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帝國皇帝!您如此盛情讓在下倍感惶恐!」上帝保佑這段看似簡單的意思翻譯成法文頗感費勁,也讓前來迎接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疑惑了好一陣-
據說歷史中這位皇帝確實有一段時間開始很用功的學習法語,不過當然不是因為要和我交流,而是在奧茲特裡茲——也就是三皇會會戰敗於拿破侖之後,這位神聖皇帝才開始仔細學習法語,可能是因為三皇會戰自己表現太菜,太沒有地位,刺激了這位皇帝的自尊,當然那是後話。
奧皇弗蘭西斯二世微微皺眉,很可能是沒有理解這類似中國式樣的客套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皇帝畢竟是皇帝,他很快找到自己的角色「尊敬的勃艮第公爵,神聖教廷希望天使,睿智的統帥,歡迎您到神聖帝國來!」
「謝謝偉大的帝國皇帝陛下!我代表我皇路易十六陛下感謝您的盛情!」如果在路易十四時代,我可不能稱呼奧皇為偉大的皇帝,法國不習慣向奧地利低頭原本是個傳統,不過在路易十六時代似乎可以這樣稱呼,而且看起來完全聽明白我這一句話的奧皇弗蘭西斯二世顯得很高興。
「知道麼!將軍,當我們聽說你在巴爾幹出現我們都很擔心。」奧皇弗蘭斯西皇帝晃動著長長的卷髮顯得很激動,按照歷史中的介紹這位皇帝原本應該比較嚴肅和拘謹。
「陛下,您這樣說可讓我感到惶恐,我去巴爾幹只是去參觀實戰,畢竟我沒有實際參於大規模會戰的經驗,同時也想親眼看看歐洲精銳部隊們的戰鬥實力。」
「喔!公爵以前沒有指揮過大規模戰爭?查理可說巴爾幹會戰不像是奧裡發的表現,面對馮霍恩的戰術整個歐洲或許只有您能應付。」奧皇似乎並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從他認真的表情上看出,這位皇帝對於巴爾幹查理大公的報告顯得很重視。
「馮霍恩的戰術的確會讓很多人意外,然而要應付他整個歐洲還有很多名將,不過說實話普魯士未來幾年還真可能組建一支讓人很難應付地陸軍。所以我國也開始組建新型陸軍師……」
我可不想把自己和馮霍恩變成重矢之地,雖然不清楚穿越到俄羅斯那位會不會打仗,但現在顯然我和馮霍恩都是對於21世紀近現代戰爭有些許研究,同時能借助一些武器設備適當發揮未來戰術戰鬥效能的人,如果這一點被其他人確認,我想我的日子會很不太平——馮霍恩也就是在這一點太招搖了。才遭致巴爾幹沒有表現好就被調回國內的命運。
「新型陸軍師!嗯將軍快和我講講!您製造的武器可是受到大家的好評呀!這也是帝國至今少有地對一件事情看法的空前統一!」
奧皇弗蘭西斯顯得有些激動,雖然不完全清楚這位皇帝為什麼如此激動,但他身邊的首相科本伯爵顯然不是很激動,他小心地湊到皇帝身邊:「陛下,是否開始奏樂?」
「喔!」弗蘭西斯此時似乎才想起來整個歡迎大隊都在兩旁站立。連忙牽著我地手。「來!親愛地公爵。歡迎來到甘泉宮-
隨著奧皇這帶有宣佈味道地說辭。軍號聲再次響起。甘泉宮那相比起凡爾賽宮較為灰暗地長廊出現在我地面前。
奧地利對於我地歡迎規格地確讓我感到有點意外。不過等完全搞清楚狀況之後。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奧地利雖然一直以歐洲霸主自詡。然而神聖羅馬帝國被老對手神聖羅馬教廷下過幾次黑手後從來沒有真正統一過。名義上地神聖帝國就是一系列諸侯國地統一體。原本如此狀態已經夠讓奧地利皇帝頭疼了。可當條頓騎士團滅亡。普魯士誕生之後。在神聖羅馬帝國體系裡出現了一個慢慢能和領導直接對抗地小弟。而且這個小弟最讓人頭疼地就是歷代君主都尚武。一點點把這個原本不大地國家搗騰成一個歐洲大國。
這次巴爾幹戰端按照歷史原本是土耳其挑起了。不過因為戰前英國和普魯士都宣稱會支持奧地利。最終導致這場戰爭變成奧地利主動宣戰。然而當斯普科裡馮霍恩沒有獲得他預想地戰果。這個原本同盟居然瞬間解體。隨著英國宣佈退出戰爭之後。普魯士也跟著退出了戰爭。當然按照一本地軍事同盟。這樣地情況也曾經發生過。然而此時發生這樣地事情對於奧地利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因為奧地利帶領地從來就是聯軍。當聯軍隊伍中有人帶頭閃人了。那麼其他人就都會有想法了。出現了如此局面對於奧地利來說真是哭笑不得。這比前期英國人和普魯士人不要參戰還要難過。
而且更讓奧地利感到憋悶地是普魯士人為什麼退出?過去沒多久地八年戰爭讓奧地利隱隱感覺普魯士人給自己地巨大威脅。似乎當年巴伐利亞地戰鬥剛過去沒多久。忽然變得更強大地普魯士陸軍保存自己地實力要幹什麼?
在甘泉宮的會談奧皇並沒有打算藏著什麼,這頗讓我感到意外,或許甘泉宮是希望用他們的坦誠來表明奧地利期望與法蘭西和睦的強烈願望,的確奧地利現在除了能指望俄羅斯外,就剩法蘭西了。瞧著眼前這位皇帝提出期望我能幫奧地利也訓練新編陸軍師外,還有斡旋土耳其。比利時領土兌換法蘭西銀行貸款一系列條件。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不到這位老兄比路易十六混得還慘。歷史中這位皇帝原本應該比路易十六逍遙一些呀!看起來蝴蝶效應真是可怕,我可把整個歐洲格局完全攪亂了。
「陛下,是否該安排晚宴了?」科本伯爵或許一直不明白自己地皇帝怎麼對我如此掏心窩子,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按道理如此多的國家事宜應該走正常外交流程的,但這位皇帝還沒等我在甘泉宮坐穩就抱著我的手,宛如見到自己親人般敞開了把要說的話都說了,讓人直接懷疑他是不是真是一國之君。
「對!喔!對!看朕這昏頭的,當我讀到瑪麗介紹公爵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之後,我就有點——哈——朕的要求一定給公爵不小的困惑吧?」弗蘭西斯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對於我過分親切了,有點尷尬地給自己打圓場。
「卻也沒有,尊敬地陛下,您剛才所說地除了一些我需要請示我皇的外,有些我卻可以在現在給您答覆。」
「喔!是麼!」弗蘭西斯二世那一頭卷髮隨著他臉上鞠起地笑容跟著一切歡騰興奮起來。
原本按照外交流程,就算我方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條件也不能馬上答覆我接受,都要走一個複雜的流程,然而考慮到十八世紀通訊交通的問題,再加上我也需要盡快趕到俄羅斯去,所以我決定當場就給這位熱情的國王一些答覆,算是賣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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