笑了笑,只是因為心情還沒有恢復過來,這種笑容有點苦澀:「另外,你盡可能的給我找一些柔軟一些的,能夠做衣料的東西,再加上一些有彈性的條索,針和線也要一部分,我先做兩個試一試。」當醫生的念頭還沒有完全的在劉靜學的心裡湮滅,他想先用針線活來恢復一些手頭上的感覺。
「至於尺寸嘛?」劉靜學開始為難了起來,一般來說,人的身上凡是有兩件的,都是有那麼一些區別的,比如眼睛的視力,耳朵的大小,手上力度的差異等。而如果要做內衣,那麼肯定要知道一些有關的數據,雖然背帶可以做成那種能夠靈活調整的,這樣胸圍的大小有那麼一點差別也沒什麼關係,但是,那兩個罩杯可就……。
要說現在旁邊就有兩個現成的美女,只不過看了唐傑克德的待遇後,讓劉靜學對詢問那兩位的尺寸也抱有了深深的忌諱,這種關係到女孩子個人隱私的秘密,如果冒冒失失的就問,保不齊到時候一言不和就可能給自己來上一頓排頭嘗嘗。而,有關罩杯的事,那是一定要獲得詳細的數據的,最好還要經過幾次地調整和改變。而這些,都要求對方『袒呈相見』,而且還要親密接觸才行。這點,不說是那兩位還未嫁人的女孩子不會答應,就是劉靜學自己都不好意思:他還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看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或者使一些手段了。
「你能不能做幾個有關女性……,算了,不行的。」劉靜學突然想到。不管是做什麼樣的模具,都要利用『原件』產生一定的壓迫,而這個壓迫又是與當時使力的方向和力道的大小有關,按照這種模具製作地產品,在一定的時間裡應該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壞處,不過時間長了。應該會對『原件;產生一定的影響,那樣就會影響到使用者的健康。
比如,乳腺炎就是因為乳腺導管阻塞,乳汁排出不暢,鬱積感染形成的一種疾病。
所以,為了那些未來媽媽和未來的寶寶們地健康成長,這個罩杯就一定得符合人體生理學特點,在給予那些女性們以魅力的同時還不能對她們的健康產生不良的影響。這個也就只能用真實的人來做實驗了。
「算了,你先去準備材料吧,這個製作的事。我慢慢操心辦,保證在你準備好前給你拿出來。」打定了主意的劉靜學給唐傑克德安排好後就走出房門。溜到了外面。
劉靜學出來在外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卻看到了克裡斯蒂妠站在船邊拉出的條索外向海裡看著什麼,如果不考慮她是海族,而且船是靜止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是要跳海尋短見。
看著那個長髮飄飄攀著護欄條索地海族女孩,劉靜學突然想幹點什麼。看看周圍附近沒人,遠處的幾個海族地護衛們都在埋頭爬在甲板上,仔細的打掃著船上地甲板,看起來應該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有一個正在心懷不軌的男人。
竊竊的笑了。劉靜學躡手躡腳的悄悄的向著那邊的女孩走去,那動作。明顯的可以當作鬼子進村的典型動作,就是那種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地典型動作。
不知道算不算是做賊心虛,感覺花了不小的功夫和力氣,劉靜學終於接近了那個婀娜的背影,想了想,劉靜學輕輕地伸出手,在克裡斯蒂妠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你就不怕掉到水裡去?」
突如其來的招呼如同劉靜學預計的一樣把克裡斯蒂妠給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她下意識的一聲尖叫,兩手放開了船邊的條索,整個人就向著海面栽了下去,同時一個晶瑩的水球在她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向凝集到了他的手上,乘著腳還沒有離開船幫,克裡斯蒂妠奮力的轉身扔出了那個快速凝集來的水球,砸向了張口結舌的劉靜學。
接連響起的尖叫和兩聲『嘩啦』聲吸引了船上大多數人的注意,由於才受過魔族的襲擾,船上的人和周圍的海族都繃緊了那根戰爭的弦,這裡的聲音剛剛傳出,一下子就讓那根繃緊的的弦奏出了最強的殺戮之音。隨著克裡斯蒂妠落水的聲音傳來,船上船下的戰士們的吼聲綿延成一片蜿蜒的轟雷,一時間船上船下人頭攢動,殺氣騰騰的鑽出了一大群的人來。
伴隨著海族的那些護衛,各種能夠瞬發的水系魔法盾也在第一時間被盡可能快的施展了出來,相映成輝的在克裡斯蒂妠落水和劉靜學站立的地方層層疊疊的閃現,如同千層糕一樣把劉靜學和克裡斯蒂妠包裹起來。沒有露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縫隙,一個個彪形大漢提著巨大的兵器,怒吼著瞪大了一個個銅鈴一樣的環眼,掃視著周圍的哪怕是一點點的風吹草動。海水,也在他們的鼓動下,如同沸騰一樣的翻滾起來,在寶船上的光芒的映照下,顯出一份異樣的美麗,如同血色一樣的美麗。
一陣讓人暈頭轉向的忙亂後,等大伙反應過來的時候,始作俑者發現,經過各種水系魔法盾的相互折射,船上的光芒映照在眼裡已經變幻成了一片如同萬花筒一樣的,一張色彩斑斕的天幕,端端正正的把劉靜學給死死的扣在了天上,形成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巨大的,由層層疊疊的水盾形成的大水繭。一陣海風吹來,水盾的表面也閃起一片片的波紋,讓裡面的觀眾看到了一副光怪陸離的,色彩變幻不定的古怪畫面。很有點印象派或者是後現代派的風格。
只是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感覺,讓劉靜學
舒服,加上那種沒法腳踏實地的,再次被關押在一個球形中的經歷,讓劉靜學登時有點慌了,連忙使勁發捶打著身邊的魔法盾,想逃出這個類似龍繭的地方。
