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人來了，波蘭人——」
聽不太懂——或者說是完全聽不懂波蘭語，我只能從那一隊跑來的普魯士巡邏兵口中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於波蘭人敢於主動進攻一個用整編師——或許——
街道那頭騰起一陣煙霧，對於無煙火藥還沒有在歐洲普及的時代，這通常就意味著有人正在組織排射——
隨著硝煙散盡，一對波蘭翼騎兵攆著幾個被衝散的普魯士士兵衝入街道，只見他們揮舞著軍刀，手持騎射火槍又是一通排射。
「射擊——」普魯士援兵來得很快，原本七個巡邏兵很快得到20多人的支持，沿著街道普魯士步兵很快展現他們在武器上的優勢，迅速用火力壓住了波蘭騎兵。
馬嘶人喊，一排後插翅的騎士在無煙火藥急襲中倒斃。瞧著那群普魯士步兵快速的裝填彈藥，跟著再次射擊，我不由替這些沿著街道直衝的波蘭騎士們捏一把汗。
很快戰局發生了改變，從條垂直街道中又衝出一隊波蘭騎兵，他的用馬刀很快劈砍出一條血路，20個普魯士步兵終於抵擋不住再次潰退。
「這群波蘭翼兵怎麼會攻到圖拉來？」握著兩封信函我斜靠著窗沿，好奇或許是我這一類人的特性，當我瞧著眼前這些忽然出現的騎兵迅速向我這棟小樓衝來的時候，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很快沖淡了我的好奇心。
「那個帶隊的是不是布裡科呢？」露的疑問很快引起的我注意，這隊波蘭騎兵的頭目的確就是布裡科。跟著這一群騎兵在街口佈置警戒線，同時布裡科帶著當中一隊騎兵目的明確地徑直衝到我的樓下。
布裡科是來找我的？可他麼知道我在這？我回頭瞧著露西，露西一臉無辜的搖頭證明自己與這件事情無關。
「先生。們進來麼？」成龍登樓問道。
「不——我下去吧——」
遠處地槍聲越來越密。然普魯士人反應地速度很快於普魯士人能迅速作出反應我倒不感到意外。但我卻對於布裡科能成功地突入市區。闖到我這裡深感意外。
「布裡科。您找我麼？」
門外是一群亂哄哄地波蘭騎士。雖然當中不少人脫了盔甲就完全沒有一個騎士模樣。但從他們剛才衝垮那一個排地普魯士步兵來看。依然是一群很有戰鬥力地武士。我掃視著這一干圍在門口地騎士們。瞧著他們那一雙雙絲毫沒有迷茫地眼睛——這是一群執著地戰士吶。
「殿下。您果然在這！」終於換上時代相傳戰甲地布裡科顯得格外精神胸口別著一個波蘭中世紀時代地勳章。格外顯眼。
「果然在這……」布裡科的話再明顯不過了，顯然有人通知了布裡科我在圖拉的位置，會是誰？
「布裡科爵士，是誰告之您我今天到這裡？」
「是比哈維奇伯爵——」
比哈維奇？不是那個和馮霍恩在雪夜尋找黃金翼的波蘭貴族？如果布裡科所說沒錯，那麼說明此時比哈維奇還得波蘭人抵抗派信任？如果考慮到比哈維奇與普魯士曖昧的關係魯士要想攻下華山應該不算難事，但得到斯坦尼斯夫二世信任的比哈維奇此時還留在波蘭的目的讓人深感費解了。
難道普魯士人本身就不想——
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念頭沒有時間去進一步證實，迅速反應的圖拉守軍製造了越來越密集槍聲然突到這裡波蘭騎士們不能再過多停留。
「布裡科，我現在不能和你們去華沙——」
「殿下——」
我抬手止住了布裡科的話，從懷裡掏出幾份我還沒有完全整理好的東西，「普魯士近期應該還不會對華沙發起進攻過你們要密切注意比哈維奇伯爵，他和普魯士關係不一般。」
「這個——」布裡科還想發表什麼意見，但當他大概掃了一眼我給他的東西，便打消了要說的話，「殿下這——」
「這是我一路繪製的俄國與普魯士軍隊的大概部署，還有我對於他們的看法當然我這一路不是專職做奸細的，所以情報不是很仔細但顯然波蘭當前最主要先把奧地利擊垮，好了是黃金翼，要發揮翼騎兵最大的威力你們需要他。」
「殿下——可——」
說起來波蘭這一趟子渾水我本身是不太願意攪進去的是一場實力懸殊，並且波蘭內部並不團結的漫長鬥爭，讓我這樣一個身份太敏感的人在此時參與波蘭的戰鬥實在不明智。
「烈日那裡會有一些事情發生，很可能和法國將要發生的事情有關，另外普魯士與奧地利很可能有分歧，行了，你們快走吧——波蘭戰鬥我就無法直接協助諸位了，但我會間接提供一些幫助，快去吧——」
「殿下——」布裡科小心地收好我給他的東西，向我行禮告別。我實在也無法評價這些勇敢騎士用生命交換了我這些東西是否值得，看著他們拍馬再次消失在街道的那一端，我只能祈禱上帝能保佑他們一切順利。
「快你們撿幾隻步槍——還有子彈。」我衝著還在發愣的手下下達命令，這個能獲得普魯士無煙火藥樣本的最好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圖拉的喧鬧很快就靜下來，一隊隊湧出街道的普魯士兵再次將那些開啟門窗眺望的波蘭居民驅趕回去。看起來普魯士人沒有採取密集防守，他們動用進攻波蘭總兵力或許真得只有6萬人。用六萬人顯然不能拿下華沙，普魯士人這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當然我們不排除普魯士是在花時間準備利用那個波蘭名族英雄科斯普斯科煽動一些不滿的波蘭人—
這些細節已經不是我現在可以關心的事情了，當我將黃金翼和一些想法交給布裡科的同時我已經準備暫時忘記波蘭的事情。
夜晚，普魯士將軍來訪的時間似乎比預定的要晚，當然這對於自己防地發生了如此大的襲擊事件來說，沒有一個人會感到輕鬆與舒服。當小樓中那台古樸的大鐘敲響7點的鐘聲時，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預示著一隊騎兵正在接近——
「那個將軍來了？還帶了很多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