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海族提供的海島,沒有我們海族做護衛,你到島上?」兩個女人的論戰依然在繼續,劉靜學無奈的拉著唐傑克德走到了一旁,開始商討有關建立和經銷那些女性內衣的專賣店的可行性。
「……基本上就是這樣了。首先我們要先統計一些一般女性的身材尺寸,大致的劃分成若干種不同大小的類型,畢竟大陸上的各個種族之間的差別太大,獸人中的那些大媽們的身材可不是人族的那些可以相比的。」劉靜學撫了撫額頭,想起自己初次見到豬八戒他們的母親的時候,看到的那一片層層疊疊的波濤洶湧,對那種『豪爽』所產生的的驚訝和震驚,發出了一陣無奈的苦笑:這個,貌似好像還要給那些獸人大媽們特製(特別研製的簡稱)一些了,畢竟那些獸人大媽的那種豐威,可不是那些所謂的波霸所能夠比擬的,那一個個可是真的有籃球大小啊。
而且,還不是一對。她們可是稟照著自己的獸親那樣,裝的是連發彈匣啊。
雖然,這樣對那些因為小時候留下的心理影響,對乳房有著特別愛好的人可以說是天堂,但是對劉靜學來說就不是一個太過美好的消息了:這樣一來,作為一個大男人,他還必須得研究研究那些女性的第二性徵的構造和外觀,並由此設計出能夠吸引那些多重波霸和她們地丈夫視線的產品。
這個。在材質的選擇,外觀的造型,背帶的著力點這些方面。可是都要仔細的考量考量了。怎麼樣在不影響她們哺乳的情況下,讓她們的身材更加符合那些獸人們地愛好習慣,讓她們能夠更加方便的工作,生活,和,戰鬥。不然。那些獸人們憑什麼要送錢給你,要知道,她們的生活可是不那麼富裕啊。
也可以說,是很不那麼富裕。大多數的獸人的衣服,沒有補丁的幾乎沒有,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她們下定決心購買這種看起來不大地產品。那麼產品就必須要有它的亮點存在,而對那些三餐都吃不飽的獸人來說,最吸引她們的亮點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讓她們如同男人一樣的自由行動,增加家庭的收入。這,就是用以吸引她們的實用。
可是在現在的劉靜學腦海裡,還沒有具體的設計方案,也就是說,沒有具體的合適地設計造型:「獸人和其它種族的就先放到一旁吧,現在咱們就先做人族地生意吧。」伸手上下的摸了摸。又左顧右盼地看了看四周,劉靜學抬頭問唐傑克德:「你帶的有紙沒有。我先給你畫幾個圖樣,你先回去找人做做試一試。看看效果怎麼樣。」
「紙?!」唐傑克德一愣,旋即又滿臉肉疼的看著劉靜學:「用別的不行嗎?我那裡有上好的小羊皮,還是羊羔腹部的皮子,用那個好不好德重重的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野蠻人會做紙是從你到了那裡後才發生地事情,那麼那個紙就肯定是你教給……」
「不行。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和你在做生意,所以做紙的方法。我不能交給你。」劉靜學一口打斷了唐傑克德地憧憬,掐滅了唐傑克德那充滿慾望的火焰,讓唐傑克德登時如同被從冰窟窿理撈出來的小雞一樣,瑟瑟的顫抖著,可憐巴巴的看著劉靜學。
「真的不行。」看著唐傑克德那幽怨的眼神,劉靜學感到一陣的無力:「我……。」
「算了,不行就不行吧。」唐傑克德打斷了劉靜學的話,豪爽的揮揮手:「你指使著那些野蠻人都能夠作出那樣的生意來,我還就不信,我會連那些野蠻人都不如,不和他們做一樣的生意,我照樣也能掙大錢。你說是吧?」最後的一句,唐傑克德再次的露出如同小狗一樣的討好表情。
劉靜學一愣,反映過來後高興的拍拍唐傑克德的肩膀:「好樣的,是男人就要這樣,要對自己有信心嘛,啊,哈哈哈。」
「我當然對自己有信心了,我對你也有信心。只是……」苦笑著衝著那兩位還在討價還價的小姐撇撇嘴,唐傑克德露出了一絲苦笑,壓低了聲音對劉靜學咬耳朵:「我可是對她們有著那麼一點信心缺乏,你看她們現在的那個模樣,能做好生意嗎?」
「怎麼就做不好生意了?」作為魔界的魔王和海族的公主,那兩位的實力還是可以說的過去的,至少是比那個商人唐傑克德要強上那麼幾分,這不,唐傑克德自以為已經壓低的聲音卻給自己招來了禍患,他發牢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邊一個的就被兩個美女給加在了中間:「你給我們解釋解釋,我們,為什麼就做不好生意了?」
蘇珊很生氣,兩隻白生生的小手從袖子裡伸了出來,來回捏的啪啪作響,兩隻眼睛惡狼一樣的盯著唐傑克德,的右側耳朵,看的唐傑克德的耳朵瑟瑟發抖。讓劉靜學看的嘖嘖稱奇,忍不住感歎人的潛力真是無窮啊,在足夠的壓力下,居然連耳朵都能夠感受到人的心情的變化,還能根據外界環境中危險因素的濃度來表達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而且,關於某些人沒有貴族風度的在背後說人的壞話,這個問題你也得給我們一個解釋是不是?」克裡斯蒂妠笑的很甜,甜的唐傑克德的另外一隻耳朵也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去看看晚飯做好了沒有。」劉靜學看著他們三個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就從門口溜了出去,其速度讓人看的瞠目結舌。
「我……我去幫他端菜。」尼古拉斯也慌慌張張的跟著跑了出去,只留下可憐的唐傑克德在身後無奈地,幽怨的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房門,雙手抱頭,緩緩的蹲了下去。
有一種魔法形成的效果
,一般都是魔法師用來在爭鬥中保護自己的手段之一以統稱為結界的魔法中,有那麼一類可以起到隔絕聲音的效果,就經常被用來做一些密室商談的隔音設備。