這種防禦方式是由於海族基本上都會幾手水系的魔法,在他們平時的爭鬥中,又有絕大多數都是在海裡進行的,而在海裡,水系魔法攻擊的方式大多數都是那種立體性極強的方式,需要防禦的方面不僅僅包括前後左右四個方面,它還包括上下的兩個方面,總共是可能來自六個方面的攻擊。
海族為了防備這些不僅僅是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他們的防禦魔法就極具特色的成了那種圓滾滾的,籠罩住整個人體的繭性防禦。而這個造型,恰好的讓劉靜學回憶起了那段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需要別人幫忙端屎端尿,端茶送飯的日子。對於那種日子,劉靜學從心裡有陰影存在,所以看到自己再次的被關進了類似的牢籠,他登時就慌了,開始不計後果,大叫大嚷的攻擊起面前的魔法盾來,全然不聽外面那些海族的護衛們的解釋和勸告。
只是,他的實力太差了。感覺打了有好長的時間後,劉靜學都連累帶嚇的給弄的氣喘吁吁了,魔法盾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焦急的他在使勁的分辨後(魔法盾的折射讓裡面的人看外面都變形了),終於看到可能是娃娃地一條身影。連忙更加瘋狂的拍擊著面前的那層魔法盾,意圖引起外界的那個應該是娃娃矮胖子注意,讓他放自己出去。
外面的那個人也看到了劉靜學的招呼,大聲的吆喝了些什麼後(魔法盾隔絕了聲音),在劉靜學失望的眼光中,行蹤詭異地的跑開了(魔法盾的折射人的行動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在劉靜學看來,就是顯得行蹤異常的詭異了)。再也見不到了。
可憐的劉靜學只能再次被關了禁閉,反省自己地錯誤。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因為自己的一時好玩,打算跟海族公主克裡斯蒂妠開個玩笑的劉靜學,在被迫蹲禁閉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海族的魔法盾裡。空氣的流通有點不太順暢。這點從自己漸漸發熱的臉,越來越快的心跳,越來越困地精神上,都可以得到一些證明。也就是說,劉靜學所待的魔法盾裡地氧氣漸漸的不夠用了,他開始出現了一些缺氧地症狀了。
希望他們能夠盡快的弄清楚真相吧,沒想到開玩笑還能開出麻煩來。早知道的話,說什麼也不開這個玩笑了。知道了魔法盾裡的氧氣交換速度有限後,劉靜學連忙躺下,微閉雙目。平心靜氣,放慢呼吸的節奏。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數自己的呼吸上來,腦海裡裡盡可能的作到不喜不悲。無憂無慮,不想任何事,以求減少氧氣地消耗,延長等待救援的時間。
「不知道他們要多長地時間才能發現剛剛只不過是我想跟克裡斯蒂妠開個玩笑。」儘管明明知道思考問題會加大氧氣的消耗,劉靜學卻就是沒辦法靜下心來:「這個,應該是屬於自作自受吧。不知道如果等他們發現那只不過是我開的玩笑後,會怎麼樣對待我,是揍我一頓呢還是不讓我吃飯。揍我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就那些海族的壯漢們,隨便的一巴掌就可能要讓我躺上幾天。如果……,算了,別亂想了,到時候就知道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嘛。嘿嘿,想來他們也不好意思下太重的手。」
「嗯啊,好睏,看來氧氣更加少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的時間。也不知道二氧化碳的濃度有多少了,嗯,二氧化碳升高早期有著興奮呼吸的作用,而且這個作用比大多數的呼吸興奮劑都強。只是過了一定限度的話,就會造成呼吸抑制,最後會造成人呼吸驟停,人因為窒息而死亡。」雖然一個勁的給自己說不要在亂想了,但是大腦好像患了偏執狂一樣,就是不願意停下來休息那麼一小會,一個勁的胡思亂想。
「要是等的時間長了,我會不會因為缺氧而窒息呢?如果我因為缺氧而窒息,最終導致呼吸停止的話,那會不會有人來給我做人工呼吸呢?」劉靜學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不知道會是誰來給我做人工呼吸呢?要是一個漂亮的美女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吃虧了,而且還可能是吃大虧了,初吻居然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丟失掉,簡直是太划不來了。」
「要是給我做人工呼吸的那位也是初吻那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就都吃一點點虧,大傢伙互相一平衡,也就都不吃虧了。」叭嗒叭嗒嘴,劉靜學用舌頭舔了舔有點乾燥的嘴唇:「唉,嘴唇太干了,加點唾沫潤滑潤滑,免得給別人留下個不好的印象,如果因此讓她對接吻產生了不好的想法,那人家的丈夫不是會感到生氣嘛,做人不能太過了啊,是不是。」
「可是要是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是個男人怎麼辦?這個可能性可是相當的大啊,外面可是有著很多的海族壯漢啊……」想到這裡,劉靜學彷彿看到了一張粗糙的,有著厚嘟嘟的嘴唇的大臉湊到自己的嘴上,用那還帶著一片菜葉的嘴巴,籠罩在自己的『櫻桃小口』上,生擒大咬的模樣,登時,肚子裡翻湧起一股股酸酸的,帶著一種隔夜宿食樣的味道,如同汛期中的黃河壺口瀑布一樣,向著口腔奔湧而來。
「不行,我絕不讓他們給我做人工呼吸!我絕不能昏迷。」帶著堅定的信念,劉靜學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的開始模糊起來,最終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