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和她結婚麼?」
初夏的爛漫不能掩蓋拿破侖的野心,然而隨著蝴蝶效應的的影響,約瑟芬似乎不會踏入拿破侖的暖床。儘管我沒有特別留意現在的約瑟芬究竟在幹什麼,但顯然這位貴夫人應該再也不是拿破侖攝取政治野心踏板,當然這裡的劇情應該由拿破侖自己譜寫?
「我們明年就安排……」對於情愛拿破侖顯得有些羞澀,畢竟沒有約瑟芬這個的調教,拿破侖依然是一個青澀的正太。
「呵呵,明年你的事情會很忙,說起來你這段時間在瑞士做得這些政務還很得瑞士人心。」
拿破侖挺身開始匯報:「瑞士總人口326萬,四種應用語言,其中講德語的人口占63.9,主要在北部地區;語人口占19.5,在西部地區。
瑞士居要信仰天主教和基督新教,其中天主教徒約占信教人口總數的44.1,基督新教徒占36.6。
根據這些情況瑞士不是一.個具有高度凝聚力的國家,儘管瑞士大多數人操德語,但瑞士人在對抗神聖羅馬帝國宗主領導一向很積極,所以他們面對普魯士壓力的時候表現得特別一些,他們不像其他神聖羅馬帝國成員國依然把普魯士與奧地利爭霸當作神聖羅馬帝國內部的事宜……」
拿破侖對於政治的敏銳應該不.是天生的,其實按照歷史中17年的拿破侖本不應該有很高政治手腕,尤其在科西嘉獨立革命中表現出的手腕也顯得有些草率和青澀,歷史學家都說是法國大革命教育了這位未來的君王,但現在的法國大革命並沒有像原本那樣展。拿破侖卻也看出了贏取民心的關鍵。
「瑞士不適合展工業,瑞士人.喜歡寧靜的山村商貿、金融生活,所以我將大人在法國成熟的銀行政策引入瑞士引起了他們普遍興趣……」
我傾聽著拿破侖的言,他的政治能力的確提前.成長了。
6月1日下午,普魯士人第二輪進攻開始了。充當偵察.任務的繆拉先帶回消息,隨後瑞士校斯查丁也匆匆感到聯合行政大樓。
此時大樓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面對普魯士人.的挑釁瑞士出離憤怒了,顯然布呂歇爾儘管是一位可以和拿破侖對抗的軍事將領,但他不是一個具有政治素質的軍事長官。
其實瑞士人對.於法國到他們國家駐軍也有著非議,儘管昨天塔列郎進一步安撫了那些聯邦代表,但實際如果沒有普魯士人的威脅,瑞士人更趨向把法國人也趕出去。
「我們服從殿下的指揮。」斯查丁代表瑞士自衛軍表態,總共2萬瑞士軍隊此時已經在沿沙夫豪森、圖爾高、阿彭策爾這三個北部聯邦構建了四個支撐點。儘管對於支撐點這種戰法不是很瞭解的瑞士人還是很迅地執行了我的命令,當今天下午接到普魯士軍隊再次出現在北部邊境的時候,這四個支撐點已經建好了3個。
在移動中與普魯士人戰鬥我們沒有優勢,儘管布呂歇爾總共只有一萬三千到一萬六千的兵力,但根據瑞士和萊茵方面的情報,現在正有至少兩個普魯士師正在靠近布呂歇爾第三師,那也就是說布呂歇爾很可能將自己整個師都投入到瑞士方面。
巴塞爾城、巴塞爾鄉方向還沒有普魯士人的動靜,這兩個聯邦不太喜歡法國人,當然他們更不喜歡普魯士人,按道理布呂歇爾應該不會選擇這個方向滲透,畢竟多一個敵人對於布呂歇爾都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戰鬥在幾次小型交火中時停時歇,依靠湖泊的掩護圖爾高至今還沒有生交火,但我已經讓兩千人的法國部隊在那集結,拿破侖帶著25門火炮就佈置在圖爾高鎮外的草地。
拿破侖的火炮可以覆蓋整個東北戰場,但布呂歇爾會從那裡出現麼?
我手裡抓著2法國士兵做總預備隊。當中5人騎兵,其中半數作為偵察部隊混合瑞士當地民兵在西到汝拉東到聖加倫、格勞賓登展開成2個騎兵游動哨,5個步兵觀察哨展開,彼此聯繫當然沒有普魯士人那麼有效,只能依靠槍聲焰火和旗幟、通訊兵彼此聯繫。
如果我是布呂歇爾一定會運用有效的遠程通訊和機動性拉開整個瑞士邊境防禦,在遇四個支撐點後,自己的滲透顯然不能有效實施,那麼布呂歇爾應該會做更大的迂迴,儘管1世紀末期的步兵作戰並不擅長機動運動戰,但配備了先進無線電通訊的普魯士人一定會採用這樣的戰術。
布呂歇爾會在什麼地方採取主攻呢?我注視著眼前一台被摔壞的無線電步話機,心中不由的yy如果能修復這台步話機就好了——可惜萊昂納多已經回去了,或許他可以修這東西。
東北處拿破侖的炮火還在轟鳴,我不用望遠鏡就可以看清沙夫豪森和阿彭策爾那兩個依靠城鎮展開的支撐點正遭受攻擊。
瑞士步兵的火槍射程比不普魯士人,但每個支撐點只要放入3民法國士兵配合火炮火力支援,普魯士人要想拿下任何一個支撐點都比較困難。沙夫豪森比較突出,我在那裡準備了5瑞士民兵還有5民法國士兵,儘管支援那裡很容易遭到伏擊,但顯然兵力本來就不多的布呂歇爾要強攻沙夫豪森據點必須要動用半數以的主力,那麼相對位置凹陷的阿彭策爾激烈的槍聲難道是遇了普魯士的主力?
圖高爾北面的湖水寬闊,視野也當然寬闊,儘管普魯士一個師的火炮應該比拿破侖掌握的火炮多,大約該有5門火炮。但此時普魯士還沒有能和拿破侖對抗射程的火炮,從圖高爾這裡進攻顯然會成為拿破侖火炮的活靶。
這兩處應該都是佯攻,儘管槍聲很激烈,但這兩處普魯士實際投入的兵力不多,雖然到現在我還沒有獲得確切的報告,但從排射槍聲響到下午四時,當我將指揮部移到蘇黎士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雨,地面開始潮濕,視野也開始模糊起來。
「大人您覺得普魯士人知道您在這裡還只會動用一個師麼?」貝爾蒂埃這般詢問。
克勞塞維茨在我另一側沒有插話,我凝視著細雨中的遠處自己沒有答案,按道理普魯士人不應該在瑞士投入大兵力,但如果知道我在這裡這就的確不好說了,這個我怎麼沒有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