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正文 第十卷 434 普魯士的奇襲 (四)
    恩羅尼親王在歷史中並不算有名,他的事跡也只能謀本部建立上找到他的位置。

    說起來原本歷史中普魯士陸軍在腓特烈大帝之後官僚味道越來越重,缺乏毅力魄力的威廉二世談不上能對普魯士軍隊逐漸僵硬的現狀作出什麼改變,甚至這位國王也和那些沉迷於腓特烈大帝輝煌的老將領們死守著普魯士曾經的輝煌。

    這個狀況本來很難改變,直到普魯士終於完成被拿破侖秒殺的歷史任務之後,整個普魯士才幡然醒悟普魯士大軍並不是歐洲最精銳的陸軍。

    然而蝴蝶效應已經改變了此時的普魯士,軍事改革已經提前進行,我雖然不敢斷言眼前這位親王在促成這個改革過程中出了多少力,但不能否認原本的歷史中這位親王可是促成普魯士改革的主要助力。

    我再次環視到場的將軍們,此時我才發現今天到場的將軍元帥平均年齡不高,那些歷史中的死硬派雖然我沒有見過他們的肖像,但顯然都不會有在場這幾位年輕,當然除了一位老元帥,他是誰?

    我一邊思索著,回應著霍恩羅尼親王:「尊敬的親王殿下,您有什麼問題請儘管問。」

    「對於這幾年活躍的軍事揮官,殿下您認為誰是最優秀的呢?」霍恩羅尼親王這個問題不像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裸的玩笑。

    我瞧著這位王臉上那很正經的微笑,又瞧了瞧身邊沙恩霍斯、洛林這些在莫愁宮大肆吹捧我的普魯士將軍,我決定挑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蘇沃洛夫吧?俄羅斯蘇沃洛夫將軍本身就是一個很傑出的統帥,加上最近俄羅斯建立起一套高效的戰爭動員體系,外加他們有引進法**械生產工廠的實際計劃,我想結合強大的兵源後備,外加逐批換裝標準後膛來復槍蘇洛洛夫將軍所指揮的俄國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年成為整個世界最強大的陸軍……」

    隨著我這番評論,普魯士軍官不開始低聲議論起來,雖然我不清楚霍恩你親王提這個問題本來用意,但顯然此時的結果卻是我期望的。

    「殿下據說您在伊茲梅曾經指揮土耳其人擊敗過俄軍,這應該是事實吧?」馬基斯-馮-拉特此時站出來發言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但瞧著他在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我就不由回想片刻前他是在和哪些人在交流,我隱隱記得似乎他正是和那一位全場唯一那位元帥在討論什麼。

    他到底是誰?我試圖從塔列得到一些暗示而從塔列郎地表情中我看起來已經不能指望獲得什麼提示。於是我有點摸不著輕重地作出回答。「對於土耳其與俄國地戰爭我只是有機會直接旁觀。談不上指揮。說起來在那場戰鬥俄國動員了三十萬部隊陣地上整整傾瀉了三個小時地炮彈。我想任何一個親臨戰場地人都會對俄國人地現在地戰鬥力作出全新地評估……」

    「可是俄國人在數年前絕大部隊隊裝備都沒有配全。現在怎麼能做這樣奢侈地進攻?」

    「是呀呀——」

    正當普魯士將領們再次陷入討論地時候。一個少校模樣地軍官匆匆跑到那位老元帥身邊嘀咕了幾句。隨後全場普魯士人地討論跟著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瞅著那位匆匆趕來地少校。

    「馮-默倫多夫元帥始了麼?」威廉二世鄭重地問道。

    「是地。陛下——」那位老元帥居然就是馮-默倫多。當我瞧著這位老元帥從容不迫地安排幾位將軍離開之後。我可以肯定普魯士地軍事改革地確實在馮霍恩地影響下提前徹底完成了。

    「對不起,殿下——」作為歷史中軍事改革後剩下的開明元帥馮-默倫多終於開口了,他首先對於離場的幾位將軍做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解釋後才告訴我啞謎的答案,那就是奧地利又有三萬部隊被波蘭人擊潰坦尼斯夫二世再次向世人展示了波蘭人的頑強。

    「喔——是麼……」出現這個結果算是在我預料之中,奧地利人的戰術思想需要被拿破侖反覆蹂躪之後才會有些許進步過我在這了也可以說神聖羅馬帝國的確已經走到末路,現在只能勉強撐起一個大國的架子等著未來的主角們反覆找他練級。

    「奧地利斐迪南大公已經被撤職理大公接替了波蘭奧軍總指揮的位置——」馮-默倫多元帥的講解只能讓人感慨固執的奧皇弗蘭西斯——看起來奧地利皇帝的確對於自己能動員的兵源儲備很有信心。

    「看起來諸位會跟著會有大舉動?」我這屬於失言般的詢問很快引起在場普魯士將軍們的關注,當然我這話本身就不算很妥當,然而馮默倫多元帥當著我的面安排任務顯然也沒有準備瞞我。

    「尊敬的公爵,我們的確要做些行動,而且也沒有打算瞞您。」威廉二世慢條斯理地晃動著自己那俊美的腦袋,隨便抓起身邊一個中國青瓷在手中輕輕搓弄。

    「這個青瓷花瓶雖然用上層的燒製工藝為表面鍍了一層光亮的層,不過也經不住陛下這般愛撫。」我調侃般地將有點走神的國王回過神來,不過顯然這位國王對於我翻譯的「層」不是很理解,花了一點時間才搞清楚我所指的就是包裹在瓷器上那一層光亮的鍍層。

    「喔——喔!這樣……」

    對於一個國王怎麼把玩自己宮殿裡的花瓶其實我本來沒有什麼發言權,然而對於威廉二世這位喜好藝術,大力資助莫扎特、貝多芬的君王來說,我這番話卻有不是一句完全無意義的打岔。

    威廉二世帶著一些歉疚的神情將手中的青瓷放回紅木檯面,「想不到公爵殿下真是博學。」

    「算不上博學,只是看到這個青瓷花瓶不由聯想起現在的波蘭——波蘭此時不正像一個精巧的青瓷花瓶麼?」

    在場的普魯士人對於我這個比喻顯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我卻也正需要這樣的效果,畢竟我很感興趣普魯士針對奧地利再次失利將要採取怎樣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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