現在,讓給唐傑克德休息的那間小屋就被一個擁有這樣的效果的結界給籠罩著,讓站在外面的劉靜學和尼古拉斯伸直了耳朵都聽不到一點點能夠平息他們的好奇心的消息。這點,讓劉靜學和尼古拉斯兩個很是感到歎息——當然,他們不是在歎息沒辦法幫上唐傑克德的忙,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就不用從那裡面溜出來了。
如果他們在在裡面,雖然照樣不敢阻攔那兩位的發洩,但是看在有別人看著的份上,那兩位女性應該會顧及一點點自己的面子問題,不會下太狠的手吧。尼古拉斯用眼睛擔心的看著那扇門,對自己的那種拋棄夥伴的做法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幾次都想伸手破開那重結界,進去看看唐傑克德是不是還安全的活著。
「有一種人,我們那裡叫做人來瘋。」看到尼古拉斯那焦躁不安的模樣,劉靜學開口了:「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那種人,就是越是有別人在的情況下,他們的表現越興奮,越誇張。這種人,你知不知道?」劉靜學笑的很平和,也很安然。
「你是說……」伸手指了指那個結界,尼古拉斯有點猶豫:「她們……」
「我可什麼都沒說。」劉靜學連忙撇清了自己:「我只是說有那麼一種表現欲挺強地人存在。並沒有說誰就是那樣子的人,你可別亂往我的頭上扣帽子,那樣可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可是會給我帶來麻煩的。」斜視著尼古拉斯,劉靜學一臉的不忿:「你這樣害我,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追隨者的操守?如果你真地覺得跟著我丟了你的人的話,你可以走的,我不會攔著你的。」
「你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點。」被劉靜學倒打的一耙子給打地暈頭轉向。尼古拉斯直接的出離了憤怒了:「就算是我只是個追隨者,你也不能就這麼的把我給扔了啊。你怕那兩個女人整你,難道我就不怕啊,要不然,我為什麼會拋棄我的朋友跑了出來,還不是……。」尼古拉斯的聲音低了下來。最後只是冷哼了一聲了事。
「我那有?!」對於這樣的指責,劉靜學當然是下意識的就反駁了:「我只不過是說有人喜歡表現自己,這麼就成了出賣你了,你要是這麼的多疑的話,那後面我該怎麼跟你說話?不管幹什麼事,一不小心就被你聯想到害你的上面去了,以後還怎麼在一起呆著,我看,咱們還是各走各地算了,免得到後來弄的大傢伙都不舒服。」說到最後。劉靜學就想起了在野蠻人那裡受到地待遇,想到了那次造成獸人族大變和自己被迫離開的罪魁禍首。臉上忍不住變了顏色。
「沒有,沒有。我只是開了個玩笑罷了,你也不用這麼多心啊。」被當作奴隸買賣地經歷讓尼古拉斯的心靈觸覺也敏感了許多,看到劉靜學臉上真的變了顏色,他也連忙服軟告饒了。
「哼哼,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雖然撫養了兩個孩子,但是劉靜學兩個世界的年齡加起來也還沒到中年,而尼古拉斯遭逢大變後,鬢角也顯出了一片雪霜。臉上更加是佈滿了滄桑,整個人顯得比劉靜學老了許多。他這樣的一陪著笑臉的討饒。劉靜學的心也就直接的變軟了,但是就這麼地放過去好像也有著那麼一點說不過去,鬧的話又實在是下不了那個狠心,只好嘟嘟囓囓地嘮叨了幾句後,偏過頭去,不再理尼古拉斯了。
一片難耐的沉寂後,尼古拉斯還是忍不住對唐傑克德的擔心,頻頻的探頭看著那個結界,嘴裡還在小聲的嘮叨著什麼。
「放心吧,只是兩個小女人罷了,一點點口舌之爭,應該不會對唐城主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才對。雖然說最毒婦人心,她們還沒有結婚,應該還算不上婦人,只是小女孩罷了。」劉靜學看著尼古拉斯真的是為朋友擔心,那份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樣子也確實是讓人看到心急的慌,就忍不住開口安慰起來:「頂多,她們應該只會在唐城主的身上抓撓幾把就算了吧,兩個小姑娘對付一個大男人,還能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招數嗎。」
「希望是這樣的吧。」尼古拉斯明顯的有點心不在焉的回了劉靜學一句,他的脖子伸的老長的看著那間籠罩在結界中的那座房子,雖然他明明知道這樣也是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情況的。
「就是由著她們弄,那有些方面也是不好下手的啊。」劉靜學也伸著脖子看著那間房間,一臉的猶豫不決:「頂多,頂多,給打出來兩個熊貓眼?敲掉嘴裡的牙?嗯,以後還要合夥做生意,舌頭應該是不會割掉的了,那身上打斷幾根骨頭也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是打斷了骨頭,那可是要浪費不少的時間修養的,那樣,可就要耽誤賺錢的大事了。你說,她們應該是能夠想到這些,不會下這樣的狠手吧?」想起了女人大多數都是感性生物,興致上來了能夠幹出什麼事,劉靜學也不敢打保票保證唐傑克德的安全了,只好壓抑心裡的忐忑不安,彷彿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尼古拉斯登時就有點急了:「什麼叫她們應該能夠想到這些,不會下狠手?要是她們下來狠手怎麼辦?那可是我的朋友啊。」
「你出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說那是你的朋友了。」腹誹了一句後,劉靜學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那也最好還是等一會吧,反正都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要是有什麼事,著急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